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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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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花花,你怎么这么多的事啊,你看最近是什么时候?贼猴的案件正在关键时刻,我哪有功夫管你们两口子生孩子的事啊?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忙过这一阵子再给你处理行么?”孟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可不行!他晚上一和我睡在一起就要那个,你说万一又让他给那个出一个女孩来我可怎么办?”
“那你不和他那个,不就行了吗?”
“两口子睡在一起,他硬要那个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是不和他那个,也生不出一个儿子来啊!”
“所以我才找村上给我想办法!你不是说要给老百姓办实事吗?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啊!”
“这样吧,你也别缠我了,不就是两件事吗?一件是你现在不想和大元晚上那个,第二件是让村上想办法让你生个儿子。”
“对,你说的太对了。”
“好吧,你现在先回家去,坚持两天,让我们研究研究再说。”
“那也好,可要快一点啊!时间长了我可坚持不了!”朱花花说完就夹起枕头走了出去,这时朱副村长突然走了进来,孟达刚想说什么,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朱副村长连忙拿起电话:“噢,是李所长,您好,您找孟村长,他在,老孟,你的电话。”
孟达从朱副村长手里接过了电话:“喂,李所长吗?我是孟达,嗯……你说市局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嗯,是不是已经确认酒里有毒,什么,酒里含的毒素是一种目前市面出售的液体耗子药,酒是二怪提来的,嗯,你说马上提审二怪!嗯,好吧。” 孟达放下电话又道: “小宋,你马上把二怪找来,说专案组找他了解情况,李所长他们三十分钟后就到。”
“好,我现在就去。”
在小卖部里,那伙过完嘴瘾、耳瘾的人陆续走了,秀娥一个人坐在店里打毛衣,这时,五才扛着一箱货走了进来。
“今天的货怎么取的这么快?” 秀娥问道。
“怎么,你嫌我回来的早了?是不是妨碍你和别人胡谝了!” 五才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吃枪药了是不是!一进门就没有好气,我和谁胡谝了?”无缘无故的给人气受,秀娥觉得莫名其妙!
“和谁你心里清楚,!我早就叫你别和他来往了,咱们孩子也这么大了,叫人家在背后指脊背划不来!”五才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谁又在你面前嚼舌头了?我究竟和谁怎样了,你给我说清楚!”秀娥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她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翠翠到处说贼猴是喝了二怪拿来的酒才被毒死的,你还不知道?”这才是五才生气的主要原因。
“知道又怎么了!二怪的酒又不是在咱家买的,再说人家二怪也没让他喝,是他贼猴自己要拿去喝的!”秀娥觉得贼猴之死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与二怪也没关系。
“你倒知道的这么清楚,好像和谁商量过似的,我刚才路过村委会,看见会计小宋把二怪叫到村上去了,二怪刚进去,派出所的两辆摩托车就到村上了。”秀娥一提起二怪,五才就来了醋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贼猴的死与我有什么关系似的,你干脆叫派出所把我抓去算了!”秀娥这回真的生气了。
“又胡搅蛮缠了不是!你知道人家背后说你什么?”女人就是不可理喻,干脆把这张纸戳破算了。
“说我什么了?”
“说你和二怪是老相好!”五才终于说了出来,可秀娥根本没当一回事:“相好又怎么了!人家二怪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他对咱家还不错,去年你去外地干活,家里的庄稼全靠人家帮忙,二怪这人虽说嘴不好,爱胡说,手上也有点毛病,但人却正经着了,你在村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二怪从不沾女人,我和他之间什么事也没有,谁像你整天小肚鸡肠的,今天怀疑这个,明天怀疑那个,这么多年了人家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我就不信二怪会去杀人!”经秀娥这么一说,五才的气却消了许多,反过来想,人家二怪怎么了?他和秀娥是不可能上床的。人家和自己老婆说说话怎么了?自己不也喜欢和漂亮女人多谝几句吗!想到这里,他也懒得和秀娥争吵了: “不和你争了,反正你以后少给我在外边惹事就行了。”
专案组的临时审讯室设在灵山村村委会的一间空房子里,两张课桌旁并排坐着李所长,孟达,记录员小刘及干警小王。对二怪的问讯正在进行着。
“哈二怪,那天晚上你除了偷酒外还偷了什么?” 李所长在问。
“别的我什么都没拿,走到村口就被翠翠叫到她家打牌去了”二怪如实回答着。
“那天晚上,你们喝酒刚打酒瓶时是否注意酒瓶的封口是否完好?”
“这可没注意,那晚是贼猴开的瓶。”二怪想了想道。
“好了,哈二怪,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李所长想了想又问。
“我知道的都说了,就这些了。”
“好吧,你先下去,再好好考虑一下,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想起来了就及时来反映,这几天什么地方也不能去。”
“是的,所长放心,我保证随叫随到!”
二怪刚出去沈西蒙就走了进来,向各位点头示意并坐在了李所长旁边:“你们继续吧!”
