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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契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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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贴贴。

大伙儿不疑有他,暂时被她蒙唬过去了。

唯有宁馨自己沿路咀嚼着其中的神秘玩味。

一行人韩氏商业大楼,直接搭乘电梯升上七楼,由施教授与宁馨迈人豪华办公室里,与韩伟格的代理人进行首次接触。其它成员留在外面的休憩区稍事停候。

“先生,您好,我们是来自台湾的考古队,昨天和您预约好会面的时间。”

施教授利用几分钟的简短时间,言明今日的来意。

奉持着“代理人”的名义,中年男人的态度虽然堪称客气,但包裹字闲分明没把他们故在眼里。从头到尾宁馨仅瞧见对方二分之一的脸孔,其它的部位全隐藏在活页夹后头,一副“我很忙,你们说完就快离开”的样子。

“别说韩先生行踪飘忽,即使他此刻就在现场,也不轻易接见寻常访客。”代理人淡淡地道。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与韩先生取得联系呢?”施仁道依然不屈不挠。

“我会把你们求见的讯息传达给他的,请耐心等候通知。”听起完全没|奇+_+书*_*网|有诚意,符合普天下官僚人士共通的说词。

她听得暗暗拧眉心。到底远来是客,他们没必要留下来继续听这个代理人大放厥词。

“教授,算了,我们另外寻找管道。”她低低扯动施仁道的衣角。“什么人养什么狗,代理人的态度这么恶劣,主子的人格也不可能高洁到哪里去,我就不信非得求姓韩的赏脸不可。”总算她还顾及对方的颜面,以对方听不懂的中文评论。

而后,奇迹又发生了。

代理人霍然起身,强猛的程度几乎推翻臀下的皮椅。

“妳--妳--”他错愣的视线凝在她手腕上,又移回她娇容,上上下下起码瞧了四、五次。

又有人被雷打到!施教授发现对方的异状,心里暗暗欢呼“哈利路亚”。

“这位小姐,请妳等一下。”果然,对方的态度立时客气了两倍,忙不迭拿起话筒叽哩咕噜地交谈起来,言行百分之百的谦恭顺从。不一会儿,他请示完毕,必恭必敬地向两位访客示意:“麻烦两位与我进来,韩先生这几天正好停留在麦地那,他愿意立刻接见两位贵客。”

转眼闲身分突然暴涨,不速之客立刻变成贵客了。

“客气、客气!”施仁道无暇推敲己方的好运,连忙拉着爱徒跟上代理人的脚步。

办公区另外有一扇门,通往未知的内室,代理人敲了两下,极端景仰恭慎地推开门。

依据中东习俗,宁馨必须走在男人的后方。

因此,当事情发生时,施仁道看不见她的反应。

“所罗多,你出去吧!把门关上。”几句沉暗淡然的咬音泄漏房中人的身分。

宁馨的脸色蓦然发白,双眼直直地勾勒着韩伟格乍然清朗的轮廓。

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几乎让人打从心底感到颤悸。样式寻常的中东长袍裹住他一身威猛,却困围不住迸故的阳刚意志。这个男人不需要任何服饰妆点,体肤下的王者气息已然昭然若揭。

暗夜中的男人!她脑中晃过一阵晕眩。

怎么可能!他……他就是韩伟格?

“嗨,又见面了。”嘴角的微笑丝毫没有软化他的威猛。

施仁道警觉地回头望向她。“你们认识?”

宁馨宛如跌人零下五度的低温,脊椎拂过冰沁沁的寒意。我会让妳心甘情愿地来找我。

“一面之缘。”她喃喃地坐向距离韩伟格最远的单人沙发,白金腕炼隐隐露出衣袖外缘。

远程的深眸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两人都很明白,是他在她身上标注出专属的记号。

她试图忽略那双洞悉一切的黑瞳,并且隐藏住自己突然觉得赤裸裸的恶劣情绪。

“那太好了。”施仁道喜孜孜的,如获至宝。“是这样的,韩先生,我今天来访的目的是为了替学术界的重大发现请愿--”接下来他滔滔不绝的解说,从考古队的目的、成员,介绍到未来的展望。未了,报告到一段落,“--因此考古队进驻沙漠的事,还得请韩先生的部族多多支持保护。”

