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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师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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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哪敢咒柳大少主啊?我只是先警告一声,免得有人对自己的姐姐漠不关心,将来有报应。”

“凌鹤群!”柳少观跳下马,“刷”地一声拔出长剑。

岳松扬忙上前阻挡。“少观,大小姐在这里,我们不要让她生气。”

凌鹤群懒洋洋地玩着马鞭。“还是岳兄明白事理。怎么样?这马车给你来赶,我要回家去了。”

“我……我又不是赶马车的仆人。”岳松扬退后一步,面色为难地道:“镖局里赶马车有车夫,我是排行第三的镖头……”

“哎!我明白了,真是失敬、失敬!”凌鹤群晃动马鞭,让马儿慢慢走了起来。“柳总镖头真是惜才爱将,为了提升岳兄的地位,巩固自己的势力范围,再把三镖头纳为爱婿,从此飞天镖局可是团结得滴水不漏了。”

柳少观一把长剑比来比去,却又不敢轻易下手,只得恨恨地收剑入鞘,跨上马鞍。“凌鹤群,你爹是我大姐的大师兄,你不过是我大姐的师侄,论起辈分,你还比我小一辈,你别在这里胡吹大气!”

“咦?柳大少主也是本门弟子吗?怎么和我论起辈分来了?这么说来,你当弟弟的,是不是该尽小辈的义务,好好照顾大姐?”凌鹤群故意向帘子里望了一眼。“唉!你大姐的病更重了。”

柳少观马鞭一拍,策马向前奔驰,回头一瞪。“凌鹤群,你给我记住,”

“喂!等等啊!少观弟弟不是要照顾姐姐吗?”

岳松扬也跨上马,向凌鹤群道:“凌兄,还是麻烦你驾车送柳大小姐,我和少观先到前面城里打点打点,顺便修书回去报平安。”

“跑掉了?”凌鹤群摇摇头。“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夫君,一听要照顾病人,溜得比谁还快,结果又是我这个当师侄的任劳任怨了。”

马蹄踏踏,不再有其它声音,驾车的和坐车的保持静默,各怀心事。

好一会儿,柳湘湘才又掀开帘子。“鹤群,你对他们太凶了。我弟弟并没有恶意,他只是不习惯和我相处,而且年纪小……”

凌鹤群抬了眉毛,不以为然地道:“你看他们对你是什么态度?当弟弟的避之犹恐不及,当夫君的只是图个飞天镖局女婿的名声,他们谁又关心你了?”

“其实,我也不需要别人关心,我生病了自己会照顾自己,你不必为我跟他们吵架……”柳湘湘低下头来。“那天晚上跟你胡言乱语,并不是要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说说话而已。”

“我同情你?”凌鹤群哈哈笑道:“我从早到晚照顾你,又忙又累,我哪有心情为你吵架?”

“我是一路麻烦你了。”柳湘湘的声音愈来愈低。“少观是我的二弟,你对他这么凶,我对爹不好交代。”

“柳少观盛气凌人,我心里不爽,自教训教训他,又关你什么事?还有,你那个夫君畏畏缩缩……”

“我不认识他,他不是我夫君!”柳湘湘嚷了出来。

“你给我小声一点,喊痛了喉咙,他们两个笨蛋可不会照顾你,你就要一路痛到青城山了。”

“我不要他们照顾,你……你不带我上山吗?”

“既然两个替死鬼来了,我何必再那么辛苦呢?该是回家当我的四少爷了。”

“不行的!”柳湘湘慌了,顿觉无助。“你说他们不会照顾我……”

“你说你自己会照顾自己啊!随便病了,随便拿一颗药出来,一下子也死不了。”凌鹤群口气愈来愈坏。“而且他们两个人可以分工合作,再去买个丫环来,总比我一个人辛苦好多了。”

“可是……”方才她在车子里听到凌鹤群维护她,心里颇感安慰,以为他仍然会送她上山,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呢?她企图挽回的说:“我内功心法还没有学全,你要继续教我。”

“师侄我才疏学浅,教不了什么功夫,你还是去和太师父学。”凌鹤群背对着她驾车,声音冷冷地飘了进来。

柳湘湘突然觉得全身冰冷,外头的热风也变成了寒风,她缩进马车里,拿起皮袄把自己蒙头罩住。

凌鹤群探头一看。“你冷吗?早叫你不要出来,看吧!又着凉了,不要蒙头,要闷死自己吗?”

