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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天昊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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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吧。
此时的鲜卑骑兵已经兵临城下,战场之上除了马匹粗重的喘息声外,没有了其他的杂音;静,死一般的静。
面对高大的城墙,鲜卑人是不会笨到让骑兵去冲锋的,同样面对如此强大的骑兵,城里的守城士兵也不会笨到去和鲜卑人对攻。
可被围的一方是总处于被动的,战争的开始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敌人会发动什么样的进攻,当你陷入被动之时也就是你挨打之时。
“管将军,你看我们能守住吗?”站在城上,一眼望去就是无边的鲜卑骑兵,公孙恭站在一边有些胆怯的问道。(他也是公孙瓒的弟弟,在公孙瓒死后就和公孙越一起投降了我。)“放心,怎么了怕了这可不是你们公孙家的作风。”管亥看着他道。
“末将担心他们对我们采取围而不攻的战术,想将我们困死在这北平城。”公孙恭答道。
“他们绝对不会,他们可是来抢东西的,没抢的他们吃什么;我料定他们是要强攻。”管亥很是自信的道。
“哦,对了子敬先生和你那兄弟呢?”管亥问道。
“我那个兄弟啊,他和子敬先生一起去安排住在城墙边的居民撤离和粮草辎重的看守去了。”公孙恭答道。
“那你就跟我一起守城吧。”管亥道。
“多谢将军,请将军指教。”公孙恭到是和谦虚的道。
“好我现在就来教你,第一课;你要是学好了我向主公推荐你去军事学院学习。”管亥鼓励道。
突然管亥的脸变得很是严肃,用手阻止了公孙恭的讲话,道:“注意,敌人要攻城了,命令各门严加监视,准备应敌。”管嗨对身后的传令兵大声道。
此时初上战场的公孙恭开始有点紧张了,一颗心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也按住了他的心。他很是感激的看着手的主人。
“你现在也是一员将领,你不论怎样也不能胆怯和害怕,即使害怕也要挺住,因为你就是全军的灵魂,你一胆怯,你的士兵也就会更着胆怯要记住,敌人也是人没什么好怕的。”管亥大声的安慰道。
“谢将军教诲。”公孙恭在经过开导后果然好了很多。
“别将军,将军的叫,叫我管大哥就行。”管亥很是随和的道。
这时城下突然传来了号角之声,管亥道:“敌人来了,弓弩手准备。”
“报,有一队骑兵正向我城门处横插过来。”传令兵报道。
管亥看了一下士兵手指的方向,道“敌人要奔射,盾牌准备。”
果然,不时一队骑兵轰隆的马蹄声传来,速度很快,只见骑士们个个将身体斜倾,脚采强弓,一支支的利箭如流星般飞射向城门上的守军鲜卑人的骑射果然不是盖的,虽然有盾牌保护还是死伤了不少人。
“别出头,敌人马上回回来。”管亥按下了正想探头一看究竟的公孙恭道。
果然马蹄之声再次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攻箭急射之声:“将军我们就没办法吗?”公孙恭不解的问道。
“等着,好戏刚开始。”管亥神秘的道。
很快马蹄之声越来越远,管亥立即起身命令道:“弓弩手准备!”
俗话说是事不过三,鲜卑人进来没受到多大的阻力,骄傲之气也长了不少,这不又来了。
随着马蹄之声的越来越近,众人的心都提到了桑子眼上,弩手们已经将手扣在了扳机之上……
一个来回的鲜卑骑兵们的马明显有些疲惫了,速度没有了前两次的快,当然射箭的力度和反应速度是大达折扣。
“放!!”鲜卑人这次错了,因为他们比我们慢了一步,只见我军士兵纷纷站起身来,不用瞄准拿着便射。
连弩的力量是很大的,而且是多发,自上而下的射击速度当然很快,只见战场之上一队队的活刺猬在狂奔了数步后纷纷倒地身亡。
“别激动,这只是鲜卑人的先锋部队。”管亥压住了正想欢呼胜利的公孙越道,目的很明确,小伙子硬仗还在后头。
这下公孙恭才明白,摸了摸脑袋道:“难怪我那兄弟不来,原来他早知道啊。”听了这话把身后的副将们逗得是大笑,纷纷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
“子敬先生,您说乌丸人会帮助我们吗?”公孙越还是有点担心的问道,他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毕竟不是一族的,心里上始终有一条鸿沟。
“乌丸人?会的,他们我还是很了解的。”鲁肃笑着道,看来在这幽州混了这么久,不是光会吹。
“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将张合将军调到并州去支援张辽他们?”公孙越问道。
鲁肃也很是笑着问道:“怎么,难道公孙将军对自己的骑兵没信心?”
