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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敢娶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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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宣瑾仰头大笑,笑声不断从喉咙深处冒出来。

“哈哈……”他就是爱她这种直言坦率、不拐弯抹角的个性。

德琳用手肘拐他一下,“你笑什么?”

“好,咱们回房间再亲。”宣瑾当真牵着她的手就走。

顿时脸红的快炸了,聆听着他愉悦的笑声,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德琳第一次听他笑得这么开心,眼眶更湿了,心中百感交集。

再过三天……她就要成为他的福晋了……

她真的觉得好幸福……

※※※※※※※※

豫亲王府办喜宴,把入冬的北京城弄得热闹非凡。

豪华的嫁娶队伍散发无形的气势,队伍中净是训练有素的侍卫和随从,将跨骑在骏马背上领轿的新郎倌衬得更是威武庄严。

人人皆知豫亲王府的宣瑾贝勒有着超乎常人的俊魅冷艳的容貌,传闻果然是真的,让沿途围观的众人都看傻了眼,未出阁的姑娘不禁哀叹新娘子不是自己,家有闺女的更是暗恼没能攀上这位王族贵冑。最得意的应该是裕荣,想到自己有了这么尊贵的亲家,以后谁敢再狗眼看人低。

喜轿进了王府大门,盈盈贺客早将里里外外挤得水泄不通。

新郎倌按照满人的礼俗,往轿下射了三箭以示除煞神,拜天地时,女左立,男右拜,然后新娘子于炕上的吉方“坐帐”,或称“坐福”,接着再由新郎倌引新娘子入室,从门坎上的马鞍跨过,盖取“平安”之意……最后设宴待客,一切依照最传统的仪式进行。

“贝勒爷……”仆役来到正在敬酒的主子身旁,低声提醒。“时辰已经差不多,该进新房了。”

不胜酒力的宣瑾因为心情愉悦,难得多喝两杯,俊脸布上淡淡红潮。“我知道了。”他也不想把新娘子丢在新房太久。

跟在座的众人告罪一声,并拒绝想闹洞房的宾客,旋身往厅外走。

仆役搀住步伐不稳的主子,“贝勒爷走好。”

“我没事。”宣瑾推开他的手,甩了下头,保持清醒。“王爷和福晋呢?”

“王爷和福晋有些累了,已经先回房休息。”

“嗯。”过了今晚,那恶鬼就再也控制不了他,他的心情从未如此轻松过。

就在这时,走在前往芦雪阁的穿廊上,一名穿着道袍的娇小身影迎面而来,宣瑾认出她就是吴余子的徒弟欧阳蜻庭。

她才刚从新娘子那儿过来,不知怎地,脸色凝重。“贝勒爷也该进新房了,不要误了圆房的时辰。”

宣瑾感觉得出她的眼神有些苛责和轻视,心中不解,不过还是朝她颔了下首,“本贝勒不会忘记妳这份恩情。”

“这倒是不用了,小的不想再跟你们这些没血没泪的皇亲贵族有任何瓜葛,所以明天早上就会离开王府,在这里先跟贝勒爷辞行。”蜻庭愤慨的说。他们的命值钱,别人就不值钱吗?真是可恶透顶。

他没有想太多,越过她继续往前走。

“对了!贝勒爷……”

“还有事?”宣瑾的心已经飞奔到新房,不过还是捺着性子听她说话。

蜻庭大眼滴溜转动,“小的忘了跟王爷、福晋说一件事。”

“忘了说什么?”

她的口气透着一丝狡狯。“贝勒爷命中只有一名妻室,若是这位刚进门的福晋有个三长两短,贝勒爷将来想要有个子嗣也难了。”话才说到这里,就感觉巨大的黑影扑了过来,手腕已经被紧紧扣住,差点就被折断。

“妳说什么?”宣瑾瞠大冷眸,酒意全消。“什么三长两短?”

“好痛……难道贝勒爷不知道吗?”

宣瑾下颚抽紧,“知道什么?”

“原来王爷和福晋故意瞒着你,没让你知道真相。”蜻庭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卖起关子。

他寒声逼问,“到底是什么?”

