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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国度(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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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当年在头一回见识到浩瀚的心胸之后,长久以来,处在黄琮与解神都容不下她的处境里,她这才发现,她并不是永远都得孤独一人的,她也并不是永远都不能得到半句赞美或是安慰的,她可以找个能够容她之人,也可以寻找一片可让她停泊之处,而就在那时,她看见了浩瀚为她伸出了两臂,并让她清楚地瞧了他那为她敞开的胸怀。

“起来吧。”浩瀚侧首看向殿外,“朕听说,风破晓也同你一道来了?”

“是的。”不愿天宫与帝国再次横亘在她与风破晓间,打算在今夜解决此事的夜色,鼓起勇气抬首望着他。

浩瀚听了,他的反应就只是像是松了口气般,这令夜色再次哑然无言。

“看来,日后朕不必替你操心了。”如此一来,他也算是实现他对黄琮的承诺了。

站在殿上,听他俩君臣的对话,听得两际剧烈作疼的日行者,不断摇首再摇首,而也是一脸惨色的月渡者,则不忘适时提出尚未解决的公事要他收拾一下。

“陛下,您真不打算再进一步对三道进攻?”眼下三道都已是不堪一击了,他却硬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统统喊停,就连个理由也不给。

“嗯。”浩瀚随口应着。

月渡者更是一个头两个大,“陛下不怕三道再次造反?”

“三道反与不反,那无谓,因要拿下三道,再轻而易举不过。朕在乎的,只是这世上是否还有神人。”打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只有一个目标,至于接下来得面对的战后琐事,他并不认为以武制武就能解决一切,而他也不想只得到了版图却得不到民心。

“世上已无神人。”日行者小声地在他身旁提醒他。

他愉快地扬高了唇角,“因此朕已得到朕要的结果了,至于三道,该怎么处置,就由他们四人自个儿拿捏。”

“什么?”又要交给他们四个?这到底是他们的天下还是他的?

再度被赋予信任之后,方才还站在宫门外犹豫,且找不着自己的夜色,只觉得那些一直在她心底肆虐的风雪,已在这座大殿上停止且融化殆尽,此时此刻,一直觉得什么都无法拥有的她,这才发觉,其实自己手中所拥有的,已是太多太多。

在浩瀚的给予下,她重新有了亲情,她亦有了永远都会站在她身后守护她的风破晓,她更找回了那三个多年来与她为伴的同僚,以及,那个可自傲地站在帝国最强一道防线上,为浩瀚守住江山的第一武将。

“臣遵旨。”不顾日月二相摆出一脸反态,直在浩瀚的耳边仍是劝个不停时,跪在下头的夜色立即接旨。

“去吧。”浩瀚眨眨眼朝她示意,“天冷,别让他在外头等太久。”

“臣告退。”

“慢着,夜色——”没想到事情就这样由他俩说了就算的日月二相,忙着追下殿想去问她,她到底想拿三道怎么办。

坐在椅上末动的浩瀚,默然地瞧着他们走远的身影时,一双小手白一旁环住他的颈项,而那自袖中露出斑斑伤痕的手臂,不意地暴露在浩瀚目光下。

“在生闷气?”老早就命人送走客人的晴谚,一双美目直瞧着他的侧脸。

“怎会呢?”他淡淡地笑道。

不会才怪……晴谚无言地瞧着他脸上那骗过夜色、也可以骗过二相,独独就是骗不了她的假笑。

环首看了看四下,察觉殿上已无他人后,晴谚先是讨好地在他颊上亲了亲,然而浩瀚依旧是坐在椅里直视着远方,这让她不禁叹口气,倾身附在他耳边再奉上一句。

“下回你若是又掉入湖里了,我会第一个救你。”

“你不救无邪了?”他微微瞥过目光,口气酸溜溜的。

就知道他还在记无邪的仇。

“不救了。”晴谚弥补似地在他唇上用力亲上一记。

“说话算话?”总算有些动摇的浩瀚,这才伸手轻抚着她粉嫩的面颊。

“嗯。”她伸手环住他的颈子,整个人侧坐至他的怀里,享受起他温暖的怀抱,“因我还得同她抢位子昵。”

