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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笔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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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一偏头,将他的手推开去。

“听话,这可是用来辟邪的哦。你不戴的话,要是上山遇见鬼,嘿嘿,我就是神仙估计也救不了你了。”他拿着红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昏暗的灯光下,那红线依然泛着亮亮的光。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不要!我有。”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脖子上一摸索,拉出一条坠子来。

祁峰一看,啊了一声,嘿嘿地笑着把自己的那条也从衣领里拽了出来。

大一刚谈恋爱时,祁峰的母亲到青城山住了一段时间,给他带回了这对玉坠,说是在一个道观里遇上一位年事极高、形容枯槁的道长,说她是难得的有缘人,所以送给她的。

这玉坠的形状极少见,玉质也相当好,两块玉合起来,是一个太极的图形。我的一半是浅绿色的,通体呈半透明,中间有一个点,呈极深的绿色。祁峰的那块则刚好相反。祁妈妈不知道又在哪里找来两条极好的红线,一一穿好,亲手给我们戴上,还特意叮嘱我们,那老道长说了,戴上后不能再取下。玉有灵性,跟着主人久了,会护主的。从那时起,这对玉已经跟了我们快三年了。

我横了祁峰一眼,没好气的说:“这不是有吗?玉该比你那红线有用吧?何况本来就有红线系着坠子呢。”

祁峰连连点头,顺手将手中的红线塞到桌上的背包里,说先留着,万一谁的掉了还用得着。我望着他忙碌,突然注意到下午回来换衣服时放在桌上的画片不见了,惊道:“咦?那张画片哪里去了?”

祁峰一愣:“画片?哦,那个君怀美女的。不见了?你确定?”

“废话!”我着急地站起来,“怎么会呢,我明明放在桌上的!”

“会不会是絮儿或者应雪拿去了?”

“不知道,我去问问。”

祁峰见我急冲冲的就要往外跳,一把拉住我,奇怪地道:“琅琅,你怎么这么关心那画片啊?按理说,美女应该是男士关心才对哦。”

我望着他,想了想,是啊,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关心那来路不明的画片呢?我看着祁峰,祁峰一摊手,耸了耸肩,见我茫然无助的神情,又有些不忍,便道:“别多想,我随口问的。我们出去问问吧。”

那一帮家伙正在院子里闹的起劲,见我们出来了,又一阵起哄。絮儿赶紧拿了一小凳子给我:“姐,教训他了吧?来你挨着我坐!嘻嘻!”

我接过凳子,却没有坐,问道:“你们有谁丢了一幅画的吗?”

“画?什么画?”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洪晓道:“出来探险旅游,谁还随身带着幅画啊。”

祁峰道:“今天我们在院子里发现有一幅被烧了大半的画,画的是一个叫‘君怀’的女人,不要告诉我你们都不知道哦!”

他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一致向我和祁峰摇头。我转向絮儿和应雪道:“那我放在房间桌上的画片你们看到了吗?刚才我发现不见了。”

“画片?”絮儿想了想,“嗯,桌上是好像放着一张写着字的纸片来着,可我没动啊。”应雪也点头道:“我也没拿。”剩下的几个男生望着我,像是等我问他们。可我知道,他们并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自然也不会有“嫌疑”了。陈伯在一旁抽他的旱烟,埋着头不说话。

“陈伯……”我望了望他,终于迟疑地开口问道,“你知道那画是谁的吗?”

