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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竹斗娇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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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刺痛又再度夺去她仅余的力气,导致她再也撑不起上身而颓然倒卧下。

可恶,他竟然使出这种恶劣的招数,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巴着表哥,多学几招制敌的功夫。不过现下多想无益,她得尽快想法子脱困才行,要不然她铁定会被他整死。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氲氲的黑眸突地弥漫着一层妖邪的色彩,诡异地盯着那张汗涔涔的绝美娇颜。

“如果我不说,你想怎么样?”心弦一边喘着气,一边颤声地问道。骄傲的小脸蛋仍旧赌气地迎向他。

“你说呢?”

曾在睡梦中所听到的阴柔话语,再次令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你、你难道想杀我不成?”哼,谅他也没这个胆!

“那倒不至于。”祈忌沉沉一笑,长指同时夹起她因疼痛而蜷缩的小脚趾,漫不经心地轻扯着。

既然死不了,她又何必向他透露?小脸布满红云与羞愤的心弦,极力忍住他又再度把玩她脚指头的晕陶感,愤恨地瞅着他瞧。

“但是,我会让你自动说出口。”

祈忌邪漠的话语甫说完,就见心弦美丽的脸蛋忽地整个扭曲,原来他又按住刀脚底的脉穴,而此次的劲道已不复先前的试探,以致引发比上回更剧烈的痛楚,令她迸出了泪,僵直了身。

待她要从喉间逸出尖锐的叫喊声时,突地,她的后颈让人一把扣住勾起,紧接着,一个温热的物体,猝然封锁住她预备尖叫的源头,让她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当然也就引不来可以抢救她的人。

“唔……”可怜的心弦只能发出如猫儿似的呜咽声,而正在她嘴内窜动的舌头更肆无忌惮地占据她的檀口,让她在难受之余,也惟有猛掉眼泪,小手不停地拍打他厚实的背。

对于她因痛楚而不断的捶打及挣扎,祈忌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他的原意,就是要让她尝点苦头,明白招惹到他,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饶过她数次,可惜她仍然学不会如何察言观色,那他就好好地教导她,顺便也教教那位一直隐身在暗处操控心弦的指使者。

陷入痛楚与难以呼吸的双重夹击下,心弦的意识逐渐飘远,虚软的双手也从他背脊上缓缓滑落,在她的双眸即将涣散之际,肺部突然被渡进大量的空气,之后,她的意识便又慢慢恢复,终于——

“你若想再来一次,可以不说没关系。”凝视她香汗淋漓的苍白脸蛋,祈忌若有所指的淡淡说道。

仍搞不清楚状况的心弦瞠着大眼,直勾勾地盯着祈忌猛看。可想而知,他那句挑衅的话语,根本还没传达到她的脑中。

祈忌微微眯起眼,似乎不满意她的恍惚,但又对她感到束手无策。

“心弦。”他勉强牵动唇角,生硬的出声。就算他要再使出威胁的手段,也是在她清醒时。

心弦的眼珠子,就在他低沉的冷语下,渐渐灵活起来。

“回我的话。”见她已清醒泰半,祈忌马上逼近她惊疑不定的小脸,神情凌厉地盯着她蓦然收缩的瞳孔。

“我……我……”硬是从喉头挤出二个“我”字后,她就眨巴着大眼,一脸困惑地瞅着他,惹得祈忌的眉头在瞬间紧拧。

怎知伪装成一脸无辜样的心弦,却在此时暗暗偷笑起来。她着实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如果能因此让他知难而退,那就更美好喽。

可惜呀可惜,她遇到的人是祈忌!

