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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木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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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多辛苦你了!巩医师。”范亚韩双手按住巩群翰的手,热情地欢迎他。且不说他是董事长那边介绍过来的,范亚韩光是瞧他第一眼就投缘,他很欢迎巩群翰的加入。

由于他年少得志,所以四周的人对他总有着距离感。嫉妒、羡慕、巴结,林林总总的,所以他的知心朋友不多。

范亚韩很想有谈心的对象,而巩群翰的挺拔出众再合适不过了。他为巩群翰举办了欢迎会,会后还邀他小叙一杯。

“不瞒你说,我常常感到寂寞!”范亚韩打开话匣子。他很少有机会向人吐露心事,所以一开口就说个不停。

两人有说有笑,巩群翰也耐心地听着。日子久了,范亚韩更是把他当成最佳听众。

某日范亚韩语带暧昧、神情腼腆的欲言又止。

巩群翰一见他如此,即知八成和“女人”有关。虽说在公司不宜谈私事,不过范亚韩是经理,他自然有这个“特权”。

“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女人,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是情人眼中出西施,范亚韩也不例外。

“你别不信,她的美是与众不同的,她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她的那张樱桃小口。她的两片樱唇总是微张,等待男人去发掘、灌溉似的。而且她美得有些憨,让人忍不住想上前调戏她一番!”范亚韩一副沉醉其中的姿态。

巩群翰越听越感到不对劲,这不是很像“某人”吗?

微张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想上前调戏?

“她叫什么名字?”巩群翰紧张地询问。

“木美人。这当然不是真名,不过她不肯说也无妨。她说是木美人就木美人,而且她像极了完美的木美人。”范亚韩完全拜倒在“木美人”的风采之下。

是她没错,肯定是唐欢!他的内心一阵刺痛。

“总经理!你和她相谈之后……有没有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巩群翰提醒他,他当然不能明讲她是女扒手。

“你怎么会知道?不傀是心理咨询师!”范亚韩大喜。

“什么不见了?”这个本性难移的唐欢,他在内心暗咒。

“魂啊!我的魂全被她勾走了!”范亚韩如痴如醉地道。

原来如此,哼!唐欢是有这种本事。

而且范亚韩是个“钱”途无限的男人,唐欢可以好好地“痛宰”他,不急于一时要他的身外之物啊!

“我不能没有她,我已经爱上她了!”范亚韩低吼了一声。

巩群翰没有想到会再和唐欢相逢,而且他也以为自己不再爱她了。

这天,他正要下班,一辆宾士车和他这辆国产车擦身而过,对方向他招手。

是总经理的车,范亚韩热情地向他比了个举杯的姿势。

“七点——老地方。”范亚韩真有精神。

巩群翰觉得自己已累垮了,不得不打心底佩服总经理。

好吧!舍命陪君子。他先回家一趟换个轻便衣裳!

当他来到“老地方”时,钢琴声正流泻着。他寻找着范亚韩,他并不在座位上。他问了侍者才找到了他订的位。

巩群翰坐了下来,先点了杯餐前酒。

他闭目养神,直到感觉有人接近,他张开眼来,倏地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他一定是在作梦,要不然他是不想再见到唐欢的。

“阿翰!她就是我说的’木美人’。”原来范亚韩去接这个木美人,所以迟到了。范亚韩为唐欢拉开了座椅,她翩然坐下。

而她竟装作“不认识”巩群翰,她永远如此“迷糊”吗?

“这位小姐!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他心情不佳,这个女人太过份了!

