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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郎错上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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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处啊!相反的,自他入帮以来,贡献不少,忠诚可感,确是叔叔的好帮手。你不能听信谗言,误会自己人。”

宝宝对着她冷笑:“我不过凑巧知道有个祝文韬,把我知道的传闻说给你们听,至於信不信在你们,我才不在乎哩!祝文韬又不是我的仇人,我也没必要讨好“黑蝎子帮”,有可能编出这故事来挑拨离间吗?”

“宝儿没有错,她出自一番天真的善意才会自然道出那段无头公案。”萧傲云已冷静下来,胸有成竹了。“表妹,我们不冤枉祝文韬,但我们的确对祝文韬了解不多,所知的一切几乎全由他口中得知。兰州和京城相差何只千里,我们的探子打听不到那边去。就因为他是名门子弟,就因为他文质彬彬、气宇非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便全都信了吗?”

倪芷柔无辞巧辩,勉强道:“可是……没有道理呀!”

“我也觉得没有道理,想不出他这样做有何好处?”宝宝喝了一大口新泡的黄山云雾茶。“不过,我最好奇的是他的未婚妻辛彩雾为何没在他身边?”

这可提醒倪芷柔,祝文韬既有已订婚的妻室,因何神色间对她流露出情意,这不是太不道德、太卑鄙了吗?对她更是一种侮辱!幸好她一向对他不假辞色,不然可丢脸了!

“他真不是好东西!”女人的心变起来可厉害。

萧傲云持平道:“我不下定论。不过,此事必须让爹和师姊知晓,提防一二,再慢慢查出实情。”

“哎呀,这事再简单不过。”宝宝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一条妙计。“要知他是好是坏,照我的办法,一试便知。”

“怎麽试?”他追问。

“这妙计需倪姑娘相助才行。”

宝宝低声向他两人咕噜一阵,听得他们连忙点头。

“好,我答应,反正我也很想教训他。”倪芷柔一面答应,一面以奇特的目光看着宝宝。“须臾之间,你已想出一条妙计,你不是普通人。”

“树高岂需百龄?奕棋之道,二十岁不成国手终生无望。这表示什麽?这世上有天才!也有十年一出的神童!庸夫俗子努力一生也比不上天才神童偶尔灵光一闪的妙想佳构。而我,自然不是庸才。”

“你是神童?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

宝宝自信满满,不与她一般见识,拿了一把瓜子,上半身趴在栏杆上眺望街道风光,瓜子壳儿随手抛落,反正轻飘飘的也打不痛人。

但换了一名内功深湛的高人,飞花落叶都逃不过其耳目。那人避开两片瓜子壳儿,凝目朗上一望,当场在心里“咦”了一声。而某种心电感应也使宝宝垂眼与他对视,“哇”她惊跳了起来,年龄和阅历的差别,没办法沉得住气。

“怎麽啦?”萧傲云被她吓了一跳,探身查视,只见街心人来人往,看不出有何不对。“你为何叫大声?”

“哈!”宝宝吐吐小舌。“我吓你的!你可不是被我吓了一跳。”

“你真顽皮!”不再追究。

宝宝暂时遮掩过去,心里可直打鼓:“他怎麽来啦?惨了,惨了,被他瞧见了我,万一被捉回去,可会像爹爹一样罚我闭门思过?还是三天不准我吃零食?不如我先写几张“悔过书”交上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宝宝,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为她找了一位克星。

还是举白旗投降吧!宝宝,莫再做垂死挣扎了。

“天香楼”的後院,那间特别宽敞的九厢屋里,一位文士书生打扮的俊逸公子,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沉思,他的侍从端来香茗,他方神游归来,望着杯口袅袅上升的烟雾,长长吁了口气:“老天爷,宝宝可真能混,居然跟萧一霸的独生子在一起。”

“魁……不,公子,你可猜出宝宝的用意?”

“什麽用意?还不是胡闹好玩。”外加是个超级小醋坛子!