“心弦,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随着话声一落,祈忌俊美的脸庞也在一瞬间转化成邪狞。

心弦一见,顿时一惊,佯装的面具刹那间崩裂成块。

“等……等一下,我说……我说就是了……”好险,就差那么一丁点而已。虽然他的手离她脆弱的颈子还有一寸之距,不过已经对她造成莫大的威胁与恫吓,她不由自主地猛吞口水,她要是再被他勒住的话,一定会连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对他招了。

狰狞的表情在刹那间尽退,恢复成一贯的淡然,祈忌缓缓地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后话。

“其实告诉我的那个人,你也很熟悉。”面对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心弦下意识坐起身,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护住颈子,以防他再度偷袭。

“哦?”湛黑的冷眸异常清冽地盯住她的小脸。

“他就是……就是当今圣上。”开玩笑,她怎么可能把表哥招出。况且她刻意搬出皇上,就是摆明他无法去质问皇上,所以这个谎绝对不会有泄底的疑虑,说不定,她还能够假借皇上之名,安稳地待在此地找寻她的血灵图。

谜底虽然揭晓,但祈忌竟无半丝异样,反而专注地凝视她,瞧得心弦怪紧张的,以为真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本郡主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向你透露是皇上要我这么做,你可不行同皇上说去。”皇叔,您可要原谅弦儿不得不借用您的名义,否则弦儿真的会完蛋。

“你说,是皇上要你来我祈府探查是否有血灵图的下落。”此刻的祈忌,依然缜定得很,惟有那对微弯的狭眸,隐约浮现出一股不寻常的诡色。

“没错,就是这样。”心弦加重语气地说道。

“心弦。”

“呃……”好奇怪,当他直呼她的名字时,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乱跳。

“就在前二天,也就是你和我入宫的那一次,皇上也派个任务给我。”说到这儿,他突然停顿下来。

“什么任务?”心弦不自觉地问。

“说来很巧,因为祈某的任务几乎跟你一模一样,皇上竟也要我暗中查明有关前朝宝藏之事。”看她逐渐张大嘴,他随即冷笑,接着说道:“你倒是猜猜看,皇上到底把任务给了谁?”

完了,难道天要亡她?

心弦揪紧底下的被褥,当祈忌那张俊美而冷残的脸庞冷不防俯近她时,她骤然往后急退。

砰!在好大的一阵声响后,紧接着是一阵哀号。

原来心弦因惊吓过度而退得太急太猛,以致她的后脑勺竟一头撞上坚硬的墙壁,在她感受到剧痛的同时,脑中也起了一阵强烈的晕眩,然后,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甚至没有了具体的影像……

祈忌凝望着倒卧在他臂弯中的心弦,淡漠的脸庞,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心情,直到他无意瞥视到原本白净的床壁竟出现一团刺眼的血渍,他无波的黑瞳才现出少许深沉的恙怒。

※※※

头好疼!

当心弦一有意识时,整个脑海所想的,能想的,可以想的,就只有——痛。

“大人,郡主她醒了,醒了。”心弦痛苦的细小呻吟,让一直守在床边照顾的情儿,忙不迭地出声叫唤正在花厅着急等候的祈大人。

唔,好吵喔。心弦不仅拧起眉头,无血色的小脸更是皱成一团。

“郡主,郡主,您没事吧!”祈大人试图唤醒犹不肯睁眼的心弦。唉,心弦郡主在他府中频频出事,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会大大折损他的颜面。

经过不断地催促,心弦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掀开如蝶翼的眼睫,但入眼的三张脸庞对她来说,却全然陌生。

“你们是谁?”

一句稚嫩又带点娇气的问话,让三人同时一怔,继而脸色为之惊变。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慌了手脚的祈大人,马上质问起身旁的老者。

“这……老夫看看。”大夫沉下脸,随即向前检视她的脉门,并顺道问了心弦几道简单的问题。

“大夫,郡主她是不是撞昏了头,所以什么都记不得了?”情儿瞧了眼一脸戒备的心弦后,紧张地问着大夫。

“嗯,有这个可……”

“什么!你是说,我忘记自己是谁了?”在大夫还没确定之前,心弦立即捧着被白布所缠绕的脑袋,惊恐地扬声叫道。

“郡主,您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大夫试探性地问。

“我叫作……叫作……”吓!她怎么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忘记,“那你告诉我,我姓什么,叫什么,你快说呀,呃,好疼,我的头怎么又突然疼起来了。”心弦痛苦地闭上眼,身子蜷曲着。

