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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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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将的手指一按按在那个地方,来来回回揉了好几下。

    好舒服。迟衡急切地凑前,叭的一声亲在朗将脸上。

    嗵——

    迟衡摔了个结实,迷迷蹬蹬睁眼,已在床下,疼不要紧,多好的梦就这么被蹬没了。他气得冒烟:“安错,你没事踹我干什么!”

    安错无辜地卷着被子,犹犹豫豫地指了指:“欲|火过旺。”

    迟衡低头一看,恼羞成怒:“我又没废,有点火气怎么了,赶紧睡觉,好梦都给你踹没了。”

    安错拉起被子盖住鼻子和嘴巴,好笑地说:“迟衡,要不要给你一些药?你那里不正常,哪有人肿成这个样子?脉象里都烧着一股欲|火,亏你还能像没事人一样,搁在别人那里,早得到青|楼泻火。你要是不服药的话,积攒多了,会憋出问题的。”

    迟衡脸烧佯怒:“你见的人少,大清早的,谁不是这样。”

    天都亮了。

    迟衡急急忙忙把衣服都穿上,一条腿套进裤子,转念一想不对劲,再怒:“安错,你是不是又趁睡着时,量我尺寸了!”

    安错嘻嘻一笑:“是你先扑过来的,饥不择食,把我当成心上人了。”

    “……”

    “尺寸比去年,长了,也粗了很多。容我多说几句,有些东西不是越长越粗就越好,万事万物都要有个度,过犹不及,过度了则伤身,再这么长下去,以后谁要是跟你了不得疼死累死。”

    “我能怎么着!”迟衡脖子都涨红了,我还能拿个绳子,像缠足一样把它缠小了?

    “我给你要几副药,保管你药到病除……”

    “不要。”敬谢不敏。

    安错见他急了要走,大声喊:“你别走啊。前两天有个男子体虚肾亏,我看你那里还挺持久的,硬了一晚上,让我再摸两下,指不定能摸出什么门路呢。欸,你去哪?”

    “练刀。”迟衡狼狈奔出。

    天际初亮,万籁俱寂,公鸡还没鸣啼,风刮得冷飕飕的,呼呼往薄裳里灌,这一冻,迟衡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想练刀,发现仓促之间也没拿。这里的墙垛多,树又多,迟衡想起安错的话,苦恼地看看下面,刚解开裤子,早已挺立的地方啪的弹出来:是不小,到现在也没软。

    刚才被踹下床时,多亏他本能地没往下扑。

    不然得废了。

    他盯了半天,外边的皮青筋缠绕,只手也圈不住,呃,是狰狞了点儿。他把皮慢慢地撸了起来,紫红色的前端溢出一点点透明。

    夏天在河里洗澡时,他见过比如岑破荆容越的,没翘起来时大家都差不多,没什么两样。

    真的太粗了吗?

    安错是郎中,见多识广应该不会乱说。不知道朗将的长什么样子;朗将应该也差不多粗长吧;肯定假如以后和他那什么什么,朗将会不会嫌疼;假如他嫌疼,自己该怎么办,互相用手也可以——反正军营里那些,老早老早之前他撞见过,听声音都挺凄惨的——要不要向安错讨点儿药,万一再长下去朗将就更嫌弃了……

    咳咳咳。

    迟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铁锅都没买,就先怕锅把米饭烧糊了。如果是朗将的话,即使一晚上都只抱着也心满意足了。至于安错的药,呵呵,一剂下去,谁知道会不会痿到一辈子都起不来,那就亏大了!

    翘成现在这样,确实难看了点儿。

    迟衡看周围的树木茂密,把裤子褪到膝盖,背靠着墙垛,两条长腿微微岔开,右手顺着紫红的狰狞大力抚摩起来。他的力气大,手又重,抚了几下,皮里面的细肉没有磨砺过,他这一抚,疼远远多过爽。

    倒抽凉气,他放缓了动作,想起那夜醉酒。

    带着氤氲酒气的甜美的吻,空气里飘满了荷花香。

    迟衡闭上双眼,那天的朗将那么温顺,暗夜里看不清,但手底的感觉却从未遗忘,肌肉紧实,肌肤如有魔力一样令人越摸越饥|渴。朗将的嘴唇有着最美好柔软和甜蜜;朗将的手修长,无力的温柔的抚过那里,点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要命了!

