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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郎错上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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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全不费工夫”二句雷同,意思是提醒卫紫衣不要“尽日寻春不见春”,其实,春花已绽放他眼前,随时可以折花供瓶。
卫紫衣一脸莫名所以的尴尬笑容。“卫某人一介粗鄙武夫,听不懂那文诌诌的诗句,姑娘可否讲明白一点?”
“这……我……”她是大家闺秀,求爱的话如何说得出口。
“大概卫某人不堪受教,困扰姑娘了。我还有事忙,先走一步。”他突然想到宝宝曾向他问及“黑蝎子帮”的事,如果宝宝吃祝香瑶的醋,极有可能往兰州而去。
事不延迟,他非立即查明不可。
留下祝香瑶一人微鼓香腮,跺着玉脚。“我早打听出你文修武治,虽不能及席吟诗,历代文人的着作却看了不少,如此浅显的两句诗,杜牧又是有名的诗人,如何能难得住你?说什麽听不懂?分明装傻!”
美人如玉,心高气傲,愈是难得到的愈觉得珍贵。
“哼!只要大哥一日不现身,我便能长留此地,不怕你铁石心肠,终非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不可。”女人的好胜心与意志力往往惊人的强韧、可怖。
猎夫尚未成功,美人仍需努力。
甘肃在古时是甘州、肃州,於元朝合并设治,统称甘肃。因为地处陇山之西,别名又称为陇西。
位於陇中的兰州,从唐代便是商人与僧侣去中亚及波斯等地的交通枢纽,丝绸的销售最远达到大秦(即罗马),其繁荣可知。
“黑蝎子帮”的总坛设於兰州,财势雄厚,其瓢把子“血手魔君”萧一霸是粗犷的北方人,没有卫紫衣的文气,完全武夫作风,属下大多数是甘肃一带的人。
“黑蝎子帮”的组织十分具规模,自瓢把子以下,有三位大把头,平日各有职司,各负专责,在萧一霸的指挥下运作。大把头负责守卫总坛及各分坛人才的调度,有副把头及二位头目协助;二把头专司营运,举凡总坛、分坛的各项事业,如赌场、妓院、银庄、私盐、酒楼……等等明的暗的银钱周转,就由二把头负责,底下每一行事业各有一名头目和副头目协助;三把头专门负责“阴性”的工作,也是消息最灵通的人,暗中派人监视帮内有无反叛分子,打探江湖上的诡谲变动;还有一房专司赏罚,对谁都不宽贷。
每一个帮派之所以能雄霸一方,自有它不可忽视的力量,卫紫衣从未想过往西发展,不过一旦碰上,他也不含糊。
据阴武数日打听,“血手魔君”萧一霸为人十分自负,刚愎自用,且疑心病重,对属下的建议常会充耳不闻,只任用亲信,有许多人和他貌合心不合,不似卫紫衣和属下亲如兄弟,且处事公平,面面顾到。
宝宝得知内情,不禁代卫紫衣雀跃。不过,阴武数日无功,始终找不到方自如或祝文韬的行踪,不免令人气闷。
“难道他们像一阵烟,吹向空中,不见了。”
“不可能,除非发生意外。”阴武为师担足了心事。“可是,以师父“第一侠盗”的盛名,若是失手被擒,铁定是轰动江湖的大事,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探不出来。这其中,必隐藏某种玄机,我心中有很不祥的预感。”
“呸、呸、呸!你师父可不能出事,你师父出事那表示祝文韬也死了,到时祝香瑶岂非……”岂非无依无靠,她若死赖着不走,於情於理卫紫衣也拉不下脸请她下山,令她流落街头。宝宝是一百个一千个希望祝文韬好好的尚在人间。
“我看你这小子也不太可靠,不如我亲自出马,或许有惊人发现。”宝宝那双大眼睛机伶而又有点嘲弄的啾着他看。阴武此时已知他“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性情,只要一想到好玩主意,往往忘了考虑安危与否。
“你想怎麽做?”
“听大哥说萧一霸有个独生儿子,我想乾脆直接去找他好了,十七、八岁的少年不似他爹那样老狐狸,应该很容易从他口中套出真相。”
“你疯了!”