“郡主,你先冷静下来,什么都别去想,别去想。”

在大夫极力安抚心弦的同时,神情凝重的祈大人也叫情儿赶快去请祈忌过来。

听大夫之言而不再胡思乱想的心弦,渐渐地平静下来,她徐缓地转过身,与在床边的二人对望。“你们知道我是谁吧!”苍白仍不失艳色的容颜,虽多了一抹荏弱之色,却也不经意地散发出一种雍容的贵气,令祈大人及大夫都不由分说地点头。

“你是诚王爷之女,名唤心弦,册封为郡主。”祈大人据实回答。

“我叫心弦,是诚王爷的女儿,那你是……”喃喃自语后,心弦突然脸色怪异地盯着祈大人猛瞧。

“郡主别误会,本官姓祈,执掌吏部,这里正是本官的府邸。”

“咦?这里既然不是我家,那我怎么会在这?”心弦满脸净是疑问。

纵使她脑中所存的印象全是一片空白,但她并没有丧失最基本的思考能力。虽然她在确定自己真的失忆的那一刻,她着实害怕极了、迷惘极了,不过在她知道周围之人皆识得她后,便稍微定下心来。

不过,除了失去记忆外,她总觉得心头怪怪的,好像缺少某样东西,或者遗忘某种很重要的事。

“其实是……是……”祈大人迟疑半晌,仍无法回答她这个棘手的问题。

“有这么难回答吗?”就算失忆,心弦的脾气依然跟从前一样,没多大的改变。

“大夫,郡主何时才能够恢复记忆?”祈大人忽地转向大夫发问。

“这……老夫也很难断定,不过郡主的失忆是因为后脑遭受到严重撞击的关系,所以应该是属于暂时性的。”

“嗯。”祈大人若有所思地轻应一声,似乎在思忖如何向心弦解释这一切。若直接送她回诚王府,想必对诚王爷难以交代,不如就先随便编个理由,让她安心留在这,至于往后的事他再找忌儿商量。

“撞击?”在祈大人思索的同时,心弦也为大夫的一番话而不自觉地摸上后脑勺,并在触及红肿的伤处时,忍不住瑟缩了下。“可恶,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地打我的脑袋?”心弦根本不认为这是自己的杰作。

“郡主,等你把伤养好,本官绝对会替你追究到底。”

“你一定知道是谁!”祈大人的言词闪烁,让心弦不由得怀疑他肯定知晓是哪个混蛋打破她的脑袋。

哼,若是被她找出那人,她铁定要以牙还牙,回报他一记。

“这——”

“快告诉我是谁呀!”

“是你自己。”

随着突如其来的阴柔嗓音,心弦晶灵的瞳孔也在同一时间映入一位俊美绝伦的男子。她瞬也不瞬地瞅着祈忌,仿佛要把他看穿一个洞似的。

蓦然,她感觉这名美男子对她来说好像挺重要的,而且他所说的话也挺有震撼力,甚至有点可笑,虽然她一直笑不出来就是。

“你,你是谁?”望着他逐渐走近,心弦突然脱口而出。

“他是本官的次子祈忌。”祈大人早一步介绍。

“祈——忌。”心弦歪头沉思半晌,“你为什么说是我自己打自己?”她霍然瞠大眼,双眸含怒地质问面无表情的祈忌。

哪有人笨到用自个儿的脑袋瓜去撞东西,一定是他故意胡诌。

“你真的失忆?”祈忌突然挑起眉,森冷的反问。这个骄蛮郡主或许会为了逃避他的拷问,而玩出这种无聊的小把戏。

“哼,大夫就在这,你不会自个儿去问他。”难道失忆还能造假,还是她吃饱撑着?“哦!我知道了,我的受伤八成跟你有关,对不?”