“抢什么位”本还搞不清楚她想说什么的浩瀚,话才说了一半,便霍然明自她话望指的是什么。

“为了我,我想,你定会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奇*_*书^_^网|法子。”晴谚举起他的左手,柔柔地亲吻起他的断指。

居然跟他家表妹勒索他时说得一模一样,她俩是串通好了吗?就连勒索的内容竟一字也不差……遭人勒索的浩瀚,不语地瞧着怀中的佳人甜美的笑意。

“是不是?”晴谚偏首凝睇着状似头疼的他。

也知道自己迟早都得解决他们四人这桩情事的浩瀚,低首轻啄了芳唇一会后,满足地看着她红艳美丽的面容。

“就如你所愿吧。”

雪霁天晴,初春的脚步悄悄来到枝头上,为满园的树木添上嫩绿的新装。

朝中的文武百官们,在下了朝纷纷前来离火宫贺春送礼,将已有好一阵子没再这么热闹过的离火挤得水泄不通,只是。百官们在宫内找了许久,就是不见那四名早已返回离火宫的主人。躲人躲到宫后园子里的某四人,在被春阳晒得昏昏欲睡,又不愿回宫或是回府给人堵个正着时,左臂已经复原的石中玉,头一个耐不住无聊自草地上跃起身。

“咱们再来较量较量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他们也有好长一段日子没再交手过了。就当是提前验收武艺也好。

破浪无所谓地耸耸肩。孔雀则是在夜色提着两柄弯刀首先站上武台时,命一旁候着的宫内总管去拿来计时的香炷。

一脚踏上武台后,向来总是赤手空拳的石中玉,在其他两人讶异的目光下,自身后亮出一柄长剑。

“嘿嘿……”祭出对付海皇的那柄神剑后,石中玉笑得一脸开心,“在有了这玩意后,头头,这回你得很走运才行了。”

面无表情的夜色.只是相当不屑地瞥了那柄长剑一眼。

“我就不信有了这玩意我还会败给你!”石中王兴匆匆地扬起神剑,当空一划,一开头就使出全力对付她。

习以为常的轰隆声响,自上头的武台上传来,坐在下头等着排队上场的孔雀,在见识到神器的威力后,懒洋洋地问着身畔的同僚。

“你认为谁会胜出?”难得那颗石头都把神剑用上了,搞不好这回他能在夜色手中讨到什么好处也说不定。

“夜色。”破浪只瞧了武台上的两人一眼,二话不说地就选夜色。

“……”孔雀挑了挑两眉,慢条斯理地侧首看向破浪。

不经意一瞧,即被他的目光给看得浑身上下极不自在的破浪,心虚之余,他赶忙在他开口前,一手指着他的鼻尖警告。

“不要让本王听见此刻你心里正在妄想的任何一字!”

他根本就什么都还没说……

孔雀一手撑着下颔,两眼一转,当下朝他笑得坏坏的。

“其实你是很佩服的她吧?”明明心里就是佩服夜色万分,偏又打死不承认……他们四人中,最别扭的就属他了。

破浪用力哼口气,“笑话!”

孔雀不敢苟同地摇摇首,“输给个女人,有这么严重吗?”他和石头都认了这么多年了,他干啥就是打死也不认?他是和宫垣结拜过不成?

“哼,这话正是本王想说的。”破浪冷眼一扫,用一种奚落的目光瞧起他。

“喔?”神态又再恢复嚣张不可一世的破浪,毫不客气将冷水往他的身上泼。

“本王可不似某人,遭人坑了,怒气冲冲地前去兴师问罪,结果非但什么帐都没算成,反而还得继续委委屈屈地当个地下情夫。”这事在北斗与南斗的张扬下,早就传遍离火宫了……啧,简直就是丢尽他们男人的颜面。

老脸当下挂不住的孔雀,微徘着脸,恼羞成怒地一骨碌自地上跳起,扬声朝武台上大吼。

“石头,下来!”

