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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笔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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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承认,陈大伯不是人了?!”絮儿眉眼一挑,问道。
“算是吧。”顾天道。“虽然我们不能确定那个陈大伯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什么人会突然之间凭空消失?”
洪晓皱了皱眉:“难道是幻觉?或者……”他没有说下去,絮儿却张了张口,像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不管‘它’是什么,看起来,‘它’似乎很怕这个坠子。”我把玉坠托在掌心,现在玉坠已经不是一对了,而是完整的一个。每次红光闪过,“它”就只能退却。
看着玉坠,我心里动了一动,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比他们都先遇上怪事了。这坠子有这样的功能,而我又戴着它,要想除去这层障碍,首要的目标就是我。虽然祁峰也戴着一半,但他毕竟是男孩子,不像女孩子那么好对付。
我头脑里也渐渐浮起一个名词——“鬼上身”,在陈家借宿的那一晚和早上起床后的感觉,十足像是身体不属于自己一样。
我们又讨论了一阵,事情似乎在逐渐的开始明朗了。陈大伯应该是针对着我们来的,而且是有备而来,我们必须小心,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神泉井。按照我们的分析,“鬼打墙”的情况是在我们回程的路上发生的,那么神泉井应该不在这个范围之内,如果不出意外,神泉井就应该是我们能和祁峰他们三人汇合的最可能的地点。
而现在有两种可能:其一,既然陈大伯跟着我们,那他们便不会遇上危险;而糟糕的第二种可能是,陈大伯在我们这里无功而返,转而找上他们,他们又没有玉坠的保护,那么处境便相当危急。
好在这里离神泉井已经不远。说是不远,也整整让疲惫的我们走了一两个小时,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一路上倒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但却更加重了我们的担心:陈大伯会不会真的去找祁峰他们了?!
夕阳下的森林透着一种妖异的美,每一株植物都在霞光中折射出各自绚烂的颜色,一时间林子中风光涌动,灵气四溢,而我们却无心欣赏。此刻,一切属于老君山的东西在我们眼里都成了异邪的化身,使我们不得不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和警惕。
在神泉井的湖岸上,还残留着我们第一晚宿营的痕迹,我们的噩梦从那一晚开始,到现在兜了一大圈回来,却仍然没有结束。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这恶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现在怎么办?”絮儿怯怯地问道。我有些颓然地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祁峰他们依然没有影踪。走到这一步,好象我们除了等,已经别无选择。
顾天打开背包,拿出一些食物递给洪晓和絮儿,又向我走来:“琅琅,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一点吧。”
见我神思恍惚的样子,洪晓笑道:“是啊,你再这样憔悴不堪的话,等下祁峰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欺负了你呢,那我和顾天就算不被陈大伯吓死,也绝对会被祁峰给掐死。”我给他逗得勉强一笑,伸手接过来,却还是食不下咽。
我们就这样呆在湖边,紧紧地盯着来路,一直望到脖子酸痛不已,絮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顾天和洪晓则不停地走来走去。
夜幕开始降临,就在我们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林中远远的出现隐约的人影,缓慢地向神泉井移近。
“祁峰!”我大叫起来,跳起身不顾一切地向林中冲去,剧烈的心跳几乎要把我的胸腔撞破。
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对方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那果然是祁峰和应雪——可是,那是怎样的祁峰和应雪啊!
“琅琅!”祁峰也看见了我们,他也高声喊叫起来,嗓音嘶哑,却掩不住脸上心上那份狂喜,拉着应雪一路向我们飞奔。
看着奔近的祁峰,顾天他们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我的心脏也在刹那间开始无限地收缩成一团,但我却丝毫没有放慢迎向祁峰的脚步。祁峰放开应雪的手冲向我,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琅琅!我的琅琅,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在祁峰怀中仰起头来,看着他,泪如泉涌——
祁峰的脸上全是血痕,左手的衣袖撕破了一大块,浸染着大片的鲜血,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应雪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没等后来的顾天、洪晓将她扶住,就已经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洪晓抱起地上的应雪,几乎是怒吼道。“黄夕,还有黄夕呢!”
祁峰只是紧紧的抱着我,头埋在我的肩上,不发一语。我拼命地摇着他:“你说啊,究竟怎么了啊!”絮儿也哭道:“祁峰哥,你倒是说话呀!”
许久,祁峰才疲惫地抬起头——
“死了。黄夕死了!”