    迟衡吐了一口气,低头看见紫红的顶端涌出一粒黏|液,有了黏|液的滋润,周边很快都濡|湿了,再抚摩就变得很滑腻很舒服了,很快就能听到轻微的渍渍声。

    想象着朗将的手就这么抚摩着,迟衡喘着粗气。

    刺骨寒冬,热血倒涌。

 95兢兢业业打战啊

    【九十五章】

    费了老大劲;迟衡终于搓出了一股暖暖的欲|流,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仰头靠着墙垛;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好半天才正常了。来不及安抚,仓促把裤子穿好,跑到河边把手洗了一洗。冬天的水得刺骨;不等洗完;就看见河里倒影熟悉,抬头一看是包裹得圆鼓鼓的安错;笑得诡谲。

    迟衡咬牙:“你笑什么笑。”

    安错收起了笑,一脸的无辜:“因为师兄终于同意了啊;他以前可打死不让我出门的。你以为笑什么,要不要陪我去挖药草?”

    迟衡松了一口气:“别去,今天就得启程。”

    “这么快?”

    迟衡过去帮他把草药冲洗干净放草筐里:“没要紧,攻下垒州说不定就是一家子了,你想见你师兄或霍大哥轻而易举。退一万步,如果你在颜王军呆不下去,我送你回来。”

    “其实在夷山也很寂寞,师兄和霍大哥有说不完的话,跟我就只有草药。”

    脸上带着笑涡,语气却落寞。

    迟衡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怪你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你们都是郎中,当然只能跟你说草药了。我和岑破荆也只谈如何练兵如何作战,要不还能说什么呀。”

    “岑破荆是谁?”

    迟衡于是说起了岑破荆,说起容越,也说到征战种种,讲得眉飞色舞。安错本就是好奇之人,一听这么热闹,更加激动:“我以后跟着你是只打战吗?还是像霍大哥一样,攻下一个城池就扎在那里不走了。”

    “我攻完一个城池就攻下一个,你得想清楚。”

    “这样也好,去很多地方,看遍天下奇病怪病,像我师父一样。”安错处之泰然,反而心向往之。

    早饭时,夷山的厨子端了一锅红薯进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

    安错挑了一个大的,立刻手心被烫得要跳起来,左手扔右手右手扔左手,掂着掂着放在迟衡面前,满脸高兴:“夷山的红薯最好吃了,比炒栗子还香!红薯能健脾胃强肾阴——呃,这个你好像不太需要。”

    说罢狡黠地看着迟衡。

    迟衡当作没听见,一边吹气一边剥了红薯皮放嘴里,烫得不行,好容易吃到嘴里,山中的红薯又甜又香,他笑着点头:“香!甜!”

    安错喜不自禁,要能给他按个尾巴都能摇上天空了。

    伸手又给迟衡递了一个。

    两人甚是愉悦。霍斥瞅了瞅迟衡,佯装不满地说:“你们朗将让我出兵助你攻垒州,这还没怎么着就先把我的人挖走了,是想让我揍你呢。”

    迟衡尴尬:“我军中没一个郎中,特别需要安错。”

    霍斥拿一个红薯,筷子拨开,斜眼看他:“天底下没郎中了?无水县没郎中?武知县没郎中?还非要大老远跑来把我们夷山的郎中顺走。敢说不敢认,我看你是意在沛公!要不是我们安错想出去转转,我肯定不会让你得逞。”

    迟衡尴尬。

    所幸,古照川自始自终没说话,慢慢挑着筷子吃红薯。

    早饭后,迟衡与霍斥说了日后接洽的细节。

    都变得肃穆起来。

    霍斥至始至终都极为认真,一看就是大哥模样,让人信赖;向他请教时,更是知无不言,就像他刚毅的容貌一样让人踏实放心。迟衡原先是把霍斥当乱军看,难免警惕有加,现在成了盟友,越发感受到霍斥的豁达。

    古照川站在一旁,静静地听,只是最关键的时候提点两句,但大部分是围着武知县的。

    比如,他会轻描淡写提醒:“虽然垒州的梓子城离炻州最近,千万不能先攻那里。因为从武知切进去,就等于瓮中捉鳖,脱身很难。”

    也会有意无意地说:“最好的方法是敲山震虎,要么你们引过去,要么我们引过来。”

    或者含笑:“朗将用什么法子,竟然得了花雁随的相助?”

