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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为君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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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死了为什么还能在这里恬不知耻地笑?!既然你死了,你还有什么脸出现在我面前?!”越说越气,叶绎只恨得牙痒痒,一拳不解气,挥拳又要打上去。
然而护卫们怎么能让自己的世子再次受到攻击?
挥出去的右拳手腕被握住,攥着肖眠阁衣领的左手也被人用力扯开,双手被人扣住拧在身后,叶绎眼圈通红跟受困的小兽般奋力挣扎着:“滚开!”
“放开他。”冷凝的声音从肖眠阁的口中吐出来,护卫们迟疑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不太肯定这样的命令是他下的。毕竟,他们扣住的人是胆敢伤害他的人啊。
简短的命令,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一怒惊心的气势——这是泰齐的世子,是即使站在身边也会被叶绎错认的肖眠阁。
“我说放开他。”再次重复一遍,肖眠阁不耐烦般伸手拨开护卫紧攥着叶绎胳膊的手。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护卫们还是赶紧听从命令放开叶绎并后退一步。
“都出去。”这次的命令谁也没有听错,丫鬟婆子护卫们立刻都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叶绎瞪圆了眼睛瞪着他,呼哧呼哧喘着气,握紧拳头,无法忽视被拧的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
看着门被退出去的护卫关上,肖眠阁转头凝视着叶绎,抬手握拳捶捶自己硬邦邦的胸膛:“叶绎,你打吧,往这里打,往心上最疼的地方打,打到你气消为止。”
仿佛一直以来积蓄的委屈瞬间决堤了般,叶绎扑上去一拳捶到了他的小腹上,然后接着又是狠狠的一拳。
剧烈的疼痛瞬间让肖眠阁弯下了腰,他蹬蹬后退两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深喘了两口气,忍痛直起身子走向叶绎:“再打!”
握紧发疼的拳头叶绎再次挥了过去,砰砰两拳快狠准地捶到了胸口上,咚得一声把肖眠阁仰面打倒在地。
以手撑地不让自己躺倒,肖眠阁抬头看着叶绎,曲腿再次站了起来:“再打!”
一咬牙,叶绎闭眼再次冲了过去,拳头高高抬起,挟着凌厉的攻势挥下来。只是,到达近前的时候,速度却突然减慢了,骨头碰到骨头的声音,叶绎的拳头打在了肖眠阁的颧骨上,把肖眠阁的头打歪在了一边。
慢慢回过头来,见叶绎再也没有了动作,肖眠阁柔柔看进他的双眸间,问:“还打吗?”
怒意膨胀的胸口剧烈起伏,紧抿着双唇,双眼泛红,叶绎紧握成拳的双手颤抖着。
微叹口气,肖眠阁伸臂将他揽入了怀中,收缩双臂制住他抗拒的挣扎,肖眠阁在他耳边说了句:“对不起。”嵌入身体般更紧得搂紧他,肖眠阁的声音中带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叶绎,我好想你。”
泪水,瞬间就涌了出来。叶绎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得软弱。
眠阁还活着,眠阁还活着,眠阁还活着。。。。。。。这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伸出双臂环抱住他,叶绎把头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肖眠阁鼻中一酸,随即闭上眼睛紧抿着唇无声地笑了。
慢慢平复下心情来,叶绎推开肖眠阁,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皱眉捂住胸口,肖眠阁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能不能先让我坐下来?”
知道自己没有控制力道,叶绎有些赧然,环顾四周狼藉,他冷着脸侧身让出通往床铺的道路,然后开门朝第一个看到的侍卫道:“拿跌打酒来。”
药酒很快被拿来了,虽然听到了一些声音,对屋内发生了什么事非常好奇,但是侍卫们也不敢探听,立刻关门尽职尽守转移了视线。
左脸被打伤了两处立刻红肿了起来,肖眠阁坐在床沿上咧着嘴掀起大红的喜服来,胸口、腹部四处伤痕、两处重叠着清晰可见。伸手去接叶绎手中的药酒,见叶绎挥开他的手,肖眠阁便乖乖会意顺从地平躺下了。
把酒倒在手心揉暖了,覆到肖眠阁的淤青处,一边微微用力揉搓着,叶绎一边冷着脸道:“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给我从实招来。”
“嘶”得吸口凉气,肖眠阁苦笑道:“能不能先用冰给我敷敷脸?”