灵异笔记正文第七章凶灵索命
我们回到神泉井。顾天和洪晓在第一晚宿营的地方扎起帐营,又在附近拾了一些柴禾燃起火堆。应雪仍然昏迷不醒,大家将她安置在帐内,絮儿负责给她清洁身上的血污,我则把祁峰拉到水边,把毛巾浸透了,一点一点给他擦去脸上已经半干的血迹。
祁峰脱下上衣放在一旁,左手大手臂上斜贯着的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现了出来。我望着那仍然往外渗着鲜血的伤口,咬紧了嘴唇,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
祁峰故做轻松地对我笑笑:“傻丫头,没事。伤口虽然长,但并不深,很快就会好的。”说着伸出手来想给我擦去脸上的泪痕,我轻轻推开他的手,转身找来消毒水和创伤药给他处理伤口,又仔细地包扎好。
顾天他们忙完了就一直围坐在火堆旁,一声不吭。我扶着祁峰走过去坐下,跳跃的火光映着我们发呆的恍惚的神情,除了火堆中偶尔迸发的火星和噼啪的声响,森林里一片寂静。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黄夕是怎么死的,你们在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顾天最终打破了沉默,抬头望着祁峰。
我依偎在祁峰的身边。他始终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飞舞的火焰。有一种细微的震颤从他的身上传递到我的心里,梦魇般的记忆随着篝火在祁峰的眼前开始跃动,熊熊燃烧。
和我们四个人分手以后,祁峰他们也一直往神泉井的方向前进。祁峰早已推测出那对玉坠的作用,所以他才会执意将自己的那一块也交给我。他没有忘记找出背包中的红线给自己系上,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想到那会有多大的不同。
一开始,行程非常的顺利,平静得反而让人生疑。那边原是“出山”的路,和我们曾经走过的“进山”路毫无二致。祁峰和黄夕一前一后地保护着应雪。
浩瀚的森林沐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中,本应是一片美极的景致,可是祁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这环境里缺了一点什么,又想不起来。
四周一片死寂,除了压抑着的喘息,就只剩下他们紧张的脚步踩在枯叶上单调的簌簌的声响。这样一直走,直到到达昨天欧阳失踪的那片林子。
“桀——”
突然之间,从他们的身后隐约地传来一点奇怪的声音,远远的,然后回荡开来。
祁峰一震,他顿时想起缺了什么了。这偌大的林子,竟然没有半点鸟雀和虫豸的鸣叫。这样的原始森林里,怎么可能连一点飞禽走兽的声音都没有?他回忆起我们的推论,前两天尽管没有看到野兽的踪迹,但飞禽还是有的,但是现在……
一种无形的压力向祁峰袭来。刚才的声音哪里来的?既不像鸟叫,也不像兽类的声音。他回头望了望黄夕和应雪,他们正低头走着,没有什么反应。
祁峰回过头来,心下疑窦丛生,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桀桀——”又是一声传来,这一次清晰无比,仿佛这声音的源头就伏在他们的背后。
——是笑!是人的笑声!
“桀桀桀——”
“谁!”三个人猛地回头,祁峰和黄夕同时一声大吼,笑声立即戛然而止。
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背后依旧是一棵棵的树木,诡异地立着,暗绿的枝叶微微地抖动不已,让人感到四处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妖气在弥漫暗涌。午后的阳光正毒辣,可是这无数的参天大树遮云蔽日,阳光竟似乎一点也透不进来,林子里突然的显得有些昏暗。
祁峰只感到头皮有些发麻,一股寒意渐渐地袭透全身——刚才听到的,分明是一个妖娆女人的笑声,却阴森尖细又充满着恶毒和嘲弄!
“是谁!出来!”黄夕挡在应雪身前,对着空空的林子喊叫。声音迅速地荡开去,消散在林子里,显得无比的渺小和无力。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只有那些树森森地立着,枝叶乱摆,仿佛这笑声是它们发出的,此刻正努力地忍着不笑出来。
“谁!是谁!给我滚出来!”黄夕继续朝着林子大吼。应雪在他身后,瑟瑟地发着抖,脸色苍白。
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谁也不知道那声音的源头正藏在哪一棵树背后,甚至是正在他们头顶的浓荫之中。三个人立在原地,背靠着背站着,死死地盯着各自方向的动静。
“嘿嘿嘿——”
又是一阵阴笑,空荡荡地在寂静的森林里四下游窜,声声刺入他们的耳膜。这一次,满林子都漂浮着这声音,完全分辨不了是哪个方向传来的,似乎四面八方都是声源,又仿佛是发出那声音的嘴唇正轻轻的凑在你的耳旁,根本就不需要分辨方向!
恐惧排山倒海般地向他们扑来,他们只感到周围的树木似乎在开始旋转,头脑也沉重得一片混乱。应雪突然两手捂住耳朵,失控地尖叫起来。
“不行!快走,离开这里!”祁峰一把拉下应雪的手,对黄夕喊道。
“快走!”
黄夕猛地回过神来,两人拖起应雪撒腿狂奔。应雪一路踉跄,还是止不住地尖叫着。混乱中那阴阳怪气的笑声不停地从他们身后传来,竟仍然无比的清晰,凄厉的声线丝丝都勒在他们的心上。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无法思考了,脑子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跑!拼命的跑!