看来这位公子真称得上是秦宝宝的知己。

你道他是谁?即是当今北方巨擘,“金龙社”的大当家“金童阎罗”卫紫衣,那位侍从则是“快刀”马泰。

根据大领主展熹的调查结果研判,卫紫衣终於肯定自己的想法,头疼之馀,终究不放心宝宝孤身涉险,於是改扮书生向西而来,最好能在半路劫住宝宝。

他之所以改装是不愿和萧一霸起正面冲突,唯恐萧一霸识破他的来意,挟持宝宝威胁他,使宝宝遭到不测。

马泰担忧道:“宝宝不知轻重的和萧傲云玩在一起,倘使被发现他和“金龙社”的关系,岂不是太危险了。”

“话虽不错,其实一时半刻还不须太忧心。一来宝宝与我结识未久,不见得已传扬江湖;二来宝宝尚未成名,“黑蝎子帮”理该不会注意到一名小孩。”

马泰有点不以为然。“悟心大师传令少林寺所有艺满下山的弟子遍寻秦宝宝行踪,这事在江湖上沸沸传扬,“秦宝宝”之名已不再默默无闻。”

卫紫衣笑骂:“算啦,这一两天我一定将他带走,不许他再胡来。”

“魁首英明!这宝宝也太顽皮了,一声不响就走,吓得我们七魂跑了六魂半,剩下半魂东飘西荡的要找到他。”

他十分兴味的道:“宝宝以为自己行踪隐密,料不到我们这麽快便找来,看他刚才为自己的失算而吓一跳,也就够本了。”

马泰也笑嘻嘻的:“说的也是,人家还以为他碰到鬼哩!”

卫紫衣一笑不语,吃过晚饭,在马泰的伺候下漱洗竣事,开始行功打坐。

是夜三更,两条黑色人影倏地潜近“天香楼”,仔细查看无人跟踪,方跃过後院,停在卫紫衣所住厢房的窗边,四下凝望,看其老练的动作,显然是精通此道的夜君子。

卫紫衣睁开双眼,道:“方兄,请进来吧!我已等候多时。”

夜君子方自如毫无声息的进了屋,劈头一问:“大当家知道我今晚会来?”身後跟着爱徒阴武,是他唯一的徒弟。

卫紫衣下了榻,笑着点点头,神情愉快之极。

“这须感谢令高足,我们刚到兰州不久,他立刻来见我。不愧是名门高足,消息果然灵通,比“黑蝎子帮”的探子管用得多。”

“大当家别夸坏了孩子。”方自如心里也是得意的,嘴上却道:“武儿昨天才和我碰面,马上叽哩呱啦的声诉宝宝如何捉弄他,如何调皮捣蛋,我瞧他这两天如此勤奋,别的目的没有,不外想借大当家的手将宝宝带离他身边,他吃不消啦!”

卫紫衣哈哈大笑:“该打!该打!宝宝如此调皮,确实该打。待我将他带回总坛,必须代你好好惩治他一番。”

“不!”阴武惨叫:“魁首要罚他尽管方便,可千万不要提到有关於我的只字片语,宝宝那鬼灵精事後一定会想法子找我算帐!”

这下子,连方自如和马泰也都撑不住的爆笑出来。

“笑、笑、笑?”阴武老羞成怒,又不敢冒犯大当家和师父,一双虎目死盯着马泰:“有什麽好笑的?我就不信你不怕宝宝恶作剧。”

“怕什麽?”马泰胸膛一挺,嘴硬道:“宝宝再顽皮,也不过是个孩子。”

卫紫衣噗哧笑道:“马泰,口舌谨慎点,当心那孩子或许正在门外偷听,你如此大言不惭,不怕成为他下一号目标?”

这时,一声轻之又轻的“哼”声响自门外,马泰怒喝:“什麽人?”身为近身侍卫的他飞快出门捉人。

“唉哟,死马泰,你当我是谁?你弄痛我了。”

那人故意变了音调,马泰听不出来,叱道:

“就算你是皇帝的大舅子也要请你先吃一顿排头!”用力将他拖了进来。

卫紫衣叱喝道:“马泰,还不快放手。”

怕引人注目,所以屋内没有点灯,只靠月光照明。马泰捉人无功反被骂,怔了怔,仔细看清他捉进来的刺客,吓了一跳,连忙放手。

“宝宝!呵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宝宝“哼哼哼”了半夭,倏地狠狠踢了马泰一脚,见马泰痛得满屋子乱跳,才咯咯笑起来,躲到卫紫衣怀里。

“妈呀……上回你踢这脚,这回又踢这脚……”

“没法子,我是很“念旧”的人。”

阴武看在眼里,很庆幸,多嘴的不是自己。

第九章

嬉闹之後,必须谈正事了。

卫紫衣正色道:“方兄多日无讯息,能见到你安然无恙,实感快慰。但不知这些日子可发生了什麽变故?”