王室自然是有藏冰的,吩咐下去很快就取来了。用细布包住冰块摁到他脸上,叶绎使劲儿压了一下他腹部的伤处。肖眠阁一边吃痛咧了嘴,一边眼疾手快抓住了要从脸上滑下去的冰块。
移动冰块减轻脸上的热辣肿胀,肖眠阁偷眼见叶绎脸色发青知道再不解释说不定他会抛下自己一走了之,于是主动投降为己辩护:“你知道大齐之所以肯放我回来就是因为顶替我去做质子的眠桥地位比我高,若是大齐知道我其实是泰齐世子,你想会有什么后果?为了不让大齐说泰齐有意欺瞒,我只能诈死,然后用另一个身份活下来,等到时间久了,凡事也都好处理了。”
“所以?什么表字毅松,什么栖夫人之子,什么方士之言,什么坟墓都是假的了?”
“呃。。。也不是。方士之言确实是子虚乌有,但我确实曾经用过毅松这个字,栖夫人也确实是我母亲,坟墓也确实是为了那个刚回泰齐的肖眠阁做的,因为除了王室之人,除了最亲信的大臣们,在外宣称都是跟张族张大人告诉你的一样。”
“那么事实是怎样?你到底是谁?”
肖眠阁一笑:“我是谁?我当然是肖眠阁。”见叶绎以为自己在戏耍他般瞬间脸色更冷了,肖眠阁赶紧举手投降:“其实妾庄真正生下的是长女公子眠霏,而栖夫人生的却是身为嫡长子的我,但是父王当初为了保护我隐瞒了我的身份,将我和眠霏对调,只说我是妾庄所生,倒是瞒过了不少人。”
“这些你一直都知道?”
感觉到了叶绎的低气压,肖眠阁还是诚实地回答:“嗯。”
猛得推他一把站起身,叶绎转身就要往外走,肖眠阁一惊赶紧拉住他,不顾疼痛抬起身子仰着头急急解释:“我被父王派往大齐去确实是怀着目的,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天下形势,我去大齐打通人脉探听五国消息,也无可厚非。”
冷冷看他一眼,叶绎用力往外抽手,肖眠阁赶紧双手死拽住他:“我承认我接近叶大人和你是有所图谋,但那也只是因为父王说叶大人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要我多向他学习罢了。”
终于承认了,啊?!叶绎用空着的手用力去扯他铁钳般的手,肖眠阁从床上爬起来死活不放:“是我错了我道歉,但是黑灯瞎火你要去哪里?再说这里可是泰齐侯国,你还是我刚娶进门的世子夫人!”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叶绎更是整张脸都黑了:“世子夫人?我也只不过你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亏他当初还为他说娶他的话而感动,这分明就是他和泰齐侯的计谋!“看到我以为你死了,为你难过伤心你很开心是不是?看到我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在你坟前失态你很开心是不是?!”
叶绎一脸受伤,肖眠阁不由得心慌了,他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焦急地解释:“为了隐瞒我的身份,我不能给你写信也不能让张族在大齐说出真相,至于你来了泰齐之后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是因为。。。”是因为什么呢?肖眠阁突然就茫然了。
为什么在张族去大齐前就命令他不得告诉叶绎真相?看到叶绎为他伤心,他确实也很揪心,可是揪心的同时却会更开心。为什么会那么开心呢?听到张族报告他在他“坟”前的一举一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高兴?禁不住想继续让他误会,想在新婚之夜再告诉他真相给他一个惊喜,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朋友的话,不是应该尽早告诉他真相,尽快让他安心吗?