祈忌冷哼一声,算是答覆。

“真的是你。你这个卑……哇!”大概是因为太激动的关系,心弦的头又开始抽痛起来,频频喊疼。

“郡主,你不要激动,来人,还不赶快把煮好的药给我端出来。”

祈大人一怒吼,下人马上手忙脚乱的去准备,当情儿好不容易把重新热过的药汤端过来时,却又遇到心弦使性子,不肯把药喝下。

“郡主,把药喝完才不会再头痛。”情儿苦口婆心的劝说。

“你们都走开,不要管我。”心弦硬是把小脸钻进丝被里,不理会众人。

“郡主……”

“情儿,把药搁着,全都退下。”这时,在一边端坐的祈忌忽然出声。

之后,包括祈大人在内的人都纷纷离开。如今雅致的卧室,只剩下起身朝床铺走去的祈忌,和躺在床上,仍旧在耍脾气的心弦。

“要自己喝,还是要我用灌的?”祈忌一手端起放在茶几上的药盅,另一手则掀开丝被,嗓音低柔却不带感情地睇向趴卧在榻上的心弦。

其实连她也不懂自己是在跟谁拗脾气,会是那个祈忌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唔,好烦人喔。

“心弦。”

含有示警意味的呼唤,不经意地带给她一种奇特的感觉,让她终于将脸转向他,并且在他不怎么温柔的扶持下坐起身,低头喝下抵在她唇畔的药。

心弦在咽下最后一口药汤时,忍不住吁了一大口的气。

“你如果不想喂我就直说,干什么连口气都不让人家喘一下?”他存心让她噎死吗?明明她嘴里的药都还没吞下,他的药匙又已经抵在她唇边。

“这该不会是你的另一个游戏吧!”祈忌的神情显得深沉而难测。

“喂,我跟你有仇是不?不然你怎么一会儿说我假装失忆,一会儿又说我在跟你玩游戏,你以为失忆很好玩吗?我告诉你,其实我现在痛苦得要死,更想痛快的大哭一场,干脆你现在就送我回家,省得你嫌我碍眼……而我看你不顺眼……”心弦说到愈后面,声音就愈哽咽,最后,她更是将头颅整个埋入被窝里,敢情是气到不想理人。

然而,应该很乐意听到她要主动返家的祈忌,竟没有乘机搭腔,就这样,各有心思的二人,也就在这种难得静谧的气氛中,度过漫长的时分。

第四章

“主上,使者来报,心弦郡主受了伤,且伤势不轻。”

“啧,弦儿又受伤了。”

“是否要属下派人去接应?”

“这倒不必。我想,祈府应该会好生看顾她才是。”

“可是主上,心弦郡主不仅受伤,还……”

“嗯?”

“还丧失记忆,如此一来,属下担心郡主会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对她或者是组织造成不利的影响。”

“若他有本事煽得动弦儿,就尽管让他去试,反正……”男子邪美的薄唇,忽地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良久。反正,他原本之意就是这样。

※※※

在心弦的施压兼强迫下,可怜的情儿慑于她的淫威,只好无奈地答应带她回诚王府看看。二人顺利地蒙混出去后,乔装成婢女的心弦,竟不再心急如焚地返家寻回记忆,反而拉着情儿,一块儿在大街上遛达。

“郡……小姐,你不是急着要回诚王府?”紧紧跟随在心弦身后的情儿,在说话的同时,还不时眯起眼,探视身旁是否有熟悉之人。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们撞见老爷或公子。她双手合十,诚心诚意地祈求上天垂怜。

“情儿,你家二公子的性情真是古怪到了极点,一下子说我假装失忆,一下子又说我在编故事骗他,等我真气得想返家时,他又说不准。哼,如果我真是位如假包换的郡主,那到底是他大,还是我比较大?”心弦一边抱怨,一边还不忘东瞧西看的,不过她并不是在看人,而是怕错失一些新奇的小玩意。

“二公子的作风就是这样。小姐,我们走快点好吗?诚王府离这还很远,我担心等我们回来时,已经太很晚了。”情儿紧张地揪着心弦的衣袖,催促着她。

“万一出事,还有我这个郡主可以挡,你怕什么!”被拖着走的心弦,没好气地撇着嘴。

“可是二公子他……”失忆的郡主,八成忘掉二公子的可怕之处。

“别提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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