“有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然你有更好的法子吗?”
“没有。”阴武老实承认,这是他第一次出来走江湖。
“既然别无良策,还是照我想出来的办法最可行。”
阴武毕竟年长些,考虑得比他多,无法漠视深入虎穴的危险性。
“那好吧,我来找机会接近萧傲云。”
宝宝瞪他一眼。“你少呆了,自然是我去才有可能成功。你老哥教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江湖人,萧傲云打从第一眼便会对你生出提防之心。反观我,文质彬彬,身上无一丝江湖人色彩,而且,我还拥有一项大法宝呢!”
“什麽法宝?”
“天机不可泄露,反正绝对教“黑蝎子帮”上下都查不出我的底细,萧傲云那小子更别提了,所以我去远比你去安全。”
阴武少不得疑心重重,因为宝宝实在兴奋得奇怪了。
宝宝可顾不得他,约定好联络方式,便一个人兴匆匆的走了。
奇怪,他到底在兴奋什麽呢?
原来宝宝终於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一直想找个人试验自己穿女装的效果,这个人必须不认得他,如此一来,即使露出不男不女的怪样,丑闻也不至传到大哥耳中。所以阴武不适合,萧傲云倒是很适当的人选,山高皇帝远的就算闹笑话地无伤大雅,又可藉机打探祝文韬的下落,正是两全其美。
於是,秦宝宝改换女妆,出现在大街上。
她的模样可够惹人注目的,举止虽嫌爽利不够娇柔,带点男孩子气,然而,只要见她露齿一笑,灵活顽皮的眼睛那麽亮晶晶的一转动,任谁都不再觉得她奇怪,打心眼里喜爱她,更何况她美得似天上玉女,灵秀如仙。
时当正午,宝宝东张西望打算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打听萧傲云可能出现的地方,这时,突听得一阵金铃声,一匹骏马飞也似的驰至街心。
这马儿通身漆黑,只有鼻尖一朵花形的白斑纹,昂首放蹄,神骏非常。马背上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英雄,高壮结实,称得上英俊好看,两只澄亮无比的眼睛,散发着智慧之光;马高人壮,显得勇猛非常,腰间悬着一柄宝石的宝刀,看他那装扮、那气派,分明富室子弟,而且,还是会武的哥儿。
一时路上行人皆闪避不迭,唯恐被马踹到,秦宝宝也被好心的老人拖到路边,看情景,倒有点像皇帝出巡似的,那股子威风劲,宝宝可是初见,心想:“莫非他就是萧一霸的独子萧傲云?!”
果然,听得百姓窃窃私语
“萧大爷的公子好生勇猛,不愧是将门虎子。”
“可不是,说起这位萧公子人挺好的,不会凭仗威势向我们老百姓作威作福,也没有萧大爷那股子霸气。”
“嘘你不要命了!这麽大声批评萧大爷,要死啦?万一被他的徒众听见,焉有命在?你嫌命长是你的事,我可不奉陪。”
宝宝心里好生得意:“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由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她洋洋洒洒的大声骂道:“这个萧傲云还不够霸道?在街道上肆无忌惮的策马狂奔,让众人迎皇帝似的相迎,也不怕马儿突然发疯踹死人,还说人挺好的?这样的名门风范,可真教人失望。”
几乎像瘟疫突然蔓延,在她左右身边的人一下子撤离她周围六尺远,像要与她画清界线,以免遭受牵连。
就这麽着,小不丁点的宝宝终於逮到机会“鹤立鸡群”。
这下子,萧傲云不想看见她都不行了,只消一眼,毫无例外的马上被她吸引住,心头为之大震:“好美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已然艳夺明霞,宛若姑射冰雪,大有出尘之姿。芷柔表妹是我们兰州第一美女,比起这小姑娘,竟要逊色三分。”
宝宝见他停下马来,顽皮的对他吐舌吊眉做鬼脸,这可露了本性,萧傲云不由得大感兴味,好奇的对宝宝招招手。宝宝哪有这样容易上勾,理也不理的转身离去。
萧傲云怔了一怔,不由自主慢慢驰马跟上去,见她进入本地有名有格调的一间酒楼,下马跟了进去,却见店小二拦着宝宝不使她进去。
“我又不是穷叫化子,怕我白吃白拿,为何不让我进去?”