“贝勒爷先放开小的……虽然贝勒爷和福晋圆房之后,确实可以消灭恶鬼,让它魂飞魄散,不过福晋却也因为将灵力转移给你,本身失去保护,而容易遭到邪灵反噬。”搓揉着被抓痛的手腕,心中暗骂。

“妳是说……她会死?”

蜻庭沉吟一下,“这点小的就不敢保证了。”

“给本贝勒把话说清楚!”宣瑾吃人似的瞪着她。

畏缩一下,“小的只能说福晋会有生命危险,至于究竟会怎样,小的真的不清楚。”说话的当口,还不时偷觑对方震慑惨白的俊脸。

他眼前一黑,脚步踉跄。

抿住嘴角那抹恶作剧的窃笑,蜻庭故意催促。“贝勒爷,时辰快到了,快去跟新娘子圆房吧!”看来他是真的被蒙在鼓里。

“不!不能这样!”

冷不防的,宣瑾转身拔足狂奔……

※※※※※※※※

砰!

听见有人破门而入,惊动了房内的夫妇,他们正在等待结果。

豫亲王沉下脸正要斥喝,却见到长子铁青着脸冲进门,不由得一阵错愕。“宣瑾,你……”

“宣瑾,这个时辰你应该在新房才对。”福晋紧张的不知所措。“你突然来这儿做什么?快去跟新娘子圆房,千万不要误了时辰。”

“要孩儿去圆房?”他喉头一梗,心痛如绞。“是要孩儿亲手害死德琳吗?阿玛、额娘,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夫妻俩愣了一下,面面相觑。

“孩儿刚刚已经听欧阳姑娘说了,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要瞒着孩儿?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孩儿?”宣瑾痛心疾首的低嚷。

既然都知道了,豫亲王也不再隐瞒下来。“说了你会照做吗?”

宣瑾断然的说:“当然不会。”

“宣瑾,就算额娘求你,这是唯一救你的法子。”福晋将额头靠在他肩上,泪流满面的哀求。“额娘知道这么做对不起德琳,可是真的没有其它法子可想了。”

他一脸沉痛,“不!我不能这么做!”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豫亲王气恼的质问。

“我要退婚!”

豫亲王闻言怒火中烧,血液全往头顶上窜。“你疯了?这是皇上赐的婚,岂能说退就退?你是本王的独子,为了救你,本王顾不了这么多。”

“那孩儿这辈子都不会跟她圆房!”他悍然的面对盛怒的豫亲王。

福晋不禁痛哭失声,双膝发软,眼看就要滑下地,“宣瑾,你这是要额娘的命啊……万一你有个什么不测,教额娘怎么活下去?你就听额娘这一次,算额娘求你行不行?”

“孩儿不能为了让自己活命,而不顾德琳的安危……阿玛?!”宣瑾惊怒交加的回眸,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反押在腰后。“阿玛,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想再跟长子啰唆,豫亲王扬声高喊。

“来人!”

很快的,几名仆役冲进房内待命。“王爷?”

“把贝勒爷架进新房。”

听到这话,明白豫亲王想做什么,宣瑾抽紧下颚,眼神凶狠的低斥。

“谁都不准过来!”

豫亲王不得不将长子绊倒在地,牢牢压制住他的身躯,让他无法动弹。

“还不快点过来抓住他!”

“喳。”几名人高马大的仆役联合起来押起他。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阿玛、额娘,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要逼我……德琳不能死!”

嗓音哽咽的福晋心中很是挣扎。“王爷,这……”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走吧!”豫亲王也跟了上去。

※※※※※※※※

“贝勒爷,新房已经到了。”

“快让贝勒爷进去,别误了时辰。”

坐在新房内的德琳隔着红巾,听到屋外传来的说话声,马上坐直身子,两手不自觉的握紧。

宣瑾用尽力气,俊脸涨红的想扳开加诸在身上的箝制,可是他们这些仆役全是受过严格训练,武功也不弱,单凭他一人根本斗不了。“你们统统不要命了是不是?本贝勒非砍了你们的脑袋不可。”

“这是王爷的命令,奴才也只有得罪了。”

他将双脚钉在地上不动,不肯跨进门坎。

“有本事就把本贝勒劈昏,否则我是不会进去的。”

“还不快把贝勒爷拖进去!”豫亲王也赶到了。

宣瑾哑声吶喊,“住手!”

