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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白骨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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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要随拜英王,所以他穿得比平日正式,除了刚脱下的罩她身上的那件最外皂衣,还穿了两层里衣。现在他感觉到那只小手摸索着终于撩开他的层层重叠衣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后终于准确地找到了他仿佛失去源泉焦渴无比的欲地,或是试探,或是继续施诱,指尖带了半爿指甲轻柔从头至根刮擦而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焦灼地闷哼一声,揽住她腰腹的一只手猛地收紧,将她身子掳到了自己身前,让她后背与自己紧紧相贴,于是那只调皮的手被可怜巴巴地夹在了中间,紧紧地与它先前逗弄过的那仿佛有生命的男人□贴在了一起。
“阿娇,我受不住了”
他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林娇把头后仰靠在了他的肩颈,闭上眼睛捕捉着他脖颈一侧动脉血管贲张跳动时的韵律,嗯了一声:“我就是摸下而已,又没把你怎么样你骑你的马,别管我”
她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隐燃的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嫩苔的铁。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就这样,但是触摸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舍不得抽手。随了马蹄的颠簸震荡,她又继续从困难的夹缝中努力贴着游走,掐玩几下遇到的鼓胀微跳的青筋血管,终于攀爬到了天柱圆顶,用她的拇指指腹轻轻打着圈抚揉那片早已黏腻不堪的光滑青葱之地。
杨敬轩如遭雷击电闪,恨得浑身起了哆嗦。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粗浊喘息着,飞快看了下四面。
现在马儿已经驮着他们上了桑榆官道。但戏还没散场,远处漆黑一片,看不到半个人影。他强忍住那种就要喷勃而出的潮涌,收紧马腹令马拐上了右边的那条野径,前方有大爿正待收割的成熟红粱地。
红粱叶在风中窸窸窣窣唰唰啦啦,边上就是静静流淌的龙顺河。宽坦的河面在月光下泛出粼粼的光,犹如天上清浅银河,而他只需挥霍现世欢乐。
他像是一个盗猎者,急不可耐地将她拖下了马背如面袋般扛在了肩上,踩着脚下的泥地朝那爿红粱地奔去。
她真的是个妖女,这时候竟还不肯老实。倒垂着剧烈晃荡的手试了几次,终于连着衣物再次团抓住他的贲发。感觉到他脚步一滞,妖女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促狭笑声。
他咬紧牙,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毫不留情,几乎要将她懒腰掐断,听到她终于由笑改成了娇嗔的嚷痛,他拨开了高过人顶的红高粱,将她从肩上放下,立刻压在了密密的秆枝上,手已经掠起她的裙角,径直覆在了他之前从未碰触过的那片神秘之地。
这是他这一刻之前曾探访过的最美好的妙地了。颤抖着的粗糙掌心摩擦过那爿整齐柔软的草丛,再包裹住下方已经微润的女性之地时,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也在和他一样微微轻颤,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了他的胸前,而他依然挺立。
他陡然觉到了一种俾睨支配的快感,重重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她身后的红粱遭到无情摧折,就像她一样。满鼻的清甜芬芳中,她被压倒在了粱秆上,身下是他那件宽大的外衣。她的衣衫很快零落散开,朦胧月光之下,女人那具腻白肢体的高低走伏像魔障般将他吸了进去。
肿胀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皮肤下如有虫蚁在噬。他红了眼睛兽扑而上,没有丝毫的前奏,只想立刻让她包裹住自己得到释放,动作急躁而生疏。
林娇的双腿被他强行屈到了腹部,整个人被按压得几乎透不出气,只觉到他蛮狠的胡乱冲撞。两人之前因了马背上的一番调弄,都已是情潮涌动,所以现在倒不觉十分艰涩疼痛,只屡次觉他不得其径,反倒顺了滑腻落空走偏,听到他越发浓浊的呼吸,后背也仿佛沁出了汗,将他未褪的衣衫紧紧贴住,忍不住微微撑起身子,半嗔着低声道:“你慢慢疼我些才好我会痛的”见他终于停了,抬脸喘息望着自己,叹了口气,晓得是自己勾得他太狠了,若真任他折腾,别说怜香惜玉,只怕等下真的要吃大苦头。便伸去一手轻柔覆握住,导了朝自己花房处凑了去,轻微摩擦几下。