“现在我在泰齐了,你就不怕我对大齐的人说出真相了是吗?!小绸甚至为你哭了整整一夜,你配做他的肖大哥吗?!好,肖眠阁你做得好!”手腕被攥得一片殷红,叶绎死命想扒开他的手,语无伦次地喊着:“你给我放开,放开!不要逼我再对你动手!”
“叶绎!”大声吼住他疯了般的挣扎,肖眠阁凄凉一笑:“我放开你,但是你不要走,大半夜的你能去哪里呢?你呆在这里,我走。”小心翼翼慢慢放开他的手腕,确定他没有要逃离的意思,才把手完全放开:“我没想到会这样惹你伤心,我会给小绸小缪写信的。”走到门口,微微一顿,低低道声“对不起”肖眠阁开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06
06
慢慢滑坐到地上,叶绎背抵着床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肖眠阁本就是泰齐的嫡长子,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世子,他伪造身份去大齐,本就带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是叶绎吧?我叫肖眠阁,是泰齐侯国的质子。”——明明是质子,为什么还能露出那么温暖的笑意来呢?一直徘徊在心中的问题,已不用别人来告诉他答案。原来,十年前第一次见面,自己就陷入了他精心编造的谎言里。他用他十年来一直温柔的微笑欺骗了自己,欺骗了自己十年掏心掏肺的友谊。当他为了让泰齐打消娶自己的念头而拼命败坏自己的名声的时候,肖眠阁是否正在一旁嘲笑他的无知和幼稚?当他为了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肖眠阁数落泰齐国君的时候,他微笑的面容下是否带着嘲讽和怒意?
十年,他未曾认识真正的肖眠阁,也从来没有真正到达过他的内心深处。
脊背一阵发冷。想到肖眠阁十年来一直戴着微笑的面具和自己出入相伴,面具底下却有另一张变换着不同表情的脸,叶绎只觉胸口窜上一阵恶心,手脚冰凉、寒意透骨。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心机如此深沉?他怎么可以如此待他?!
他是多么的、多么的。。。信任他。。。
“公子,奴婢进来了。。。”小遥敲敲门未待叶绎回答径自走了进来。一看叶绎坐在地上,她慌忙跑过去要拉起他来:“公子怎么能坐在这里?晚上天寒地冷,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听话地站起来坐到床沿上,叶绎问她:“是他让你来的?”
小遥一怔,随即抿着唇点了点头,她怯怯地问:“你们吵架了?”王家规矩多,她虽是陪嫁丫鬟,但是今天却不得陪着叶绎,送着叶绎上了花轿,过了好长时间才有人带她来了沉泰殿。给她安排了住处,却不允许她今天接近叶绎,直到刚才肖眠阁去找她让她陪着叶绎,她才得以过来,也才知道肖眠阁原来没有死,虽然知道这个消息让她很开心,但是肖眠阁脸上的苦笑却让她知道,他和自家大公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了。现在一看叶绎的样子,她果然是没有猜错。
叫小遥来陪他,果然符合肖眠阁的做法。不,是符合在大齐的肖眠阁的做法。眠阁啊眠阁,事到如今你还要扮演什么温柔呢?