“干啥?”打到一半的石中玉,在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前,就遭孔雀硬是给拖下场,他忙着大叫,“我还没打挂她哪!”

“反正你再怎么打也打不挂她的,换人!”孔雀一手圈住石中玉的颈项,火冒三丈地扭头改朝夜色叫着,“夜色,砍了他!”

两刀插在地上静候下一个对手的夜色,水眸一转,一双美目毫不犹豫地落在破浪的身上。

“求之不得。”听风破晓说,这个破浪在北域时。似乎是忘了她的警告,若非是凤凰救他一命,只怕风破晓早就死在破浪的一双缨枪之下了。

老早就等着跟她算北域这帐的破浪,不客气地迎上她的视线,取来一旁的双枪之后,也不管一旁被捂住嘴的石中玉仍在抗议,就迫不及待地踏上武台。

“正好.本王今日就雪耻给你瞧瞧。”那时既要保住帝国大军,又不能杀了风破晓之事,他今天就叫她害他满腹呕气无处泄的罪魁祸首给他一个交代!

“就凭你?”远远比他还要来得目中无人的夜色,只是淡淡地朝他撂下了这句话,当下就全面点燃破浪的心火。“本王受够你这女人了!”破浪气极地抄起一枪将枪尖指向她,“今日在分出个高下前,谁都别想离开这里!”莫名其妙就又成了他们的顶上头子,还恢复了第一武将这功名,就算他再怎么向浩瀚抗议也没用……没关系,此事既不能公开兴师,他就给他来个私了!

“我不介意成全你。”夜色冷冷一笑,扬手就是一刀朝他掷过去。

被迫下场的石中玉,一手撑着下颔,面对眼前再熟悉不过的情景,他只是翻着白眼,低声在嘴边喃喃。

“真耳熟……”他们就不能改一下这个老词吗?

飞越过天际的弯刀,在湛蓝的天际里留下了一道灿白的光影。过了许久后,孔雀与石中玉双双抬首低望穹苍,不禁忆起曾经浮沉在云端的神之国度,和曾经出现在人间的神人们。如今回想起来,他们突然觉得那些往事都已变得很遥远!一如天明即逝的梦境般。

“你想,那些神都哪去了?”孔雀拈起一朵草地上的小野花,将它插在耳际上。

“谁知道呢?”两手枕在脑后,躺在地上的石中玉,放松地闭上眼享受春目的骄阳,“也许,这一切只是神子的梦而已,又也许,众神的梦,也已经醒了。”

一全书完一

后记

一 绿痕

你作过梦吗?

你是否也曾在梦境里醒不过来,或是渴望着梦境能无止境的延续下去,不要醒来?

梦里梦外、梦迷梦醒,在张开双眼面对清晨的那道阳光前,我们都曾有一双在梦里飞翔的翅膀,只是在现实生活里,我们无法那么自在的飞翔。

你是否也曾在夜半醒来,孤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掌心,并在心里问着自己,青春还剩多少?我们曾丰满的羽翼,是否还能在强风中继续飞翔?生命中那必须经历的重量,是否已让我们的翅膀,再也不能负荷着我们有过的年少青春幻想?

落花朵朵,那是属于春天的故事。

秋枫片片,那是秋天离别的眼泪。

有一天,当我们蓦然回首,却惊觉自己身后那双原是纯白的羽翼,不知不觉间,已蒙上了层尘灰,洗不去、擦不掉,而那些,则是岁月推促我们成长的代价。

生命中无数的不圆满,对某些人来说,可说是种试炼,也可说是必经的路程。

可是许许多多的人,总是渴望能再拥有一回重温梦想的感觉,总希望在音乐里、在小说里,寻找着那一段遗失的美好。

于是,有些人,在小说里寻求着片刻的温馨与爱情的美丽,就算只是消耗一些时间也好,因为生命已是如此艰辛,又何苦在书中找到眼泪与伤心呢?甚至有人说,小说只是个消耗品,看过即可,看过就忘。

只是有些孩子的羽翼,尚未茁壮,还不能适应飞翔,也有些人,总是刻意不去看那些书中会让自己想起的不堪与泪眼,甚至是那些不想承认的痛苦。

可是,如果没有人去告诉那些还未长大的孩子,在这人生路途上的荆棘与坎坷,当他们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情况时,他们该如何是好?是否他们也得亲自去跌跌撞撞一回,才能学到个刻骨铭心的经验?因此在那之前,若是有人已经告诉过他们该如何避开险途,或是若跌进了深渊里,该如何攀绳而上,那该有多好?

