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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海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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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婕耳朵很尖,“咦?玉龄妳的话里有语病呢。什么叫作比妳这个现代人还现代人?他难不成还是古代人哪!”
“呃……”玉龄和唐易迅速交换了一个眼光,“哈,那怎么可能呢?妳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
“可是我明明听到妳说——”
“那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笑话。因为我平常都会取笑他说话文绉诌,像个古代人一样,所以……”玉龄脑袋拚命转动着,试着掰出最合理的解释,“所以就这样啦!”
“啊?”芳婕搔搔头。
“妳不是要打电话吗?”玉龄轻咳了一声,拉着唐易走向厨房。“不打扰妳了,我们进厨房忙去。”
芳婕愣愣地点头,脑筋一时还没有转过来。
“唉,算了,我还是赶紧打电话跟妈妈报备,否则回去后又有一顿骂好挨。”她吐吐舌,随即蹦向电话。
在厨房里,玉龄和唐易却是捏了一把冷汗。
“妳没有告诉她我的身分?”唐易低声问。
玉龄仰头看他,小小声地答道:“没有征得你的同意,我怎么敢讲?再说这事关重大,我哪敢随随便便就让人知道?我可不希望你被中央研究院抓去剖开。”
“这个中央研究院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残忍地将人剖开来?”他紧蹙着眉,煞气立现,“难道是东厂绵衣卫之流吗?”
玉龄一愣,差点没笑倒在地。“哎,我的天啊!”
唐易自尊心有些受伤,“妳取笑我。”
“对不起,对不起。”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在取笑你,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很幽默。”
“这个幽默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他挑起眉,有些恼怒,“为何一提到这个妳就笑得特别用心?”
“它不是什么玩意儿。”她擦掉笑出的眼泪,“幽默一词是从外国翻译过来的,它是指风趣的意思,代表一个人说话谈吐很风趣,能够让气氛轻松起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释然道:“原来如此。”
“很抱歉,没有早点跟你解释。”她主动环抱住他,柔声道:“如果让你有不舒服的感觉,那真的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轻轻揽住她的身子,微微一叹,“千万别这样说,我并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她狐疑地瞅他一眼。
他心虚地脸红了。“呃,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真的只有一点点,我怎么舍得对妳生气呢?”
玉龄这才满意地偎进他的怀抱,“谢谢,你大人有大量。”
“不客气。”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丝,嗅着她清新的香气。
从厨房的窗户望出去,夏日夕阳的万道霞光正熏染得天边姹紫嫣红,无怪乎古人说:夕阳无限好。
“你看,天空好像喝醉了酒一样,整片红通通的。”玉龄忙推着他,伸手一指,“好美!”
唐易望了夕阳一眼,复看向她洋溢喜悦的脸蛋,浅浅一笑,“和天空喝醉酒的模样比起来,还是妳美多了。”
“这是赞美吗?”玉龄愕然,转过头回望着他。
唐易悄悄低下头,愉悦地攫住了她的红唇。
他们度过了一个温馨而有趣的夜晚,当夜深了,芳婕不得不告辞回家的时候,三个人都有舍不得的感觉。
“希望妳能常来。”唐易首先发表感言。
芳婕笑着点点头,随即暧昧地撞了拥他的手臂,“哟,不错嘛,挺有几分男主人的味道喔!”
唐易睑一红,轻咳了一声,“这个……”
“芳婕,妳别再逗他了,当心他下次看见妳来就把门关起来。”
“他怎么可能如此坏心?”芳婕大笑,拍拍玉龄的肩道:“倒是妳,小心翼翼地守了一晚上了吧?放心,妳这个男朋友古意得很,我可拐不走他。”
“啊?”玉龄不解。
“别欺负她。”唐易保护性地揽过王龄的肩头,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她是我的。”
玉龄脸红心跳,害羞地捶了他一记,“喂!”
芳婕哈哈大笑,满意地眨眨眼,“这下子我是真的完全放心了。唐易,我现奇书Qisuu网在正式把玉龄交给你,你以后得好好爱她,好好照顾她哟!”
