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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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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天一直出兴奋状态的朱花花,脸上的喜悦却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派出所小刘正在和她谈话。

“法庭已经判我们离婚,我们在民政上把结婚证都领了,怎么法庭又重新裁决说上次判决无效呢?民政上也收回了我们的结婚证书。刘警官,我可怎么办啊!” 朱花花问道。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去偷啊!” 小刘道。

“我这事是做的不对,可我有什么办法啊!判决书是金元保骗走的,人家是法官我怎么告啊?我承认我不懂法,可这法也不可能一天一个样啊!”

“你那天在金法官那里除那份判决书外还拿了什么东西?” 小刘问道。

“就刚才叫给你的那个夹着判决书的笔记本,上次他把我的判决书骗到手后就夹在那个笔记本里,那天我一急就和笔记本一起拿走了。”

“这样吧,你先回去,至于你的判决书和结婚证的事你可以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兴许还有补救。”

“那就谢谢刘警官了,您忙吧,我走了。”

朱花花出门走了,小刘翻着那个笔记本看着。

下午芳芳在上班的路上又碰到了凌云飞,两人又聊了起来。

“哎,芳芳,听说你又恢复职务了,我祝贺你!”

“谢谢!”

“夏雨的笔头就是厉害,用灵山村的发展说明了一切,那些谣言现在不攻自破!。” 凌云飞又道。

“真难为她了。”

“听说陈总裁又要和你合作了。”凌云飞又道。

“宋平那个公司本来就是个空的。” 两人边走边谈着

在金鸡市某茶馆里,夏雨和欧阳鹏这一对老情人又碰到了一起,此时他们面对面坐着,各自喝着咖啡。

“想不到吧,老夫子?我们又见面了!” 夏雨道。

“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欧阳鹏问道。

“还可以。”

“什么叫还可以啊?你和严民的事,云飞已经告诉我了。这严民我知道,直肠子,热性子,是个难得的好人,听说你为家庭也付出了不少,可两个好人怎么就生活不到一块呢?”

夏雨想了想道:“生活是现实的,可现实却是残酷的,爱的誓言总会在风雨中失去最初的色彩,红色的柿子上也会落上点点白雪,同样是美好的东西但不一定都能生存在同一个季节里,人之所以有别于人,就是因为追求不同,这也就形成了人与人在世界观上的差异,对同一种事物不同的人在不同的角度就会有许多不同的看法,你刚才说严民是‘直肠子,热性子’可一些人却认为是‘一根筋,牛脾气’。有些人说是执着,有些人说是愚蠢。然而这些都缘于对他本人的理解,这几年通过灵山村的变化,我算真正理解了他当时为什么主动要求从省委机关下到基层去,他的深远给我带来了无垠的思索,他去西北粗犷的原野上去耕植那充满野性的秋,可却给我留下了一缕迟滞的秋风,在我的心头凝成了霜,那是秋天的霜啊!”

“我说夏雨啊,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人的追求是无止境的,能够生存还想生存的更好。人生是丰富多彩的,相信你、我,也包括严民都不想让生活留下单调的痕迹。为了一串成熟的思虑,付出过汗水,也付出过泪水。因此才走进了这四季里最值得骄傲的季节里。可到了秋天,才知道了对生命的珍惜,懂得了生活的来之不易,这也许是事物的多重性吧!你和严民分手,对双方无疑都是一种伤害,可那也许是一种为了美丽而受到的伤害。”

“伤害有时也是一种美丽,那时我好像有过这种感觉。”

“但有时候美丽也是一种伤害。”

“这又怎么讲?”