她仍然没有拿开皮袄,只是侧过身去。

“我叫你拿开啊!”他粗鲁地拉开她的皮袄,蓦然瞥到一丝泪光。

她很快地背过身子,将皮袄拉拢盖在身上,没有说话。

“你……”凌鹤群本来还想叫她不要哭,一想到长相俊秀的岳松扬,心头又扬起一把怒火。

她爱哭就哭,她要生病就生病,反正自有夫君呵护,又哪需要他这个外人嗦!可恶!终于可以摆脱病娃娃了,他应该要开朗大笑,为什么心情还会这么恶劣呢?

回头挂在天上,天气燥热得令人气闷,朗朗晴空没有一丝浮云,一圈彩虹镶在太阳周围,泛出奇异的七彩光芒。

反常了!凌鹤群挥动马鞭,暗骂一声:“心情不好,连天象也变了。”

※※※黄昏时分,在城门口苦苦等待的岳松扬终于盼到马车的影子。

柳少观在客栈门外来回跺步,见到姗姗来迟的马车,不禁骂道:“走得太慢了,你可知我们等多久了吗?”

凌鹤群口里叨了一根稻草,看了一眼火红的天空。“奇怪了,天还没黑,你急什么?再说,如果我把你姐姐弄丢了,你不是更省事吗?”

岳松扬听了紧张,怕自己的女婿地位不保,想要掀开车帘子查看,却又不敢造次,只好笑道:“凌兄辛苦了,我们已经买了一个丫环,你就不用忙了。”

“好吧!”凌鹤群跳下马车,一见到门边的小女童,不觉瞪大眼。“小娃娃?你几岁?你会照顾大小姐吗?”

小女童怯怯地道:“我叫环儿,今年七岁,爷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七岁?”凌鹤群瞪向柳少观。“你们买了一个小娃娃来照顾大娃娃?”

柳少观把环儿推向前,“一时之间,哪里去买个聪明伶利的丫头,只好叫大姐将就一点。”

柳湘湘掀开布帘子,想要走下车,却只能虚弱地扶住车板,她勉强笑说:“环儿,你好可爱。来,姐姐问你,你爹娘为什么把你卖了?”

环儿低下头玩弄衣角,眼眶也红了。“爹说他要养三个弟弟,养不起我,可是娘一直哭,不让爹卖我……”

“说这么多干嘛?”柳少观厌烦地道:“环儿,快去扶大小姐下车。”

柳湘湘痴痴听着,看见瘦小的环儿,想到年幼的自己,心中感触良多。她吃力地爬下马车,一阵晕眩袭来,她差点站立不稳,环儿立刻上前扶住她,不料环儿又矮又瘦,不但支撑不住柳湘湘,反而被她一起带着跌下。

柳少观站得最近,只是迭声骂道:“笨!笨!”

岳松扬则是跳开一步,不是去扶人,而是怕被两个人压到脚。

凌鹤群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拦腰抱住柳湘湘,右手拉起了环儿。“两个娃娃走路都走不稳,真是麻烦透顶。”

柳湘湘虚软地倚在凌鹤群怀中,两脚根本无立站立,只是靠他撑着她。“我……我很累……”

“男女有别,快放开我大姐!”柳少观大喝一声。

凌鹤群仍是把她抱得紧紧的。“好,如果我放开了,你们哪个过来扶?少观弟弟,你是血亲弟弟,扶一下姐姐不要紧吧?还是那个准备当夫君的岳兄?”

两人却又同时退开一步,叫道:“环儿快去!”

环儿才稳住脚步,又要回头扶柳湘湘。凌鹤群道:“算了,你年纪太小,做不了什么事,去搬车里头一个小箱子,小心拿着了。”

岳松扬微微不安地道:“这个……凌兄,大小姐好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这样公然抱着她,对飞天镖局面子说不过去。”

“叫你过来扶,你又不来扶,你要大小姐跌个四脚朝天,这样飞天镖局才有面子吗?”凌鹤群扶着柳湘湘往前走。“这……”岳松扬向着柳少观使眼色,小声地道:“你不是说她有痨病吗?他怎么还敢碰她?”