店小二取笑道:“这里是给男人喝酒取乐的地方,从来没有姑娘家走进来的。我若放你进去,可要笑掉人家大牙了。”
宝宝很不服气,暗骂:“怎麽男人来得,我却来不得?半个时辰前,我也是一名堂堂男子汉。”这下子,可给她逮住当女人的坏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都是为男人而设,女子止步,却不曾听闻有专为女人玩乐而辟建的所在。当女人太吃亏了嘛!
店小二不耐烦的伸手推她:“快走吧!快走吧!要是被客人发现,拿你当窑姊或艺妓硬拖了进去,我可不救你。”
宝宝毫不抗拒的任由店小二推,这一推正好将她推向萧傲云的怀里,她大怒,一站稳身子便冲过去重重踢了店小二一脚,店小二痛得怒叫一声,举起拳头便要和宝宝拚命,萧傲云连忙出声叱喝道:
“住手!不许你的脏手碰到这位姑娘。”
店小二当然不敢反抗,本地大帮会、大财主的萧公子人人认得,今朝光临小店,感到十分的荣幸,忙哈腰作揖直打恭。
“萧公子大驾光临,小的马上为公子找一处最好的座头。”
萧傲云望向宝宝,他倒不介意带她进去叁观一次。
“姑娘可有雅兴?”
谁知宝宝还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蹦蹦跳跳的出门而去,还一边哼唱着木兰诗:“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语音清越,和着自编的曲调,当真有说不出的好听。
萧傲云被迷惑了,不知不觉为她所吸引。
“此姝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第二人。”当这两句由他口中无心逸出,他的脸、他的眼睛在闪耀出了光辉,一种难以描述的少男情怀使他整个洋溢着光彩。
要知萧傲云自幼人人当他是“小皇帝”,谁也不敢违拗他半点,待他年纪愈长,更是颐指气使,要怎地便怎地,没人敢在小太岁头上动土。如今有个人对他毫不理睬,对他的殷勤善待好像理所当然一样,也不谢一声,可说无礼之极,可是他却半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喜欢那个不知姓名的小佳人了。
当下想也不想,萧傲云牵了黑马,大步追了上去。
第八章
秦宝宝当自己是没有武功的人,没几步就被萧傲云给追上了。
她瞪着眼:“你跟踪我做什麽?”
“不知姑娘贵姓芳名?可愿意和在下交个朋友?”
第一次听人称她姑娘,有点不自在,半晌没作声。
“在下萧傲云,是“黑蝎子帮”的少主。”他介绍自己有几分炫耀之意。
宝宝嘴角一撇:“一到兰州地头,就听到你的名号,确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令人高攀不起。”
“你讨厌我吗?”
“你的确使我很不顺眼,我最讨厌少年老成的小老头子!”
萧傲云闻言不禁好笑,但毕竟稳重惯了,心里虽有笑意,却没有笑出来。
宝宝心想他没救了,没好气道:“说吧,找我有何贵事?”
“我想请你吃饭,肯赏光吗?”
“黑蝎子帮”的帮众若是亲眼目睹他们心高气傲的少主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小姑娘让他有请吃饭的机会,怕不惊脱了下巴。
她大眼珠子一转。“我想吃什麽,你都能为我弄来吗?”
他挺挺胸膛,斩钉截铁的道:“当然。”凭他少主身分,还怕有弄不到的东西?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勉强让你请一次好了。”说得还真委屈哩!
他轻声一笑,揽腰抱起宝宝飞身坐上马背,放松绳,任它缓步离去。
“这还差不多。”
“什麽差不多?”他不解。
“马呀,”宝宝教训他道:“刚才你在市集上骑马像在飞,使得路人到处躲,你以为你是谁?东宫太子?踹死人不必赔命?”
他恍然大悟。“原来方才你就在“哼”这件事啊,其实“黑龙”是一匹有灵性的神驹,不会踹伤人的。我像是那麽霸道无礼的人吗?”
