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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当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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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知道该喜该悲?
“哲任,你照着君嬉夏的计划做,但绝不能逃太远,老太夫人一定会派人去将你们抓回来的,你得让她找得着你们,我们的计划才得以进行,知道吗!”
看着父亲满足的笑脸,林哲任无法拒绝,只能点点头,毕竟,自他有记忆以来,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笑脸……
翌日,冠云山庄里喜气洋洋,虽然只是仆佣们的团体婚礼,但大家在山庄里共同生活这么久,每一个人都算是彼此的“陈年”好友、老邻居,所以好友、老邻居家有喜事,大家一早就进进出出的,到各家帮忙招待恭贺,走走逛逛,而今天山庄里的任何活儿都暂停了,只有办婚事的人家杀鸡煮鸭的准备一桌桌好菜宴容。
而在下午近傍晚时分,彩霞满天,雷俞飞、曾曼仪、雷玉洁与连德轩、韦元达夫妇等人,在冠云楼的正厅为众新人证婚,仪式简单隆重,之后各对新人就回自己的屋子去,让新娘子拜见公婆,接着宴客、送入洞房,完成了终身大事。
雷俞飞、曾曼仪等人,并没有参与后续的流程,认真说来,他们都是主子,这种日子就不需要主子们在那里破坏气氛,让众人不自在。
何况,每个人在庄里都有各自负责的事务,待新婚夜过后,就得恢复正常上工了。
此时已是星罗如棋,皓月当空,但今天这么热闹的日子却一直不见君嬉夏,她到哪里去了!
晨云楼里,雷玉洁心急如焚,她今儿个一整天没见到君嬉夏,以为她在为晚上她跟林哲任私奔的事作准备,而没有出现在众仆佣的婚礼上,但再过不久,就是她跟林哲任约定见面的时间了,嬉夏却还不见人影?
不会是东窗事发,被人发现了吧?雷玉洁急得又哭出来了。
而在冠云楼里,雷俞飞对君嬉夏整天都没看到人也感到疑惑,他问了几个仆佣,大家都说没看见她。
他刚刚也到晨云楼去了一趟,雷玉洁眼眶泛红的说没看到她,那她一个人会去哪里?
该不会出事了?
雷俞飞无暇去想自己怎么会对那个笑美人如此担心,他焦虑的施展轻功在夜幕下四处奔走,还得在撞见那些下属或家丁们时,逼自己缓下步伐,一脸淡漠的和他们点点头,直持他们走远后,他才加快脚步四处寻找,但找了一两个时辰,几乎将整座山庄踏遍了,居然还是找不到她!
没理由人会不见,更没理由,他这个当家的会在自己的山庄里找不到他想要找的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那个祖奶奶不知道在算计我什么,这两天看到我,眼神高深莫测,挺恐怖的!”
这一句话突地劈进脑海里,雷俞飞感到心神不宁,他惟一没去的地方就是文云楼,难不成她就在祖奶奶那里!
不再迟疑,他飞身掠向文云楼。
太扯了、太扯了!别人成亲干她什么事?别人没娘子又干她什么事?
那个凶老太婆居然一早就将她掳来文云楼的地下,说要她为那些今晚没有新娘可以洞房的几名家丁“服务”,这摆明了今晚就要她当妓女嘛!
她还点了她的穴道,害她连求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全身也动弹不得。
而这会儿天都黑了,她也躺了快一天,那个凶老太婆还不放开她,就算要她伺候男人,总不能这么硬挺挺的躺着吧?
她若解开她的穴道,她至少还能跑,嘴巴也能叫人,若来得及让人救了,她就赶得及去瞧瞧雷玉洁跟林哲任私奔时,通往外头的密道在哪里,不然,她哪有机会逃离这个冠云山庄?