“这位先生长得很像我十七岁时隔壁班的’实习老师’。当时我们班都好希望给那位帅帅的‘大哥哥’教到,结果我们班的实习老师是一个满口仁义道德、之乎者也的古董哥哥!”唐欢语意深长,就是不知眼前这只呆头鹅听不听得懂。

“怎么你们两个好像在拍电视广告似的!”范亚韩插嘴道,他是专程找巩群翰来鉴定唐欢的。

“有教无类,当老师和当医师一样,医生和老师都不该挑病人和学生,相对的亦然。”巩群翰心平气和道。

“难道你不会偏爱貌美的女病人?一个丑小鸭和一个美天鹅,你会挑谁当你的辅导个案?”唐欢冷嘲热讽起来。

“怎么了,你们一见面就抬起杠来。”范亚韩打圆场。

唐欢啊唐欢,我已经把你逐出我的世界,你为何还如此咄咄逼人呢?山水有相逢,两人难道缘起缘未灭?巩群翰一想就头痛,好几个无眠的夜,他甚至不敢走到窗口看星星。

原来男人的坚强只有在人前时,就像是现在。他立即武装自己。

“这位小姐,幸会!”巩群翰客气地邀杯。

“我叫唐欢!这个名字不难记。”唐欢玉手托杯,她的话永远有着另一层深意在。

唐欢也乱了,她只是想……想重新来过。

当这个念头闯进她脑中时,她有片刻的失神……

再见到巩群翰的时候,他身形依旧只是眼神憔悴了些。他受的打击还没恢复吗?也许他们可以做“朋友”。说实话唐欢也没什么朋友,她只有一大堆盲目的追逐者。

包括在座的范亚韩。

“唐欢,好名字。欢欢,我这样喊你喽!”范亚韩完全不知道两人是“旧识”,两人也没说破。

“总经理——”巩群翰口干舌燥,有些坐不住了。

“阿翰,在公司外头叫我亚韩就可以了!”

“我不太舒服,想先告退。”巩群翰急忙称病。

“医师也会生病,人毕竟不是铁打的,不如明天也告假一天好了。”范亚韩当下批准了假单。

“哪里不舒服?”唐欢立刻接了腔。

巩群翰苦笑,她何必关心他?何必如此虚情假意呢?

“阿翰你就说嘛!别不好意思。”范亚韩在一旁帮腔。

“痛——”巩群翰简单说了一个字。

“是头痛吧?天天帮人解答困惑在所难免。”范亚韩是“状况外”的人,只有唐欢听得出弦外之音。

自从和他“摊牌”之后,她也想了很久。狠心地拒绝他虽是计划中的事,但她的心也是肉做的,她也有感觉,也会心痛啊……

“听说有一种痛是无药可医的!”她喃喃自语。

“阿翰!你得了绝症?”范亚韩粗枝大叶,说的全搭不上边。

“原来你也懂……难道你痛过吗?”巩群翰反问。

“当然,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尝过了!”唐欢面无表情地道。

两人目光时而凝视时而回避,有情还似无情。

“谁这么荣幸,让你十七岁就心痛了?”巩群翰犹不知那人就是他自己,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点。

他为何听不出来呢?唐欢重重地叹了口气。

“阿翰!你不是不舒服吗?别再喝酒了。”范亚韩阻止巩群翰倒酒,他招了侍者拿来热茶和热毛巾。

为何还要再相逢?你到底想怎样?为何不放过我?巩群翰痛苦地凝视唐欢,举起手中的热茶。

“亚韩,祝你抱得美人归!”巩群翰以茶代酒。

“八字还没一撇呢?”范亚韩痴痴地望着唐欢。

唐欢摇晃着酒杯,她心里想,也许还能做“朋友”。

“我先走了!”巩群翰站起身来。

唐欢注视着酒杯,欲言又止。

“我曾经被偷了很多东西,其中有一样东西我希望能找回来……那就是我的心。如果谁捡到了我的心,请好心还给我吧!如果它是被遗弃在心门之外,也请别将它伤得更重。那是我的心,心中包藏了爱,即便没人珍惜,我仍要找回它!”巩群翰絮絮叨叨地念着,一字一句敲打着唐欢的心,她只能强忍住悲凄。

