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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三号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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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冷在谷底找了好一阵后,终於在偏僻的一处找到个天然却不大的山洞,君楠才躲进里头避避谷底的冷风之时,洞外即传来一声某人掉落潭中的巨响,滂沱溅起的水花,在月下形成了一道壮观的水柱。
一脚不小心踩空又掉回原处的余美人,缓缓自潭中冒出头来,冷得遍身发抖地朝南君所坐之处爬上岸。
「如何?」君楠好整以暇地盯著再次湿了一身的他,「你还要再试吗?」
「等天明后再试!」他甩去一身的水花,不情不愿地走向洞口。
「慢。」她不疾不徐地以一脚挡住洞口,「你进来做什么?」
「睡觉。」他一脚跨过她,走进洞内后,立即动手脱掉湿透的上半身衣裳。
「这儿是我先发现的,你要睡就滚去外头睡。」她板著一张脸,一点也不欢迎有个半裸的男人与她同处一洞。
余美人瞥瞪她一眼,用力绞乾手中湿淋淋的衣裳。
「你还嫌打得不够过瘾是不?」这个小气的女人,都落难至此了,同舟共济一下是会让她少了点皮毛不成?
「我是很乐意奉陪。」她不服输地站起身,与他眼对眼地互瞪起来。
清冷洒进洞内的月光,照亮了两人之余,亦照亮了余美人那还带著水珠的光滑胸膛,瞪他瞪著,不小心瞪到他胸口的君楠,地顿了顿,有些不情愿地撇过芳颊。
「怎么,你没见过男人的身子?」余美人刻意咧著笑,一手撑在洞内壁上倾身向她,嘲弄地问。
她懒懒回他一眼,「男人光著身子的模样我见得可多了,岂会少你这一个?」
在军中那么多年,她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叫那些欠缺训练的男人,脱了上衫在烈日正当头时分在场上出操训练。
上一刻犹在余美人面上的笑意,在她一把话说完之时,即不由自主地僵在他的面上。
「你看别的男人?」身为他的未婚妻,她居然敢把眼睛往别的男人身上瞄?
她反而觉得他莫名其妙,「我待的是军营,不看男人我看什么?」他以为她喜欢看啊?她是被迫不得不看!
「你有未婚夫了。」连摔了两回下来后,心情原本就已相当不善的他,找她出气般凶狠地瞪向她。
「口头上的。」君楠冷冷哼了哼,被他瞪了那多年,也不怕他那双眼再多用力瞪她几回。
愈想愈觉得火大,也觉得满腹的闷气无处可泄,才打算将她拖出洞外再打一场的他,不意就著月光,见著身著一身湿衣的她,整个人冷得不断发抖,那张月下苍白的面容,原本嫣红的唇办,也显得有些青紫。
「脱掉!」他烦躁地一把抓著发,不给回绝余地的对这个想把自己冻死的女人下令。
「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衣裳。」余美人一手指向她的身子,「都湿透了,也不瞧瞧你抖成什么样。」
她想也不想地就回绝,「不脱。」她冻她的,关他何事?就算他爱脱得一丝不挂那是他家的事,她才不想免费让他饱览春光。
他一把扯过她的衣领,「你想得风寒让我日后胜之不武不成?」
「我得不得风寒无关紧要,而你也从没胜过我,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一点也不想让个外人瞧见我的身子!」君楠飞快地拍掉他的手,顺道再以一掌将他推得更远。
「你说什么?」被她一掌打出火气的他,心火四起地眯细了眼,「我是外人?」
「我可没嫁过你不是吗?」她将衣领拢得更紧,没料到因湿冷的衣裳,使得身子更是抖颤得厉害。
「给我脱!」卯起来火大的余美人,一骨碌冲向她,两手一探,捉住她的衣领后就想脱去她的上衫,没料到他会来硬的君楠,随即一拳轰向他的面颊,再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滚开!」在他死拉著她的衣领下放时,也被他惹出脾气的君楠,更是拳拳到肉的朝他开打。