所以在爱情之外,我写惆怅,我写心伤,我写很多人都曾有过的那种心情,或者是一些许多人不曾、也可能不会遇见的那些。

因为花朵虽会有凋零的一日,但在它凋零之前,它已瞧过了四季的变迁。

而我,就是那朵已快凋零的花朵,我将我经历过的四季写在书里,写在那些已快在纸上斑驳的颜色上。

我总觉得言情小说并不是一种快餐产品,更不是看过就可忘得一乾二净,或是许多人眼中不入流的次级文化或色情书籍。言情小说,它是有内容的,它也是可以道尽人生百态的,它也和其它小说一样,都是社会文化的一种,更是一种堂堂的文学作品,不逊于任何文学。

对读者、对社会,我没有任何贡献,我只是一个写字餬口饭吃的作者而已,但,我真的深深的希望,每一个愿意花时间看书的读者,他们身后的羽翼,能够因此而渐渐地更加强壮。

后记二 绿痕

秋凉了。

很难得的,这套系列写到尾时,并不是在寒冷的冬日,而是在又被强台扫到的好日子。

算算日子,这套系列写了一年多,这一年多来,我生活在人子与神子还有众神之中。

一开始在设定这套书时,在我心中,这三者是有着很明确的分野的,可是写到后来,我才发现,其实这三者并无不同,都有野心、都有私欲,也都有爱恨与自私。

不知是因我年纪渐长的缘故,还是心情的关系,近来笔下的人物,都有着很明显的原欲。

说我拿这套系列当成一本书在写,是可以这么说,但若说这套系列只是在写每一种不同的心情,也可以这么说。

开篇的《南风之谕》,说的是爱染的自卑,与她是如何放下。

在写这本书时,有时,我会觉得自己就像爱染一样,总会在某些时候,既自卑又无法肯定自己。也许有许多人跟我一样,在某些人、某些事的面前,自卑得无法直视自己,可是爱染最后选择了放下,那,我呢?你们呢?,

次本的《黄泉冥火》,写的是马秋堂的责任。

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什么责任都不用负,凡事都有大人会来扛,是件很幸福的事,也因此,长大后,在必须背负起责任时,人们这才会觉得,其实人生处处充满了责任,处处都是艰难。

那么,不负责任好吗?就像《天孙降临》里的天涯一般,事事都往别人的身上推,这样的人生,就会过得更逍遥快活吗?

若是能够由我选择的话,我会希望是这两者加起来除以二。

只是神灯不是走在路上就会不小心踢到的,也不是你打开窗探头出去,就能好运的由天上掉下来砸中你的。因此,我们不是得很委屈的面对命运,就是大剌剌地甩过头去,给它来个置之不理。

只是,到底该怎么选择才是对的,从来不会有人给你答案。

到了《凤凰垂翼》时,我先是被众小羊的猜测弄得哭笑不得,再因那些看完了书还是不明白书名是啥意思的小羊而不支败倒。

小羊,书里有写凤凰垂翼是什么意思,我真的没说过我要写凤凰,他老兄,领、便、当、去、啦!!别再同我说我赖书不写了好吗?虽然他叫凤凰,但那不代表他在浴火之后就能重生,OK?

咳,差点就忘了这本书的重点在哪里。

在写这本书之前,我曾问过我的友人们,爱情与友情,责任与自私之间,他们会选哪一个?结果,也不知我那票死党是统统都有心电感应,还是大伙都很有默契,他们全都选择爱情与自私,而我呢,我则成了那只不合群的黑羊。

好吧,我承认,任性小王爷很可爱〈我没有特别偏爱或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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