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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竹斗娇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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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哼,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如果那种繁杂的程序免不了的话,他也愿意配合。

望着拂袖离去的祈忌,心弦是有气没地方出。“搞什么嘛!吃亏的人是我,应该耍脾气的人也是我,真正该离开的人还是我。而你,到底在我面前什么!”也只有他不在时,心弦才敢发泄憋在心头已久的怨气。

当心弦纾解完激动的情绪后,就一把将被子拉上并蒙住颓然的小脸蛋。

她不能老是处在挨打的局面,说什么也要想尽方法离开这里,不然祈忌若再要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她肯定招架不住。

“郡主。”

对了,情儿!她现在只能把希望全寄托在情儿身上。

“郡主。”

就算要下跪求人,她也在所不惜。

“郡主,您别闷着头不说话嘛,情儿已经替你准备好热水。”

她得尽快找出情儿被囚禁的地点,然后二人一起逃——“咦,情儿,你被放出来了?”心弦回过神惊愕地露出小脸,兴奋地欲撑起身子,但是……“啊!”酸疼的下体哪堪她突如其来的使力,若不是情儿及时的扶住,她恐怕就要摔下床了。

心弦微喘地跌靠在她身上,怒气又涌上心头,“情儿,看到没?你家公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那就表示二公子很喜欢郡主呀。”情儿反倒天真地回答。

“谁……谁要他喜欢!”那股急升的怒气倏地消失于无形。

“郡主,这您就有所不知,京城有多少名门贵族之女想亲近二公子,就连皇上也曾有意要把公主许配给他,但我们二公子就是有原则,他……”

“亲近他?哼,我想你大概搞错了吧!有哪家姑娘愿意接近那个既冷酷又不讲道理的邪恶男人?”心弦酸酸地说。“有呀,就是郡主您。”情儿搀扶住差点软脚的心弦,往浴间走去。

“我?”

“嗯。”情儿忙不迭地点头,“而且奴婢还很佩服郡主的勇气,因为郡主是第一个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执意要与二公子在一起的女子喔!”

“什么?”

心弦冷不防惊叫,吓得还不知自己透露出什么重要讯息的情儿扬耳缩肩。

“原来搞了老半天,竟然是我自个儿主动送上门来的。”天哪!

扑通一声,心弦整个人跌进浴池,好想就这样溺死算了。

※※※

“沧冥,弦儿不是在你那儿吗?”

“三皇叔,发生何事?”

“吏部大人派人上门提亲,而且对象正是弦儿。”

“哦。”朱沧冥微微一笑,似乎早已得知此事。

“其实能与祈府结亲,本王也不反对,但是本王要问问弦儿的意思。”弦儿一向只听沧冥的话,若是他同意,弦儿也应该不会有意见。

“既然三皇叔赞同,不如就按照皇叔之意,订下这门亲事。”朱沧冥径自替心弦决定往后的归属。

弦儿,你不要怪表哥擅自替你作主。日后,你会感激表哥的。

第六章

“忌儿,诚王爷已经应允将心弦郡主许配给你了!”

祈大人一边啜着茶,一边难掩喜悦地对着在一旁冷峻而毫无讶异之色的祈忌透露双方婚事已定。

“依照礼俗,我们不能把郡主留在府中,你得尽快将郡主送回诚王府,我想诚王爷应该不会介意郡主失忆之事……”两家一旦结亲,对扩张彼此的势力都有正面的帮助,想必诚王爷也想到此点。

把她送回去……祈忌虽然对这种说法极端的排斥、厌恶,但他却无法反驳,更回绝不了。

不错,他的确不想让心弦离开他半步。现下犹如一张白纸的她,在返回诚王府,甚至在接触朱沧冥之后,所会带给她的影响,都是他无法掌控的。

处于沉默与思忖当中的祈忌,一径地盯着自己手掌的某一点,就连祈大人离开了也浑然未觉。

“喂,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你?”

