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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有泉-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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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头子瞒着大孙子真相,就是叫我大孙子一定要收留鸣宇,大孙子收留下来以后,给他好吃好喝好睡地安顿下来,这才晓得小孙子是杀人犯。所以我大孙子报了警。”奶奶讲到这里顿了顿,看了邓鸣贺和李小小一眼,又看了周围的人群一眼,这才道,“我必须要讲明白,我大孙子成家了,是住在女方家里的,一家老老少少的五六口人,老的七八十岁,小的一岁不到。一个杀人犯住进屋子里,换了哪一家心里都发慌,所以我不怪我大孙子,只能怪我小孙子不懂事做错了事情。我们老邓家不旺人丁啊”
“小孙子让警察一抓走,我家老头子就想不开了,回养老院以后就把积攒下来没吃的安眠药,足有一瓶子,吃掉了一半我看着心痛啊,可我老婆子没用,腿脚不能动弹,我拦不住啊等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吃了半瓶子都睡过去好长时间了,他吃完了那些药昏死过去。我没有法子,戏文里都讲夫妻本是同林鸟,我也只好做一回同林鸟,和他一起去死吧我也吃了安眠药,可是我被抢救回来了,我家老头子没了躺在这里了”
奶奶说完这话,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棺材,语气中的沧然让人听着辛酸。
“当着众人的面,我今天要把所有的事情源源本本地讲出来,你们还有什么不晓得的,都可以问我,我现在先告诉明白了各位,免得以后冤枉了好人,看不清哪个是坏人”奶奶解释了一番自己要讲这话的缘故,又道,“我还要给我大孙子正名,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邓家的事情,是我们老邓家的慈悲人,他供养我和老头子两年,没有提出过一丝一毫的要求。以后谁也不要看偏了看错了,我这个孙子,是个好孩子”
说到这里,奶奶又一次泪水满眶。
“那他怎么把你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弄进牢房去了呀?”人群中一个人问道。
“那是因为我小儿媳妇到他们家住了一天,偷了他们家好几千块钱”奶奶厉声道,当着众人的面,婶婶的脸还是红了,随后愤愤地起身尖叫着骂道:“我在这里跪了两三天,没有辛劳也有苦劳,你个老不死的,当着大家的面讲这些,是不想让我们以后在这里住了是不是?你想把我们往死了逼是不是?我怎么这么倒霉嫁到你们家?一天的福没有享过,见天地遭嫌弃?”
“话我都讲明白了,乡亲们姊妹们还有在场的侄儿侄女们,侄孙子侄孙女们,你们都听到了就是,不要冤枉了我的大孙子鸣贺。”奶奶突然松了一口气一般,叹息了一声后道,“鸣贺啊,还有一桩事情奶奶是要麻烦你的。”
“奶奶您说。”邓鸣贺此时此刻哪里还能说别的?恭恭敬敬地问。
“我要和你爷爷合葬”奶奶一字一句地缓缓道。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这爷爷还没下葬,奶奶要求合葬?
