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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兄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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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文君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自然明白穆子良让他留在这里的用意,就是让他用身/体来做谢礼。他心想着等回去后,文礼见到他估计又要一场大闹了。却不知道穆子良根本就不想让他与苏文礼再次相见。
  
  穆子良还从未这般伺候过别人,说来也奇怪,也许是觉得新鲜,他这样把苏文君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心里竟然有种愉快的感觉。苏文君此时柔顺听话,但是干那个事的时候却又妩媚淫/荡,让人忍不住去疼爱。
  
  家里苏文礼把苏文君能去的地方全都翻遍了,也不知道苏文君去了哪里,心急如焚。苏文君躺在床上想着苏文礼,几次欲开口说要回家看看,却都被穆子良未卜先知的堵了回去。最后,他还是留在了穆子良那里,安生休息。
  
  次日,穆子良就把那官吏叫来,看了花名册,苏文礼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名册之上。他心里想着,他要是硬着拆散他们兄弟,苏文君恐怕会跟他生分,不如利用这个机会把苏文礼远远的打发了为妙。他不带喜怒,威严的问着官吏,“这个册子上的人主要负责什么的?”
  
  跪下的官吏垂头,诚惶诚恐的答道,“是备用军,用来补充前方人马的。”这官吏只知道在他眼前的是位大人物,具体是谁他一概不知,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正吓的发抖。
  
  穆子良心道,只是做后备军的话,活着回来的几率要大了很多。自从妻子被人拐跑后,让他心态变了许多,这次难得遇到一个苏文君,他说什么也不想把这个人让给他人。鉴于这人是苏文君的弟弟,他不好亲自动手。反正,从今往后,他不允许任何人跟他争!
  
  他轻咳一声,压迫感十足地对着官吏细细吩咐道,“你去把这个人的名字从这本花名册上勾掉……派他去前方作战。你,明白了吗?”
  
  他最后几个字说的语重深长,还用手在官吏肩上轻拍两下。
  
  官吏忙答道,“下官明白,明白!”
  
  穆子良这才舒眉浅笑,让下人送客。等官吏走远后,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冷冷的吩咐身旁的暗卫,“等他将此事办好后,你们就……嗯?”他用手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动作,暗卫心领神会,速速离去。一旁的小生有些诧异,公子今日变了……
  
  “公子,您有没有发现您现在和以往不同了?”小生谨慎的问到。
  
  “哦?说来听听。”穆子良垂头望着他。
  
  “公子进来颇有王者之气,而且起色越来越好。”小生有些激动,以前公子可从未向现在这样做事果断,雷厉风行。公子要命的软性子似乎越来越没影了。不,或许公子本来就不是个软性子的人,而是他潜在的性格被一个偶然的锲机给激发出来。
  
  穆子良不在意地低声一笑,又正色吩咐道,“这事你若泄露半个字,仔细你的命。”
  
  “是,属下知道。”小生心知肚明,尤其不能让那位苏公子知道。
  
  穆子良挥手示意小生退下,吩咐左右让厨房准备伙食,打算同苏文君一同用膳。另一面他传信给母亲,让她尽管在包长史府里多住些日子,不用为他费心。
  
  刚刚将心头之事了结,他便迫不及待的回到里面的暖阁内。里面四下寂静,青纱帐内的一个让人怜爱的身影若隐若现。穆子良放心步子,三下走到床头,撩开帐幔,凝望着仍然酣睡的苏文君。见他眉头紧蹙,一脸焦急装,眼球也不住转动,八成是做了什么噩梦。
  
  穆子良拿着帕子小心的给他擦汗,思绪乱飞。苏文礼这一走,他心里的一颗刺就算是拔掉了。
  
  “文君,你爱吃什么,我吩咐厨房给你弄。”见苏文君半张开眼睛,穆子良便将嘴凑到他的耳旁,轻声问他。
  
  苏文君满头是汗,不停喘息,看清眼前的人是穆子良后,稍微安心了一点。刚刚做梦,竟是梦到了包三恶少追着他的弟妹喊打喊杀。想到他和包三公子还有一个所谓的三日之约,而穆子良要留他在这里过一周,他越发焦急起来。
  