“唉!我错了,大大的错了!”方自如深切的自责与感叹,心情沉重道:“我错信了一位知交,我们全被他利用了,唉!可怜的辛彩雾,她死得好惨。”

“她死了?”宝宝倒没想到结局这样惨。

卫紫衣冷静的问:“凶手可是祝文韬?”

“我没有证据,但八九不离十。”方自如道:“那天,我离开“金龙社”便马不停蹄的赶至兰州,想助祝文韬一臂之力,若不是偶然之中,被我瞧见祝文韬和张道洁两人各骑了一匹马到郊外踏青,沿途有说有笑的,哪像是被逼迫要和张道洁成亲的人?我心中起了疑念,不敢贸然现身。我躲在暗处监视他,发现他暗中派人找我,这更证实了我疑虑:他怕我来兰州会坏他的好事,打算设计除掉我!可是,我不明白为什麽?决定找出辛彩雾查明真相,花费半月工夫,才在一处乱葬岗找到她的葬身之处,身後连个牌位也没有,只随便用一块石头刻了五个字:辛彩雾之墓。显然,她爱错了人,又不该自废一身毒功,良人一旦反目,只有魂归离恨天。”

这样的结局,令众人唏嘘不已。

“太过分了!”马泰很气愤:“祝文韬若变心,也不需杀她。”

宝宝咋舌道:“我早看出他不是好东西,但没想到他这样狠毒。”

“宝宝,你见过他?”卫紫衣询问。

“嗯,他过得可如意了,在“黑蝎子帮”很吃香。”

“原来如此。名之一字,真是害死人。”卫紫衣问明根由,幽幽道:“祝文韬因为辛彩雾才一举成名,得了“三笑书生”的美名,在众望所归之下,他不得不慨然承诺要一生照顾已失去武功的辛彩雾。可是,私心里也许他并不乐意,因为辛彩雾过去的名声太差,配不上武当弟子,而且又是不被唐门所承认的私生女,种种条件皆不利,祝文韬若有野心,绝不肯要这样的妻子。奈何他已“骑虎难下”,为了名,为了将来,他不能背负“负心”之名,只有另外想办法。他悄悄除掉辛彩雾,又恐风声泄漏对他不利,便想一毒计,先放出风声,再远走兰州,不但可以抛弃包袱,又得到“痴心为爱赴险境”的好名声,无形中反而更提高他的声望。谁也想不到,他会偷偷加入“黑蝎子帮”当谋士,不管他目的为何,种种行径简直令人齿冷!”

“伪君子!”宝宝补上一句。

方自如咬牙道:“我非找他算帐不可,要他还辛彩雾一个公道。”

“好哇!好哇!人多才热闹好玩。”

宝宝雀跃不已,对四人说出了自己的计画。

大夥儿原则上都没有异议,只有卫紫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其馀三人都是聪明人,借言想睡了,纷纷退出他两人的是非圈。

房里只留两人,卫紫衣起身点起烛光,似笑非笑地问:

“你这是想将功赎罪?”

“大哥,大哥!”宝宝的第一绝招就是偎在卫紫衣身上撒娇。“你不要生宝宝的气,宝宝知道错了,宝宝以後会乖乖的听话。”

“才怪!”但一股气实在发作不起来。

遇上宝宝这可爱的磨人精,他有时不免要认栽。

宝宝在他面前最乖了,知道他方才说了不少话,为他倒了杯茶,却忍不住顽皮道:“听席领主说,美人倒的茶,喝来宛如琼浆玉液;宝宝今天第一次为人倒茶,大哥喝喝看,比之美人茶可有逊色?”