不期然的,心弦娇丽的倩影挟带着势力万均的气焰直接冲入厅堂,而且一开口就高声质问那一派自若、并在瞬间以绝对占有的眸光深睇她一眼的祈忌。

“你不愿?”

“当……当然了。”她还有很多事没理清,怎能胡涂地说嫁就嫁。

“哼,恐怕你已经没得选择。”祈忌嗤哼道。

“谁说我没得选择?只要你让我回诚王府,我自可说服我爹改变主意。”就算她不记得她爹的长相、习性,或是否疼爱她,她都会据理力争,绝不会把自己轻易送入虎口。

纵然她现在仍不可置信当时的她是经过死缠烂打,才得以住进祈府的。

“你以为你爹会为了你而毁婚?”看似沉静漠然的双瞳,深处却漾着某种诡异的眸色。

“这——”她欲言又止。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她爹不喜欢她?她眉心微蹙,似乎被他的说法所动摇。

“别傻了,由诚王爷没有询问你之意就做下决定来判断,就算你现在出面,对这门亲事也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祈忌垂下细密的长眼睫,淡淡地说道。

心弦不以为然的抿住小嘴。

是吗?她爹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心弦开始迷惘了。

“你是真的想娶我,还是另有目的?”心弦目含怨慰地瞅着他半垂的俊颜。

不对,这门亲事不仅来得突然,更出奇的诡异,不难想象这中间一定存在什么阴谋。

“目的?”祈忌语带讽刺地哼笑。

“难道不是?你分明就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娶我?”皱皱鼻,心弦酸溜溜地说。

“你好像很笃定?”他目光犀利地定在她微僵的娇容上。

“这是事实。”她毫不迟疑地说。

“没错,我是不喜欢你。”一开始,他的确很厌恶她介入自己的生活。

闻言,心弦猛然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好像慢慢冻结起来,就连那颗原本雀跃的心也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她甚至可以明显地察觉自己现下的表情,铁定变得很僵硬,也很狼狈。

不过,她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怎能为他一句浑话就表现得犹如弃妇般,所以她必须强装成一点都不在乎,最好还能对他摆出个“因为你上半辈子没烧好香,所以今生没福气娶到我”的高傲姿态。

“既然我没说错,你干嘛不回绝?”心弦的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祈忌并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说呀!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有丝激动地拔高声音。

“冷静点。”相对于她的激动,祈忌低沉的声音中似乎多了一抹满意。

“我一直都很冷静。”她咬紧牙关地慢慢吐出话。

“坐着说。”祈己心以眼神示意她。

心弦深吸口气,全身僵硬地坐在他的对面。

“等你成某祈府的二少夫人,你自然就会知道。”他丢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因为有些事,他还得慢慢观察才行。“等到那个时候,我还问你这事干嘛!”他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那你就别问。”

“你……你别想我会嫁给你。”如果劝不动爹,她就逃婚。

“是吗?”

“我总有回诚王府的一天。”在出阁前,她一定会回王府去,到时她可以向任何人求助,包括……沧王表哥。

那日在御花园,瞧表哥那副关心她的模样,都证明他不会弃她而不顾。

“在想沧王吗?”一捕捉到她眼里的得意,祈忌立刻扬起诡异的佞笑。

“不……不关你的事。”

“你大可死心,因为他也帮不了你。”

“哼,你又知道什么?”他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

“有很多事我比你更清楚。”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呀。”心弦握紧拳头,一副“你说错我就揍你一拳”的蛮悍姿态。

“我说过,你想找沧王帮你是绝不可能,他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爱护你。”祈忌眉眼一挑,一副似笑非笑地睇向神情更加严肃的心弦。

“哼,你不要趁我什么都不记得,就故意挑拨我跟表哥之间的关系,我可警告你,我不会再中你的奸计。”

