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有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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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娘都被毒翻能不生气嘛？
　　　　看着李小小这个焦急的模样，小干警倒是吃了一惊：“想不到你对龚奶奶还挺关心的啊！”
　　　　这个当口李小小自然不会去扯自己跟龚奶奶的关系到底有多好，只是追问道：“到底有没有危险？求求你告诉我！行不行？”
　　　　“洗了胃，没大问题了。你也别急。等着啊！”小干警有些同情地看着李小小，末了才讲了一句，“我说你是不是得罪了谁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李小小也垂下了眼睑：这话让她怎么回答？谁也不想弄成这样，可事情他就是这样了！
　　　　小干警摇着头走了，盒饭掉在地上也就掉了，没有人补送盒饭过来，李小小也无心吃饭，这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幕后黑手没有被揪出来，李小小根本就无法安心：对自己的痛恨到了这样的地步，就算是这一次侥幸躲过去了，如果抓不住这个人，下一次呢？如果是对自己家人呢？那又怎么办？
　　　　没有等到第二天天亮，天黑后不知过了多久，张仲坚西装革履地出现在了公安局，作为李小小的代理律师，要求见李小小。李小小也从张仲坚的口中得知：家里奶奶听了这个消息，直接就晕过去了！现在正在医院住着院呢！
　　　　全乱套了！李小小听到奶奶住院的消息后，真想自己也晕过去算了！
　　　　公安局那个神秘的局长大人这才终于在李小小面前出现！局长大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给李小小解释了两句：“我们已经初步确定了嫌疑人，这件事跟你和你的仇家无关。去签字后你就可以先回家了。”
　　　　“谢谢局长！我想问问龚奶奶在哪个医院住院？我想去看看她。”李小小感激地点头鞠躬道谢，这都是大晚上了，关一晚上等到第二天再放自己，甚至多关两天，自己一个小老百姓也毫无办法！
　　　　局长大喜：他把最新的情况告诉自己老娘后，老娘劈头盖脸地批评了他，一定要让他把李小小叫到医院让自己过过眼，才放心。他刚才还想着怎么开口让李小小去呢，没想到李小小这么懂事，自己就提出来要去医院，也不枉了自己老娘对李小小的一番信任和帮助！
　　　　因为对李小小的这一分肯定，局长大人也破天荒地跟李小小讲了一些犯罪嫌疑人的情况：这个人并不是李小小认识的人，却是刚刚因为非法持有枪支被没收后，劳教了两年才放出去的一个劳改释放人员。因为当初是还任职防暴大队队长的龚局长带人抓的他，他出来后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李小小这个车子每天给公安局送菜，所以才上演了投毒的一幕！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看到警察登门的时候诧异之余想跑，却已经晚了。
　　　　这会儿投毒嫌疑人已经抓住了，承认了投毒，具体的作案过程正在审理中。
　　　　李小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局长大人这样客气，原来是自己当了替罪羊，为局长大人背了黑锅！偏偏局长大人还派人把自己和自己老爸给抓了起来，人家这是有些内疚，主要也是怕自己老娘怪罪，才会这样客气的。
　　　　李小小是上路的，立刻就表示自己会马上去看龚奶奶。正好自己奶奶住院也是跟龚奶奶在一个医院，看完了廨己的奶奶，也就可以去看龚奶奶了。
　　　　事不宜迟，家里的老娘和爷爷奶奶都还在担着心呢，不赶快去还真是不行！李小小婉拒了局长派车送她过去的好意，和李贵旺一起跟着张仲坚的车就过去了。