他们就这样不停的跑下去,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出了多远,一直到再也没有听到那鬼魅般阴魂不散的笑声,他们仍然不敢回头,不敢停下。直到最后三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几近虚脱,才终于东倒西歪地倒了下去。
应雪和祁峰靠着同一棵树,黄夕则落在后面,离得有点远,也贴着一棵树滑坐在地,两个男生闭着眼睛调匀呼吸恢复体力,应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捂着心口,嘴里断断续续地不停念着什么。
在我们这一堆人当中,祁峰虽然不像黄夕和应雪是体育系的,但身体状况却完全不输于体育系的尖子,再加上他心理素质向来很好,遇到紧急情况总是他最先恢复镇静。此时,第一个调整过来的也是他。
他疲惫地睁开眼睛,望了望身边的应雪,这才觉得口干得厉害,连忙找出水壶,喂应雪喝了,自己灌了几大口,又爬起来准备向黄夕走过去。可还没等他迈步,一种轻微的有节奏的响动传进了他的耳朵——
唰、唰、唰……
祁峰刚刚松弛的神经立即又绷紧了,他警觉地巡视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只是那声音还在,渐渐的清晰,也渐渐的近了。
近了?祁峰心头一阵狂跳。是的,声音来自他们的来路,一点一点的向他们靠近。那声音像是脚步声,可是又比脚步声的频率要慢。可如果是脚步声,那么为什么又看不见有人?
——不好!黄夕!
祁峰拔腿就向黄夕跑去,黄夕显然也发觉了,瞪大着眼睛看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祁峰想喊,可是随即眼前那怪异的景象就让他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在那条他们跑过来的小路上,正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奇怪的凹陷,伴随着那有节奏的声音,一直从林中延伸出来,每隔一步的距离,就出现一个斜斜的小坑。
他们惊呆了,那是什么?又是怎么出现的!
林子里一片死寂,只有那唰唰的声音渐渐的向他们逼近。祁峰在自己浓重的呼吸中努力保持着思维的顺畅,如果非要把那凹陷的情形形容出来,那就像是有人踏着缓慢而又沉重的步子,使林中松软的泥土受不住重压而出现凹陷的脚印,可是那脚印又是如此的怪异,不仅排列在同一条线上,而且只有一半,斜斜的,像是走路的人是用脚尖在行走,并且一步一步深深地插进泥土中所形成的凹陷一样!
祁峰和黄夕简直已经无法思考了。眼看着那凹陷一个一个的出现,一点一点的向他们逼近,却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嘿嘿嘿嘿——”凄厉的笑声在此刻又冷冷地响起。
应雪一下子弹起来,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它来了,它又追来了!”
黄夕如梦方醒似地爬起来,一把将祁峰推开:“快走,快走!”祁峰转身拉起应雪就跑,可是黄夕却没有跟上来,祁峰回头大喊黄夕,却看见他瘸着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祁峰放开应雪,想回去扶他,黄夕撑起身子一边挣扎,一边朝着祁峰怒吼道:“我的腿抽筋了。快走!把应雪带走,不要管我!”
应雪已经完全呆了,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念着黄夕的名字。看到祁峰还在迟疑,黄夕又是一声大吼:“快走啊!我死不了——”可祁峰却分明看到他眼里泪光一闪,他心里一阵收缩,终于狠下心拉起应雪,往神泉井方向跑去。回头时,只看见黄夕挣扎着坐起来靠在一棵树上,喘着气,口中像是在咒骂着什么。
可是接着祁峰再也无法挪动自己的脚步,他看见黄夕的四周蓦地暗了下来,一层薄薄的黑雾围绕着他开始旋转流动,黄夕伸着双手在空中乱挥,似乎想推开什么东西。在他的面前,一个模糊的黑色的影子渐渐地显出,又随着黑雾开始围绕着他旋转,逐渐的加快,眼看着黄夕的双眼越瞪越大,手不再胡乱挥动而是使劲地抓向着自己的脖子,身体僵挺着,双腿也拼命地在地上乱蹬,渐渐的慢下来,软下来——彷佛有什么东西正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要他窒息。
黄夕会被勒死的!
祁峰并没有跑出太远,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几乎就想冲回去,可是就在那一刹那应雪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臂膀,眼睛直直地盯着黄夕的方向,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带她走,带应雪走!
祁峰的脑海中又响起黄夕的声音,和他眼里闪动的泪花。
“我们不能都死在这里。”祁峰心里被一种异样的东西堵塞着,“我一定要把应雪带出去!”
黄夕,黄夕。
祁峰拉着应雪踉跄地跑起来,心里疯狂地大喊着。
密林中仍旧一片死寂,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在帮他们分担着那种无处不在的恐惧。可是跑出一段路,那妖异鬼魅般的声音又从背后阴森森地传来了,祁峰只感到那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悬在背心处,逼着他拼命地奔跑。
可是他们能跑出去吗?能摆脱它吗?
祁峰完全顾不上去想了,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把应雪带出去,至少应雪不能死。他们必须跑!
诡异的笑声不紧不慢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像是想生生地摧毁他们的神经。
祁峰再也没有回头,现在只有向前的路。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绝望和充满希望过,绝望是黄夕的死带来的,而希望是他自己根本就不信他的生命会于今天终结在这里。
不会的,绝对不会!
祁峰混乱地想着,眼前是无数晃动的荆棘和林木,他的视线似乎也模糊起来,可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拉着应雪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突然听到哧啦的一声,左臂上一凉。他慌忙中抬手一看,只见衣袖被撕破了,手臂上被斜斜地挂出一条大口子,鲜血立时涌出,流满了整只手臂,衣服上也滴溅得到处都是。可就在此时,那笑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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