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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可貌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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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始觉得痛了。

“很疼是吗?”她笑得好温柔,口吻却好恐怖。“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痛!”话落,准准地朝着男人脆弱部位又是一记猛踹。

“哇——”凄厉已不足以形容杜怀安的惨叫哀嚎,只见他痛得几乎快厥过去,倒在地上蜷曲成一团,仓皇的眼底满是惊疑又畏惧的啾着她,似乎不敢相信心中的圣洁仙女竟是如此的粗暴剽悍。

“明白了没?”蹲下身拍了拍他不敢置信的脸庞,千岁眨眼笑道:“这才是你心中圣洁仙女的真面目哪!”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狂乱摇头,杜怀安依然无法相信。他心中那位高贵娴雅、温柔婉约的仙女怎会是这般的粗野?不会的……

“这是真的!”同情地又拍了拍他,蓦地,千岁眨眼间化成恶鬼揪起他胸前衣襟,森然厉喝:“敢对春风下蛊,你准备受死吧!”话落,已从靴底抽出一把短匕,在阳光照射下闪着锐利光芒。

死?瞠眼瞪着那不断挥来舞去的刀刃,社怀安惊恐地猛摇头。“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狂声大喊,知晓两人不可能饶过他,杜怀安猛地推开千岁,以着不知打哪儿来的最后一股气,拚命拖着呕血连连又断了好几根骨头的残破身躯飞快逃命。

“想逃?”冷笑轻哼,千岁手腕运劲一抖,就见寒芒以着雷霆万钧之势朝他激射而去,整把匕首准确无误地正中肩背。

“啊——”受创惨叫,杜怀安砰然倒地哀嚎,然而还是不断想往前爬行。

慢步来到他面前,千岁面无表情地一脚踩住他蠕动的身躯,一手则毫不犹豫地拔出短刃,在血注狂喷下,转头对伍春风灿烂笑开了脸——

“大小姐,我说过要让你亲手毙了他的,我没食言吧?”

“没有!”摇摇头,伍春风缓步而来,接过短刃,她蹲下身对着满眼惊恐的杜怀安灿烂一笑。“杜公子,你不该惹我的,我可不是吃斋念佛的啊!”说话的同时,手中短刃也正一寸一寸慢慢没入他心窝处。

峰顶上,微风袭来,轻轻拂过千岁与伍春风两人,也轻轻拂过倒卧在地死不瞑目的男子。

“杜家庄的公子让我们给宰了呢!”千岁一副不胜唏吁样,可清亮黑眸却闪着愉悦笑意。这事若传了出去,怕杜家庄不来找麻烦才怪。

无辜地眨了眨眼,伍春风故作惊讶:“杜家庄公子被杀了?在哪儿?谁瞧见了?”

笑话!没人知道杜怀安来到苗疆,也没人知道他们追到苗疆,更没人看见他死在苗疆。以后,江湖上只会说,杜家庄的公子无故失踪,关他们什么事?

忍俊不禁爆笑出声,千岁搂着她赞赏不已。哈哈哈……这女人心肠够黑啊!

“笑?还笑?等会儿你就要哭了!”斜睨横眼,伍春风没打算让他开心太久。

“为什么?”挑眉,等她回答。

“唔!”眼尾余光往峰缘边扫去,她泛起邪恶笑容。“等会儿你还得背着我爬下去呢!”呵呵,以她目前身子的虚弱状态,是不可能施展轻功揣着他飞下去的。

笑意瞬间僵凝,想到等会儿还得再爬下去,千岁一张桃花脸绿很深、很浓、很均匀!

话说,就算某人惧高,可总不能在孤峰上终老一生,是以就算怕得脸色发白,还是硬着头皮以很龟的速度爬下孤峰。

至于那神秘的苗疆蛊毒,也许真如传言所言那般,只要下蛊者死去,那蛊虫亦会随之灭亡,虽然无法知晓下蛊者与蛊虫之间是如何形成这种神奇的牵连,但伍春风身上的“金蚕蛊”,自从杜怀安死亡后,确实再也不曾发作过了。

当两人完好无缺的回到伍家庄后,自然是得到热烈欢迎,尤其伍阳天对千岁更是有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倾向,态度热络的不得了,动不动就找他拚酒去。

而伍春风虽然蛊毒得以解除,但经过这次折腾,身子骨大为耗损,回到伍家庄后也躺了好一阵子疗养身体,而千岁则是醉卧楼、伍家庄两边跑,忙得不亦乐乎。

好些日子后,伍春风总算恢复往日的健康红润,众人高高兴兴地在墨竹苑内喝茶聊天之际,千岁见机不可失,笑咪咪地提出愍了很久的事情——

“伍大小姐,你也该准备以身相许了吧?”他要来提亲了啦!