“你最近关于灵山村的文章我都看过了,灵山村的变化,芳芳的大度、宽容使我深受感动。可有些小报上却乱发议论,那起合同引起的风波刚刚平息,最近有人又报道起芳芳的私生活来了,说芳芳为了凌云飞辜负了沈西蒙。”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夏雨气愤地道。

“还有更怪的呢,我听说有人在阳县县城贴了小纸报写了个顺口溜,说什么:

一张漂亮脸蛋

赛过雄兵百万

西蒙斩将夺关

不料命丧黄泉

云飞伸手不凡

开桑塔纳宣战

严民沾不上边

只能一旁观看

你说气不气人。”

“唉,人怕出名猪怕壮啊!这就是你说的美丽的伤害?” 夏雨叹了口气道。

“也是秋天的伤害!不亚于你那心头凝成了霜吧!”

“我看一样的,都是秋伤啊!”

“是的,是秋伤啊!这个季节里的所有人身上都有它的影子,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这是个说不完的话题,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哎,夏雨,你看到没有苏雪兰的女儿盼盼上电视了。”

“我怎么没注意到,是苏老师那个在高二就考上了清华大学的女儿?” 夏雨问道。

“还能有谁!听说她在全国高校英语大赛中得了一等奖!”

“苏老师教育有方啊!我看过她出的那本书,有关素质教育那部分写的很深刻!哎,老夫子,你也是研究素质教育的,谈谈你的高见吧!”

“我能有什么高见啊,这些年都是在纸上谈兵,还是听听盼盼是怎么对记者说的吧。”

“盼盼是怎么对记者说的?”

“她说她之所以能考上清华大学,能在全国大赛中拿一等奖,就是因为妈妈的爱。”

“这我就不懂了,难道别的孩子就没有妈妈的爱吗?”

“她说她的妈妈最懂得怎样去向自己的孩子施爱,她的妈妈从来没有强迫她做过任何一件事,她学习的时候,妈妈也在学习,而且妈妈总是不断的和自己交流学习体会,她说妈妈在写教育论文时经常熬通宵,在她妈妈的词典里没有累字,在她们家学习才是最大的兴趣,正是因为有这种环境氛围,加上妈妈的人格魅力,她才有了学习的动力!”

“这才是苏雪兰教育思想的精髓之所在啊!哎,老夫子,现在该谈谈你了吗?”

“我有什么好谈的?”

第六十七章

又到了落叶的季节,秋风呼啸着,夹杂着少量早到寒意,惹得地上的残叶和那些零零碎碎的垃圾翻着跟头哭泣。

金鸡市中心医院病房那扇没有关紧的窗户,在风的吹动下,不时的散发着令人烦躁的撞击声,好像在嘲笑着人类的软弱,抗议着季节的无情!

小宝在病床上躺着,苏雪兰刚刚过去关好了窗户,苏炜突然走了进来:“兰兰。”

“大哥,你怎么来了?” 苏雪兰问道。

“我来看看小宝,他现在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刚挂完液体现在睡着了。”

“确诊了吗?” 苏炜又问。

苏雪兰点了点头:“是白血病。”说着又哭了。

“怎么会是这样啊!兰兰,别哭,现在医学发达了,什么病也能治了。”

“可是经过专家会诊,不是很乐观啊,主治大夫说他们在尽最大的努力!”

“需要钱吗?这种病我知道一点,医药费是很贵的,盼盼又正在上大学。”

“暂时还不需要,我二哥前天送来些钱,还没花多少,我的折子上还有点钱,需要钱我再找你。”

“我来时,你嫂子给了一万元你先用着,我在继续想办法!”

