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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前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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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意识中,心宓知道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喂她苦得连舌头都会打结的汤药,并且替她掖被、替她擦身……因为每日的某个时刻,她的胸部会被灌入热气,热得她就像在火上煎熬一般,过后她总会流出满身的汗。

昏迷中,她只知道那个人身上的气味十分熟悉,躺在床上的日子十分痛苦而且煎熬,除了那个人以外,再也没有人陪她做伴,于是凭着对味道的辨识,她开始每天期待那个人。的来临……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宓茫然地望着周遭陌生的摆饰,却没有任何反应。她头痛欲裂、虚弱。难受的程度像是被鬼压了身。

“谁……”

她试着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比蚊子叫还难分辨。更惨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声带根本不受控制。

“你才刚从鬼门关回来,想下床的话起码要再躺上个把月。”段寅粗嘎的嗓音突然由床侧传过来。

心宓连转头去看是谁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她知道现下坐在自己床畔的人是谁。

“我怎么……怎么会在这儿……”

段寅没直接回答她的疑惑,仅是说道:“一会儿我替你运功,你会很热,但必须忍耐。”随即解开她身上的罗衫。

“你做什么……”

心宓想伸手推开他,可是却一分力气也使不上。

“运功的时候不宜有外物隔开,况且等一会儿我还得替你更衣。”他忍着笑,轻描淡写地道。

纵然她病到动弹不得,他仍能看出她眼中的山自愿懊恼。

“你……你别碰我……”

心宓全身颤抖,因为她想抬起手拒绝,两条手臂却像不是自己的,根本就不听话。

“很抱歉,情非得己必须“碰”你。因为你在地牢里染了病,没有一个人能接近你,除了我。”他解释,低嘎的语调隐含一抹揶揄。

染了病?心宓想:可是她分明是冻晕的!

顷刻间两层外衫已经教他褪尽,只剩下内里一件肚兜,暴露出大半的肌肤。

“不要……”她不但全身发热、连脸蛋也热得发烧。

他自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一径任意施为。纵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子,亲眼所见她雪艳的胴体,段寅仍然为之屏息。

“不要……”心宓僵硬的声音转为哀求。

她害怕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时,那发亮、又发暗的眼神,害怕他靠自己这么近的时候,他身上那熟悉的气味……段寅扶起她虚弱、如一滩柔水的身子,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掌贴着她赤裸的心窝,然后开始徐徐灌入真气。

心宓再次醒过来时,惊愕地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床边段寅正俯首凝视她,然而她的身上甚至连一床蔽体的被子也没有!

“你……”

心宓满脸通红地抬起手遮住自个儿的身子,忽然她惊讶地发现……她的手已经能动了!

“明日再运一次气功,过后只要好好调理,身子就能回复了。”他沉着声解释,语气教人听不出一丝波澜。

“你、你可不可以先给我一床被子……”心宓红着脸,嗫嚅地问。

他咧开嘴,从一旁的衣箱中抽出一件薄被。

一拿到薄被,心宓立刻密密实实地盖住自个儿的身子,事实上屋子里很暖。空气又干,角落共有五个炭盆,就算不盖被子也是不打紧的。

现下她知道他真的是为了救自己,除了一点点别扭的的情绪,她心底开始对他有了感激。

“谢、谢谢你,方纔我误会你了。”心宓的性子向来很大方,如果是自己的不对,她会认错。

他似笑非笑地盯住她晕红的粉靥。“我们必须在这间房里共处一夜,希望你别介意。”

“共处一夜?”那是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他伸展壮硕的躯体,语调有点慵懒。心宓直到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只着了件单衣,强壮的男性体魄简直完美得碍眼。“我们必须关在这房里一起度过一夜,直到你完全康复为止。”

心宓默默地瞪着他……他说的可是天方夜谭?

“你是说我们要一起关在房间里一整夜?”如果现在她有力气,她会扯开喉咙尖叫。“为什么?”不过因为稍稍有了力气,她现在的音量也够大声了!

“因为你的病会染上其它人,只有我绝对没事。”他道。

事实上她昏迷这几日,他们一直共处一室,晚间都是他抱着她入睡的。

“为什么你没事,其它人就会有事?”她问,头皮渐渐发麻。

“因为我得过。”他淡淡地解释。

心宓苦着一张脸……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究竟得什么“病”了!

她肯定这是传染病的一种,最好的解释就是,段寅知道曾经得病的人免疫,而他正好得过!