男人一得入道,闷哼一声,便如蛟龙探海,再一顶已入了个头。
林娇前次虽也破过瓜,却是浅尝即止,与处子实在无二。被这硕大这样入侵,顿时一阵疼痛,身子一紧,本能地便死死夹住不欲他继续前行。
“疼”
她前次喊疼也没人理,这回连带讨回,立刻哼了一声,皱眉咬牙切齿。
杨敬轩已经感觉到了一种被吸附推挤的快感,顿时又坚几分,恨不得立刻一冲到底才好。到底是心爱的女人,听她在身下哼哼唧唧嚷疼,不敢再入,更不甘退出,僵在了那里。
林娇觉他不动了,微微睁眼。再叹口气,牵引他一手到了自己一侧香乳上,道:“你体贴着我些,我就不嚷疼了”
杨敬轩如获秘笈,照她话贴了上去亲吻抚揉,林娇觉他起先还算温柔,没几下便又没轻没重的,且胸口处娇嫩肌肤被他胡茬刮擦得生疼,知道这一关今天无论如何是要过的,索性也不动了,抱住了他头任他折腾。
“阿娇”
耳畔听到他忽然低唤一声自己名字,还没反应过来,觉到身下撕裂疼痛,那物已经强行再入,瞬间连根而没。
好狠的人!这般辣手摧花!
林娇闷哼一声,几欲晕厥,十指死死扣住他肩背。男人极力隐忍着慢慢推送数下,觉到被她紧紧吸咬不放,仿似尝到馥郁香血的睚眦猛兽,既得滋味,再不管身下人儿如何,抱住她用力驰骋,恨不得永世不放。只可惜毕竟初次得偿,先前又憋忍了许久,且身下那扭动之人又是心爱女子,听她声声压抑着的似痛又欢的低吟,犹如服了一剂情药,怎能经得住这样诱惑,一阵极度快感自与她结合之处蹿升至脑,一个激灵,忍不住便激发喷涌,全无保留地入了她身体深处。
林娇觉到他终于静了下来,大汗淋漓的沉重身躯压住了她。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因享了这人间至美欢快过后的一下下剧烈心跳,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满足的宁静,就连花房秘处因被他强迫撑开凌虐而致的肿胀疼痛也缓了不少。
她和他,本来就该这样团在一处,你肉中有我血,我血中有你肉。
他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些,却仍压着她不起身。她感觉到他的手动了下,仍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物仿佛又有了生命,急忙敲他头嗔道:“快起来!疼死我了!被你压得气都透不过来!”
杨敬轩不愿起身。只想再次经历一番那如登天堂的妙境。听到她声音惶急,身子又极力蜷缩,两腿使劲并拢要排挤他出去。知道自己刚才确实粗暴弄疼了她,心中歉然,伸手捧住她脸亲了下她额,忍下心中再次蠢蠢的欲…念,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面躺到了粱秆地上。
月已挪到高粱地的上空,静静悬挂不动。她如猫儿般爬到了他的身侧,把脸贴在他温热汗湿的胸膛之上,闻着悦鼻的粱秆汁水清甜之香,长长叹息了一声。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隐隐人声,林娇一紧,杨敬轩也是绮念顿消,抱住她猛地坐了起来,忽然明白过来。
应该是张庄的戏已经散场了,看戏的人开始络绎归家。
这里是荒野小路,又并非捷径,走路的人应不会从此处撞过。林娇虽妄为,只有了前次自己偷窥旁人的经验,万万不想也被人抓个现行,慌忙推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手忙脚乱地穿好凌乱衣裳。那男人倒仿似不大紧张,低声呵呵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替她慢慢系上了衣带。
人声渐渐地消失了,耳畔终于只剩哗啦哗啦的高粱纱帐拂动之声。杨敬轩起了身,抱着她钻出了纱帐,走几步到了河边,让她坐在岸边一块石头上,自己脱去汗湿贴背的衣裳,赤足涉水而下。
林娇托腮望着那个打破了月影的水中男人背影。
男人的身躯伟岸而修长,袒露的后背之上,紧匝肌理微微隆起,月光下泛着赤铜色的光泽,随他动作闪闪发亮,充满了男性的强劲和力量。
她近乎痴迷地望着,直到他冲洗完上岸,俯身拾起衣裳穿衣,这才如梦初醒,朝他张臂等着他来抱。
他笑了起来,那是发自心底的笑,连眉眼都带了丝温柔,几步到她面前照她心意将她抱起。她环住他脖颈,贴了过去道:“我好喜欢你咱们回家吧回家了再来”
女人的甜言蜜语瞬间俘获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能照她说的归家。他抱了她坐在马上,正要翻身跟上,回头看了眼刚才与她滚过的那角高粱地,迟疑了下,说:“阿娇,你有带钱吗?”见她不解地看自己,指着那处狼藉,略微尴尬道:“我怕明天田地主人见了会骂。”
林娇只觉大煞风景,哭笑不得,道:“骂就骂,反正也听不到”嘴里这样说着,还是顺了他的意思,手往腰间摸去,忽然惊乍道:“哎呀掉了掉了!钱袋掉了!快去找找!”