「你这女人够了没有?」好心好意不要她挨冷,却被她七手八脚痛揍一顿。余美人乾脆捉住她造反的一双手,抬高它们使劲压在壁上,再用两脚压住她的两腿不让她乱动。
一来一往的挣扎间,他光裸的胸膛,曾不意贴在她那被扯掉一半衣裳的香肩上,在她用额际用力撞向他的额际,他却偏头闪过时,他的唇也不小心擦著了她的,就在他们扭打成一团许久后,他俩突然都止住了动作。
她瞪大了眼瞧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眸,而他则是愣愣地回望著她,并感觉到四片唇瓣相触所带来的温暖。
交织在他们彼此间暖融融的气息,在他们四唇相接不知过了多久后,总算是让他们速速回过神,余美人分开他俩的唇,才想说些什么,就见君楠挑高了黛眉,不以为然的问。
「你就是靠这招,将万花楼里的红袖招们给拐带上床的?」听藏龙营的副官说,他们营里的余大将军,每回只要光顾万花楼,里头的姑娘们便个个争先恐后地找上他。
听著她似酸似贬的话,他顿时将眉一拧,刻意又用整个身子贴紧她。
「怎么,你妒忌她们。」
「不,是我
嫌弃她们太不懂得挑食了。」她再房间明讽,「光只是如此,这也好跳上你的床?」她不要的男人,别人却抢著要?还以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光只是……如此?这女人究竟是将他看扁至什么程度?
哼,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从没被女人侮辱过,额上青筋直冒的余美人,猛然低首再贴上她的唇瓣,而这一回,可不是像方才那般只是轻触而已,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他,狠狠将她吻过一回不说,还趁著她尚未反应过来时,啃咬起她裸露的纤颈和香肩。
「阁下可还有任何指教?」他喘息地边问边轻咬著她的耳垂。
「你最大的本事就只这样?」怎么也不愿拉下脸,任他得意洋洋的君楠,用力在他肩上咬了一记后,再以看轻他的目光瞥向他。
「我就让你把那句话收回去!」被气昏头的他,下一刻也豁出去了,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湿衣给脱去。
「你想得美!」同样也不肯服输的她,一手拉著他的长发想扯开他时,冷不防地,一双唇,遭更火热的另一双唇狠狠堵住。
接下来的情况,以及日后他俩所造成的严重后果……
那绝对不是此刻的他们所能预料得到的。
「都没死?」
次日在客栈打佯时分,忙碌了一整日的东翁,趁著鞑靼与店内的小二们正在整理客栈,总算是能够腾出时间来整理今日帐簿之时,自本馆里走出来的丹心,带著一脸纳闷的神情,在向他报告完那两位大难不死,还衣衫不整的房客皆已回府后,东翁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结果。
「很遗憾,两位将军皆安然无恙。」深有同感的丹心朝他点点头,也觉得那两位房客的命实在是有够硬,居然从那么高的崖处摔下也摔不死他们。
东翁丝毫不掩脸上的惋惜,「啧。」早知如此,他就该叫丹心那时顺道再扔两颗大石下去,好让那两个永远都不要再给他上来。
「东翁,这是天字三号房他们毁楼拆屋的修缮费用。」她在袖中摸索一阵,而后按例奉上一张每月都得找东翁请款的清单。
盯著那张依旧昂贵无比的损失清单,东翁在一一比对过上头楼房遭毁的日期后,有些狐疑地绕高了两眉。
「他们回来没再拆屋?」怪哉,怎会没有今日的。
丹心就是为了这一点感到不解。
「并没有。」她一手托苦腮细细回想,「今儿个两位将军回房时,感觉上……
似乎都怪怪的。」这可能是打从他们进栈以来,唯一一回两人凑在一块,而没有大打出手的一日。
「怪?」隐隐嗅出端倪的东翁忙追问:「哪怪?」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他们似乎都有心想避开对方。」每回见著他们俩,哪回不是吵成一团或是打成一片的?可怪的是,今日他俩回来时,不吵也不打,面上神情遗像是带了点不知名的心虚。
「嗯……」东翁攒紧眉心想了想,已推测出了个大概,「那他俩今日做了些什么?」难道这会是这间客栈的苦日已尽甘日将至的前兆?