韩伟格终于收回视线,淡淡微笑着,“事实上,欧阳小姐已经和我讨论过考古队的路线,而我也提出相等的交换条件了。”

他要她!尽管这个要求从未明确地表达成文字,两位当事人却心照不宣。

“哦?”施仁道愕然。爱徒认识大首领已经让他万分惊讶,没想到他们俩甚至讨论过考古队的动向了。

“教授,可不可以让我私下和韩先生谈一谈?”她尽量维持音量平稳。

“当然……当然!”老教授存着一肚子疑问和茫然,站起身离去。

密室里剩下两位核心人物。

王见王!

韩伟格的肤色介于白种人与中东人之间,划归在金黄的橄榄色调。五官构成一张凹凸分明的面谱,比中东人过度立体的脸孔更吸引人,又比白种人的程度更深刻。

欧亚混血儿!她万万料不到一个混血男人,竟然可以在排他性强烈的中东半岛占有神秘而崇高的权位。

“韩先生,您到底想做什么?”她无法克制口气中明显的敌意。

韩伟格勾起一抹笑,偏头点了一点身旁的空位。

宁馨产生瞬闲的迟疑,终于还是执行了他的旨意。冲动只会坏了大事,人在屋檐下,必须暂时服从,她的性子虽然烈了一点,但还不至于有勇无谋。

“我喜欢妳穿著牛仔裤和T恤的模样,比昨夜那身俗气的沙龙清丽太多了。”他轻声道,食指描绘着她的脸型。

鸡皮疙瘩浮上宁馨玉臂。

“你可不可以少喜欢我一点?”

“考古队可不可以少挖我的沙漠一点?”他淡淡反击。

“阿拉伯沙漠不属于你的私人财产。”

“它当然是。”

宁馨快被他的高高在上气死了。

“昨天夜里乌漆抹黑的,你看不清楚我,我也望不清楚你,敢问阁下到底相中我哪一点?”她发动攻诘。“我相信自己绝对不是你见过最富吸引力的异性,光是身材就及不上本地女人的肉感。你更甭抬望我当一只乖顺的小猫咪,每天喂你吃饭、替你剥葡萄皮。”

游移的大手俏俏移向她后脑,在宁馨意识到之前,猛然被骤发的巨力压扑向他的胸怀。

咄咄逼人的乌眸就在一公分之外。

她轻抽一口寒气。

亲密的热气拂向她双唇。“知道吗?我喜欢妳怕我的样子。”

“我才……才不怕你。”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液。

“妳当然怕我……”他微微探向前,微热的嘴唇抵住她的樱口,透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勾引着她。

那是一种堕落,一种沉沦,一种意志对意志的魅惑。

“那……那又如何?”她纳讷的说,勉强把持住立场。“我肯定也不是唯一一个怕你的女人。”

“可是,妳害怕的方式和其它女人不同。”他的语音几近呢喃。“她们就像惊吓过度、只懂得四处乱飞的蝴蝶,拚命拍动脆弱的翅膀,单凭一根指头的力量就足以定生死。而妳,却是一朵百合花。”

“花比蝴蝶……更脆弱。”宁馨甚至不敢太用力吐纳。这种交换彼此呼吸的情境太亲昵,远超过她曾经体验过的经历。

“不,”笑意蹦上他的瞳心,加深了那股冷傲狂妄的魅力。“平时的妳就像一朵含苞的百合,习于将粉嫩嫩的隐藏在花瓣内,教人只能感受那股细致清雅的含蕴,却捉摸不定妳怒放之后的姿采。凡人若想轻举妄动地攀折妳,终至会被花瓣底下所隐藏的钢枝铁干吓着,而后他们才恍然大梧:哦!原来这朵百合由强硬不屈的硬茎保护。”

“我的保护色也……和你无关。”宁馨恨死了自己虚软无力的语气,偏偏就是没法子顺顺当当地讲出完整的句子。

“可是,我很好奇。”他低喃回转的话语有若催眠一般。“真的,我一直猜想着,折断铁铸的花茎究竟需要多少力气?”