虽然雷玉洁说了,让她知道密道就是害她丢性命而不肯告诉她,但存了能逃出去的念头,她还是想知道。
“进去吧,反正她是个娟妓,懂得如何伺候你们这些人的。”曾曼仪冷冰冰的声音突地室内响起,
她为了让雷俞飞放弃君嬉夏而娶雷玉洁,不得不出此下下策,虽然这种作法是卑鄙了些,但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冷眼看着那六七名家丁走向躺在床上的君嬉夏,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惨了、惨了,那个死老太婆根本没打算为她解开穴道嘛,君嬉夏真的急了。
“这么多人盯着她一个,又在一起做那档子事,还真的怪怪的。”
“是啊,我让你们先,我……我去面壁,不观赏。”
“我、我也去面壁,让你先。”
“我也要去面壁,让你先。”
六、七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相互推让下,居然全去面壁了。
他们对君嬉夏这个美人并非没有欲望,而是大家都这么熟,就算要来个床笫之乐,有观众在,这不奇怪吗?
因此,大家都有欲望,但心中别扭,那话儿好像都站不起来,只好先让贤了,只是,他们没想到原来站不起来的不只自己一人。
大家面对着墙壁,纷纷希望自己的那话儿可以争气点,抢第一,但愈急愈起不来。
君嬉夏不知道进来的人都缩到墙角边去做什么?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完全看不到他们在搞什么鬼。
那现在怎么办呢!若不是手上有条湿手帕让她活到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条被捞上岸的鱼儿快要不行了,谁来救救她?
此时,雷俞飞已来到文云楼,他先是询问曾曼仪有没有看见君嬉夏,见她答称没有,他心有怀疑,忍不住就硬往她的卧房闯,她火冒三丈的与他对打起来。
“你真是愈来愈放肆了,就算是你养父在世,没有我的允许,他也不敢闯进我的卧房。”
“请祖奶奶息怒,我只是要找人。”
“这儿没人!”她咬牙切齿的对他发出凌厉的攻势,而他又不愿伤她,因而打得绑手绑脚,险象环生。
但曾曼仪丝毫没有让他有闪避的机会,虎虎生风的掌势一波波击向他,掌影飞旋,身形穿掠,为了自保,雷俞飞冷声一句,“得罪了,祖奶奶!”
他的动作恍若闪电,身影却幻化成数个影像,曾曼仪怔了一下,,没想到一拳带着呼啸气势的劲掌已来到她的胸口。
她倒抽了口凉气,自知来不及闪避了,故而唇一咬,眼一闭,准备硬接那一拳,不过,雷俞飞也紧急想收回掌势,但来不及了,还是击中她的胸口,看她踉跄的倒退两步,以手中龙头拐杖撑住摇晃的身子后,嘴角立即渗出血丝。
他倒抽了口,凉气,连忙欺身向前,点了她几个穴道,暂封血路,再将她带到椅子坐下,立即又出手点了她几个大穴,让她体内气血无法逆流,且暂时无法动弹后,这才四处搜寻起来,但卧房里除了他们二人外,并没有其他人。
难道是他错了?
他浓眉一皱,随即记起她的卧房里有一间地下室,在养父交给他的那张冠云山庄的地图上有标示——
他的目光立即射向另一旁的三层红木柜子,他走向前,摸了那几个古董瓷瓶后,发现其中一个的表面甚为光滑,显然常常让人碰触,他将它转了一下,动了,整个三层红木柜一百八十度的转了开来,出现一个灯火通明的石室,他拾阶而下,一眼就瞧见那几个缩在墙角的家丁,而一身紫袍的君嬉夏则动也不动的躺在右边的一张床上。
“当、当家的!”那几名家丁一看到他,脸色微微发白。
“呃……是老夫人带我们来的。”
“是啊,是啊,她说要让君姑娘伺候我们,还说她本来就是娼妓……”
“出去!”雷俞飞见他们一个个惊惶失措的想解释,并不想为难他们,几名家丁连忙跑出去。
君嬉夏在心中欢呼,有救了,有救了!她就知道一定会有人发现她不见的,看着雷俞飞那张酷酷冷冷的面孔映人自己的眼帘,她好高兴,但此刻已经很晚,她可能没有时间好好的谢谢他。
雷俞飞俯身解开了她的穴道,没想到这个毫发无伤的美人居然说了声“谢谢”就撇下他,跑了!