苏雪兰接过钱,又一次哭了起来。

苏炜看着熟睡的小宝,看着憔悴了许多的妹妹雪兰,又想起了弟弟凌云飞……

唉!人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幸?是上帝在考验人的意志?还是人类发展的必然……

人生苦短

前路举步维艰

与命运一搏

要舍得头颅高昂

莫灰心

渡人生就是在逆水里行舟

既已拔锚启程

就别惧那雨、那风……

阳县公安局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刑侦科张科长、李所长、小王等人在坐。王局长正在作案情分析:“这些日子经过同志们的努力,宋平公司的案子已经有了新的进展,市局意思看能不能和肥姐的案子并案。省厅对此也很重视。”

“现在看来躲在幕后操纵秦人公司的就是肥姐。可宋平并没见过肥姐,只是在网上接受她的指令。我们面前还没有一点关于肥姐本人的直接线索,譬如说相貌,个头、声音、笔迹等等。我们现在掌握的这些人里面,还没有人见过肥姐。” 张科长道。

“张科长说的确实是这样,宋平并没见过肥姐,可这还可以从另一方面说明,肥姐就在宋平身旁,并且和他很熟。要不他为什么要冒险在网上发指令啊?用电话不是很方便吗!明显对方不想让宋平听到他的声音。” 李所长思索了一会道。

“噢,有道理,继续说。” 王局长道。

“据宋平交待,他妻子娜娜和陈婕的母女相认是通过一张奇怪的纸条才彼此找到对方的。这个神秘的人为什么要写纸条告诉娜娜这个消息,娜娜的身世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所长又道。

“我们能不能这样去想,这个神秘的人物在陈婕一回来就开始了他的诈骗计划,他让娜娜和陈婕母女相认,就是为秦人公司后面和陈婕合作铺路,他和宋平在网上对话一方面是不想让宋平听到他的声音,另一方面是为了长期控制宋平,看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秦人公司的那个余总活着。为了两千万他要的就是鱼(余)死而网不破。” 张科长分析道。

“这个神秘的人物应该就是肥姐,那个余总只是他的替身,这个人应该和宋平很熟而且很了解陈婕过去的一些情况。这样推算下来他的年龄应该在六十岁左右。而昨天我们所小刘说她偶然在一本金元保被偷的日记里面发现娜娜与一个老头来往密切的记载。” 小王道。

“这个金元保怎么又和娜娜扯上关系了?” 张科长问道。

“这个线索很重要,市局说的没错,看来还真是一个案子。张科长,你马上下去找金元保了解了解,向东,你再去找找娜娜,证实一下。” 王局长道。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李所长拿起了电话:“喂,我就是,噢,是小刘啊,什么事啊?什么快嘴昨天晚上失踪了!好吧,我马上回去。”

在凤鸣镇法庭金元保正在和小刚、朱花花谈话。

“金法官,我可告诉你,我和花花在市里咨询了律师,律师说你刚刚判人家离婚,在法律是不能半年内又接着作另外裁决的,所以你前几天的裁决是无效。” 小刚道。

“这个,这个法律条文是有的,可我怎么当时没想起来啊!” 金元保道。

“你如果不纠正,我们就找律师告你!” 朱花花接着道。

“纠正!纠正!谁说不纠正,谁不知道我金元保改错改的最快!” 金元保道。

“你怎么纠正啊?” 小刚问道。

“我马上发个函把前几天的裁决否定了,不就行了吗,否定了前几天的裁决不就等于说那个离婚判决是正确的吗!这样你们的结婚证不就有效了吗?” 金元保想了想道。

“这也行,不过你可要快一点儿。” 小刚又道。

“二位放心,我马上就办,你们也不用再往我这里跑了,我明天就把函送过来,你们后天就能计结婚!” 金元保又保证道。

“这还差不多!”

为快嘴失踪之事李所长和小刘来到了灵山村,他们想先听听群众的反映,就来到了灵山商厦秀娥的柜台前,正巧二怪正在买烟。,他们便聊了起来

“我刚吃完午饭,去商厦上班,走到快嘴家门口听见快嘴媳妇在哭,我就进去了,一问才知道快嘴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可昨天傍晚快嘴在我这买烟时,没说他要上哪儿去啊,快嘴媳妇在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她也问了,可就是没人知道,我说我陪着她去报案,可她那刚一岁的孩子,昨天抱出去半天把给孩子感冒了,正在发烧,医疗站医生刚给开了药。她没法出来,五才还没下班,我就让二怪去村委会给你们拨了电话。” 秀娥道。