  “穆公子,”苏文君撑起上身,脸上带着还未消散的愁云,“作画之事,可否宽限我三日?三日后,我必来府上主上个十日八日。”
  
  穆子良未置可否,只是将他从床上扶起,亲自给他穿戴了,然后才缓缓说道,“你回去有何要事?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留在我这里罢。你若不放心家里,我安排人去你家里守着,不让任何人擅闯。”
  
  苏文君面露难色,眼下穆子良还要帮他办事,弟弟能不能留下都看他了。如果告诉穆子良他还有另一个恩客,穆子良恐怕要恼。可是那包三也不是好惹的货。一时间两种声音在他脑海中翻滚,直弄的他头脑发胀。
  
  穆子良单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浅笑到,“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无非你是操心家人。你在我这里住的日子,我担保他们的安全。怎么样?”
  
  苏文君见他这样表示,心里有些感动,和包三比起来,穆子良自然比他好上千倍。如果两个里面选一个,他当然是挑秉性良善,温和儒雅的穆子良。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跟着穆子良了,就只得与包三彻底翻脸了。但是一想到有朝一日这穆公子若是厌烦了他,或者因突发变故离他而去,他的路估计也走到尽头了。包三睚眦必报,何况自己一再得罪他,害他连连失掉脸面!
  
  看到苏文君低声叹息,穆子良便认为他是在思念苏文礼,表面上没什么表现,心里大为不悦。没想到他们兄弟这么黏糊,一日不见就茶饭不思的。越是这样,苏文礼就越碍眼,穆子良暗暗握紧拳头,眼里的戾气渐盛。
  
  再说苏文礼这里,连苏文文都陪同二哥出去,寻找大哥。明日就是他们分别之日,可是他最想见的人却偏偏没了踪影。苏文礼心如死灰的回到家,哥哥是故意在躲他吗?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难道昨日那夜竟是他们的永别了?
  
  “二哥,怎么办?”苏文文得知二哥要出征的消息后,又惊又哀又恼,可是二哥不得劝,能劝他的也只有大哥。偏偏现在大哥又不知身在何处,她自是心急如焚。
  
  “文文,你乏了罢,去休息吧。”苏文礼对着妹妹说道。
  
  苏文文见二哥面容憔悴,肤色暗黑,又知道离别在即,顿时垂头哭泣起来。想到以后要与大哥相依为命,而大哥现又突然消失,让她该如何是好?
  
  “哥,你可要什么装点盘缠?二哥此去不知道何日回归……”说着,又痛哭起来,手帕衣袖上皆是泪痕。
  
  苏文礼只得安抚妹妹,他此刻也是心乱如麻,大哥到底是去了哪里?
  
  正想着,只听得门外一阵哄闹,竟然是兵马司的人来了。为首官吏直接命人将门踹开,在门口大声喝道,“苏文礼出来!”
  
  这样一个嚣张而又陌生的嗓音突然传入院中,兄妹二人都一脸困惑。苏文文面露恐慌,止住哭泣,低声问到,“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苏文礼回答,外面高昂的声音再次响起,“苏文礼出来听命!”
  
  苏文礼心中的一潭水被彻底搅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心中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因为小妹在这里,他不能慌乱,勉强装出镇定的样子安慰小妹,“文文,你先回房,没事的。”
  
  苏文文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她知道要发生大事了,哪是说没事就没事的?这个时候,大哥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眼下形势危急,不容的苏文礼在里面磨蹭,匆忙理了下衣物后疾步来到门外。顿时心里一惊,眼前站着十来官差,黑脸望着他。
  
  平民见到官员是要行礼的,苏文礼忙下跪行礼,不等他说话,就有一人问他,“你可是苏文礼?”
  