“阿翰,你是不是醉了?喝茶也能醉!”范亚韩上前想扶他,却被他推了开。

他太失败了,原来他尚未忘记她,他别有深意地望向唐欢。

因为爱她所以无法原谅她的所作所为,他没了心却还感到痛,这种无心之痛太莫名了,他陷入一片混沌。

“亚韩,你送这位先生回家吧!”唐欢无奈地道,其实她的内心波涛汹涌。

“这位先生?我有名有姓,我叫巩群翰,当然你要喊我傻蛋也可以!”巩群翰激动地近乎咆哮起来。

范亚韩见状立刻拉着他要走,可别闹出笑话来才好。

“欢欢!我去去就来。”范亚韩匆匆交待唐欢,便急忙拉着巩群翰离开了。

唐欢呆坐片刻之后也离开了,她并没有等范亚韩回来,她根本不喜欢他,她只是要一个陪她说话解闷的对象而已。

她走着走着,穿梭在大台北的夜色当中。人群接踵而过,唐欢从位在“中山区”的“老地方”走到了麦帅二桥。天哪!她走得够远了,她舍弃了小跑车,她想接近人群。

站在桥上,她手一挥,无数的金银珠宝全撒落至水中。她可以把一路扒来的东西全扔弃。

除了那颗纠缠不清、偷来的心……

第六章

唐欢也没有料到,再见到巩群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原先和范亚韩偶识,不过是把他当成打发时间的对象而已,日子久了自然会厌倦。而且依照往例,碰面不会超过三次。

而现在,她破例了!

范亚韩约她见面,唐欢竟欣然前往。

“欢欢一人七天我们去夜总会跳舞。”范亚韩提议道。

“不约你朋友吗?他身体好些了没?”唐欢不着痕迹地顺口提起,范亚韩也没去探究其中奥妙。他只想不如帮巩群翰也找个舞伴吧!于是便想起了表妹白千莹。

于是他打电话给白千莹,她可是一名舞蹈老师。担任他的舞伴是绰绰有余。

而且她刚学成归国,或许可以将她和巩群翰配成对也不一定。

白千莹依约而来。她宛如古画中的女孩,细眉丹眼,菱形小嘴,身形纤细而人比黄花瘦。可是很有韵味,和唐欢是完全不同的典型,她比较具东方美。

至于巩群翰则迟到了,因为他压根儿不想来。

可推又推不掉,于是他故意开车行驶最容易塞车的路段。他宁可把时间耗在交通阻塞上,也不想太早见到唐欢。何必再相见?徒增感慨。他望着车窗外,一辆辆伫足的车子排如长龙。

他迟到够久了,想来他们也许曲终人散了。

巩群翰才一踏入夜总会门口,范亚韩就大声招呼他。

“阿翰,你可来了!要介绍人给你认识,这位是我表妹白千莹,是一名舞蹈家,也是你今晚的美丽舞伴,她奇Qīsuū。сom书才刚回国不久。”范亚韩滔滔不绝地说着,一手拉着巩群翰在白千莹身旁坐下。