她的心中一寒,悚然认知到一个事实:韩伟格是个恐怖的男人!在他的字典裹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即使他打出温存体贴的幌子,必然也出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长期处于阳盛阴衰的生活圈,她从不知道自己也有对男性产生畏惧的一天,而韩伟格的观察很正确--她怕他。

宁馨打了个哆嗦,猛地察觉自己全然的无助。

“妳在发抖。”他突然探出舌尖,触了下她的樱唇。“游戏还没开始呢!”

他为什么不干脆吻她算了?宁馨绝望地想。

如果他真的做了,她还可以视之为直接的侮辱,名正言顺地反抗他。可是,现在这种情境,他的唇随着说话的一开一合,轻轻触着她的。苦有似无的情悸激起体内的不安,以及一股莫名的干热。

她憎厌所有的不确定性,从来不愿意居于绝对的弱势,和韩伟格贴近的感觉偏偏充满了变量。

“我不会陪你玩游戏的。”她颤巍巍的坚持实在欠缺可信度。

“妳当然会。”韩伟格蓦然松开她,脸色恢复原本的严苛和公事化。“十天之后,我的手下会带领考古队沙漠,打点监护和联络的细节。而妳,自然有人会载送妳到我的私人宅邸,希望妳准待出现。”

在她还未回复之前,他已经按下肘旁的通讯钮。

施仁道忙不迭推门进来,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施教授,我和令门生已经讨论完毕,不如由她来发布最终的结论。”韩伟格轻松地瞄向她。

只有女主角瞧出他冷硬无转圜余地的眼神。

“欧阳?”施教授被两人的暗潮汹涌弄迷糊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暗恨。姓韩的彷佛很大方地将决定权交回她手中,其实明知她一点选择也没有。

精铜化文明的遗址很可能就在咫尺之外!这是考古界人士毕生期待的荣跃,也是她苦盼了无数个晨昏、终于即将成真的梦想。犹记得出发往阿拉伯的前夕,大伙儿兴奋得睡不着觉,秉烛夜谈时曾说到,只要能挖出一丁点的成绩,死亦不足惜。

而全队同仁钻研多日的心血,竟取决于她一个简单的动作:点头或摇头。

宁馨又恼又恨,偏偏不能在队员面前失控。

“韩先生,任何一个有教养的男人都不会提出像你这样的交换条件。”

韩伟格微微一笑,意态闲适而自得。

“谁告诉妳我是个有教养的男人?”

第三章

如果韩伟格有意向考古队展示他在本地的通天权势,那么他确实成功了。

考古队前进沙漠的那一天,所经路段全部交通管制。

整坠台湾同胞望着前方开道的六部警车,尾后跟随的十八名韩氏护卫队,以及两旁路人、驾驶人纷纷投注过来的好奇眼光,真的被震慑到了。

韩伟格有可能持有任何特殊身分,独独不会是他宣称的“游牧民族的头头”而已。

到了沙漠边缘,车行改成两路骆驼队伍。载有宁馨的那队人马转了个弯,直趋一处面积约四公顷的大型绿洲,该区划分属于韩伟格的私人住处。

绿洲也有私人的,由此可见这男人的独特权力了。

“这么张扬,有必要吗?”宁馨跨坐在骆驼背上,发出不以为然的冷嘲。

奉命护送佳人的里那骑在她身侧,沿路下来第一次开口。

“韩先生向来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完成他想做的事。”终极保镖的眼睛甚至没朝她的方向斜瞟一眼。“他不需要向任何人炫耀。”

显然她和里那对彼此都隔着一层距离,两人互不欣赏。既然如此,宁馨也懒得搭腔。

在这帮护役佣仆眼中,她充其量只算主子的玩伴女郎,不过无所谓,她也没打算振作自己的形象,因为他们的认定是正确的。

假若韩伟格喜欢“买”一个女人作伴,将他自己降格为嫖客的身分,她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必瞧低谁。尽管让这群野蛮民族去据地称王好了,与她无关。

绿洲到了。

宁馨一看,下颚险些收不回去。那不叫“住处”,而是“宫殿”!