“薛三来到了没有?” 李所长向门口一干警问道。
“到了,正在办公室等着。”
“让他进来。”
一干警将三来带了进来,沈西蒙和李所长在小声是着什么,小王开始了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薛三来。”
“年龄?”
“三十八。”
“籍贯?”
“阳县凤鸣镇灵山村二组。”
“职业?”
“农民。”
“文化程度?”
“小学”
“薛三来,你家里最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李所长接着问道。
“没,没丢什么东西。”
“真的吗?那你的果园里也没有丢什么东西?” 孟达反问了一句。
“果子被偷那是常事,反正是自家种的偷了就偷了,我也没多在乎!”三来说的是实话。
“除了果子外,再还丢过什么?” 李所长又问。
“这……” 似乎觉察到了点什么。
“我说三来你放老实点,有些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就看你自己老实不老实!”孟达开始施压了。
“前几天倒是丢了一瓶西凤酒。”三来想了想回答。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交待?” 孟达又问。
“这几天翠翠天天喊着说贼猴是喝了二怪拿来的酒后被毒死的,可我买的酒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了,我怕引起别人误会,就没敢去村上报告,我想反正二怪偷的酒不是我的,丢了就丢了吧,大不了花十几块钱再买一瓶。”三来在认真解释着。
“你怎么能断定二怪拿的酒不是你的?” 李所长接着问道。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三来回忆起那天的情况:
那是一个上午,在凤鸣镇南街通达批零部
老板正在给一顾客取烟,三来走了进来:“老板,给我拿一瓶西凤酒,再拿一条金卡猴王烟。”
“您稍等一会” 老板对三来说完又对另一顾客道。“给,您的一条烟,两瓶酒共四十八元整。”
“给你个五十。” 顾客将钱递给了老板。
“给,找您两块。” 老板给那个顾客找完钱后转身拿来一条烟递给三来:“这是您要的烟,您要的西凤酒,货架上没了,您等等我给您另搬一箱来。”
这时一伙青年人走了进来。
“我几天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能有多大酒量!” 青年A道。
“二奎,你如果今天能干喝半斤白酒,上午的饭我请了!” 一个叫圆头的青年接着道。
“二奎,你不是说你有一斤酒量吗?喝给他们看看!” 青年B道。
老板打开了一个整箱,随便拿了一瓶出来给了三来。
“半斤算什么,老板拿瓶酒。” 二奎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一瓶酒来递给二奎,二奎打开酒瓶就喝了起来。而且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看来圆头这客请定了!” 青年C道。
看见那伙青年给老板付钱,三来记起自己也没付钱:“老板,我这总共多少钱?”
“按批发价您给七十九块钱就行了。” 老板算了算道。
“给你钱。”
“好的,八十块,找您一块。”
三来刚打算出去一位女顾客走了进来。
“朱晴妹子,你也来了?” 三来一看是熟人便问道。
“哟,是三来大哥,买酒来了,我也想买两瓶酒,老板,给我拿两瓶西凤酒。” 朱晴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两瓶酒来装上袋子递给朱晴:“给,您的酒,一共二十元。”
“朱晴妹子,听说你在北街开了个文具店,生意怎么样?” 三来问道。
“凑合着,还可以,怎么苹果这么早就买完了?” 朱晴问道。
“给那几个水果贩子便宜发了,你买吧,我走了,有空来果园吃苹果。” 三来出门走了。
“三来大哥,您慢走,我有空肯定来。
……
“昨天我还看见那天打赌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的二奎在街上转悠,如果我买的酒里有毒,恐怕许多人都已出事了!” 三来继续交待着。
“买来时没有毒,不等于买来后就没有毒,据二怪交待他拿的那瓶酒就是从你果园的床底下小木箱中偷出来的!” 孟达有点不耐烦了。
“这不可能,我的酒绝对没毒!”三来在为自己辩解着。
“你在想想,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是不是你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 李所长接着又问。
“是的,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就是我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这个沈干事可以作证。他看见我把酒放在床底下的小木箱中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三来只好般出了西蒙。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西蒙身上。
“是的,那天我去镇上送材料路过果园时,正巧碰上三来刚买完苹果回来,我的确看见三来把买来的酒放在了床底下的小木箱中,可我还看见了几瓶液体耗子药!”沈西蒙的几句话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好个三来!这么重要的问题你都打埋伏,耗子药放在什么地方?” 孟达开始生气了。
“我只买了六瓶,家里耗子多全叫我媳妇拿回去了。”三来万万没有想到沈西蒙会提起这档在事来。
“你从什么地方买来的耗子药?” 李所长又问。
“在镇上北街杂货店门口的一个外地人摆的鼠药滩上买来的。”三来着实回答。
“听说你平时不喝酒,那你买酒干什么?”李所长又问。
“这……”
“老实交待!” 孟达火了。
“这,这是买来准备送给孟村长的,我家的庄基地申请交上去已经八年了还没批下来,有人说送这个管用,我媳妇就让我买了,还买了一条金卡猴王烟,打算一起送去。”事到如此,三来只好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拖出。
“你小子胡扯什么?你把村干部看成什么人了!三来我告诉,做事和做人一样要实在,要专心致志,如果思想跑了锚,样样工作干不上去!”孟达恼羞成怒了。
“三来,从那次起到现在你一共买了几瓶西凤酒?” 李所长继续在问。
“总共就买了那一次。”
“你买的那瓶酒封口是否完好?”