还是大爷爷反应得快,立刻上前接话道:“老弟妹,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先把老2安葬好了,在他旁边给你留个地方,等以后你百年了,我们也按照你的意思来眼下还是先办好了老2的事情,你安安生生享几年清福,过几年好日子,过到一百岁去”
“老哥哥啊,谢谢你的关心,一百岁我是不指望了。老头子走的时候,我就想跟着他去,没成想他没了,我活过来了。今天把这些话都和大伙儿讲明白了,我也就放了心了。放了心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啊”奶奶说着,叹息着,像是总结一般,突然猛力地往前一栽,栽了下去“奶奶”
“奶奶”
“老弟妹”
“哎呀”一连串地惊呼和行动却阻止不住奶奶突如其来的动作,只听咚地一声闷响,奶奶的头就磕在了面前的水泥坎子上,一汪暗红的鲜血立刻就流淌出来,人群顿时乱成一团“快打妖二灵啊”人群中有人喊。
“打过了,从城里过来都要半个小时这血捂都捂不住,哪里还来得及?”另一个人急吼吼地嚷嚷道。
“那可怎么办?”又一个村民焦急地四顾,小小顾不上隐藏什么,用食指抠开了奶奶紧闭的牙关,食指塞进了奶奶的嘴里,指尖灵泉释放,却立刻就从嘴里溢了出来,小小能够感觉得到,奶奶的舌头死死地抵在了喉咙口,把喉咙堵住了,压根就一点儿水都进不去,反倒因为水溢出来,让村民们觉得是老人吐苦胆水了,忙把李小小推开了去:“小小你不懂,你让到一边去”
有人掐人中,有人按压胸部,还有人帮忙捂住额头,可那血不停地顺着额头往外流,不多时就流了半边脸,地上也流了许多。
小小和邓鸣贺都被挤到了外面,反而插不上手去,看着奶奶额头刺目的鲜血,小小只觉得手脚一阵阵地冰凉:她说要合葬,她说要跟所有的乡亲们讲明白,她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她从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等把这一切讲明白,她就要跟着爷爷去的她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啊若说以前心里还会怪奶奶不帮着邓鸣贺,邓鸣贺在病房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小小就已经将怨气消除了八分,如今奶奶又公然帮邓鸣贺正名,小小的心里对奶奶已经只剩下感激和感恩,可万万没有料到,奶奶居然会突然寻短见“奶奶”李小小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而邓鸣贺也泣不成声,偌大的一个男人,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掉眼泪,掉得毫无顾忌,连擦拭都不曾。
“断了气了。”一个有些经验的老村民一番检查之后,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下了结论。
“二弟妹啊你这是何苦啊”大爷爷连声音都颤抖了,这一对苦命的夫妻,一辈子没有多少文化,也曾经做错过事情,脑子不算太清醒,一辈子实在是乏善可陈,唯一让大爷爷佩服的是刚才奶奶的一番话,可这话才讲完,临了临了,却当了一对同林鸟,婆娘追随男人一起去了想想怎么不叫人心痛?
许多人让这惨烈的一幕给看得傻了眼,有泪窝子浅的婆娘们早已经哭声震天了不多时救护车赶到,一番检查之后,也是下了一个已经死亡的结论,直接开着车子就走了。
大爷爷抹了抹眼角,开始吩咐人去再订一副棺材回来,临时决定丧事多办一天,等明天再一起下葬。
叔叔和婶婶也没料到最后居然成了这样,周围的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一时间竟有些过街老鼠的感觉,两口子碰了碰眼神,颇有默契地扭头就要溜回去。却让大爷爷一声令下给抓了回来:“那两个忤逆不孝的,给我抓回来跪在老2和老2媳妇面前,要是敢跑,你们给我打照着腿打打死了我负责”
这霸气四溢的话让刚跑出去百十来步的叔叔和婶婶听到了,连叫人来抓都免了,直接乖乖地小跑回来,懦懦地道:“我们只是回去解个手,也不是要跑,怎么就还要打人呢?打人犯法的”
这话一出口,竟然引来了一片笑声,婶婶这才发现这话是自己扇了自己的嘴巴:他们一家子都进过牢房,说犯法,村里没有人比得上他们一家子,顿时讪讪地住了嘴。