丹心不解地摇首,「各自把自个儿关在厢房里,都不愿见对方,也不想见人,就连午晚膳也都没用。」
都不愿见对方?还避开?这哪可能是那两位房客会有的行径?他们正常的行径应当是,只要逮著了机会见著对方,就处心积虑明算或暗算掉彼此,哪会像今日这般互避不见面?
「现下他俩呢?都睡下了?」唇边隐隐带笑的他,以乐见其成的口气再问。
「不,两位将军皆已返营处理军务。」虽然他俩常在各自的将军府过夜,但她倒还满少见这两人会在回栈后,又特意返回军营里过夜。
东翁以指搓了搓下巴,「丹心,这阵子好好盯紧他们。」看来,他先前的猜想应当是正确无误,接下来他可以好好期待了。
「是……」盯什么?
已经关上客栈大门打佯后,鞑靼在丹心又步回本馆里时,凑至柜台前盯著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客栈主人。
「东翁,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难得在丹心向他请款害他大失血之后,他还能乐成这副德行。
他话中有话地说著,「主意是没打,不过,倘若我没料错的话……」
「怎样?」
「咱们可以开始等著看戏了。」也许再过不久,他就可以不必再支付天字三号房所造成的庞大开销了。
两个月后「姓余的,你给我滚出来!」
刻意接连两个月不回有间客栈,也刻意回避另一名与她同住在一间屋檐下的男人,好不容易才又回栈,君楠两脚才踏进天字三号房,即怒气冲冲地朝东厢房大吼。
「你这女人又想找打不成?」正在里头看兵书的余美人,在听见她的吼声后,搁下手中的兵书,懒懒的倚在门边问。
她气不过地指著他的鼻尖,「你居然挖了我的手下?」
他想了想,半晌,明知她铁定会因此事算帐的他,还刻意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噢,原来是那事啊。」
「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手下大将,居然事先也没有通报她一声,一声不响地就办妥了退营,改投被她视为死对头的邻营。
「我能说什么?此乃良禽择木而栖。」余美人先是无辜地摆摆手,再冷笑地扬起嘴角,「说得更白点,就是你这女人太没本事了,不然你怎会连个人都留下住?」
原本气呼呼的君楠,在瞥见他唇边得意且痛快的笑意后,她地顿了顿,压下先前所有的火气,以不屑的目光瞄向他。
「原来男人挟怨报复的嘴脸,就是这副德行?」她承认,她是心眼小,又爱记仇、更会以牙还牙,而这个她再认识不过的男人,则和她是半斤八两。
「姓乐的……」腹中火气遭她点燃的余美人,边跨出房门边朝她挽起了两袖。
她更是问得酸溜溜,「你之所以会抢我的人,是因三年前我抢了你的战功,还是因半年前你手底下一小队的人弃你的藏龙营,改而投效我的卧虎营?」
「你说什么?」额上青筋隐隐浮动的他,当下就拔出腰际的佩刀。
「事实。」她也不客气地拔刀以对,并在他靠得更近时,首先砍下第一刀。
「两位将军,我送晚膳来——」两手各端著一只托盘的丹心,才刚走进天字三号房,到嘴的话,即因眼前打得正激烈的男女而全收回口里。
刀来刀往,毫不客气,也互不相让,可也因此迟迟分不出个胜负来,这让枯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的丹心忍不住叹口气。
「晚膳我就搁这,请两位慢慢打。」她轻轻将两只托盘摆在门边,再关上大门让他们继续打个痛快。
一刀削去了余美人一绺发后,君楠才想追上去再砍下另一刀时,突然间,一阵来得措手不及的眩晕感,令她昏了昏,忙不迭地以刀插住地面籍此撑住身子。
「喂,你怎么了?」打到一半突然停下,这让本想还以颜色的余美人也不得不跟著住手。
没空回答他的君楠,只是紧闭著双眼,不住地喘气,希望能够挺过这一波的晕眩和不适感。