杨敬轩见她摇摇晃晃地自己已经爬下马背,低头四处乱看,想了下,说:“会不会是刚才”
林娇被他一语提醒,急忙提了裙往那处被压坏的高粱地去,找了一圈,终于在几根高粱秆的缝隙里扯出掉进去的钱袋,这才松了口气,见杨敬轩也跟来了,从袋子里摸出五个铜钱。
“再放点吧。压坏了不少”
她的男人看着她恳求道。
林娇抵挡不住,叹了口气,只好又数出五个,与原先那五个一并放在了地上。这回也不管他满不满意了,扯住便钻了出去。
杨敬轩笑着由她拉扯而去。到了马前翻身上去,再俯身抱了她坐自己身前,提了马缰往城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提词,来自胡兰成“原来银河清浅,却是形容喜悦。”
谢谢读者 夕夕、过堂、懒洋洋的高贵、黄色月亮、沐沐猫猫、namit、tarotdeck、咕咕鸡、暗香、702649、油豆腐投雷,谢谢蓝晓宁投手榴。
PS。忽然想改文名了,叫有只白骨精,大家别认错哈~
☆、V章
城门因今日张庄唱戏;所以这时候还开着。杨敬轩用衣服裹着林娇,策马如一阵风地卷掠而过,一直到了他的住处,抱了她进去,破天荒地第一次反闩了门,大步往他卧房而去。
他对她的渴望在回来的路上再次被唤了出来;欲念高涨,就连凉冽的夜风也无法压低半分燃在他心头的那把火。连灯都来不及点;一片黑暗里,最后他几乎是两步并作一步地将她送到了榻上;飞快脱去束缚住自己的上衣;沉重的身体随即跟着压了上去;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
刚才在那爿红粱地里,他只匆匆尝过她的滋味。年轻的身体里无穷流淌着浓烈的爱和新鲜的欲,又怎会这样轻易就得到满足?
他捕捉到了她的唇舌,一只手也已经探到了身下她的胸口,毫不犹豫地覆上了一方隆起,隔着衣物揉捏,再次体味她带他的那种消魂,自掌心绵延至全身的每一处角落——她就是他的福天洞地,穷其一生所求,愿以性命来惜。
当他不满足于隔着衣物爱抚她,急切的手剥开她衣裳的时候,她忽然握住他的腕,挣脱开他的嘴,气喘吁吁娇声道:“我身上好汗腻腻的,刚还躺地上了,我要先洗个澡”见他凝滞,扭了□子,“你都洗过了呢”
他很想说他不在意她是汗是腻,只想立刻再次占有她,却知道她性喜干净,更不能让她像自己一样在深秋夜里洗凉水澡,终于长长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点了桌上油灯,回头道:“我许久没生过火了,不知道柴火还能燃”
他停住了。看到她已经坐了起来,双腿斜盘在侧,双目含春,鬓发垂落,一边衣襟松松垂落于膀上,香肩尽裸,露出了半爿雪白圆润的饱满,那朵樱红小颗遮掩不住,骄然挺立。
他觉得全身血液立刻四下飞蹿,却见她已然拉起衣襟遮掩了□,朝着自己撒娇道:“咱们过去看看。我要你背我!”