唐易的眼神柔了下来,低声道:“妳放心,我会的。”
玉龄听到他这句话,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真的吗?
他愿意放弃报仇,放弃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年代吗?
沉寂多日的忧虑又回来了,重新盘踞在她的心头。
她的笑容渐渐隐去……
藤本戴着墨镜,穿着潇洒地穿过人行道。
那些沿街热闹的商家和银楼,就像是任他予取予求的宝藏。
藤本环视着四周看起来欢乐得像白痴的人们,唇边泛起一丝不屑的笑。
如果他的船队在现代的话,一定收获丰巨。
看看这里的人是多么不防备呀!
藤本忍不住低低吟唱起东瀛小曲,轻松愉快地走向他住宿的旅馆。
这个旅馆的老板娘只在乎他缴的住宿费,不会要他拿出什么捞什子的身分证……不过,他迟早会去弄一张的。
以他如鬼魅般的轻身功夫,这简直易如反掌。
而他也曾看过所谓报纸的纸张,上头大大地写了关于洪阿男夫妻的命案。
哼,他们永远抓不到他的!
“嘿嘿,我喜欢这个世界。”
“所以妳的意思是说,完全没有人知道这名凶手的身分?”玉龄突然对面前的排骨便当失去兴趣。
“对。”芳婕拨弄着便当里的玉米粒,烦恼地道:“现在全报社的人都出去挖新闻,试着能够弄点资料回来,可是除了警方的动作外,还是没有那个凶手的具体线索。”
玉龄仰望着观音亭远处的海岸线,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简直不敢相信,就在对岸,有一对夫妻遭受残酷血腥的杀戮,到现在正义还无法伸张。”
芳婕端过一盒附赠的紫菜汤,打开盖子,“那个凶手真的很该死,抓到以后应该把他带去游街,让大家向他丢石子、砸鸡蛋。”
“现在警方连凶手的名字都不知道,我看可能没有办法这么快就破案。”
“只能寄望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芳婕喝了口汤,看了她一眼,“对了,妳最近和唐易还好吗?”
“很好。”玉龄眉眼间尽是甜蜜。
“恭喜你们。只是我有一点很好奇,他打算在妳家住多久?他不用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吗?”
“他……”玉龄眺望远方的眼眸一动也不动,思绪纷乱不已。“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他别那么早离开,如果能够多陪陪我就好了。”
日子过得越久,她的心越是恐慌,尤其当她知道那本“明清海纪辑要”的借出期限就到今天时,她一颗心更是难以乎静。
虽然说拿到了书不见得就能够送他回去,但她还是矛盾、惶恐极了。
一开始她极力想帮助他找寻回家的路,现在的她反而是日夜期盼这一天不要到来。
可是,她怎能那么自私?
“妳在发什么呆呀?”芳婕推了推她。
玉龄惊醒,勉强笑笑,“妳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唐易究竟从事什么工作?他不用上班吗?还是连这个也是机密,不能说呢?”
“很抱歉。”
“唉,我就知道,最近我周遭的人都变得神秘兮兮的……”芳婕看到玉龄讶异的表情,不禁翻翻白眼,“好吧,我是夸张了点,只有妳和唐易是这样古古怪怪。我实在不知道你们究竟怎么了?那么紧张的样子,好像怕有杀手追杀你们一样。妳那位多情郎君呀,身分之隐讳、神秘,简直可以归入X档案里了。”
玉龄苦笑了一下,谁说不是呢?