“公达刚传回消息,说冀州的蟑螂已经在掌握之中。”一个很随和的声音,恭敬的报道。
他的身前是一把很大的椅子,这张椅子将椅后之人挡得是完完全全,如果不是有喝茶之声,你不会知道后面有人的。
“张燕什么时候能到壶关?”椅子后的声音问道。
“照行程看,得需要两天。”孙乾答道。
“匈奴,西凉,加起来得有二十多万吧,张辽,张合,张燕你说这三张在一起会是什么效果,真是让人期待啊。”声音笑着道。
第一百零九章 壶关之上
“于禁,给你家爷爷听着,你他*的还是不是男人,有种的就给我下来。”壶关之下,一员摸样俊美的年轻小将策马来回的叫骂。从他的表情看,虽然骂得很是痛快,可依然掩饰不住他内心的焦急之色。
“将军,已经是第三天了,这西凉”锦马超“他就不累吗?”年轻的副将问于禁道。
“赵强啊,你看关下那”娘门“。”于禁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用手指着正在叫骂的马超道。
他称马超为“娘门”,这可是痘乐了周围的将士们;也让战士们紧蹦的神经得到了放松,接着又道:“长得到是秀气,就是不学好。”完全的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样子。
于禁这话说得很轻可,偏偏关下的马超是听得个一清二楚;这下马帅哥发威了,扯着嗓子就又开始了,这次攻击的是我了:什么短命鬼啊什么有名无实啊……
我军的将士们自是气愤异常,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他马超已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那名叫赵强的副将已经弩端在了手中,并做出了瞄准的动作,正当他要进行下一步时,却是一支大手按了下去。
“现在不是时候。”于禁很清楚,如果马超什么意外的话,那么西凉联军将不顾一切的发动攻击,这就让本来士气就不是很高的兵士们增加了更大的压力。
关下的马超见这样骂,都无动于终,不得不扫兴的撤退。
次日,战鼓如打雷般的巨响之声震醒了关上的士兵们,见识了几天的“泼妇”骂街,战士们早已经习惯了,可今天的战鼓之声告诉他们西凉人等不急了,他们要玩真格的。
强攻壶关对于擅长马上作战的西凉联军来说,好象很勉强,可他们做了,这不得不让人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可他们的战阵又像模像样的,连攻门用的冲车都比一般的大。
壶关不同与其它关口,他有较高的地理优势,况且我军的武器优势也是很明显的,他们要想拿下壶关就必须付出数倍于己的代价,这是不和算的。可他们确实是摆出了一副攻关的摸样,这对于熟知兵法的于禁也是大为不解。
西凉兵常年与外族作战,异常彪悍,可谁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将他们训练成这样……
西凉兵们那沉重的脚步声,和鼓舞士气的吼声,都在告诉关上的士兵,这是一场硬仗,也许他们有很多人过了今天后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或者是今晚的月亮;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妻儿们怎么样了,他们过得还好吗?……
“弓弩手准备!把仓库里的大家伙也搬来,我们让西凉人也尝尝红烧肉的滋味。”于禁笑着命令道,他的红烧肉又引来一偏笑声,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红烧肉”是什么,但给敌人的肯定是什么秘密武器。
面对关上的笑声,西凉兵们纳闷了,打仗还这么高兴?
西凉兵们在盾牌兵的保护下,各兵种组成的战阵已经缓缓的向关口开来。
“奇怪?”赵强很是疑惑的道。
“怎么了,小赵?”于禁听到赵强的嘀咕,关心的问道。
“将军,末将总感觉敌人像是缺了点什么。”赵强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于禁转过头看了看关下正一步步踏地前进的敌军,可就是没看出缺什么,又看看赵强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作罢。
就在这时战场侧翼,突然杀出一队轻骑,他们身上并没有铠甲防身,个个骑算甚是了得,人人手持一把强弩。
“对,就是他,敌人的弩骑兵队;来的时候徐先生特意嘱咐过我的。”赵强看着眼前的敌军大声道。
这下于禁也明白了,可速度及快的敌人是不会等你明白后才开火的;一支支劲力强大的弩箭被射了上来,完全将我军的火力给压制下去,士兵们纷纷用盾牌护住自己,可还是有不少人中箭倒地。
于禁拉过赵强道:“知道怎么对付这西凉兵的奔射吗?”
赵强摇了摇头,他们的奔射同鲜卑,匈奴不同的是所有士兵都用的是弩,而且是双联发的那种。
于禁拉过一名副将,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副将满脸疑惑的令命而去,而于禁则是神秘的一笑。
不过多时第二轮攻击又到了,照一般情况来看关上的士兵应该反击才对,关上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关下的西凉骑士们高兴得嗷嗷叫极其嚣张的冲着关上挥舞着手中的强弩。
“小赵,等一下大哥教你怎样对付这奔射。”于禁很是自信的拍着赵强的肩膀道。
很快西凉兵的马蹄再一次响起,尘土飞扬,黄沙满天;于禁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嘴里不停的数着。
随着马蹄声的增大,于禁慢慢地举起了右手,跟着一队士兵举起了手中的麻袋,对就是麻袋。
“扔!”于禁右手一挥,兵士们纷纷将手中的麻袋扔了出去,看着一包包被扔出的麻袋,从高度计算看来里面的东西有一定重量,再回过头来看一下,扔麻袋的人可不简单,一个个长得牛高马大的,看着全身的肌肉就知道他们的力量有多大。
他们扔完麻袋后便快速的跪下,而这时一支支的利箭射向了空中正做自由运动的麻袋,箭的劲力很大,麻袋被个个击破。
破是破了,可从麻袋中跑出来的雨点却好似长了生命般,都蹦了出来,落到地上。
正好这时西凉骑兵的奔射也到了,斗大的雨点从高处落下,打在人身上虽然不会受伤,可也让那些在骑士们吃了不小的苦头;“放!”早已准备好的弓弩手,将心中的郁闷之气一起倾出,怒吼着带起一片片雪花。
反应过来的骑士们,努力的驾驶着自己心爱的坐骑,想要逃到安全的地方,可这一次又让他们失望了,他们的战马此时根本不顾主人的打骂一颗颗的马头,正低头努力的低头,任你怎么拉也拉不住,难道地上有美女??