“看来,你似乎颇信任沧王。嗯?”他的嗓音轻柔如水,但眼底的暗沉却缓缓加深。

“当然,而且在我没丧失记忆之前,我敢肯定自己跟沧王表哥绝对好得很。”下意识中,她确实这样想过。

“那你也注定要失望了。”祈忌眯起眼,露出难得一见的闲适笑意。

“我知道你又想说表哥的坏话,但我不会笨到上你的当。”心弦突然稚气地捂住双耳,摆明不想听他的话。

“既然你那么相信沧王,又何需在意我要说他什么?”祈忌嗤哼一声。

咦?他这样说也对。心弦把双手放下,不再躲避。

“其实这件婚事,沧王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得知。”

心弦微微一愣。

“而且也因为沧王的赞同,才间接促成你我的亲事。”想必在不久后,他就会知道沧王为何硬要把心弦塞给他。

等到心弦把他这句话给消化完毕后,她才猛然脱口而出:“你骗人!”

“你可以不信,但我说的是事实。”就算她要回去,他也要斩断她与沧王间紧密的联系。

“骗人,骗人,如果我再信你,我就是……就是只猪!”临时找不出词汇来坚定立场的她,勉强把猪字给用上。”

可是,祈忌那似笑非笑的邪俊模样,令心弦益发的愤恨与难堪。

“你未免也太小看它了,有时,它们比人还要聪明。”

“祈忌!”被比喻成连猪都不如的心弦,猛地拿起祈大人用过的茶杯,用力扔向浅笑中的祈忌。

铿,茶杯在半途被一道无形的劲道给击中,刹那间碎裂、掉落。

一击不中的心弦,再次拿起身旁的花瓶,使尽全力地砸向他。但花瓶可比茶杯大上数十倍,所以它还没飞到半路,就笔直垂下,而此次祈忌连看一眼都懒,因为他确定那只花瓶根本沾不上他的衣角。

眼见花瓶还未砸中目标就掉落,心弦也只得气急败坏地赶紧寻找另外的攻击物。

“你是郡主,不是泼妇。”

也不知祈忌是否有意助长她的怒焰,心弦在听了之后,简直气得直跳脚。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心弦伸出发颤的手,一面指着他,一面不断地往后退。

“祈某无此意。”

“你就是这个意思。”

眼看只差几步,心弦的背脊就要撞到门扉,原本祈忌是想提醒她,但后来他竟然也闷不吭声,还不置可否地挑起俊眉。

“你猖狂不了多久,我现在马上就回——啊!”

狠话都还来不及撂完,她就在猛地转身的刹那,前额重重撞上厚实的门框而痛叫一声,在一阵眼冒金星后,软软地往侧边倒下。

一双手臂及时接住她滑落的身子,而拥有这双臂膀的主人,则噙着一抹调侃的笑意,语带风凉地对着面前的祈忌说:“好一场精采的对话,可惜结果有点出人意表。”

※※※

“再继续这样撞下去的话,你未过门的妻子恐怕有天会变得痴呆。”

兰君莞尔地瞄了眼额头肿了个大包的心弦,继而一脸促狭地凝看正专注于她那张苍白容颜的祈忌。

目光一直未从心弦脸上移开的祈忌,淡淡地哼了声。

“你担心她。”很像问句,却明显带有肯定意味。

“就如同你所说,我也担心她会变痴儿。”祈忌顺着他的话说道。

“你可以阻止惨事发生。”

“是她自个儿大意,怪得了谁。”祈忌云淡风轻地说。

“呵,你不怕她这么一撞,刚好撞回她的记忆,那你们可就有得吵了。”以折扇轻敲自己的掌心,兰君一副巴不得见他们吵翻天的狡猾模样。

祈忌瞬也不瞬的眼忽然眨了下,“结果都是一样。”不管她有无失忆,她依然很有能耐,也很有理由找他吵架。

“这可不一定,毕竟她还要向你拿血灵图邀功呢!”