“是啊!她就是有病。”柳少观反而提高声音。“碰了也要跟着生病。”

凌鹤群回头笑道:“柳大少主,怎么我碰了你家大姐一个多月,一点也不会生病?难道是柳家人身体孱弱,特别容易生病吗?”

柳少观听了有气,大步就往客栈里头走,岳松扬却是变了脸。“你碰她一个多月了?”

“是啊!亲侍汤药,教武练功,扫粪闻尿,你要不要跟我学着点?”

“不了。”岳松扬慌慌张张地走了进去。

“鹤群……”柳湘湘涨红了脸蛋。“你不要胡说。”

“怎么?你也怕被我败坏名节吗?那你就不要给我生病啊!”

“哥哥,你好凶。”环儿拉拉凌鹤群的袍子。

“环儿。”柳湘湘撑着力气,微笑道:“哥哥他不凶,他只是累了,姐姐生病不能陪你,你要乖乖听哥哥的话。”

“我凶不凶关你们什么事?”凌鹤群一面扶住柳湘湘,一面留意环儿摇摇摆摆的脚步,不禁又叹道:“我是犯太岁吗?大娃娃和小娃娃一起来,把我折腾得半死。”

“反正……你明天要走了……”柳湘湘低了头,他的手臂猛地箍紧她,害她气息为之一窒。

“不必等到明天,脚长在我的身上,只要我跟你弟弟和夫君交代清楚,我凌四少半夜高兴,随时都会走。”

柳湘湘不再说话,只觉得疲弱至极的身子更加虚脱了。

进到客栈,本想直接上客房休息,偏偏客栈才腾出空房,伙计正在打扫清理。而正值晚饭时间,客栈大堂坐无虚席,凌鹤群只好扶柳湘湘坐到柳少观的桌子边。

柳少观已经叫好一桌酒菜,正和岳松扬一起干杯,见到柳湘湘坐下,立刻皱起眉头,唤道:“伙计,另外煮一碗白粥来。”

凌鹤群问道:“煮白粥,给谁喝?”

“给病人喝啊!太少了吗?那再叫个白豆腐、咸菜干,可以了吧?”柳少观故意倾身向前问道:“大姐,你在家不都吃这些东西吗?”

凌鹤群一拍桌子,怒道:“天天吃这些东西,不生病的人也生病了!从来没看过你这种没心没肝、没血没泪的弟弟!”

“呃!凌兄……”岳松扬又出来打圆场。“少观也是为大小姐好,大小姐体弱,饮食最好清淡为宜。”

“清淡?”凌鹤群指了满桌的菜。“哇!真是满桌佳肴耶!东坡肉、醉鸡、麻婆豆腐、红油抄手、毛肚火锅、过桥米线,这些都是清淡的菜色吗?”

“这些是我们自己要吃的,不是给大姐吃的。”

“小二,点菜!”凌鹤群懒得再和他们纠缠,直接叫菜。

“鹤群,我真的吃不下。”柳湘湘捣着肚子。“我吃白粥就好……”

“白粥吃不饱,你这两天身体弱,还是得吃些肉。”凌鹤群见她脸色不对劲,立刻扶住她的手臂。“你怎样了?”

“我……这里人好多,酒味好重……”话未说完,人就俯身一阵猛呕。

柳少观和岳松扬立刻跳开凳子,嫌恶地掩鼻转身,而客栈其他客人也向这边看来。

环儿跳下椅子,小小手掌轻拍着柳湘湘的背。“姐姐,姐姐,不吐了。”

“我没……”柳湘湘还想说话,不料胃中又是一阵翻搅,她抓紧凌鹤群的衣袖,俯身又呕。

“臭死了。”柳少观走开好几步,露出憎恶的表情。“我们还要吃饭啊!”

凌鹤群的身上沾了不少吐出的秽物,他眉也不皱,左手抱住柳湘湘孱弱的身子,右手以袖子揩尽她唇边的残渣,吩咐道:“环儿,你到外边把一把泥沙,把地上这些东西扫起来,会不会做?”