陈伯的手一抖,像是被烟呛着了,突然咳嗽起来,半晌才道:“这个……我可没听说过。我们家从来没什么画啊花的,穷人家,买不起这个,也欣赏不来呢。”

我望着他,只觉得他的神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说话也是闪烁其辞。

“那就奇怪了,这画是哪来的呢?”絮儿挠了挠头道。

祁峰赶紧给我使个眼色,笑着说:“哦,没准儿是街上哪个淘气孩子进来丢在院子里的吧。没事,不管了。”我也不再说什么,大家便又闹开了。

再晚一点,我们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进山用的东西。睡袋、打火机、手电、食品、备用电池、水壶、一些乱七八糟的小工具等等。检查了又检查,确定万无一失了,才各自休息。我进了里屋,心里惴惴地又想起了昨晚的事,赶紧转身出来,坚持要祁峰在外间给我另外打了一张地铺,靠着祁峰的铺,在墙角蜷了一夜。

灵异笔记正文第三章迈向死亡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大家居然都早早的就起了床,不约而同地说兴奋得一夜没睡好。絮儿性子更急,自己两把洗漱完,就东跳西跳催命似的叫各人快点。昨夜安安静静的过了,我的心宽了不少,看着絮儿这么开心,我也不禁的笑。

早饭时陈大伯突然主动的提出给我们当向导,本来我们是有这个意思,可都不好意思开口,这下倒也乐得省心。一行人收拾停当,大呼小叫的出发了。

祁峰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后面。临出门,站在门边的陈大娘突然伸手拉住我,满脸是笑的对我说:“小姑娘,你们进山,可要多小心啊。”

不知为什么,她的笑容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凄厉的感觉。我给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勉强地望她一笑,点点头,拉着祁峰飞也似的逃了。走出老远,还觉得她的目光在背后紧紧的追着我们。

从华延驿到老君山有五里多路,并不算远。道路两旁或是庄稼,或是草木,倒是一派怡人的田园风光。走了不到两里路,树木逐渐的多了起来,林荫越来越浓,气温也渐渐的低了。一直到了一块形状奇特的大石前,陈大伯胜利似的一挥手:“孩子们,这就是老君山的‘山门’,过了它,我们就算进老君山了!”

大家顿时欢呼雀跃起来。期待了这么久,终于要进入这片神秘的原始森林了。我们几乎是用蹦的绕过了大石,踏上老君山的土地——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已经踏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君山进山的路只有一条,进山后的路还是只有一条,一直通向位于主峰峰顶的老君观。我们就沿着这唯一的路向老君山的深处进发。

刚刚走过山口的大石不远,我们便发现路边上的林子里有一个碧绿的池塘,小小的,却深不见底的样子,水清幽得沁人,煞是漂亮,让我们哇哇地叫了半天。

陈大伯笑着说,这算不得什么,在半路上有一个大湖,叫神泉井,那才漂亮呢。接着又告诉我们,到老君观的路到了那里就分叉沿着湖边分头行进,到神泉井的另一边才又汇到了一起。过了神泉井,才算是真正的接近老君山的心脏了。

此刻已接近正午,可是山中丝毫感觉不到毒辣的阳光。无数不知已经生长了多少年的树木参天入云,树冠旁逸交错,浓密的枝叶几乎容不得阳光透进来。全然没有七月流火的样子。

山中四处弥漫着一种浓重的气味,说不上清新,也不是难闻,反正对于我们这些城里长大的孩子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却又像强烈的兴奋剂,让我们的情绪一直激动得不能自已,一路蹦跳叫闹,在不断的惊叹和赞美中一步一步迈向老君山的深处。

中午大家停下来歇了歇,随便吃了点自带的东西,然后继续向神泉井前进。路上陈大伯打到两只很大的野鸡,絮儿和应雪则合力扑到了一只体形还不算小的叫不上名的鸟儿。

越接近森林的腹地,那种森林特有的气息便越浓厚。树木的种类开始复杂,灌木丛生,杂草、荆棘也布满了道路的两旁。

山路不好走,我们为了照顾陈大伯,特地放慢了速度,再加上不时“有所发现”,停下来闹腾一番,一直到接近天黑,才磨蹭到了神泉井。

山中易起雾,而且是不分早晚。我们到神泉井时,整个湖面已经笼罩在一片氤氲之中,仿若云海一般,连湖的两岸也消失在雾里,远远的看出去,根本就看不出湖有多大。

陈大伯带我们下到湖边,找了一块稍干净的地方,那里有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头,恰好圈出一片空地来,是个理想的营地,而且乱石圈的“出口”正对着湖面,感觉上很安全似的。