坐在前面的宝宝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真难伺候,你家里的人一定对你很头疼。”
“我可没求你,既嫌我难伺候,那我走好了。”
宝宝双手乱捉绳,双脚乱踢马腹,“黑龙”不知有人在捣蛋,一时搞不清要往前、往左抑是往右?一声马嘶,不满的一阵乱跳!宝宝捉住马鬃咯咯大笑,萧傲云趁机控制好绳,苦笑道:“小姐,你可真顽皮。”
她得意洋洋道:“你以为我不懂武功就可以欺负我,小心我使你人仰马翻。”
“你不会武功摔下马岂不痛乎?说不定还断骨头。”
“我经验丰富得很,每次都是欺负我的人摔倒在地,我还是安然无恙的坐在马背上,说来你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
萧傲云少年心性,好胜心强,不可能效法卫紫衣以成年人的成熟心性从一开始就包容宝宝所有的优缺点,闻言志得意满道:“这是我的骑术精湛,与运气无关。”
宝宝闻言愕然,随即古怪的一笑,捉住一小撮的马鬃,突然使力拨了下来,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黑龙”痛得一阵乱跳,比刚才更为愤怒的马嘶及跳动,企图将马背上的混蛋摔下来。宝宝抱住马头也被震得头昏眼花,气血翻腾,却还不忘想知道萧傲云被摔下马没有?回头窥视,见萧傲云死命捉住绳,口里不住安抚爱马,神驹“黑龙”显然与主人感情深厚,慢慢安静下来。宝宝可不服气极了,捉住几根马鬃又想拨下,却被萧傲云又长又壮的左臂连人带双手整个圈住,喘气道:
“小姑你你,求求你不要再顽皮,我认输就是。”
“早认输不就得了,我也不为已甚。”宝宝这才满意的笑道:“不过现在我很佩服你的骑术,也难怪你自负。”
二人前嫌尽弃的大笑。
“你若是会武,天下岂不大乱?!”
宝宝眉梢子一扬:“现在还不够乱吗?”
萧傲云哈哈一笑,心里真是喜欢煞了这名顽皮小姑娘,望之怡然,又可解忧,生来逾十八年,今天最感到日子过得新鲜。
“小姑娘,我该如何称呼你?”
“我姓冯,叫宝儿。”暂时借用亲娘的姓氏。
“家住何方?瞧你不似本地人。”
“我父母双亡,寄住在叔叔家中,因为日子实在过得太无聊,像一滩死水,我受不了便逃出来,目前居无定所。”
萧傲云轻声一笑,放马驰向“天香楼”,他忽然有种感觉,顺从宝儿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宝儿是上苍赐给他的绝代小佳人。
“天香楼”是本地最大的饭馆,楼分上下两层,建得古色古香,气派典雅,後院还布置有多间精舍供外地人歇宿。自然,此楼是“黑蝎子帮”的营生之一。
萧傲云携同宝宝进来,要了楼上靠窗的座头。行走之间,有不少客人向他打招呼,他微微颔首还礼,年组尚小,气派却是不小,流露出自幼养成的尊贵威仪,这可是模仿不来的,人与人之间没有所谓的平等。
宝宝对萧傲云的威风气派视而不见,对楼下、楼上的客人频频往她瞧更不在意,只问一句:“你点菜还是我点菜?”
“自然是你点。”
满意的笑了笑,宝宝对夥计们道:
“先点素的,一只油炸素鸡,必须炸得恰好金黄色;三丝豆腐,豆腐必须是刚做好的,吃起来才嫩滑;淡乳色的笋尖炒一碟,记住,只要笋尖;青韭夹心,吩咐师傅不可炒黄了;至於汤,就来一道菜泥汤,让你们偷懒一下。再来点荤的,凉拌海叁、清蒸排骨、五香鱼翅、冬瓜盅、佛跳墙、麻辣蹄筋、樟茶鸭子、肉皮馄饨、大理茸海工鱼乾、槽鱼;汤嘛,雪鱼红苏汤、芙蓉海叁汤,外加十斤白乾,就这几样凑合凑合着吃吧!”
宝宝如数家珍的道来,她说一样夥计就点一个头,直点得脖子也酸了,还说是“凑合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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