他知道自己刚才弄疼了她。见她喜欢,便笑着到了榻前蹲下。她像个娃娃般高高兴兴地爬上了他光…裸宽厚的背,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他站了起来,托住她臀到了一侧的灶间。里面没有一丝烟火气,但锅碗瓢盆都有,柴火也满仓——因为杨氏隔断时间便会来看下,替他洗被晒衣等等。
杨敬轩将她放在了柴火仓前的那道横木上,到了院中水井里打了桶水进来,倒进锅中至满。林娇便笑着生火烧水——她到这里这么久,菜虽然做得还不怎么样,烧火却学得不错,只要让灶膛里的柴火有足够空气流通,就能烧得很旺。
灶膛里很快燃起明亮而温暖的秸秆火焰,火舌欢快地舔着锅底,也映得她满身跳跃的红光。
杨敬轩看着一脸笑容的女人,心中忽然满溢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满足。当他看到她再次笑意盈盈地瞟向自己时,仿佛受了召唤,不由自主便到了她身侧挤着要坐下去。她不肯,嫌弃他个大占了原本就狭仄的灶膛空间。他笑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横坐在自己腿上,占了她原来的位置。女人撅着嘴表示不满,手却乖巧地缠绕上了他的肩膀,看着他代自己烧火。
“下面要架高,挖出个洞才通风”
“再填一把”
“哎呀你好笨啊,火都要灭了,再这样天亮都烧不好”
他怀中的女人暖得如冬炉,软得像一团棉花,听她这样指挥着自己,身子扭来扭去,他愈发口干舌燥,终于按捺不住,丢掉手上的火钳,抱住她低头亲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其实也是欢迎他的亲吻的,并没有抗拒,双手像蛇一样地缠绕游走在他被火炙得滚烫的紧绷肌肤之上。当她气喘着挣脱开了他的唇舌,滑□子用她微凉的舌尖和唇轻轻舔舐他的胸膛时,他浑身再次战栗,沉迷在她对自己这样的宠爱和讨好之中。
“阿娇”
他真的恨不得能把她吞入腹中带走,从今往后,他去哪里就都有她相随。
她嗯了一声,唇舌游移到他胸膛前的那一点凸粒上,舔拨片刻,正当他神魂不定时,忽然用牙尖啮住,向侧撕扯了一口。
痛楚顿时向他袭来。他见她终于松开了口,坐直身子在他腿上,叉腰得意道:“你总弄痛我。也要让你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被这阵香艳的痛楚和她得意的神情刺激得再次红了眼睛,稍低头便窥见她胸前一对半露的小乳猪随她说话微微弹跳,血液似被炉膛中熊熊燃烧的火舌烤沸,一语不发抱了她起身便朝有床榻的那间屋子大步而去。
林娇回头,看见锅子里水已经蒸出腾腾雾气,急忙拍打他挣扎道:“水要好了,我要洗澡!”偏偏他却充耳未闻,脚步反更迅疾,强行带了她入室,人已压了上去滚作一团。
林娇不得不承认,之前和这个男人相处的大部分时候,虽然都是她占据了上风,但是一旦真混到了滚床单的地步,而这个男人也被撩拨得彻底没了耐性后,至少从力气和体位上说,女人到底还是要吃亏的。就像刚才,她说她要洗澡,他确实把她剥得一丝不剩,却不是绅士般地送她去洗,而是如饿狼般地扑来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天生无师自通,何况他还有了前一回的经验。很快便把林娇搓弄得面染赤霞娇喘吁吁,双腿被他高高打开,羊脂般的玉体随了他的猛烈进攻一寸寸后蠕,一直蠕到了顶住墙壁的角落,退无可退。她被冲击得香汗淋漓魂飞魄散,黏黏腻腻延绵不绝,渍透床榻。她苞口肿胀更甚,但初时的疼痛渐渐感觉不到了,被一种新的快感取代,那快感如水波一阵阵打来,终送她上了潮巅,待情潮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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