“奴才得罪了。”仆役将他整个人抬进新房,吓坏了屋内的喜娘和婢女,迭声惊呼。

豫亲王大手一挥,“全都出去!”

明显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德琳索性自己掀开红巾,张口结舌的瞪着自己的新婚夫婿一身狼狈的被抬进新房内。

“宣瑾?”

瞅见头戴凤冠,一身红衣,脸上还涂了胭脂花粉,显得异常娇艳的德琳,他的心不断绞痛。“不要靠近我!”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解的看着众人。

指挥仆役的豫亲王无暇跟她解释来龙去脉。“快把贝勒爷绑在床上,本王今天就是要逼你圆房!”

“德琳,宣瑾他、他已经知道了。”随后跟来的福晋抽噎的说。

她露出了然的眼神。“我懂了。”

“放开我!”双手被绑在床头的宣瑾愤怒大吼,汗水浸湿了他的新郎袍服,恐惧打从脚底直往上窜。“阿玛!额娘!孩儿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我求求你们别这么做。”

德琳知道该由自己出面了。“阿玛、额娘,把宣瑾交给我就好,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那就交给妳了。”福晋感激的看她一眼便走了。

临走前,豫亲王回头轻咳一声,“妳永远都是本王的好媳妇儿。”言下之意已经接受这个媳妇儿,而不只是因为皇上赐婚,不得不承认这桩门不当户也不对的亲事。

仆役们也退了出去,留下一对新人。

两手无法动弹的宣瑾咬牙低喝,胸口被怒气和恐惧给涨满。“德琳,快来帮我把绳子松开。”

“不行!”

他努力想扯开缠在手腕上的绳索,但它们绑得太紧,皮肤上都出现勒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该死!妳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害妳……妳快放开我,咱们好好谈一谈。”

取下头上重死人的凤冠,德琳吁了口气,戴了一整天脖子都快断了。“我什么都知道,额娘已经事先跟我说了。”

“妳都知道了?!”宣瑾震愕的斜瞅着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既然都知道了,妳为什么……妳在做什么?”

德琳态度自然的动手解开项颈上的盘扣,一颗再一颗,看得他瞠目结舌。“当然是脱衣服准备就寝了。你不要担心,我已经事先问过采月楼的姑娘,她们教了我不少取悦男人的方式,我也看了不少春宫图,所以大概了解圆房是怎么回事,为了今晚,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气。”

“现在问题不是这个……”宣瑾满眼惊惧,嘶声吶喊。“一旦咱们圆房,妳有可能会,会……妳到底知不知道?”

她脱到只剩内衫,然后爬上炕床,跨坐在他身上。

“我不是说知道了吗?宣瑾,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来就好。”说着,当真要帮他宽衣解带。“伺候丈夫就寝是妻子的工作。”

宣瑾瞠大发红的眼,却只能作困兽之斗。“妳也疯了是不是?不要碰我!妳可能会死!妳会死的听到没有?”

“我当然知道。”德琳再也装不出坚强,眼中泛出闪烁的泪光,嘴唇颤动。“虽然只有一天,不过能成为你的福晋,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滚烫的泪液在黑瞳中翻腾,呼之欲出。“妳……”

“你这扣子好难解,我动作要快一点才行,要是耽误了时辰就惨了。”德琳努力的和盘扣奋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嗓音嗄哑的低声劝哄,想争取时间。

“德琳,这种事要让男人主动才行,妳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再说。”

德琳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当然听得出宣瑾的话是真是假。“谁说一定要男人主动,采月楼的姑娘说女子也可以在上位,主导一切,所以我老早就想来试试看了。”

“妳……”宣瑾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德琳,我不值得妳为我死,我不要妳死。”

“只要我认为值得就好。”她终于扒开他的外袍。

他身躯猛地打颤,“不要这么做!”