　　　　上车后张仲坚才赶忙解释：“你奶奶没有大碍，当时是晕过去了，不过我们都扶住了，没多长时间就苏醒了过来，我之所以送她去医院，也是为了能够增加将你先取保候审的成功率，倒是没想到公安局的破案速度这么神，这才一天工夫，就把人给抓住了！”
　　　　李小小再三确定张伸坚不是讲好听的糊弄自己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等到了医院，看到奶奶和妈妈、爷爷都在病房里讨论怎么把自己赶快弄出来的事情时，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看到奶奶手上打着的吊瓶，李小小转头问张仲坚：“你不是讲没事吗？怎么还要打吊瓶？”
　　　　张仲坚苦笑：“这是葡萄糖，奶奶打了没有坏处的。”
　　　　李小小又找了护士确认了，这才放心下来。将事情的原委讲明白后，一家子总算是放下心来。
　　　　
　　　　117　爱子之心
　　　　
　　　　想着楼上还有个局长的母亲要去探望，李小小和家里人讲明情况后，就准备上去看龚奶奶，可想着空手上去不大好，李小小就决定去门口买些水果什么的带上去。刚到大堂，迎面就碰上了西装领带的张仲坚手中提着个大果篮！
　　　　看到李小小出门，忙问她去干什么。李小小把准备去买水果的意思讲了，张仲坚咧开嘴就笑：“诺！给你准备了，去吧！”
　　　　李小小着实吃了一惊：开始以为他提着果篮是准备跟着自己去看龚奶奶拉近跟局长的关系，没想到这果篮他竟然是给自己准备的！这男人是要有多细心多上心才会这样细致？
　　　　李小小感动地道谢，随后才建议：“这个果篮你提着，我再去买一些补品什么的，两个人一起去，龚奶奶人很好，龚局长是个孝子，你跟她熟悉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你的务开展应该有些帮助的李小小这是诚心诚意地站在张仲坚的角度为张仲坚考虑，也是感念张仲坚的一番心意才会这样，否则这样的话李小小不会讲出口的。如果不是觉得张伸坚人还不错，李小小不会将自己的恩人介绍给张仲坚认识。这也是个一报还一报的意思。
　　　　谁知张伸坚嘿嘿一笑：“你先拿着这个！我还买了一盆花。是不好提，我才先给你拿上来。”
　　　　李小小愣了愣，随即失笑：这家伙！还以为他不想上去，特意成全自己的呢！随后却也释然了，张仲坚开着律师事务所，事务所的生意好坏就看多少人找他们打官司，如果跟公安局长熟悉了，至少能够知道什么人需要打官司不是？只要手段合法，结交些权贵又有什么不好？
　　　　“你赶快去拿吧，我在这里等你。”李小小笑着让张仲坚去拿东西，自己在大堂等着。不多时张仲坚回来了，抱着的是一盆比较素雅的康乃馨，看病人是比较合适的。两个人于是往高干病房走去。
　　　　龚奶奶住的病房比李小小的奶奶住得好，有空调、电视、木地板，整体环境比较像宾馆，看起来非常舒适。张仲坚在来的路上已经解释过了：这里不是随便就让住的，一般都是有些后台的才能要得到房间。
　　　　看到李小小进来，龚奶奶赶忙招呼：“哎哟！丫头喂！这可是让你受苦了！”
　　　　李小小跟在一旁的徐阿姨打了个招呼后，赶忙凑过去：“龚奶奶，你现在没事了吧？”
　　　　“都是我那儿子惹的事！把我这个当娘的和两个邻居弄到医院来了，还害了你，我今天已经批评过他了，让他给你道歉！他道歉了没有？”龚奶奶拉着李小小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眼里看着全是欢喜。
　　　　“他这也是为民除害，我是老百姓，自然是要配合他们破案的。哪里就需要道歉了？”李小小笑着解释。其实李小小自己都知道：让一个公安局长向自己一个小丫头道歉？自己还真没想过这个可能性，除非是摄像机对着他就差不多。能够这么快出来，李小小已经很感激了，没有想过在这件事情上要得到更多，人要知足。
　　　　“那怎么行呢？小徐，你打电话，让他给小小道歉。”龚奶奶不乐意了。
　　　　李小小忙制止为难的徐阿姨：“千万不要！他已经表示了歉意了，刚才还说要送我过来呢，我看他忙着审犯人，不想耽误他工作，就自己过来了！这不，是坐张律师的车子过来的。”说着李小小把在一旁看着的张仲坚介绍给了老人。