他蹙眉,跟上前去,却见她连瞧也不瞧被他点了穴的祖奶奶一眼,而是先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连喝了好几口后,再往身上、手、额头也洒了点水,拉起裙摆拼命的跑出去了!
她不会是惊吓过度了?他边想边解开曾曼仪身上的穴道。
“你真的是愈来愈行了,到我这里搜人,伤了我,还点了我的穴。”曾曼仪怒视着他,全身气得发抖,而这一股怒气让她胸口气血翻腾,差点又吐出血来。
“请祖奶奶息怒,俞飞是被逼的,何况祖奶奶的确押了人,还过分的找来家丁……”
“我就是要这么做,今天被你破坏了,我还是会找机会治她,但不必再为了留下活口而这么麻烦了。”她冷冷的说完,甩袖背对他,下起了逐客令,“出去,”
雷俞飞哪会不懂曾曼仪的意思,她要君嬉夏死!
他知道他跟祖奶奶的冲突将免不了了,君嬉夏的生死,他已无法坐视不管,他的一颗心不知在何时已经不知不觉的沦陷在她身上……
而君嬉夏在急匆匆的奔往晨云楼二楼雷玉洁的卧房后,却一眼瞧见雷玉洁跟林哲任正躺在床上,她连忙上前,却看到床上翻身转回来,两人已不在床上。
她一愣,难不成这就是密道人口?她急急忙忙的也上了床,拿起枕头、被子四处按了按,拉了拉,连墙壁都摸了摸,怎么床就是不转呢?
她在床沿坐着,这才看到被她扔在地上的枕头里似乎塞了一封信,她弯腰将枕头拿起放在膝盖,正想看看里面的信时,雷俞飞却走进来了,她连忙将枕头放到身后去。
他先是蹙眉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这空荡蔼的房间,
“玉洁呢?”
“她……她出去走走,心情不好啊,心华这会儿正跟她的情人在洞房,她哪睡得着?”她连忙胡诌。
他点点头,“你跟我到冠云楼去住,从今以后,都得跟着我,不可以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什么?!”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耳朵是不是坏了?
“别担心,我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祖奶奶将话挑明了,她再看到你,不会对你客气的。”
她皱眉,“她要杀我?”
他点点头。
那惨了,被那个凶老太婆盯上,她真的不好过了,只是,“你想要保护我?所以要我不可以在你的视线内消失?”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你是无辜被带来冠云山庄的,不该让你在此断魂。”他这么回答,自然不想让她知道他对她已有了情不自禁的感情。
“既然……”她润润干涩的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也觉得我不该在此断魂,那何不利用通外的密道让我离开?这总比让我在这儿胆战心惊过活好吧。”
“不行,让你知道密道所在,难保你不会将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届时冠云山庄能不再能保持隐密与平静的生活,谁也不知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她连忙起身要发誓。
她那么想离开吗?他尝到一抹苦涩,但表情依然冷漠,“不成,一旦而奶奶知道你不见,除非确定你死了,要不,她一定会派人天涯海角的追杀你。”
“为什么要那么狠?”君嬉夏咬着下唇,那她不就连家都归不得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祖奶奶不会留下任何活口流落在外,让任何人有机会泄露冠云山庄密道的机会。”
“那我可以不知道,你带我离开,我蒙眼也成,只,要你将我送回家就好。”她几近请求的说,殊不知看在他眼里更不舒服,他将涌起的苦涩埋在心坎,冷冷的道:“那也不行,祖奶奶不会坐视不理的,只要任何人从冠云山庄逃出去,永远只有死路一条。”
那……那她还能说什么?她简直只能被困在这里而已嘛!
不过,雷玉洁跟林哲任呢?一旦他们逃离山庄的事被发现了,他们也会被杀吗?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刷地一白,天啊,她可没想要害死他们?
“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脸色悚地一变。
“没、没有,只是想到刚刚……刚刚在那里若你没来及得救我出来,这时候我……”她摇摇头,再低下头,但心里想的早不是那件事了,雷玉洁跟林哲任能安全逃离吗?