“我会。”环儿摇摇摆摆地跑了出去。

他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用力放在桌上,大声喊道:“在场诸位兄弟,若有坏了各位吃饭的兴致,凌某在此请大家喝一杯水酒,表示歉意。”

话一说完,他立刻抱起柳湘湘,转向掌柜先生道:“你们最好已经清出上房,我现在就要住进去。”

“好了,清好了。”掌柜先生巴不得这个病女人快点离开大堂,忙为凌鹤群引路。

“凌兄,你不能抱她啊!”岳松扬追上前,一闻到呕吐物的腥臭味,立刻站住了脚。

凌鹤群头也不回。“那请岳兄过来照顾未婚妻啊!”

岳松扬双脚僵着在地上,不愿前进,却又满心不甘,不知如何是好。

“鹤群,放我下来呀!”柳湘湘小声地道。

“你走不动,我抱你比扶着你走路还快。”

那苍白的脸颊微微泛出一丝血红,她贴紧了他的胸,满足地闭上眼睛。

进到房间,他以脚踢上房门,把她放在床上后,就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啊!你做什么?”柳湘湘急得举手阻止。

“帮你脱脏衣服啊!”凌鹤群快手快脚,没有停歇,一下子就解开她的腰带,剥下她的外衣。“还好,你没有流汗,不然连中衣一起换。”

柳湘湘脸红耳赤地躺下来,拼着力气想拉棉被遮掩,凌鹤群又是大手一挥,将一床温暖的被褥覆盖在她身上。

“你的衣服也脏了。”

他看也不看身上的脏污,只是盯住她红红的脸蛋。“你有止吐的药丸吗?还是有什么止吐的秘方,我去准备。”

“我没有药丸,如果要止吐的话,可以拿醋腌竹笋,不然拿山核、麦芽加糖熬成茶汤也可以。”

“我叫客栈帮你做。”

“不必了。”她唤住他的脚步。“我不会想吐了,方才空气混浊,才会想吐,而且吐出来之后,肠胃清空,倒觉舒爽多了。”

“是吗?”他走回来坐在床沿,拂去她脸上凌乱的发丝。“你可不要再吐得一塌糊涂,我没钱请人喝酒了。”

拂发的动作看似自然,但那指尖一触及她的脸颊,她登时全身一颤。

“你又怎么了?”

“没……”她慌张地转过头,手脚在棉被里发烫。“你去换了这一身衣服吧!”

“哥哥,姐姐,我来了。”门外传来环儿的呼唤声。

凌鹤群过去开了门,环儿背上背了凌鹤群的大包袱,手上捧了柳湘湘的药湘子,摇摇摆摆地走进来。

凌鹤群忙把他的包袱拎了起来,免得环儿重心不稳跌倒,忍不住又叹道:“小娃娃要来照顾病娃娃了。”

“环儿,你肚子饿了吗?”柳湘湘伸手把环儿到床边,又道:“鹤群,你也还没吃,你带她去吃饭吧!”

凌鹤群正背对她们换衣服。“这样好了,你也该吃点东西,我去叫他们煮碗瘦肉粥让你填肚子,再煮二个白水蛋。环儿,跟哥哥下去吃饭。”

“我要在这儿照顾姐姐。”环儿乖乖地站在床前。

“也好,我叫人把东西送上来。”凌鹤群望了一眼柳湘湘,语气平板的说:“以后就让环儿照顾你了,我明天就走。”“你真的要走?”她急得坐了起来。

“你不是叫我明天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再不走,也要被你弟弟和夫君赶走,再说我们只是挂了师叔师侄的名分,非亲非故的,走在一起也不像话。”说完话时,他已拿着包袱走出房门。

“鹤群……”内心的激烈呼喊到了口边,只剩微弱的呼求。

“姐姐?”环儿走上前,从口袋拿出一条摺得整齐的小帕子,轻柔地往柳湘湘脸上拭着。“姐姐生病,姐姐不能哭。”“姐姐不哭……”柳湘湘虚软地躺了下来,泪水还是不断地流出,转眼间已湿透了小帕子。

※※※夜里,凌鹤群独坐房里,泡了一壶清茶慢慢啜饮。

柳湘湘和柳少观他们分住楼上两间上房,而他则窝在楼下这间小客房,准备明天天一亮,他就离去。

方才向柳少观和岳松扬交代一些事情,详细说明了柳湘湘饮食起居应注意的细节,只见他们一个满不在乎地听着,一个唯唯诺诺地点头,下一句却又听到他们谈到下个城镇的好酒和美女了。

为什么他还要生气?为什么他会这么气愤?

他们向西而去,他往东而行,从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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