可现在已经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因为箭雨还没有停更有加大的趋势,终于他们绝望了……
这边同样失望的还有匈奴人,他们遇到了代县的顽强阻击,损失很大,其中大部分都是被放在城墙之上的十几台投石机的功劳,对于匈奴人来说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他们终于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
第一百一十章 演戏
戏,是要用“演”来表示的,一场戏的好与坏就取决于这个演戏的人,他的发挥直接决定了戏的成功与否。
人生也就像演戏一样,你不得不带上一副不管自己认不可认可的面具,游离在这人世间,一个人能不能够被身边的人,和那些不相识的人所认可就在于他的戏演得是否到位,是否给别人带来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就这样人们开始了一项最为浩大的工程,那就是学习,努力的学习扮演好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戏的好坏离不开剧本,可剧本的好坏更离不开创造他们的人,他们编写着一个个让人感动,流泪,愤怒,深思……在他们的笔下主人翁可以是英雄,可以是小人,可以是……
可一个人如果要自己写关于自己的剧本时,就意味着他要做的将是,常人做不到的,可他却能够也有能力做到的事,他给了人们希望,他的剧本为喜欢他的人构造了一个全新的生活,满足了他们心中的需要;也为反对他的人带来毁灭,兼并,吞没,但是当他不能够再将剧本写下去,或者是有人比他的剧本写得更好的时候,就是他出局的时候,他将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骗”,是“演员”的必修课,如何骗,怎么骗,这都决定于“骗子”的技艺如何?
回想历史,试问那一代的君主没有骗过,他们都会演戏,而且是最好的演员,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也可以骗取所以人的信任。可这骗也要分正,邪;正的可以造福百姓,可以保护百姓,维护统治者的利益;可邪的依然可以维护统治者的利益,但他们不一定能够造福百姓,也不能够保护他们。
骗也是兵法中常用之计,为了达到自己军事或者政治上的目的,他们要“骗”,他们要骗天下之民,可百姓或许好骗但对手并不那么容易会上你的当,因为他也懂骗术,或者在这方面他还是行家。这也就是兵法中的所谓:示敌以实,示敌以虚,虚虚实实,可当实的东西比虚的多了后对手就会相信这不是骗术,这是真的;那么他就会放松警惕等等。
我的受伤是事实,伤得很重也是事实,有些时候过分依赖某种手段会让你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而这些小的细节会让你成为战场上的失败者,给敌人最佳的机会。
我的受伤也让活跃在北方四州的“顽固”分子很是热闹了一把,而我为了这个完美的骗局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很大,经济不用说,光是什么什么起义,就让我的辖区数十万人离开家园,离衮州和徐洲较近的百姓纷纷“逃”了过去“投奔”了曹操。这也是坚定曹操相信的最好“证据”有了这些百姓的“口供”和北方的战事让他这个多疑的枭雄相信了。只要他一相信就什么都好办了,只要他一相信他就会放心的做自己想做之事。
很快曹操起兵,以天子的名义讨伐张绣,曹操这边是精锐尽出,想一战而定张绣;不过他却留下了一个人来镇守许昌——戏志才。在曹操看来虽然我那边不用担心什么,可是董承和刘备两人可不能不防,说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可有了戏志才就不一样了,他的镇守可以有效的镇住和监视住各方,包括我。
“主公,戏先生的老毛病时常发做,前两日听说名医张仲景就在这一带开馆行医,您看是不是?”曹仁策马赶上正一脸得意的曹操问道,在平时曹仁可是除了两个人外谁也不鸟的,可这两人中的其中之一偏偏就有戏志才,所以一听说有医的他就很是积极。
正坐在马上YY的曹操,听到曹仁的问话,笑着道:“子孝啊,看来戏先生这个老师没白当。”
曹仁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可曹操却话锋突转道:“可是,行军打仗乃是国之大事,怎能因个人的感情问题而贻误军机。”话虽然简短可从曹操口中说出又是别一翻味道,所以把曹仁镇得是一愣一愣的也就不奇怪了。
看着自己的这个兄弟,曹操也知道话重了些,安慰道:“我也在为戏先生的病担心,这样吧我让许褚派一队亲卫前去将张仲景请到许昌去。”身后的许褚自是听得一清二楚,马上行动起来。
“公明,在想些什么呢?”曹洪放满脚步,与徐晃并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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