瞄他一眼,伍春风点点头,可开出条件:“要我嫁人可以,不过你得先去准备一座黄金屋,好让我可以在里头仰天长笑。”这可是她的梦想呢!

“呃……我说女儿,这……这太强人所难了!”伍阳天傻眼,没想到宝贝女儿竟开出这种条件。

不过千岁可不是普通人,一听她的嫁人条件后,登时爆出连串狂笑。“哈哈哈……”

“你笑什么?”她白眼眶瞪,只因为自己可是很认真的呢!

“没……没什么……”笑得直抹泪,千岁信心十足地拍胸脯保证。“你想在黄金屋中仰天长笑有什么问题,我马上带你去。”话落,丢下伍阳天,拉起她就往醉卧楼而去了。

呵呵……黄金屋有什么了不起,他早就有了!

醉卧楼地底密室瞪着四周墙壁垒满一箱箱的金元宝直达顶端,伍春风目瞪口呆了。

“把黄金屋建在外头太招摇了,这密室装满金元宝,也算是黄金屋的一种啦!你想来这儿仰天长笑,随时都可以,如何?”笑咪咪的,千岁环顾周遭一圈,得意至极。

呵呵……这是可他经年累月攒下来的家当哪!

“哈哈哈哈……”二话不说,伍春风马上两手擦腰,大马金刀地站稳脚步,对着黄金仰天长笑起来。

哈哈哈,这种被满屋子黄金围绕的感觉太棒了!

“伍大小姐,该以身相许了吧?”

“许了!”

终曲

话说,打从江湖第一美人下嫁醉卧楼老板的消息一传出后,武林上便一阵哀鸿遍野,所有爱慕大美人的年轻俊秀们失意的失意、惆怅的惆怅、借酒消愁的借酒消愁,更有不少人日日跑到醉卧楼去,就为了看看一朵鲜花是如何插在牛粪上。

不过有了大美人老板娘后,醉卧楼生意更是兴隆的不得了。

这日,楼内依然高朋满座,千岁不久前才笑咪咪的送出一位花大钱买秘辛的客户,这会儿正窝在柜台内喜孜孜地低头点银票时,一名皮肤细致、白里透红的清秀姑娘踏进醉卧楼大门,缓缓来到柜台前。

“千老板?”她细声轻问。

“我是!有何指教……”话未完,猛然抬头,清秀面容映入眼帘,千岁诧异地跳了起来。“是你!”

哎呀!这不就是在野人山指引明路的“恩人姑娘”吗?

清秀脸庞有丝风霜倦容,她轻声询问:“千老板,请问当初的那个承诺可还有效?”

“当然!”一改平日嬉笑样,他正色道:“不知姑娘有何困难需要千岁相助?”

“我需要一个地方,一个旁人找不到我的地方。”她的要求很简单,却也很困难。

“旁人?”千岁扬起眉,严肃道:“我可以请问是谁吗?”她想躲谁呢?

神色略有迟疑,想到自己求人相助,清秀姑娘轻叹口气,最后还是开口了。“赫连烈。”

“赫连烈?”声调瞬间拔高,千岁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终于一脸诡谲地问:“姑娘姓苗是吗?”

纵然有些诧异他怎会知道,清秀女子还是点头了。“是!这有关系吗?”

“没!没有关系!”飞快猛摇头,他强憋着爆笑的冲动,拍胸脯保证。“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哈哈哈,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啊?所有的人都兜在一块儿了,这下有趣了!