“小遥,我想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回到大齐去了。”
“什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发出疑问,一瞬间升起的喜悦被担忧代替,心里想着“不妙啊,两人果然吵架了”,见自家公子没有回答的打算,小遥静静退了出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只有担忧:公子和肖公子吵架的次数,可是一个巴掌就数得完的,可这次吵架,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肖眠阁娶他,也不过是为了拉拢在大齐举足轻重的叶家罢了。如今两人闹翻,他是断不会助他,也断断不会让叶家助他的,所以他叶绎已经失去了可利用的价值,肖眠阁也不会不放毫无用处的他回去。
忠实地履行着作为泰齐世子的责任,和大夫人合卺结发,和二夫人叶绎交杯许白头,然后回到大夫人那里春宵一刻——本该是如此顺遂的,可是第二个步骤却出了差错——他没想到叶绎会那么生气。虽然预料到了知道真相后叶绎的反应,但是本以为凭着十年的友谊让他打两拳消了气也就好了,谁曾想竟然会变成这样。
虽然心里憋着一股抑郁无处发泄,但是肖眠阁还是强压了下去,回到自己真正的发妻那里履行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一夜难眠,第二天试探着派人去叫叶绎一起去拜见父王,结果叶绎给被派去的人吃了闭门羹。无奈叹口气,知道他还在气头上,肖眠阁也不再强求他,只领着自己的大夫人去拜见了定远君和栖夫人。
听到禀报说是叶绎吃了送去的早饭,肖眠阁心下稍安,正想着要怎样才能得到他的谅解的时候,没想到叶绎却派人来请他过去。忐忑不安地问传话的人叶绎心情如何,得到的回答却是“看起来还不错”,希冀着叶绎或许昨晚睡得好,正准备原谅他,肖眠阁踏入了本来属于他和叶绎的婚房。
一进门就看到已经换回平常衣服的叶绎正冲着门坐在桌前,显然是在等他。见他面无表情,肖眠阁竟然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想要跟以前一样微笑,却怕再惹怒他;但若他也冷着脸,又怕叶绎以为他故意和他针锋相对。正在踌躇间,却见叶绎把反扣的杯子正过来,然后倒了一杯茶往前一推道:“站在门口做什么?”
叶绎给他倒茶。。。肖眠阁不知他这个举动是好是坏,老老实实在他对面坐下,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终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问出口:“你不生气了?”
瞅他一眼,叶绎淡淡道“在下岂敢生世子的气?”,淡淡的语气却带着尖锐的讽刺,肖眠阁脸色一僵,未待开口却听叶绎又道:“在下有一事实在不懂,不知世子可否赐教?”
“叶绎你不要这样”受不了他疏离的语气,肖眠阁皱起了眉头:“欺骗你是我不对,你要我怎么向你道歉都行,只求你不要刻意疏远我。”
“在下巴结世子还来不及呢,怎敢刻意疏远?”
“叶绎!”
肖眠阁的眉揪着,眼中带着怒意和祈求。叶绎心中一痛,不忍心再苛责他,虽然他行为可恶,但是他毕竟也是为了自己的臣民。叶绎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也懂得的。叹口气,他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的疑问,这也是他请他来的目的:“眠阁,虽然最终还是嫁入了泰齐,但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么执着于拉拢叶家。你说定远君说爹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难道是跟爹赢的你们的那座城池有关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要谈论这个话题,但是既然叶绎问了,他顺从他、回答他的问题或许会让他更快得原谅自己吧。肖眠阁点点头:“其实父王第一次对叶大人刮目相看是源于一场辩论,后来卢郡城一事便使得父王想拉拢叶大人,当然父王没有成功,而再后来又发生的一件事让父王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他的力量。”
“事情经过具体是怎样?”掩饰般撇开有些热切的眸子,叶绎看着窗外道:“如果不是什么机密的话。。。。。。”
知道叶绎一直都很在意这个将他卷入其中的赌局,肖眠阁微微一笑道:“其实除了那场辩论,父王和叶大人之间一共有三个赌局,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叶大人力量的第三个赌局你已经知道了,第一个便是父王输给叶大人卢郡城的那次。”
不敢卖关子惹叶绎生气,肖眠阁继续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二十四年前,你我还都没有出生的时候,地势崎岖险要,百姓一直暴()乱的西安国终于在两个农民首领的带领下建立了新的国家,也就是现在的夜郎国。大当家秦自耕傲骨铮然受人爱戴,二当家吴材爱钱财妒人才,一心想将秦自耕从大当家的位子上拉下来,各国知悉内()幕后自是引起了骚动,天子甚至特意召各国使臣前去商议。那天还是世子的父王和叶大人在大齐宫殿走廊上不期而遇,叶大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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