“夜很深了,跟我回冠云楼去。”
她轻点螓首,跟在他身边回到冠云楼,而他真的要她睡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将客房的床拉到他卧房的左侧让她睡。
没多久,她看到他睡着了,而她一天没吃东西,虽然也没胃口,但肚子还是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怎么睡得着?
令她意外的,他再度睁开眼睛,下了床,她好像听到他下了楼,叫唤小厮,不一会儿,他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上来了。
“凑和着吃吧。”
君嬉夏点点头,还是先祭祭五脏庙,至于枕头下的信,还有雷玉洁跟林哲任私奔的事,等明天再说了。
她吃了点面就睡了,而在她沉入梦乡后,雷俞飞炯炯有神的黑眸仍锁在她那张呼吸平稳的粉脸上……
第六章
雷玉洁跟林哲任顺着出外的密道离开冠云山庄后,两人就往北京城逃,以夫妻之名在一家客栈住下,但令雷玉洁不解的是,他们离冠云山庄并不远,照理两人应走得愈远愈好,但林哲任待在客栈里五六天了,却天天喝闷酒,完全没有动身的打算。
“宾来客栈”里,雷玉洁一身不显眼的素衣仍难掩闭月羞花之貌,但她神情忧郁,揪着手上的湿帕子,看着坐在对面,仰头又喝了一杯酒的林哲任。
她眼眶泛红的问他,“难道你后悔了?所以只喝闷酒,不想赶路离开这儿?”
她的问题让林哲任的心更苦,他想带她走得远远的,但如此一来,他爹呢?他已经答应他会回山庄。
若是他弃老父不顾而只管自己的幸福,那岂不是太不孝了?
“呃……这位姑娘,冒昧问你一下,你也有拿湿帕子的习惯?”
突然间,一名老人家走近他们,一双眼睛直盯着雷玉洁手中那条湿帕子。
雷玉洁看这名慈眉善目、一身蓝绸长袍的长者并没有恶意,这才点点头,腼腆的道:“这是我朋友的习惯,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我也就跟着拿了。”
“这……真的吗?你那个朋友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她?”君昀思念二女儿多日,虽然不时的自我安慰,她是让北海龙鱼夫妇带去做客,但一个女儿不见数月,他还是难过得食不下咽。
而刚刚进客栈,点了壶茶水喝,就看到那名有着花容月貌的姑娘也拿了一条湿帕子,不是擦拭额头就是擦手,这动作跟嬉夏实在太像了,他才会忍不住上前询问。
如今听她一席话,他实在难掩激动,也许她口中的朋友就是嬉夏啊,只有她有这嗜水的怪癖……
“她叫——”
雷玉洁正想回答,却让林哲任的眼神给阻止了,她连忙住了口。
“呃,小姑娘,你快说她叫什么?我不是坏人,我叫君昀,这里的掌柜、乡亲都认得我。”君昀急得将客栈里的掌柜拉到他们桌前,也请那些在客栈用膳的乡亲们帮他说话
众人纷纷出口,因为他真的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然而他这么着急的样子,众人倒是头一回看到,难道传言君家二女儿失踪、甚至死了,而不是到远房亲戚家小住的传闻是真的了?
其实雷玉洁跟林哲任在听到他介绍自己叫“君昀”后,都猜到他一定是君嬉夏的父亲了。
但他们两人哪能告诉他嬉夏在哪里?就算他知道了女儿在冠云山庄也没用,恐怕人才到半山腰就被天然的屏障浓雾迷失了方向,即使幸运通过那一关,山庄外头设下了层层关卡,若没有人带路,肯定也只能当枉死鬼。
“小姑娘,你都听到他们说我是个好人了,请你告诉我你那个朋友……”
“她叫顾心华,已嫁为人妇,育有一子。”林哲任突地帮一脸为难的雷玉洁回答,引来她错愕的一瞥。
“对不起,我们得赶路了,再见。”他绷着一张脸拉起她的手,先往楼上的客房走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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