在古代得这种病的人不是被处以火刑、就是放水漂流。但是后者通常在传染病一开始发生、人们还不知道该怎么预防的时候,一旦人类的无知让他们污染了河川,疾病就会转成可怕的瘟疫,杀害成千、上万条人命。

“我只是府里的奴才,你可以不必照顾我的。”望着他暗的眼,她讷讷地说。

能发病到险些夺去她的命,可知这一类传染病的可怕程度。纵使他知道自己不会再感染,也没有照顾她的义务。

“奴才也是一条命。”他的声音很低嘎,说出口的话显得格外有感情。

心宓无语了。她开始怀疑之前自己认识的他、以及现在的他……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你才刚开始痊愈,别费太多力气,喝一点粥,然后好好休息。”他离开床边,从一个可以开关的窗格里取出一盘食物。

原来这几日喝药、饮食、以及衣物都是藉由这个活动窗格从外取得的。一旦两人用过的衣物和餐具,就尽数烧毁。

他将食盘放在案上,拿起饭碗盛了些粥,这才回到床边。“张开嘴,你得吃点东西。”

他打算喂自己吗?心宓羞怯地伸出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想接过饭碗,他却避开她。

“你的手还不稳定,还是让我喂你!”他舀了一瓢白粥,放在她嘴边。

明知道他是好意,心宓只好乖乖地张开口,咽下白粥。

就在心宓咽下白粥同时,他的眸子变得又黑又沉。

他喜欢她乖乖听话的样子!

一旦她不再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他对她的心防就会撤了几分。

等一碗白粥喝得见了底,心宓也累了。

“好好睡吧!”他扶她躺回床上。

段寅吹熄了灯,瞌睡虫便以惊人的速度爬上她的眼睫……几乎是立刻的,心宓就沉入黑甜的睡乡。

夜半,心宓被一阵冷风刮过空地的呼啸声吵醒。

外头的风很大……她睁开眼,凑着月光,转头就瞧见躺在石子地上的男人。

两只炭盆子的火灭了,她身上不知何时裹了厚厚的毯子。她怔怔地瞪着衣着单薄、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被的他。这么冷的天,段寅竟然睡在冰冷的石板上,把温暖、舒适的大床和暖呼呼的热被让给她一个人睡!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只盖着一条薄被、睡在石板地上,她的心脏突然纠成了一团。

吃了碗白粥、睡了一觉,似乎力气又回复了不少。心宓在自个儿赤裸的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毯子,之后悄悄下了床。

虽然两脚仍然稍嫌无力,却已经足够她蹑手蹑脚走到他身边,然后蹲下来……“有事?”

“啊……”

黑暗中嘶哑的男低音险些吓破了她的胆。

心宓像被捉到做贼一样心虚……“我、我……我只是想瞧瞧外头,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狡辩,庆幸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热烫烫的脸正红得像只熟虾子。

“你不能开窗吹风。”他从石板上坐起来,一抹笑痕掠过嘴角……他分明看见她走向自己。

“噢……”

无聊地在他左右闻绕,然后像是不经意似地问他:“你躺在石板上,不冷吗?”

他咧开嘴。“放心,我不怕冷。”淡淡地说。

她不会明白他习得上乘内功后,身体冷热不侵的程度,若非如此,他不会在那场大病中活下来……“骗人吧!你别逞强啊,我不会笑你的!”心宓用现代人的眼光思维,理所当然地不相信。

纽约的冬天,没有电毯她是绝对话不下去的!

“你关心我?”他突然问。

“我……我只是很善良,换了路上的流浪犬、流浪猫我也会关心的!更何况你还救了我的命。”心宓很用力地解释,可不希望他“误会”。

“说了这么多,你累不累?”他问她。

“啊?噢……”

“既然累了,咱们就一块上床睡吧!”他若无其事地道。

心宓瞪大了眼睛。“一块……上床睡?”

“当然。你不是不希望我别太逞强,这里就只有一张床,咱们只能一起上床睡。”他逗弄她。

心宓咽了一口口水,她很认真地考虑再考虑,再三犹豫……终于,她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

“好、好吧!可是你不能、不能越过这里喔!”

心宓利用厚毯子,泾渭分明地隔开一条楚河汉界。她说服自己,只因为侧隐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才让他上床与自己同睡。

厚毯子仍然密实地裹在身上,心宓谨慎地背过身去,远远的缩在大床的另一头。

夜色仍然又浓又重,心宓虽然挣扎着想保持清醒,可讨厌的周公仍然很快地找上了她……

第七章

虽然心宓身上裹着层层的厚毯子,但越来越低的温度还是让她冷得全身缩成一团。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唔……”

一阵温暖突然包裹住全身。刺骨的寒冷让心宓朝着包缚住自己的热源越靠越近。

“嗯……”

彷佛有人温柔地在按摩着自己的胸口,一阵舒服的战栗掠过心宓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窝向后方温暖的来源。

“抬起腿,让我试试你的味儿。”

男人低嘎的声音像一道催眠符咒,安抚着心宓的神经。虽然她讷闷着,他为什么要“尝”她的昧儿……“记着我是你的主子。”男人的声音更显得低嘎。

“你、你怎么可以对人家做这种事!”她红着脸,羞愤地指控他。

“是你一直贴上来,我是正常的男人,没考虑过禁欲。”他轻描淡写地说,语气中没有丝毫反省的意思。

心宓瞪大了眼睛,两颊窜过一阵火热……他、他、他……他竟然把男女之间最神圣的事说的那么肉欲!