“多谢!”点头致谢,一路上行来,多多少少曾听闻江湖人提及千岁的本事,清秀女子松了口气。

“别这么说!你是我和春风的恩人,帮你是应该的!”笑得乐不可支,他开心地往里头喊人。“娘子,快出来!你瞧谁来了。”

就在他喊叫声方落,伍春风人也现身了,乍见清秀女子,她又惊又喜,热络招呼,直到听闻枕边人一脸诡异地提到恩人姑娘想躲的人是赫连烈时,她同样愣住,傻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回过神来——

“她?”当初,让赫座烈急着赶回塞外,闹失踪的女人就是她?

默契十足的憋笑点头,千岁只觉得这事儿真是太妙了。

“太好了!”扬起灿烂笑花,伍春风简直兴奋到不行,当下亲亲热热地拉着清秀女子就往内室而去,心中已经开始计画着要如何恶整赫连烈了。

哪会不知自己的亲亲娘子在打些什么算盘,目送两人身影离开后,千岁终于爆出疯狂大笑声。

“哈哈哈……”乐了!乐了!之前赫连烈想抢他的娘子,这回看他怎么藏他的女人!

正所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哪!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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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武林孟尝君”真不是叫假的呢!

她……又陷入昏睡中了。

才回房,就见床上的人儿双眼紧闭,陷入似昏似眠的状态中,玄苍来到床沿边,指腹轻滑过苍白瘦弱的粉颊,见她精神一日比一日委靡,甚至这阵子几乎是睡着的时间多,醒来的时间少,让他不由得忧心地眉头紧蹙,不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前,她老爱瞅着他瞧;之后,她却精、气,神一日不复一日,身子更加孱弱不堪,甚至……甚至这些天来,他莫名开始有种她就要一睡不醒的恐惧。

曾问过她,也质问过越夫人,可偏偏她们两人给他的答复都是摇头否认,只说她受了风寒一直未好,是以精神差了些。

可……若只是风寒,会让她体弱至如此吗?不知为何,总觉得她们有事瞒他,偏偏百般旁敲侧击、一再拐弯探问,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唉……但愿一切真如她们所言,只是风寒罢了!

“唔……”感到颊上麻麻痒痒,舒缓转醒,才睁眼就瞧见他眉头微拧的面容,阿苏不禁微微一笑,伸手抚去他眉间的皱褶。“好丑!你是故意要吓我吗?”

“醒了?”强挤出笑,低首在无血色的唇瓣上落吻,玄苍将她扶起坐靠着,柔声轻问:“妳睡了好久,饿了吧?”

正想摇头表示不饿时,胸口一股强烈的窒闷忽又袭来,她连忙改弦易辙,连连点头。

“那好!我去端些吃的给妳。”

又点头,怎么也不敢开口应声。

玄苍见状虽觉奇怪,却以为她精神不好,一时间不太愿意说话,笑了笑,要她稍等会儿后,便转身出去了。

一见他离开,阿苏急忙从绣枕下抽来一条手巾,捂着嘴就再也强抑不住地连连呕出鲜血……

“阿苏,我记得妳近来爱吃蜜饯,要不要我帮妳拿些来……”玄苍去而复返,询问的低沉嗓音顿止于瞧见她怪异的举动。

“啊!”万万没料到他会突然掉头,阿苏惊呼一声,仓皇地忙着将满是血渍的手巾塞入枕下,佯装无事微笑。“蜜饯吗?我挺想吃的……”

“阿苏!”来到床前,结着粗茧的长指抵上粉唇,深黝眸光复杂地瞅着她嘴角来下及拭净的血丝,玄苍不顾她抗拒,强将她藏入枕下的手巾取出,当瞧见上头的斑斑血渍时,一股惊恐袭上心头,他颤着嗓音急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何时开始的?妳告诉我!告诉我啊!”

怎会?她怎会吐血?为何迟迟不告诉他?她究竟是怎么了?

糟!还是让他发现了!