白千莹文静有礼地朝他点了点头,他也略颔首回礼。

唐欢冷眼旁观着一切,范亚韩则等不及要同她跳舞了。巩群翰为了避免和唐欢目光交会,便转头和白千莹寒暄了几句。

“欢欢!”范亚韩朝唐欢伸出了手。

唐欢缓缓起身,用眼角扫过攀谈的两人。

和人说话最不礼貌的就是眼睛不看着对方,外加心不在焉。巩群翰两样毛病都犯了!白千莹是明眼人,不问即知。她很清楚,巩群翰不过是在敷衍她而已。

一曲舞结束时,范亚韩和唐欢便双双回到了座位。

“你们不下去跳吗?”范亚韩热心地问道。

“我的脚趾踩到碎玻璃,不方便!”巩群翰故意推辞着。

“表哥,那你陪我跳好了。”白千莹大方地道。

只有这个愣表哥,居然搞不清楚状况。白千莹心中叹着,便拉着范亚韩进入舞池。范亚韩还不忘向唐欢抛了个飞吻。

巩群翰见到了直替范亚韩担心。他和唐欢面对面地坐着,表面上,两人之间有着鸿沟,但私底下却波涛汹涌,就看谁先跨出一步。

“范亚韩不是你玩弄的对象!”巩群翰先发制人。

“你在指责我用情不专!”唐欢回了话。

“你自己心里有数!”巩群翰没好气地说。

“你又高明到哪里去?更何况你懂什么?”唐欢嗤之以鼻。他根本不了解她的心,从头到尾他都不了解。

“我不和一个女扒手兼女骗子争辩!”他被激怒得口出恶言。

唐欢神色黯淡了下来,他根本就否定了她整个人。

“别打范亚韩的主意,除非你是真心的。不过我怀疑你有‘心’吗?”巩群翰说话不留情,句句带刺。

“你管得太多了!”唐欢心如刀割地别过脸去。

“他是我上司,也是我朋友,我有责任。”他直言。

“只是这样吗?”唐欢轻声说着。

“不然你以为我是嫉妒你和他在一块吗?”巩群翰提高音量,面对唐欢他总是方寸大乱,口不择言。

“是就好了!”她低着头说了句。

巩群翰没听见,他以为她是不想和他说话了。他怀恨地站起身来,把他的脚踏在小茶几上。唐欢见他此举只觉莫名其妙。

“我的脚趾头结了个小疤,到现在都还没消,全拜你窗户的玻璃所赐!”他放下脚,又拍着他的胸脯道。

“我的心不见了,每当我呼吸时都要确定一下它是不是回来了。没有心我居然还活得下去!我的确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之身,心不见了还能活得下去!我每天用力大口呼吸,好让自己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只要活着,心就有回来的一天!”巩群翰如此掏心挖肺地控诉,只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拜托你!算我求你好了,别再让我看到你。没有你我仍然可以找回我的心,我会自己找回来的。”巩群翰这番话全是肺腑之言,他要重新来过,重新活过。

“你恨我是吗?”唐欢如失了魂似地喃喃道。

“不!我不恨你,恨你也要动用感情的!”巩群翰拂袖而去,留下怅然的唐欢,她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范亚韩发现巩群翰不见了,还一头雾水地直问:“发生了什么事?”

唐欢没回答,倒是白千莹把这一切全看进了眼里。

夜深人静时,巩群翰站在十一搂的窗口仰望着星空。

他告诉自己没什么好畏惧,他又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他只不过拒绝了一个女孩的追求,就得承担这种后果吗?如果他必须为明旋自杀的事负责,如今走上心理辅导这条路,帮助别人也算是他的诚意表现。他其实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人。

星星也没资格取笑他,因为它们不是当事人。

他不是黎明前升起的最后一颗星,他只是个平凡人。有血有肉、有需要的男人。别再用道德观来压迫他了吧!他的心为了往事而纠葛着,他不了解,为什么要为了往事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个窈窕的人影走在敦化南路的绿荫大道。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个粉红色的人影,是个女人!

她踊踊独行,而且落落寡欢,在绿荫间走着。

他再看仔细些,他怀疑自己是否鬼迷心窍,他竟觉得她就是唐欢!

没错,真是她……

太过份了!她居然还不肯放他一马,半夜到他家附近闲逛,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她在“勾引”他,勾引他去“调戏”她。

巩群翰转过身不去看她,刻意把头埋进枕头中。

半晌之后,他甩掉枕头,他就是不能不去想她。他又站到窗口,佳人犹在月光下漫步,脚步轻盈,踏着月色。她所为何来?巩群翰被她搞得快发疯了,她到底想怎样?

她不走,他根本无法入睡。

可马路又不是他铺的,人家要做什么他管得着吗?他又把自己的身子丢进床铺,辗转反侧之后终于大吼一声——

“妖精!女妖精!”

巩群翰冲出门口,冲入电梯,按了一楼。但是到了一搂,他又改变了主意。他就这么“卑贱”吗?完全受她摆布吗?他按回了十一搂。就这样上上下下之间,他的心情也来来回回地起伏着。

最后,他终于步出了电梯,步出了大厦。

他走向安和路和敦化南路交叉口的绿荫大道。她还在,而且她似乎正等着他走来。他告诉自己,是她自个送上门来的,他为什么不要?他不会像当年拒绝明旋一样……

巩群翰走向唐欢,夜色洒在唐欢身上,更添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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