“血灵图……哼!”祈忌的音调倏然转冷。

“不过竹君,我倒有件事想请教,既然人你已经用了,干什么还要娶她?”他真的无法理解竹君的想法。毕竟心弦是伏神的表妹,若竹君真娶了她,难保日后不会成为他们神膺会的绊脚石。

咦?难不成伏神把心弦推给竹君的用意就是……

“你跟伏神不也是交情匪浅?”祈忌冷眼瞧他。

“那可是私交,不能与你的事混为一谈。”兰君突然哇哇大叫,旋即遭到祈忌一记白眼。

“哼,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想阻止我。”兰君等人未免太高估心弦那颗脑袋,就算婚后她还想做内应,这也无所谓,只要她办得到。

“不然呢?”兰君没好气地耸肩。

“皇上也已经得知,你说,还阻止得了吗?”祈忌斜睨他。

“唉,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只好祝福你们了。”兰君堆起满脸的无奈,起身踱至门口,突然间,他又冷不防回头,不怀好意地说:“别老照着伏神的安排走,有时你得还他一记才行。”

闻言,祈忌的眉宇忽地揪紧,下一刻,他蓦地转向床榻,凝望已有所动静的心弦。

“头……我的头为什么老爱泛疼……”坐起身的心弦紧皱着小脸,一手捧着头,一手撑着床柱,那副摇摇晃晃的模样,足见意识还未完全清醒。

“因为你那颗脑袋老爱去撞墙。”祈忌坐在床畔,冷冷地讽刺她。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会撞上门柱吗?”上回撞到墙壁,这回又撞到……一瞬间,心弦的小脸除了紧皱着外,还多了抹莫名的异色。

“怎么,痛吗?还是你——想起什么来着?”祈忌俊美的脸庞也同她一样,不,是比她显现出更多异样的光彩。

“当然痛了,要不然你自个儿去撞撞看。”大概是头晕吧,心弦忽然软软地倚靠在祈忌身上,撒娇似地咕哝着。

“血灵图。”冷不防地,祈忌陡地握住她微冷的小手,倾身挨近她的耳畔,语带玄机地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呀!什么血……血什么图的,真恶心。对了,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我至死都不会忘记在我晕倒之前,你曾经辱骂过我的话。”猪,一个奇耻大辱的脏字。

深深睨住她因激动而转过头瞪视他的火红脸蛋,祈忌淡然的脸庞充满若有所思的神色,却无下一步的动静。

“只要你替我办件事,我就让你先回诚王府等候我的迎娶。”看着她原本苍白的肤色已被绯色取代,祈忌似是很满意地伸出手,以指尖轻轻刮着她微启的唇瓣。

“什么,我要回家还需要条件交换!”极力漠视唇上异样的感觉,心弦不可实信地惊呼。

“你可以不要。”祈忌再次给她选择的机会。

“你,你每次都这样说。”最后吃亏的人总是她。

“你不要也好,因为我也不想让你这么早回去。”祈忌勾起她的下颚,意有所指地逼视她。

这是什么意思?心弦不安地偷觑他一下。

“哼,谁不知道你想留我在这做什么。”他已经耍她耍上了瘾,当然不会轻易放她罢休。

“哦?那你倒说说看,我留你下来有何目的?”异常热烫的拇指反复的在她朱唇上流连。

顿时,心弦的头皮不自觉地发麻,随着他另一只手缓慢地欺上她的后颈,她霍然屏住呼吸。天,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该不会是……是“那个”吧!不,不行,有了上次惨痛无比的经验,她不想再度被他欺负,更不想连走路都有问题。

“你想到了什么?”戏谑地看着她的小脸红得一塌胡涂,祈忌干脆将她翻转过来,让她整个跨坐在他腿上面对他。

“啊!”这种暧昧的姿势,立刻让心弦的身子敏感地痉挛,无从支撑的小手,只得僵直地抵住他的胸膛,微微轻颤着。怎么办?他要开始了吗?

呃,不是,不是,他们上次并没有做这样子的动作,她大概是太紧张,所以才会想太多。心弦拼命安慰自己。

“如果你想,我可以配合你。”没有笑意的俊美脸庞,却吐露出饱含浓烈情欲的低哑邪音,吓得心弦的螓首低垂胸前。

“你少不要脸,是谁……谁在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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