她开口向芳婕允诺道:“我答应妳,等过一阵子事情都尘埃落地后,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妳。”
“真的?”芳婕怀疑地问。
“当然。”说完,玉龄眼神一黯。
等过一阵子,在他离开以后……
她屏住气息,试图把猛然涌上的感伤抑下去,但是无论她再怎么忍,终究忍不住满腔的害怕、失落、伤心,难过的泪水还是掉了下来。
“玉龄,妳怎么了,妳不要哭嘛!”芳婕被她哭泣的模样惊得手忙脚乱,她急忙用袖子替她擦眼泪,“都是我这个大嘴巴,拚命问个什么劲嘛!妳有困难我不能体谅妳,还一直追问妳,对不起,对不起。”
芳婕关怀与自责的举动触动了玉龄所有强忍着的心酸,她倏地抱住芳婕,放声大哭。
“芳婕,我该怎么办,我好怕!”
今天就要见真章了,她有可能就此失去唐易。
芳婕紧紧抱着她,也想哭了。“不怕不怕,到底是什么事,说出来,我一定帮妳到底。”
“我不能说。”玉龄抽抽噎噎地说着,伤心得像个小孩。
“对喔,我这个大嘴巴还问。”芳婕拚命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别哭了,反正天塌下来,还有唐易帮妳扛嘛!”
一提起唐易,玉龄哭得更伤心了。
“芳婕,肩膀借我一下好吗?”
“玉龄……”
玉龄伏在芳婕肩上恸哭,她深深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作哭出来的感觉真好。
这些日子以来,她丝毫不敢在唐易的面前展露不豫和难过的表情,因为他们相聚的日子已无多了,她不愿破坏这般快乐的日子。
所以她只能忍……
玉龄经由计算机查询得知,“明清海纪辑要”是被一位蔡小姐借走了,还书期限就在今天。
午休过后回到图书馆,她一直神魂不宁地工作着,直到“明清海纪辑要”那本书放在桌上了,她还浑然不知。
“小姐,小姐?”
“嗄?”玉龄一愣。
“借书。”站在她面前的长发女子嫣然一笑。
“噢,对不起。”玉龄连忙将她拿来还的书目消除掉,然后替她办理好再次借书的手续。“好了。”
“谢谢。”
待那名女子翩然离去后,玉龄才伸手整理桌上的书本。
“咦?”她双目一瞠,“明清海纪辑要!”
那本厚厚的,泛黄的书正静静地躺在桌上,古色古香的书皮题示它是一本老旧的书。
所以唐易才会从里头摔出来的吗?
她忍不住颤抖着手,深怕一打开书就会看到什么惊人的光芒窜出来。
会不会像是凿破封印,放出一百零八条天罡魔王般,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古人跑出来?
玉龄吞了口口水,终于毅然地将书本翻开。
啥事都没有发生!
只见泛黄的纸张上,记载着密密麻麻的纪事。
——戊戌,十二年春,三月,大将军筑演武亭练兵。
亭在厦门院东,澳仔岭之交,赐姓筑以操练军士……
命左武卫林胜督兵南下攻许龙,破之。
许龙为南旸巨寇,出没反复,负固不服……
玉龄眨眨眼,再翻了翻其它的页数,都是一些明清时代的海上征战纪事。
“废话,不然怎么会叫作‘明清海纪辑要’?”她低咒了一声。
她迅速拿出自己的借书证,借了这一本书。
只不过当她把书本放进皮包时,不禁犹豫了起来。
真的要把它拿回去给唐易看吗?
她紧紧拿着手上的书,一时之间茫然了。
“小姐,借书。”
“噢,好的。”她应道。一咬牙,她毅然决然地将之塞入皮包中。
一切就听天由命吧!
第九章
当玉龄踩着犹豫不安的脚步回到家里,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唐易,唐易!”她叫唤着,在屋里找寻起来。
奇怪,他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又是到庙口了吧?
玉龄摇摇头,放下手上沉甸甸的皮包,陡地,她的心一紧。
那本“明清海纪辑要”要不要拿出来?
她咬着唇,心乱如麻。
和唐易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像是甘甜的泉水般流过她的脑海与心房。
那种相知相偎,同生共死的感觉实在太美了,教她怎么舍得放弃呢?
孤独的人在尝过了这般厮守的滋味后,还能够再继续孤独下去吗?