　　　　“张律师啊？是律师哦？律师不得了！嘴皮子厉害！”龚奶奶略显诧异地看了张伸坚一眼，随后瞥了李小小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就开始夸奖律师的好！听得张仲坚笑得开心得很，知道老人误会了。
　　　　张仲坚的嘴巴也不是盖的，一口一个奶奶，喊得老人心花怒放，没有几句话，就已经叫小张了。
　　　　因为徐阿姨也在这里帮着照顾龚奶奶，徐磊审完了案子过来看龚奶奶也看看自己妈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正好看到了李小小和张仲坚都在，顿时脸色有些尴尬。
　　　　打了招呼后，徐磊问了问老人的病情，就问徐阿姨晚上回不回去住。
　　　　“小徐，你赶快叫你妈妈回去休息，她在这里陪了我一天了！我这个老太太给大家添麻烦！真的不必，我现在没什么事情了。”龚奶奶管徐磊也叫小徐，赶忙让徐磊叫妈妈回家住。
　　　　徐阿姨却赶忙表态：“晚上我在这里陪着龚阿姨，你回去吧！你跟小张不是关系也挺好吗？你们年轻人自己去聊天去！这里我在就行，再晚了医生要赶人了！你们再在这里也不方便的，要不你们就都回去吧？”
　　　　徐阿姨这也是为了自己儿子，不然以前在单位，也是很少伺候人的，这里伺候一下儿子上级的母亲，没准以后能为儿子铺一条路，哪怕是辛苦，徐阿姨也是十分愿意做这样的事情的。爱子之心人皆有嘛！
　　　　听了徐阿姨的话，龚奶奶也是笑眯了眼睛：“还是你好咧！陪着我个老太太住医院！那你就留下来陪着我嘛，让他们年轻人都走！我看到小妹子没事，我也放心了。”龚奶奶说着就赶人。
　　　　李小小等三人于是告辞出来。
　　　　往楼下走的路上，三人都是沉默。等到了大堂，李小小要去病房看爷爷奶奶，还要跟家人商量晚上回不回家的问题，就跟张仲坚和徐磊告别，张伸坚问：“这么晚了，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刚才公安局的人讲了，可以把小货车开回去了，明天我们还要送货的，小货车必须开回去，所以今天我们也必须回去的。你忙了一天了，先回去吧，等回头有空了，我请你吃饭！”李小小诚恳地道谢，让张伸坚先走。
　　　　张仲坚看了一旁站着没有挪步子的徐磊一眼，想了想，跟徐磊打了个招呼：“那也行，徐磊你就带着小小去取车，我就先回去了。
　　　　徐磊赶忙答应：“我知道的，你回去吧。”心里却巴不得张仲坚走了自己好讲话。
　　　　今天徐磊其实过得很难受：局里三四个家属出现了中毒症状，矛头直指李小小，开会决定抓捕李小小的时候徐磊就在会场上，他有心要打电话提前告诉李小小，却又知道职业操守和制度都不允许这样做，这才十分艰难地忍住了。
　　　　随后，徐磊就被派去抓李小小。
　　　　当看到李小小和张仲坚有说有笑地站在法院门口的时候，徐磊知道，李小小的官司应该是已经顺利打完了。眼看着张仲坚又是让省体委的买李小小的菜，又是帮着打官司，跟李小小越走越近，自己却一点儿都帮不上忙，今天甚至还亲手去抓李小小，这种矛盾的心情可想而知！这让他十分郁闷和颓丧。
　　　　他又怕李小小误会自己，又怕没有解释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徐磊哪里会错过？等张仲坚一走，徐磊就赶忙解释：“小小，我今天也是迫不得已，这是我的工作职责，我不能向你说太多关于案子的事情”
　　　　“我知道的！”李小小打断了徐磊的话，“你不必解释，我真的都知道的。”
　　　　“啊？你知道？”徐磊的话十分疑惑，他不认为李小小会理解自己的苦衷。
　　　　“我真的知道：你本来就是公安局的，遇到投毒案件你如果不去就是失职，你应该去，也应该抓我，如果你违反了自己的原则来给我通风报信，我才觉得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呢！”李小小灿烂地笑着，事情既然水落石出，她就完全没有压力了，又怎么会去怪徐磊？
　　　　徐磊眨了眨眼睛，看着李小小的表情有些困惑，李小小几乎可以肯定，他这时候一定在想：“你真的明白吗？”
　　　　冲着徐磊点了点头，李小小继续甜笑着解释：“你看那个小年轻警察扭我的胳膊时，你冲过来解救了我，却把向局长表功劳的机会让给了他，你冒着违反纪律的危险到窗口来安慰我，我都知道的。谢谢你。”