“你……你不要脸!”心宓瞪着圆圆的眼睛,惊讶的必须张大嘴巴喘气。

段寅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红通通的桃子脸。“别口是心非,你的身子明明告诉我你很喜欢。”他逗她。

无可讳言地,他喜欢她羞涩的反应。

也许她的心性是鲁莽、奔放了点,但是精神可嘉。至于在男女的性事上她表现出来的矜持和羞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却让他“满意”。

“你胡说八道!我不想听!”心宓羞愧得简直想一死了之。

他抱着她,一直到心宓身子的战栗渐渐过去,她悄悄挣开他太过让人耽溺的怀抱。

“我要睡了”她嘟哝着,小心地转过身躺下,免得他看见自个儿依旧红通通的脸蛋。

“累了?”他吁出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硬热的下体,只是从身后紧紧地搂住她,并没有发泄自己的渴望。

他知道她大病初愈,承受不起两回激烈的交合,更何况如果他要进入,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绝不会浅尝即止。

当他碰到她的身体时,心宓全身僵了一下,但是当他紧紧的搂住自己、以体温偎暖她冰凉的背脊时……她并没有拒绝。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的时候心宓就睁开眼了。

段寅早已经着装整齐打开了窗子,让早晨清新的朝阳洒满一屋子。

“早……”

心宓小小的半张脸蒙在被窝里头,闷闷地回话。

看到他、回想起昨夜,她的脸蛋又情不自禁地通红。

“今日咱们终于可以“出关”了。那间房里所有的被毯、衣物都会烧毁,我已经遣人送了批新衣过来。晌午前你可以在房里歇息,我会让人煮好饭菜,送到你房里。”他道。

心宓这时才会意到,两人已经不在原来的房间。

“我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心宓怔怔地环顾四周一遍。

他笑了笑,盯着她露出被子外通红的半张脸。“自然是趁你熟睡的时候。”然后低嘎地道。

瞧见他的笑容,心宓慌张地垂下眼……被窝下她紧紧接住自己的心口。彷佛听见自个儿耳边传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声……“爷,早点都准备好了。”外头福总管的声音传进来。

“送进来。”段寅沉声命道。

心宓抬起眸子,看到端盘子进来的,竟然是在山上那回把自己关进地牢的女子。

“怎么是你?”段寅显然也有一丝讶异。

“是柳儿求福总管让妾身进来服侍官人的。”柳儿娇媚的眸子一荡,冷冷地瞟过床上的心宓。

柳儿的话让心宓的眼神发直……妾身?

这是什么意思?

她困惑地望向段寅,迷蒙的眸子揉入一抹期待……“放下盘子,你先回房吧!”心宓的反应全落入段寅眼底,他淡淡地对柳儿道。

“官人,您今晚上柳儿的房吧?”

女人千娇百媚地偎倚在段寅强壮的胸膛上,她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心宓的心口开始发冷……她呆呆地瞪着段寅,期待从他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准备好,今晚我会过去。”他若无其事地回答。

他早已经发誓过不让任何女人掌控他,即使他今晚想要的是床上的女人。

他的答案,却在一瞬间将心宓从快乐的云端打入黑暗的地狱。

虽然段寅给了她一间上房住,心宓却坚持搬回自己下人的居所。

一直到两日后,从嫣儿口中她才明白自个儿昏迷了多久。

原来那几夜段寅一直伴着她,现在大伙看她的眼神都含了几许暖昧,更何况他还拨了一间房给她。

自然,她已经知道柳儿在府中的地位。她明白大伙心底在猜什么一一他们认定段寅想将她收房做妾……就像柳儿一样!因此她不能受、也受不起。

她的工作仍然是陪伴嫣儿,但她尽量避开段寅,因为无法承受面对他的尴尬。

这天送嫣儿回房后,她垂着头、顺着小径路走回自己房里。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柳儿突然出现,站在前方挡住心宓的去路。

“你想做什么?”抬起头一看到是柳儿,心宓反射性地保护自己。

她不会忘记在山上那夜个这女人对自己的敌意。

“干嘛生疏?”柳儿掩着嘴笑,笑容却很冷,“咱们就快成为姐妹了,按伦理、辈分、你还得称我一声姐姐呢!”她的声音很硬,不再娇柔,多了刺耳的冷厉。

“别挡我的路。”心宓很冷淡地说,她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女人刻意的挑衅。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不爱爷、不想当上这个府里的半个主子。”柳儿冷冷地说。

段寅没有正妻,就算过去有,也已经成了往事,现在府里除了段寅,就属她最大,那个段嫣儿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她不会容许任何人夺走她优越的地位,更不会让任何女人有机会同她抢男人!

但是那回段寅竟然那自己跟这个丫头一起关在房间里……这让她惊恐!

因为这种糙为不像段寅。

她的官人拜谢反常了!她不能}能坐视这个贱丫头抢走自已的地位……不管她有没有野心。

“我说,让开。”心宓暗暗握着拳,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到处播下情种、风流浪荡的男人争风吃醋。

看到这贱丫头始终防备着自己,柳儿冷笑着说:“你要知道,在这个府里我的资历比你深,如果你太不听话,我会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这话也算是警告。

“如果你想听实话,我可以告诉你……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她不喜欢被挑衅,同样也不会示弱。如果这个女人以为来挑拨两句就能让她害怕或者求饶,那么她的头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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