“新华,这个监督他们跪着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给我看好了他们,要是他们敢跪得不恭敬,要是他们敢偷奸耍滑,给我扇他们的大耳巴子我说的出了事情我负责犯了法我去坐牢”大爷爷又是一道令下,一个年轻人与有荣焉地站到了两个人身后,顿时把两口子吓得噤若寒蝉,跪得笔挺。
385 撒泼
因为寿衣什么的都是新买,等采购回来这些东西,让村里的胆大妇人帮忙换上,入殓完毕,已经过了晌午了。哀乐阵阵,邓鸣贺这回是真的伤了,整个人跪在两副并排的棺木前,有些愣愣的,好些事情要协调要花钱都是小小在跟大爷爷商量着办。
当着众人的面,小小不敢去多说什么,只是不时朝着邓鸣贺投去担忧的目光。
这一夜邓鸣贺未曾合眼,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两副棺木,原本有人提出直接做一个大的棺木把两个人葬在一个棺木中也就是了,反正一副棺材也是抬,两副棺材也是搬,都是要放进一个坑里去的,没必要弄两副棺木,可这种双双入土的事情本来就少之又少,哪里有现成的和合葬棺木?最后只好用两副单独的棺木给两个老人入殓了,再放进一个坑里去。
“准备钉棺了啊兄弟亲戚的,要看最后一眼的就都过来啊”负责主持丧事的道长挥舞着手里的引魂旗,准备开始钉棺。而各位乡亲们都凑过来看爷爷奶奶的最后一眼。
因为是冬天,本来遗体的变化也不大,爷爷奶奶瞧着也是栩栩如生的模样,只是奶奶额头那道口子却有些诡异得渗人,加上奶奶的双眸半闭着,似乎在半睁着眼睛看着人似的,叔叔和婶婶过去看时,居然心虚得惊叫起来:“哎呀”两个人吓得往后退倒在了地上众人鄙夷的目光都没有掩饰,钱不是他们这儿子和儿媳妇掏的,平日里还那样虐待老人,真正地是枉为人子村里人对这样的人早已经满腹牢骚了,若不是因为家务长没发话,把他们打出去的心思都有了长长的棺钉随着一声声地敲击刺入棺木边缘,邓鸣贺眼睛有些发直,那棺钉仿佛钉进了他的心里,痛得他嘴角一阵阵地抽搐。
作为长孙,邓鸣贺捧着灵位,小小在一旁跟着,起灵一群汉子扛着两副棺木,男左女右,往埋葬邓鸣贺父母的坟地逶迤而行,两只雄壮的大公鸡绑在棺木上惊慌地扑腾,棺木前头,一班吹打手闹哄哄地演奏着,在家务长的招呼下,邓姓族人三步一叩首,五步一行礼,哭得惊天动地,竟然比一般人家的丧事办得还要热闹到了坟地,杀鸡、掩鸡血,道长一番施为之后,两副棺木被放入了深坑之中。邓鸣贺领着小小在坟头旁给前来送行的族人村民们行礼,一个一个跪过去,再让人家一次一次扶起来,华清大学的高材生并没有质疑这些繁文缛节是否封建迷信,听凭家务长的安排,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番行礼完毕,开始覆土。邓鸣贺和小小站在一旁,看着几个汉子挥舞着土丘,将爷爷奶奶永远埋在了层层黄土之下。
等填平了坑,还要垒坟堆,按照邓家村的习俗,这坟堆还需要另外挑一个良辰吉日专门行动才好,才更能保佑子孙昌盛繁荣。
家务长先回去了,邓鸣贺和小小两个人看了一会儿爷爷奶奶的新坟,就在邓鸣贺的要求下去了爸爸妈**坟前。
此时整个坟地已经没有其他人,都已经回去准备吃中午饭了,刚才还吹打热闹的坟地寂静无声,邓鸣贺缓缓坐在了爸爸妈**坟前,嘶哑着声音说了一句:“爸爸、妈妈,我又回来了。可这回,不是为了看你们回来的,是为了爷爷奶奶”
小小从旁搂住了邓鸣贺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虽然村里人都说我没错,可我心里一点儿都不好受,我原本是想代替你尽孝心的,可他们却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了我,是我做得不够好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他们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邓鸣贺低声嘟囔着,只有无人的时候,邓鸣贺才能这样说说心里话,小小知道,邓鸣贺需要倾诉,他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如果不倾诉,只怕他会垮下来。
邓鸣贺又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渐渐地止住了话,摸了摸墓碑,邓鸣贺站了起来:“爸爸妈妈,我先回去了。你们一定要保佑我的果果、我的妻子都好好儿的,别再让我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了。”