　　　　徐磊听了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有些怅然若失：谢谢你？这话放在这里，终究是有些生疏了！
　　　　“过两天我请你和张律师去我家吃饭，怎么样？”李小小知道，这几个人都喜欢自己家的菜和酒，李小小自己都知道，原料这样好的菜肴，加上指尖灵泉的水，这个味道只有自己家才做得出来，不怪他们喜欢，李小小现在都根本不愿意去外面吃饭了。
　　　　听了李小小这句话，徐磊才松了一口气：李小小还叫张仲坚叫张律师，看来还没有很亲密。当下心情也好了：“行啊！我只要周末都有空的。”
　　　　回到病房已经很晚了，一家子本来打算都回家，可奶奶是办了住院手续的，这大晚上的也没有人愿意帮忙办出院手续，奶奶就只好住在这里了。老人住在这里，没有人陪房也不放心，刘春梅于是决定留下来陪着，由李贵旺开着车带着李小小和爷爷回家。
　　　　
　　　　118　停止供菜！
　　　　
　　　　回家路上李贵旺把家里当时的情形讲了。张仲坚看着李小被带走后，从徐磊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真相：李小小送到市委家属大院和公安局大院的菜有毒！
　　　　张仲坚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这黑手直接下到了公安局家属和市委领导的家属头上了！这人可真是够黑的！如果这件事情查不清楚，李小小别想从中把自己摘干净！赶到李贵旺家，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一讲，就吓得众人都乱了套！
　　　　奶奶和刘春梅直接吓得掉眼泪了，没哭两下，奶奶就晕过去了。好在村卫生所的王医生过来后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奶奶也清醒过来了。在张仲坚的安慰下，一家子逐渐稳住了情绪。
　　　　张仲坚被迫也当了一回福尔摩斯，让李贵旺仔仔细细的把今天送菜的过程讲了一遍，张伸坚的分析跟李小小的差不多，也都没往报复公安局的警察上面去考虑，却也都想到了车门上可能会由指纹的事情。
　　　　因此李贵旺根本就没有洗车，倒是自己开着车主动跑到公安局去了，一是为了看一看李小小的情况，另一个也是为了把车送过来检查，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你是不晓得啊！小，我听讲你被警察抓走关起来了，我心里揪着痛啊！要不是因为我是个男人必须要挺住，我也要哭了！”李贵旺讲着讲着就叹气。
　　　　“过去了！小今天吓得也不轻，回家后喝点酒收收惊，就睡觉吧！不要多讲了。”爷爷插了一句，想了想爷爷又叹了一口气，“一辈子清清白白，没想到自从开始卖菜以后，倒是进进出出法院啊公安局啊好几回了！这也就是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啊！要是行差踏错一步，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啊！”
　　　　“你倒是一心晓得要行得正坐得端，今天要不是小小的朋友张律师和龚奶奶帮忙，我和小小这两个行得正的到现在都还在公安局关着呢！行得正有什么用？可见多几个有权有势肯帮忙的朋友才是正经的有用！你瞧瞧前面的事情，不都是小小认得的这些贵人帮忙吗？要不然都掉了好几层皮了！”李贵旺对这件事却又有自己的看法。
　　　　“只要行的端坐得正，总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爷爷总结似的讲了这样一句话，就不做声了。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明明已经十分疲惫，可李小小却双目炯炯，瞪着床顶无法入睡。今天是正好张仲坚在，才能够在自己被关进公安局的时候有人能帮忙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