卫紫衣笑道:“口渴之人,就算泥水也觉得甘之如饴。”仰首喝了个见底。

嘟起嘴,宝宝颇为不满:“比起美人,做弟弟自然差了一截,弟弟茶毕竟比不上美人茶,也不能怪大哥吝於赞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卫紫衣哈哈大笑,一把将宝宝抱在怀里,逗他道:“美人茶怎比得上我的宝贝弟弟茶呢,别喝乾醋啦!”

“我才不吃醋呢!反正我已觉悟大哥总有一天会结婚,到时候我回少林寺做和尚,不会妨碍你的终身大事。万一做不成和尚,我也可以浪迹天涯。”

卫紫衣听了直摇头,正视宝宝。“这辈子,你铁定当不了和尚!大哥也说过,不会抛下你去娶妻成亲,你又胡思乱想些什麽呢?”

宝宝高兴得抱住卫紫衣颈子,在他耳边道:“我喜欢大哥盯着我看,一点都不会反感呢,大哥说奇不奇?不过,我讨厌女人老是在打大哥主意,好不正经,大哥不要理她们好不好?”

这几句话清脆稚嫩,轻柔欲融,卫紫衣只听得心乱如麻,心跳加速,深深吸口气平静心情,温柔道:“小孩儿别口不饶人。有一天,你恢复女儿身时,又怎麽说?”

宝宝默然无语,逃避什麽似的躲开他的凝视。

他轻叹了口气。“大哥不勉强你,只是,不许你又不告而别,教人担心受怕。”

“大哥!”宝宝低呼,动容了,脸上绽放着光彩,眼睛里充满温暖的爱意。“我最最最喜欢大哥了!”他低叹了一声,这是幸福的轻叹。

在偏院的柴房一带,只要稍有身分的仆役都不愿靠近,更别提主儿了。所以,这里是萧索的,冷落的,偏僻的,除了早晚两次有灶工来取柴火,压根儿荒如鬼域,因为,在柴房左近的一棵大榕树曾有一名丫头在此上吊,更显得阴气森森。

“表哥也真是的,什麽地方不好选,选这鬼地方。”

榕树下,美少女倪芷柔正襟危坐於树根上,周遭落叶铺成地毯,显然许久没有人来清扫了。若换了另一种心境,又没有那种传言吓人,倒不失为自然清静的偷闲所在。

“不怕的,我从未做过亏心事,表哥又在暗处保护我,不怕的。”

她悄悄约了祝文韬来此一叙,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祝文韬窃喜在心,依约而来。

倪芷柔只要做她自己,像个千金小姐,红着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用说,这种欲语还休的气氛最动人心。

他强自按捺,不要表现得太急。“祝文韬见过芷柔姑娘。姑娘传唤,不知有何赐教?”

她小嘴微张,似乎说了什麽,但她实在太害羞,说得好小声好小声,为了能亲聆佳音,祝文韬慢慢走上前去,直走到她面前,突然

只见他脚步一滑,整个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一时间落叶缤纷,原来隐藏在落叶下的一张大网将他整个束网而起,转眼间,连人带网被吊在榕树上。

“哈哈……”

秦宝宝和萧傲云大摇大摆的现身了,倪芷柔亦娇笑而起。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麽?”祝文韬对空喊叫,愈挣扎网收得越紧。

“你省点力气吧!”萧傲云很有自信道:“那网是我爹特地搜罗得到的“冰蜘银丝网”,除非有人为你解开,否则只会愈缠愈紧。”

“为什麽?为什麽?”

他的呐喊尚未得到回应,咕咚雨声,萧傲云和倪芷柔也双双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两人的惊讶与惶恐只有更甚於祝文韬。

“失礼了,两位。”却是宝宝偷袭成功,点住他们的穴道与哑穴。

萧傲云不解又痛心的望着宝儿,可惜他无法出声,否则必要问上一声:为什麽?

但宝儿不看他,蹦蹦跳跳的投进另一名昂藏男子的怀里,他几乎嫉妒得要发狂了。

“大哥!你瞧宝宝办事可利落漂亮?!”

“很好。”卫紫衣笑道,身後是方自如、马泰和阴武。

这四名男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和宝儿是什麽关系?

宝宝终於看了他一眼,笑道:“事情若不为他剖析明白,萧呆子必然一头雾水,反倒显得我不讲义气了。”叫马泰和阴武将祝文韬放下来,却不松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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