“宣瑾,你要永远记得我。”

宣瑾彷佛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泛滥成灾的情潮,脱口大叫,“德琳,我爱妳啊!不要让我害死妳,我求妳。”

“宣瑾。”泪水扑簌簌的滑到下巴,她咧高嘴角,“我一直在等你说这些话,这样就够了,我真的好高兴。”

喉头梗着东西,让他说话都困难了。“不要这么做……”

心神混乱的他忽然感到晕眩,旋即短暂的失去神志,当他再次掀开眼皮,却换上另一双狰狞黑暗的眸子,连口气也变得讥诮恶劣……

尾声

“哼!妳这臭女人还真爱他,爱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它”好嫉妒另一个自己,不但可以拥有双亲的爱,还有个女人愿意为他死,为什么“它”什么都没有?

德琳缩回解衣的小手,怔怔看着躺在身下的男子,眼中有着宛如魑魅魍魉的邪恶光芒。“你不是宣瑾。”

“它”邪佞的大笑。“我当然是了。”

“你不是!”德琳瞪着“它”,绝不会将他们搞混。“虽然你占用了宣瑾的躯壳,不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真是让人恶心。”

“妳!”“它”为之气结。“看妳的表情,好像恨不得杀了我,妳一定很恨我对不对?”

她瞪着“它”良久,“不,我很感激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有嫁给宣瑾的一天,这些都是托你的福,但是我绝对要保护宣瑾,不让他再受到你的控制,你等着魂飞魄散吧!”

“妳这臭女人!”

“你尽量骂好了。”德琳扯开宣瑾的内衫,袒露出结实的胸膛,缓缓俯向宣瑾也是“它”的嘴。

此时力量渐渐薄弱的恶鬼,抵挡不住她身上的灵力,发出凄厉的叫声,“不要,过来……不要……”

彷佛从噩梦中惊醒,旋即感觉到嘴唇被两片柔软的东西轻啄慢吻着,宣瑾倏地睁开双眼,张口欲言。

“德……德琳……不……”他想抗拒这份诱惑,下让自己产生反应,可是身体有自己的意识,已然昂挺勃发的等待着,宣瑾只能拚命的挣动双手,希望及时阻止悲剧的发生。

德琳咽了口唾沫,直起上身,褪去身上的衣物后,仍不免有些羞涩的拉开他裤腰上的细绳……

细碎的低吟和急促的粗喘在房内交织成爱的乐章……

从来不曾这么无助过的宣瑾,咬紧牙关抵抗来自体内的欲焰,可是面对心爱女子生涩的挑逗,还是忍不住逸出既痛楚又愉悦的呻吟。

谁来救救他们?

老天爷,快救救她!

别让她死!

当宣瑾发觉一切都太迟了,不禁低咒,“该死!”

“啊!”她不晓得圆房这么痛。

宣瑾瞪着德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小脸,满面潮红、汗如雨下的低吼,“快松开我的手!”

“不行,还没结束。”德琳痛得不停颤抖,努力回想采月楼的姑娘是怎么教她的,一定要照本宣科的给它做完才行。

“这次绝对不能失败……”

※※※※※※※※

当宣瑾从激情的巅峰坠入地面,口中不断喘着气,理智回笼了。

“德琳?”瞥见趴在胸前的妻子一动也不动,他的心跳几乎跟着停摆,全身的血液都结冰了。“德琳!德琳!”本能的动了下双手,发现绳子已经松脱,只要再施点力,手掌便获得自由。

他飞快的将妻子从身上翻到旁边,捧住脸颊,只见她双眼紧闭,险些逸出呜咽,旋即发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让宣瑾跟着喜极而泣。

“德琳,醒一醒!”他要叫醒她,确定她没事。“德琳!”连叫了好几声,妻子都没有反应,让他的心又提到半空中。“德琳!”

就在宣瑾以为再也叫不醒她之际,德琳轻轻“嗯”了一声,让他心存感恩的抱紧她,谢谢老天爷的成全。

“妳没有死,太好了!”

酸涩的眼皮蠕动两下,慢慢掀开一条缝。“你叫我?”

声音好轻、好虚。

“妳还好吗?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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