  苏文礼据实回答,“正是小民。”
  
  为首的官员冷笑一声命左右将他拿下。
  
  苏文礼大为不解,英眉紧锁,正色问到,“大人,不知道小民所犯何罪?”
  
  那人不慌不忙答到,“苏文礼,你本被分配到前线驻守,应明日动身。不巧遇到紧急情况,命所有被选中新人即日动身。”
  
  苏文礼默默听着,感觉疑点甚多。即使是突发变故,那么多人根本不可能在一日之内召集起来。而且,他们这架势根本不像是对待一个新兵的,更像是在拿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就只差没给他带上枷锁了!
  
  仰头望着被染红的天空,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无比渺小,哥哥和他一样都在这广袤的天空之下,可是现在却无处相见。心里酸苦,知道再反抗也没用,他如今只能是这样走了,离开这个生活了近十年的家,离开小妹,以及他最爱的人。
  
  苏文礼垂头低声请求到,“大人,可否容小民跟家人辞别?”
  
  为首那人思索片刻后,有些不耐的挥手说道,“速去速回。”
  
  苏文礼叩头谢过后,回到房内,匆匆取来笔墨,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文君,待我回来之日,再不要做你兄弟。”书写之际,两滴泪从他眼中滚落,弄湿了宣纸,墨糊成一团。虽然只是和哥哥做了一夜夫妻,却让他刻骨铭心。不知道几年后,他能否褪去青涩的外衣,用成熟的臂膀将哥哥拥入怀中?
  
  擦干泪痕,将便条放到自己床头后,他匆匆过来同妹妹辞行。临行前,嘱咐小妹听大哥的话,不要再同大哥拌嘴。苏文文一直追到大门口,见到一群官兵,又惊又吓,瘫倒在门侧,再次抽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穆公子没有帮着弟弟呢,这位公子腹黑了




第十七章 回家

  穆子良正与苏文君在里间隔子内聊天。两人围坐在一个红木圆桌旁,桌子上摆满各种干果。这桌子桌面平滑、镶嵌珠贝,下面被一只孤傲的红木雕刻而成的鹤撑起。桌子不大,正好适用于两人聊天吃酒。
  
  门外匆匆传来脚步声,几经传递后,一个近卫悄悄在穆子良耳旁说到,“事情都以办妥。”
  
  穆子良点头示意他们都退下。然后又脸上挂笑的对着苏文君说到,“文君,你看这点心是否合你口味?这个是梅花糕,软甜而又不腻。”说着亲自拿了一块,掰成两块,与苏文君分吃。
  
  被穆子良这样伺候着,苏文君由先前的受宠若惊到现在也渐渐习惯,就是心中对家里的挂念不减。方才太阳穴莫名其妙的跳个不停,让他心神恍惚。算算时日,明日就是文礼要出发的时候。穆子良这边还毫无动静,苏文君不免又开始焦急起来。
  
  “你还是在担心令弟的事情?”穆子良一手托着一青玉杯,轻轻摇晃,凑近唇边,斜眼瞟着他。
  
  苏文君诚实的点头,放下手中的酒杯,面色不佳的说道,“不知道穆公子这边可有门路?”
  
  “不急,”穆子良站起,偎依着他坐下,“我今日请了那个官吏来吃酒。我打听出来了,那个官员好酒色,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俊俏的丫环和一箱银两。”
  
  苏文君听闻后,心里暗愧,穆子良这样用心,他还在心里疑惑他。这些年来像穆子良这样待他的人一个都没有。他心怀感激,说话也不免动情起来,“穆公子,你这般待我,我不知该怎样还你的恩情。”
  