「你病了?」眼看她面色苍白直冒冷汗,余美人皱眉地收回佩刀走向她。
「用不著你来操心……」她用力撑著刀子想站起身,却站不稳地晃了晃,眼明手快的余美人忙一掌撑住她的背后。
「谁会为你操心?你少自作多情!」他在她想拨掉身后的手时,直接在她耳边吼上一顿,顺道将她的佩刀收回刀鞘里,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她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走,去十四巷。」他硬是扯紧她的手腕,强行拖苦她往外头定,「我可不想在日后被他人说我胜的是个有病在身的女人。」
「不需要!」才不领情的她一掌袭向他的胸坎,登时让他额上的青筋更是浮冒了好几条。
「你少给我罗唆!」毛火地朝她大嚷一声后,在她又一举揍十他的面颊时,他索性扣住她奇Qīsuū。сom书的两手,使劲地将她往巷子里拖。
忙碌了一整日,用过晚膳后即早早就寝的蔺言,在自家地字十号房的大门猛然遭人踹开时,立即明白会在夜里找上她,又来扰她安眠的会是哪号房客。
「放手!」遭人一路拖来此地的君楠,在他怎么也不肯放开手时,起脚踹向他的腿骨。
「别再踢了!」来这路上不知已挨了她几脚的余美人,容忍程度已快至极限,「你这女人够了没有?」
在他俩又打又吼之时,已著好衣裳来到厅中的蔺言,冷冷地瞪著又踹坏她家大门的两人。
「我家门上有门环。」全因这两个家伙,明天她又要差丹心来筑门了。
强拉著君楠来到地字十号房的余美人,悻悻然地开口。
「她病了。」
「一百两。」已经很习惯做他俩生意的蔺言,也不多过问些什么,只是照例朝他们摊出一掌。
「我才不会付钱!」君楠说著说著就准备掉头走人。
「我付!」余美人一把拉回她并按至椅里坐下后,再掏出一张银票摆在桌上,「你,快瞧瞧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将桌上的银票收妥,蔺言伸手拉来君南腕间诊了诊脉相,许久过后,她微微挑高了黛眉,再低声问了君楠几句。
「如何?」余美人不耐地瞪著像是在数算著什么的蔺言,「她空竟是怎了?」
「她没病。」蔺言放开君楠的腕间,先向他们说句好消息。
「哼,我就知道。」登时令美人鄙视的睨向君楠,「打不过就说一声,装病?」
认识她这么多年,她的身子健壮不健壮,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赶在他们又要吵起来前,状似若无其事的蔺言,只是淡淡地再添了一句坏消息。
「她只是有孕。」
宛若青天霹雳的消息,当下将一对男女轰得脑际一片空白,也让备感震惊的他俩面色苍白似鬼。看著他们大受打击的模样,蔺言忽然觉得,这回又在半夜被他们挖起来,实在是再值得不过。
呆怔在原地半晌,余美人语带著抖音,难以置信地问。
「有……有孕?」怎么会……
「你会不会是诊错了?」压根就不愿接受这事实的君楠,忙不迭地要她再诊过一回。
「我若诊错,你们可来拆我招牌。」心情变得愉悦无比的蔺言,在写完了药单后,将单子搁在桌面上,「照这方子抓药,她得先安胎一段时日,还有,这几个月她得多注意点身子,千万别再大打出手动了胎气。」
刚逛过地狱十八届两回,还没法回魂的两人,只是愣愣地瞧著君楠那尚未隆起,外表看起来也完全没有异样的肚皮,压根没听见蔺言在他们耳边说了些什么。
「你们究竟有没有在听?」蔺言在呆滞下动的他俩面前挥挥手,在他们还是没有回应时,她转首扬声朝房里一唤,「左刚!」
「什么事?」对她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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