“这个――我当时看了封口没问题。”不知李所长为什么问这个,他的确在意过。
“好吧,三来你下去再考虑考虑,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我们下才再谈,你先下去吧。”
李所长让干警把三来带了下去,然后征求沈西蒙和孟达的意见。
“沈镇长,孟村长,你们看后面应该咋办?”
“这个嘛,你们看着办吧,想不到薛三来的报复心理还这么严重!”沈西蒙显然摆出一副领导的姿态。
好个沈西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既显示出他不干涉下面办案的大度,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的前一句话是对李所长说的,后一句话是说给孟达听的。目的是想让案件的侦破按自己的意愿进行。沈副镇长的确聪明!
“酒是三来的,耗子药也是三来的,而贼猴就是死在这两样东西上,我看毒就是他下的,这小子想毒死我,却被二怪给偷了。” 自以为老练的孟达还是着了西蒙的道。
“我看这三来虽说嘴不好使,说不出个什么道理来,但他也并不傻,毒死了村长他就有庄基地了吗?就会盖新房了吗?让全村人都知道村长喝了他三来的酒被毒死了,我看他再也就不需要盖新房,而应该进班房了!” 侦察兵出身的派出所所长李向东简单的几句话,拨云驱雾般的化解了一切。众人听后都笑了。
第二十七章
一片乌云赶走了太阳,阴山里的野风卷着寒意袭击着灵山的沟沟岔岔,袭击着村庄的每一个院落。天拉起了脸,刚才还晴的光光的现在却暗得怕人。芳芳正在自己家院内喂猪,两个四岁左右的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四海媳妇走了进来。
“芳芳妹子,还在喂猪啊!” 四海媳妇站门口问道。
“哟,是嫂子来了,快进来。”芳芳热情地招呼着。
“天凉了,我想给你四海哥做件褂子,我知道你很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 四海媳妇试探地问着,她知道芳芳的裁剪手艺在灵山村是数得着的。
“你尽管拿来好了,我晚上给你做。”芳芳痛快地答应了。
这时一个小孩跑了过来:“芳芳阿姨,什么时候给我们讲故事?”
“芳芳阿姨,你说还要教我们儿歌呢!” 另一个小孩又问。
“好好好,起风了,你俩先去屋里玩一会,阿姨等会给你们教。” 芳芳解释道。
“哟,怎么还有两个孩子,是谁家的?” 四海媳妇问道。
“这是拴娃和强强家的孩子,唉,都是单帮人!我帮他们看看。”芳芳一边干活,一边和四海媳妇说着。
“我说芳芳,你这活雷锋还要做到什么时候啊!也不看现在是什么形势,人家挣钱都挣疯了!忙娃和她媳妇拴侠在镇酒厂上班两口子连加班一天下来最少也能挣三十多块,你知道小刚在干什么吗?在岭南装假酒!老板每天给他五十块,听说那个老板几天就能挣一万多!小刚的小姨子论长相,论身条都不如你,可人家跟在老板屁股后面,陪客户吃饭、喝酒、跳舞,现在把这个叫什么来着?——噢,叫攻关,攻下一个客户,合同一签,老板就给她两千块钱,可你论条件比谁都好却呆在家里养猪、替人家看孩子,听说卖书也能赚钱,可你那个书店从不卖盗版书,怎么挣钱,别看他们现在表扬你,那是在利用你,他们有了政绩好往上爬,可你却什么也得不到!” 四海媳妇觉得芳芳在家里干这些确实是大材小用。
四海媳妇说的事实是真的,当时是中国历史上少见的造假时代,改革开放初期,市场经济的大门刚刚打开,在封闭中禁锢已久的中国人开始闻到了新鲜空气,初步知道了商品不但能赚钱,还可以自己生产。可他们根本不知道商品不但有自己的专利还有国家的质量检测标准。由于认识的浮浅和知识的贫乏,他们就开始了摹仿式的粗制滥造。
他们首先看到的是本地西凤酒厂生产的国家名酒,西凤酒乃中国的四大名酒之一。以历史悠久、酒香醇正而闻名于世。在西凤酒的招牌下,假冒西凤酒犹如一阵旋风,吹进了阳县的千家万户。他们从外地商贩那里弄来大量“西凤名酒” 箱子、商标和瓶子在里面装上乡镇企业自己生产的普通酒,用真西凤酒订货,拿假西风销售。这种制造方法工艺简单,利润奇高。谁都可以生产,所以当时有些村办企业在搞,个别村民在自己家里也偷偷生产。甚至有些利欲熏心的人用医用消毒的酒精、工业级乙醇加入水和少量香精也勾兑成西凤酒拉出去销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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