她已经寂寞了二十几年,她不想再寂寞下去了。
玉龄紧紧攒着皮包,想象着永远把唐易留在她身畔的美好……
老天爷,她不是故意要这么自私的,只是……请让她再多拥有他一阵子好吗?
她心跳如狂,拚命不去想唐易渴望回家的神情。
再一阵子就好,只要再一阵子,她或许就能够舍得放掉他,让他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玉龄不敢再多想下去,她火速地拿出那本书往自己的卧房跑。
她将它塞在衣橱里头,飞快地关上。
然后地开始做晚餐。不久她捧出一盘青菜,苍白恍惚的她将盘子随手放置在桌子旁还的沙发上,浑然未觉盘子倾斜了一边,连汤汁都流出来了。
她再转身回去厨房,好像不觉得烫般地端着一碗热汤走了出来。
当唐易从阿康伯家回来,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幕情景。
看着上头冒着热腾腾烟气的汤,唐易大吃一惊,一个箭步上前,接下了她手上的汤豌。
“你回来啦?”她像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放好那碗汤,心疼地抬起她的手端详着。
“妳究竟怎么了?”他怜惜地吹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手指,轻声呵责道。“怎么失神落魄的?还把自己的手烫成这样。”
她这才感觉到手指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噢!”
“噢什么?赶紧去冲冲凉水。”他不由分说地拥着她往浴室去。
玉龄被唐易的大手抓着在水龙头下冲水,手掌上的热辣感被清凉的水流冲淡了些,看着唐易脸上专注担心的表情,她心底的感动与自惭渐渐深重。
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一个爱她、惜她的好男人?
她怎么可以欺骗他?
玉龄眼眶里再度聚满了泪水,温热的泪雾迷蒙着,使她几乎看不清面前的他。
“妳哭了?”唐易猛一抬头,大惊失色,“妳怎么了?很疼吗?不行,我得去找大夫来。”
他紧张焦虑的模样,让玉龄心底的难过与酸楚更加扩大。
她强忍着,勉强露出了一抹微笑,“我没事。为了一个小小的烫伤就要去找医生,实在是大惊小怪了。”
“可是妳在哭……”他心底乱糟糟的。
“傻瓜,我是感动。”她眨回泪水,故意轻松地道:“妳难道不知道,太过高兴也是会掉眼泪的,这叫喜极而泣。”
他紧紧盯着她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在困扰着妳?”
该死,他的观察力为什么要这么敏锐?
玉龄猛地摇摇头,抑下急涌而上的泪意,绽开笑容,“你太多心了。好了,我没事了,我们去吃饭吧!”
“妳心里有事。”他深思地凝视着她。
玉龄心一跳,“会有什么事?再说有事的话,我一定会跟你商量的。好啦好啦!我肚子饿死了,我们赶紧吃晚餐了。”
“玉龄——”
“亲爱的唐大侠,难道要我请八人大轿抬您吗?”她挑眉促狭地道。
唐易沉吟了一下,忍不住再问了句,“妳真的没事?”
玉龄又好气又好笑又心酸,她在心里忍不住对他说:大笨牛,就算有事,我能跟你说吗?
唐易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一丝不对劲,但是当他望进玉龄的眼底试图寻找出答案,却只见到了她的笑。
“走喽,大笨牛。”玉龄挽着他的手,硬是将他勾出了浴室。
或许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吧!唐易只得这么告诉自己。
澎湖又发生重大案件了!
不过这次并非是凶杀案,而是窃盗案。
受害的是一家金满玉银楼,那里所有的金饰全部被盗窃一空。
令人感到纳闷的是,窃贼的手法似乎太过高超巧妙了,甚至没有惊醒住在楼上的店主,也没有破坏门窗强行闯入的迹象。
这件案子再度令警方头大且疲于奔命。
当然,澎湖实报的记者们再次倾巢而出,四处打探搜集有关窃盗案的新闻。
芳婕背着大包包,迅速地冲进报社,脚上那双吉普赛凉鞋的细带差点被她踩断。一坐上自己的位子,她立刻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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