阿苏心下一凉,小脸霎时苍白如雪,慌张中正想找借口搪塞时,忽地,一股腥甜再次涌上喉头,她强抑不了地张口喷出,温热血渍霎时溅了玄苍一身。

“阿苏!”几乎无法置信眼前景况,玄苍惊恐万分下,飞快扶着她躺下。

“苍,我……我……啊--”心绪激动难平下,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她还想开口,蓦地,一道突如其来的激烈剧痛如利刃般贯穿下腹而来,痛得她不禁惊喘一声,随即感到腿间一阵濡湿。

“阿苏,别说话了!我立刻去请越夫人过来!”深恐她有何差错,踉跄转身就要奔去找人。

“苍!”蓦地,她细瘦五指抓住健壮臂腕,逼得他顿足回头,这才颤巍巍抽气强笑。“告、告诉越夫人,我……我要生了……”

第十章

床榻上,缠绵后的温存,女子蜷曲在男人怀中,小脸染上一抹淡淡嫣红,唇畔漾着似有若无的羞赧浅笑,微喘的气息慢慢平复后,呢喃低语轻轻扬起……

“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孩儿呢?”贴着温暖胸膛、听着沉稳心跳,女子娇羞轻问。

孩子?男人微微一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一时间竟没回话。

没听到应声,女子不以为意,又径自微笑道:“若我们有了孩子,我真希望我的眼睛能好,好让我能瞧瞧你、瞧瞧孩子,就算只有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

“傻瓜!”指尖穿过乌黑发瀑,男人低声保证。“妳的眼睛终有一天一定能够治好的!届时,别说一眼,妳想看千眼、万眼,都由着妳瞧了。”

“呵……但愿如此……”将脸深深埋进他肩窝里,女子扬起淡笑……

呵……这个男人,这些年来寻找过如此多的大夫,依然是不死心啊!不过……她多么爱这个男人啊……

好痛!那股撕裂全身似的剧痛彷佛永无止歇似的,她有体力熬得过吗?好累……真的好累……她没力了……真的没力气了……可是……可是孩子怎么办?怎么办?她一定得生下孩子让苍作伴的……

剧烈痛楚中,她勉强睁开迷蒙双眸,脸上、身上冷汗不断,伸出手奋力抓住身旁帮她接生的女子。

“越、越夫人……”剧烈喘息中,阿苏哭叫道:“若我有个万一,当初的约定,妳还记得吧?”

点着头,任圆额上冒着热汗,飞快急道:“妳别想那么多!快!用力推!一定要撑过去啊!我们打算走第三条路的,不是吗?妳还要陪着玄公子一起到老,看着子孙满堂的,不是吗?”

是啊!她还想当个白脸娘亲,陪着黑脸爹爹一起老啊……

想到心爱的男人,她泪流满面,原已消耗殆尽的体力不知从哪涌上一股巨大力量……

“推啊!用力推,孩子快出来了……”任圆焦急叫道。

闻声,她双眼暴睁,凝起最后的力量奋力推挤-…

“哇--”宏亮的婴儿哭叫掩盖了所有人的声音。

隐隐约约中,听到任圆似远又近的喜叫,她知道孩子来到这世间了,不由得松心泛起迷蒙微笑,神志逐渐迷离……

呵……有孩子伴着苍,她安心了……好累了……想睡了……

“玄夫人?”才刚剪断脐带,抬头就见她已昏迷过去,惊得任圆飞快将手中小婴儿交给一旁帮忙的婢女,自己则一把抓起纤细手腕一搭……

“糟了!”知道“血杜鹃”之毒与怀胎生子两方的相互掠夺下,她的生命力几乎耗尽,如今只剩一气尚存,随时就会魂归离恨天,任圆急得转身就往外跑,准备抓守在外头的男人来帮忙。

房门外,两名大男人一脸焦急,难掩紧张地来回踱步;而跷着二郎腿坐在回廊栏杆上的另一名大男人则是闲闲凉凉的笑看二人。

“生个孩子而已,又不是死人,紧张什么?”越原斜睨哼笑,对眼前两人穷紧张的模样不禁摇头唾弃。

“打铁的,你懂个屁?吵死了!”横来一记怒瞪,南宫易难得口出粗话,恨不得把这个惹人厌的老友封嘴起来,就地掩埋。

关于阿苏的身体状况,除了她,自己、还有任圆外,并无让第四人知晓。而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越原,还开口闭口就死人,专门来触霉头的啊?

一旁,玄苍根本无心去注意两人的无聊斗嘴,一颗不安的心高悬着,听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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