回教的传统建筑物呈现在她的眼前,夸大无止尽的堂皇和嚣张。远远望去,绿洲中央部分盖了一座圆顶的宫阙,最高处还搭造成尖尖的形状,完全符合“阿拉丁神灯”裹头的景致。围绕着那座主建筑的小亭殿,大大小小约莫十来处,完全占据整片地盘。

天!姓韩的是怎么做到的!

这里是绿洲呀!字典上定义得清清楚楚,“绿洲”泛指沙漠上有水草的地方,能供人扎营栖住就算很安适的了,他如何能将建筑物搭盖在地形随着风向而改变的沙地上?如何做到的。.即使把北京的紫禁城迁搬到中东半岛,也不过就这么回事吧?专属的发电系统提供全区建筑物中央空调的设备,连街灯都大刺刺地在白天点亮。

前几次交手经验而定下来的预设立场剎那间被推翻了。韩伟格绝对超出她原本想象的、只是阿拉伯本地一个稍有权势的土财主。绝对不是!

宁馨迷眩地任由里那领队,直直通向尖圆顶的主宫。直到这一刻,才稍稍意会到自己可能在跟什么样的男人打交道。

中心部分的主体宫阙为了因应录洲的土质,没有法子建构太高,因此从平向发展,内部中央空出来做为中庭花园,整体呈“口”字形构造。她一时还无法估算总面绩。

里那带领她正厅,交给一群阿拉伯女人。

“韩先生晚上才会回来。”说完,大哥他帅帅地扭头走人了。

看样子这座“口”字型宫阙属于韩伟格居处的主屋,里那另外住在众多屋殿的其中一间。

进了主宫,宁馨反而失去方向感。那群女人叽哩咕噜地说着阿拉伯语,让她完全听不懂。她只知道自己被她们拉着走,穿越很多处走廊、厅室,最后一闲香气氤氲的浴堂。

韩伟格实在应该为了他浪费空间的罪名而被判无期徒刑。一间三十坪大小的方室就只提供洗沐的功能。她马上联想到台北的老家--比起这整片产业,台湾人所谓的“豪宅”顶多构得上“穴居”的资格。

女人群开始动手扯她的外衣,宁馨终于从愕然中清醒过来。

“喂!妳们做什么?”自从她踏人阿拉伯国境,这是第二回有人想剥除她的衣物!

“叽哩咕噜、叽哩咕噜……”其中两位阿拉伯女人对她比手昼脚。

“我听不懂,但是妳们别想乱动我身上的衣服。”她燠恼极了,誓死护卫娇躯。

她廉价屈就她们的主子,可不表示底下的猴子猴孙也能滥假虎威,对她失了礼数!

“嘀嘀咕咕……”一位带头的中年妇女似乎失去耐性,突然又动手过来扯她衣扣。

“嘿!干什么?”宁馨和那帮女人纠缠起来了。“故开我!妳们再胡来,别怪我不客气!”她柳眉直竖,发挥玉女神掌的功力一一拍开摸过来的手。“走开--”

忙乱之中,浴室门被另一位中东妇人推开,宁馨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手中已经塞进一只无线电话。

“电话,韩先生。”进来的妇人以别脚的英语单字示意。

太好了!宁馨决定和姓韩的谈清楚她应有的尊严地位。

“喂!”开场白很气恼。

“我又哪里冲犯到妳了。”慵懒低沉的男音干扰着她的听觉。

她立刻命令自己按捺下坪动的芳心。

欧阳宁馨,妳这算什么反应?话筒那一端的男人打算“嫖”妳呢!

“你知道我现在人在哪里吗?浴室!你知道我身旁的女佣想做什么吗?剥光我的衣服!”她低吼。

“……听起来很有趣。”韩伟格的响应杂混着性感和戏谑。

宁馨差点被他渴望的音调逗笑。不行,她哥哥指导过她一项商场哲学--和敌人进行谈判时绝不能率先软化态度。

“韩先生,我恐怕得要求你在佣人面前为我树立应有的权威,我不希望我在她们眼里没分量,认为主子的玩伴是可以任意欺侮的,还有--”

韩伟格简洁地打断她的话。“放心吧!没有任何人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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