收拾情绪,两口子回到了丧事现场,灵棚已经开始撤除,只有负责做中午饭的厨师队伍还在忙碌着,家务长和村上几位说话有影响的长者正围坐在其中的一桌旁说着什么,叔叔和婶婶也坐在那里,看到邓鸣贺过来,忙招呼他过去坐。
邓鸣贺强打精神过去,家务长把丧事的整个儿情况解释了一番:“鸣贺啊,事情现在算是办完了,开销呢一共是四万八千三百块钱。你给了五万块钱给会计,就还剩下一千七百块钱,还接了一些礼钱,算下来是两千六百五十三块钱,拢共加起来还剩下四千三百五十三块钱。这钱我让会计这就还给你”
邓鸣贺摆摆手:“后续还要垒坟头立碑什么的,也是还要劳动各家各户的,这钱就先放在大爷爷这里吧,等过些日子我回来垒坟头的时候,再一起算也不迟。”
“这个也不是不行,可还有一桩,有很多亲戚朋友送了各种东西,有被面、毛毯等东西,算下来拢共有四床毛毯、二十多个被面,有些还是丝绸的被面,这东西你们要带走还是怎么的?”大爷爷问。
“这东西就算了吧,我不带回去了。”邓鸣贺摆了摆手,虽然这么多的东西塞进越野车中也能勉强塞进去,可邓鸣贺不想把这些东西拉回去,一个是怕睹物思情,另一个是家里不缺这些东西,邓鸣贺不愿意费那个精神。
“要不,就给你叔叔婶婶?”大爷爷问这话的意思倒不是想帮着叔叔婶婶,而是提醒邓鸣贺这事情由邓鸣贺做主,叔叔婶婶没有资格发话。毕竟在整个葬礼过程中,他们两个都没有出过任何力气,自然是没有资格拿这些东西的。
如果邓鸣贺带走,作为家务长肯定会觉得事情简单许多,可如果邓鸣贺不带这些东西,不给叔叔婶婶就势必要给这些亲戚邻居什么的,这等于是在占邓鸣贺的便宜,作为家务长,大爷爷不乐意做这样的事情。除了村里人,也就只有叔叔婶婶了,是以家务长才会有此一问。
邓鸣贺看了叔叔婶婶一眼,两个人此刻坐在位子上一副老实孩子的模样,可已经对他们有了深刻了解的邓鸣贺压根就不会为这样的表情就上当,只是瞥了他们一眼就改了主意:“那我还是拉走吧。”
“那感情好,来几个人,把灵堂里撤出来的被面和毛毯都给折叠起来放进鸣贺的车子里面去”大爷爷高兴了,忙叫几个年轻人过来帮忙扛东西。
“这件事情就算是办好了,如果以后你还要过来看你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你就找我,只要大爷爷我还在,我一定不会让人为难了你”大爷爷嘴里承诺着,那边厢已经饭菜飘香准备开饭了。
眼看着大爷爷这话等于是事情了结的意思了,叔叔婶婶知道如果再不讲邓鸣宇的事情,邓鸣贺吃了中午饭就要走了两口子对视一眼,再也忍不住了,婶婶踢了叔叔一脚,却踢得重了些,叔叔对婶婶怒目而视,婶婶无奈,只好自己开口:“大伯啊,今天当着村里的长辈的面,我有一件事情已经是逼到了绝路上了,是必须要开口,也就不怕丑了。”
不等大爷爷开口答话,婶婶起身走到了邓鸣贺面前,冲着邓鸣贺噗通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一边磕头还一边嘴里哀求着:“鸣贺,婶婶从前对不住你,可那是婶婶做错的事情,和你弟弟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你弟弟有难了,只有你能救他,求求你救救你弟弟求求鸣贺你救救你弟弟求求鸣贺你救救你弟弟”
邓鸣贺冷不防让婶婶来了这么一手,顿时吃了一惊,人也忙起身往一旁让开,这婶婶从血缘上算是自己的长辈,让长辈给自己磕头在农村的讲法那可是折福的邓鸣贺对婶婶一点好感都没有,自然不想趟这浑水,更加不愿意平白无故让人跪一场大爷爷看得直皱眉头,呵斥一声:“你这是做什么?有话你就好好讲,在地上跪着像什么样子?这是要挟鸣贺还是怎的?”
不等婶婶辩解,大爷爷断喝一声:“你给我起来”
“鸣贺要是不答应救鸣宇,我起来有什么用?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婶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压根就不打算听大爷爷的话。
大爷爷一挥手:“把她给我拉起来”
两个年富力强的年轻人过来,一边一个拖住了婶婶的两条胳膊就往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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