  穆子良抿嘴浅笑,越笑越深沉,他知道苏文君现在渐渐倾心于他了。
  
  “现在厨房正张罗着酒席,那官吏估计很快就到,你我二人换了衣物,准备去见他。”穆子良推苏文君进入暖阁,轻轻解开他的衣服。
  
  苏文君有些窘迫,他发现穆子良似乎特别喜欢给他宽衣,经常补分缘由的就把他揽入怀中,剥个精光。他分外老实顺从,平日里放/荡惯了的,现在却显得羞涩起来,宛若处子。
  
  穆子良饶有兴致的将这个听话男人的汗巾,腰带,外卦,中衣一一打开,随意地散落在床头。虽然见过苏文君的裸/体多次,可是每次把他扒光的瞬间总是给他带来一种振奋。一种剥开苏文君神秘外纱的兴奋和征服感,让他觉得豁然开朗。随后,就是火,没错,是熊熊燃烧地欲/火,仿佛他活了二十多年的欲/火都积攒了起来集中喷发,苏文君体内总有种神秘的力量吸引着他。
  
  等他二人准备完毕的时候,外面急匆匆的有人过来通报,声音很大,仿佛故意要让苏文君听到,“禀公子,那兵马司的大人来的时候被人暗杀,身首异处了!”
  
  穆子良脸色一变,浑身冷气骤然聚集,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冷却三分。他黑着脸厉声责问,“胡闹!我要你们是干什么用的?你们没有把人给我好好接来,该当何罪?”
  
  “公子赎罪!杀他之人手段极为高明,在经过之处散了浓厚的烟雾,等烟雾散去时,大人他就没了……头颅!”属下绘声绘色的描绘,汗如雨下。
  
  苏文君听闻此言,头嗡的一下就大了,天都不助他!文礼真的要走了吗?他的腿突然软了,穆子良连忙扶着他,转头厉声训斥手下,“你把你自己捆了,到衙门投案,让他们查你个失职之罪!”
  
  手下忙伏身在地上,大声求饶。
  
  这事事出突然,也不是那人的过错,如果穆子良为了自己大动干戈,惹得手下抱怨那岂不是自己的过错?他已经没什么本事来报答穆子良,就不要再为穆子良增加仇恨了。于是他仰头劝道,“子良,这是天灾,与他们不相干。你责罚一下也就罢了,不用送到衙门。”
  
  穆子良微微一怔,苏文君终于肯直呼他的名字了。他心头一喜,但是脸上依然是盛怒的表情。狠狠斥责了手下一顿,让手下去领二十板子,也算完事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才刚刚消事,又有人来报,“公子,不好了!”
  
  穆子良冷眼看过去,正是他派去守在苏家的暗卫。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
  
  “刚刚苏二公子已经被兵马司的人提走了,说是要出征的日程提前,新人也要提前赶赴前线。”
  
  穆子良眉头微锁,心里暗喜,这真是上天助他。可是转念一想,甚为可疑,兵马司亲自去提取一个新兵前所未有。能调动兵马司的人少之又少,会是谁暗中动了手脚呢?他只是暗杀了一个大臣,并没有让人把苏文礼提前接走。不过,这样甚好……
  
  苏文君听闻,脸色惨白,也不顾自己客人的身分,当即问道,“他们何时走的?往哪个方向,我们现在追赶可否来的急?”
  
  穆子良沉着脸也不言语,这可为难了那个暗卫。
  
  穆子良轻咳一声,“要据实回答。”声调缓慢低沉。
  
  暗卫出了一身冷汗,如今的公子真是气势逼人,无意中散发的锋芒也会刺伤他们。他揣摩了一会儿,如果说追的上,那位苏公子八成会缠着公子去追,公子可能会不高兴。如果说追不上,苏公子难免要哭一场,公子也不会高兴。不如说自己不知道的好。
  
  于是他答道,“这个属下实在不知。”
  
  “没用的蠢才!”穆子良冷哼一声。
  
  苏文君心头充血,怎么会这样?文礼怎么就这样走了,连和他辞行的话都没说。他推开搀扶着他的穆子良,闷声不语的抬脚走人。
  
  穆子良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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