接下来我们三个女生负责打扫“营地”卫生,男生们则分工,祁峰、黄夕扎营帐,洪晓和顾天拾木柴,欧阳就收拾那两只鸡,还逗絮儿和应雪说要把她们舍命抓到的大鸟一起剥了,结果下场是絮儿要和他拼命,应雪好不容易才把准备大展拳脚的絮儿拖住,免去了欧阳的性命之忧。

不多一会儿,一切就收拾停当了。大家围坐在帐外,点了一堆篝火,欧阳早就把两只鸡架起来,抹上调好的香油和佐料,滋滋地在火上烤。看着即将到口的美味,大家兴奋地搓着手,谗得直咽口水。

絮儿拍着手,不住的叫:“天啊,怎么好像电视剧里演的似的,不是真的吧!嘿嘿。”

顾天一拍她的头:“对啊,是假的——你在做梦呢!一会儿烤好了赶紧抢,要不然梦醒了就没得吃了。”

大家被逗得轰然大笑,絮儿吐着舌头,一脸怪相。

我依偎在祁峰的身边,看着大家尽情的谈笑,不知道怎么的没什么心情,突然又觉得有些疲倦,昏昏的想睡。可是肚子没填饱,却是坚决不能睡的。

我努力撑着不断打架的眼皮,怎么办呢?数人头吧。我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驱赶着瞌睡虫。

一个,两个,三个……八个……嗯?八个?怎么少了一个人?!我猛地一激灵,再仔细的看了一遍——陈大伯到哪里去了?

“陈大伯呢?!”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大声道。

大家都被我一惊,一阵张望。的确,这里只有我们八个人,没有陈大伯。而陈大伯是什么时候不在的,谁都没有注意到。

祁峰霍地站起来,大家也都起身。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几乎看不到什么东西,只有树木参差的黑影,在黑暗中诡异地若隐若现。

“陈伯!——”祁峰走了几步,朝着林中高喊了一声。只听见回音空荡荡地飘过来——

陈伯!——陈伯!——陈伯!——……

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竟然变得尖细起来,像是谁恶作剧似的在学舌——

陈伯!——

陈伯!——

陈伯——

……

“姐,我怕!”絮儿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埋着头紧紧地抱着我,浑身都在发抖。

“不怕。”我轻轻地宽慰着她,可自己心里也说不出地有些怯意。

林子里除了回声,什么回应也没有,祁峰坐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喊。顾天伸手拉过我怀里的絮儿,说道:“怎么这么胆小。也许陈大伯追猎物去了也说不定,他认识路,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祁峰沉吟了一刻,问道:“今天最后看到陈伯的是谁?大概什么时候?”

大家回想了一下,一致肯定陈大伯带我们下湖边后,就没有谁再见到了。只是当时很兴奋,又忙起来,都没有注意。要不是我因为疲倦而想起数人头,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现陈大伯的失踪。

“会不会陈伯自己回家去了呢?他不是说,当地的规矩,不能在山中过夜吗?”欧阳说道。

洪晓皱了皱眉:“如果是回家,那他也应该跟我们打声招呼。再说了,要是他怕在山中过夜,怎么会主动提出要给我们当向导呢?”

“是啊,何况天都黑了,他要回家,应该更早一点才对,走夜路不是更危险吗?”黄夕也道。

祁峰想了想,道:“陈伯应该不会突然回家。顾天说的对,也许是他追猎物去了,两只鸡,怎么够那么多人吃。反正他认识路,不像我们不能乱跑。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就在这里等陈伯回来,一个也不许离开。”

大家都点头,重又围坐下来。可是面对着肥美的烤鸡,却似乎都失去了胃口。谈笑的心情也没了。鸡烤熟了,陈伯还没有回来,我们只得先吃。我闷着脑袋啃一只鸡腿,却像嚼蜡似的不知道嘴里是什么滋味。看看他们,大概也是一样的食不知味。