“快嘴昨天傍晚还说了些什么?” 李所长问道。

秀娥想了想:“他好像说前天晚上他去田间扬粪时看见吊死鬼崖那闹鬼,我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故意吓唬我,就没在意,我记得当时宋平的二叔,宋德彪也在场。快嘴看见宋老伯来了,没说完就走了。”

“噢,宋德彪去那做什么?” 李所长心头一震,马上问道。

“他什么也没说,买了包烟就走了。” 秀娥道。

“快嘴媳妇知道这事吗?” 李所又问。

“当然知道,她到现在还以为快嘴让鬼给整走了呢!” 秀娥道。

“小刘,你现在就去快嘴家,找快嘴媳妇了解了解。” 李所长对小刘道。

“好吧,我就去。”小刘出门走了。

“这快嘴的名字是谁给起的?百家姓里可没有姓快的啊?” 李所长故意问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来村里后就只知道他叫快嘴。” 秀娥道。

二怪想了想说:“这个我清楚,快嘴他爹姓李,二十多年前他和他爹逃荒到了灵山村,当时他们没有户口,所以大家叫他李黑娃,他爹死后,他就一个人过着,他会做凉粉,嗓子好会吆喝,生意做的也好,可反回潮那年,上面不但不让他卖凉粉,连荞麦也不让种了,他心里觉得憋气,就自编自唱了几句秦腔,结果叫人听见后把他给告了,人家说他在和上面的政策唱反调。为此事他还挨了批判。唉,到是这嘴惹的祸啊!打那以后大家就叫他快嘴了。”

“他当时唱的什么戏啊?还挨了批判!” 李所长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二怪回忆了起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灵山村的山路上,天异常的黑还刮着大风,快嘴赶着一头黑毛驴驮着几捆荞麦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快嘴边走边唱着:(秦腔调)

天黑、地黑、无笃黑。

吆着黑驴,运荞麦。

牵驴人(来)比驴黑。

旋风之中,黑戏黑。

东西路(来)南北走。

忽听得村子里,人咬狗。

转过身(来)背朝后。

谁料想把肚子放在前头。

快嘴赶着毛驴驮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唱着。唱着,走着,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

……

从回忆中回来,二怪又道:“就这样快嘴的名也就出去了,村里的人都爱听他说话,也都相信他。”

“噢,原来快嘴的雅号是这样得来的。好吧,二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谢谢你们俩,今天的事暂时先不要声张。” 李所长说完就走了。

身着一套浅色休闲装的芳芳正在灵山村农工商公司二楼董事长办公室看文件,一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董事长,这是今天的报纸。”

“放在办公桌上吧。” 芳芳道。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芳芳拿起了电话:“您好,噢,是严书记啊,我正想找你去,有几个客商想在咱们这投资办厂,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呀?……嗯,那好吧,我下午等你过来,听说你昨天下午去金鸡了,……嗯,什么?苏校长的儿子在金鸡住院你去看了,什么病啊!……什么,白血病!那我得抽时间去看看。……嗯,好吧,下午见。”

一提起孩子,芳芳又想起了自己的小宝,可怜的孩子你在那里啊……

为日记本上的那个线索,张科长来到凤鸣镇法庭找金元保谈话了。

“老金啊,你是怎么认识娜娜的?” 张科长问道。

“那不是我那次因翠翠和四海媳妇打架的事,我姐夫说影响不好,就派我去市委党校学习了,党校正好离娜娜的店不远,所以一有空我就常去她那坐坐。这人头抬的挺高,我追不到她,可我却发现她竟和一个老头有来往,所以我很生气,以后就不再找她了。” 金元保道。

“你怎么发现她和那个老头有来往?” 张科长又问。

“我亲眼看见一个老头往她的门缝里塞纸条。” 金元保道。

“那个老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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