吃过东西,祁峰和顾天又添了不少木柴到火堆里。大家早早的就进了帐篷睡觉。嘴上说是好好休息为明天做准备,其实都是为了内心里那份心照不宣的不安和恐惧。

黄夕和应雪已经睡着,欧阳和洪晓、顾天并排着躺在一起。我安排好絮儿睡下,祁峰已经帮我弄好了睡袋。躺在他的身边,我突然有种什么都不怕了的感觉,很踏实很安宁,什么也不愿想了。

是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有祁峰在身边保护自己,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幸福地笑了笑,逐渐迷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被一声尖叫惊醒。

外面的火堆还没有燃尽,我一翻身起来,看见絮儿直直地坐着,手指着帐外,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浑身剧烈地发着抖。大家都给她吵醒了,纷纷问怎么回事,絮儿却只是发抖,神情惊恐无比。

祁峰和顾天对望了一眼,两人冲出帐外,隔了一会儿折回来,却是满脸的疑惑。祁峰问絮儿道:“外面什么也没有,你叫什么叫。”

絮儿两眼直直地望着帐帘,不知道回答,许久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抓着我的手说:“姐,这里有鬼,我看见鬼了!”

我脱口斥道:“不许胡说。”

“真的!姐,我没有胡说啊!”絮儿哭着说,“刚才我被拴在外面的鸟儿吵醒了,我觉得它好象在不停的扑腾,可是又不叫。我还没睁开眼,就觉得眼前红光一闪,探头起来看,就发现一个人样的影子站在外面,像要伸手撩开帐帘的样子,一下子就不见了。姐,我怕!呜呜呜呜……”

我只觉得遍体生寒。应雪猛地捂住嘴,似乎是努力地不让自己尖叫起来。祁峰定了定神,转身走了出去,洪晓和顾天也跟在他后面。片刻,只听得外面传来洪晓的一声低呼。

“怎么了?”我心里一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放开絮儿起身跑了出去。

“不要过来!”祁峰发现我出现在帐门口,两步冲过来挡在我身前,伸手想捂住我的眼睛:“不要看——”

然而已经晚了。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就着火光,我看见湖边的一处地面滩涂着一片花花白白的凌乱的东西,那应该是絮儿和应雪抓到的那只鸟——我只能说“应该”——它的肢体和内脏已经全部解散成无数的大大小小的血块,像是被生生的撕碎一样,满地都是从它身体里喷发出的四溅的血和飞散的残肢和羽毛!

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一下子软在了祁峰的怀里。

这一晚,大家都不敢再睡,可怕的阴影就像湖面氤氲的雾气一样,渐渐地弥漫过来,将我们整个笼罩。祁峰出去把剩下的木柴都加进了火堆。除了顾天偶尔安慰已经哭得快虚脱了的絮儿,都没人说话。我闭着眼缩在祁峰的怀中,还禁不住有时微微的颤抖。就这样一直捱到了天明。

早上男生们先到帐外清除了那只鸟的尸体,才让我们三个女生出来。

天色阴沉沉的,湖面和森林都笼罩在浓浓的白雾之中,阴冷的湿气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让人不寒而栗。

絮儿和应雪软软地靠在一起,脸色苍白,看来她们的确是吓坏了。男生们开始默默地收拾营帐,气氛压抑得有些让人害怕。

我呆在一旁,头脑里乱糟糟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一一的闪现。

陈大伯,陈大娘,红光,黑影……陈大伯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昨晚的黑影会是他吗?不可能是他在搞鬼吧?

我望了望四周,远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近处的一些奇形怪状的树木,像鬼魅一样在浓雾中站立着。

“琅琅,在想什么?”祁峰看见我在发呆,走过来问。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开口道,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我觉得,陈大伯好像一直在我们附近。”说完,连我自己也不由的一愣,刚才自己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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