    最初迟衡觉得古照川很精明狡猾,不太喜欢,接触多了觉得这人很是机警,心思又多,结成同盟后,也不计前嫌、不吝指教,许多提醒很是巧妙,牵引着迟衡的思路豁然开朗。

    迟衡忍不住想,岑破荆肯定是很想要这样的谋士,放在身边多放心啊,什么都能替你考虑周全。

    人就是这样,先抑后扬,反而比原先更好。

    眼看中午过半,迟衡要告辞。

    古照川看了一眼正忙着给马背上绑药草的安错,面露担忧。霍斥没说什么,只是揽了揽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笑说:“我早看出这小子留不住,天天念叨迟衡来不来,不如了了他的心愿。想去就让他去吧,折腾够了他才知道你的好。爹娘都栓不住儿女的腿,何况你这个半路师兄。”

    霍斥比古照川高大,这一揽,难得的亲昵。

    迟衡琢磨,人与人相处久了一定会生出坚固的情谊吧,比如霍斥和古照川,比如梁千烈和左昭,比如朗将和纪策,你说是亲如兄弟也行,说比兄弟多一点比情人少一点也行,总之就是不同的。萍水相逢的知己,到底也比不上朝夕相处的深厚情义。

    安错倒挺没心没肺。

    把草药绑好,高高兴兴地跑过来:“迟衡,都好啦!”

    霍斥双手叉腰,粗声粗气说:“你这小没良心的,说走就走,不跟你师兄好好道个别,哼,有你吃苦的时候。”

    安错一吐舌头亲亲热热地抱住了古照川的腰,腻了腻:“师兄,谁能像你这么好呀,对我比对亲弟弟还好,这世上就你最好了,我可舍不得你了!”

    古照川嘴角上扬:“舍不得还要走?”

    “你不是说攻下垒州我们就能相聚了吗?那又要不了多久!师父一生走南闯北才会了那么多东西,我却连夷州都没走出过,很不甘心啊。”安错松开手,有一点儿留恋,更多的是开心,“师兄,霍大哥,我走啦。”

    时值十一月,寒冬光景,山峦巍峨。古树上纷雪披挂,溪谷间水流渐冻,天色苍茫,平林漠漠,偶尔见一两只鸟儿簌簌飞过。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崎岖山路之上。

    因为安错的马驮的药草太多,虽然肥壮,到底是寻常马,跑得不快。

    迟衡见状,让安错过来与自己共骑一匹马。

    安错坐前边,迟衡一手执鞭一手环住他的腰。雪青大马脚力极好,耐性又佳,驮两个人行得也很轻松。安错心无邪念,一路好奇地问这问那,缠着迟衡讲苦兹活捉元州王的事。两人靠得近,安错很自然地倚在他胸膛,不一会儿迟衡的心口就热了,迟衡越行越尴尬,琢磨着如何找个借口,避掉这种窘况。

    安错兴致勃勃:“很久很久以前,师兄没上夷山没当谋士时,也喜欢骑马带着我。就像现在这样,很稳很安心。迟衡,你的动作很熟练呢,以前也常带着别人吗?”

    迟衡蓦然心口冷下来,默认了。

    安错追问他是谁,迟衡眼睛一垂:“是谁已不重要了。”

    是啊,是谁已不再重要,总有许多人一鞭千里马,一骑绝尘而去,让你追之不能望尘莫及。再怎么悲痛欲绝,也只能接受所有即成的事实了,假装,红尘俗世一切都已遗忘已封尘。

    安错裹得很严实,昨晚忙到很晚,很快就瞌睡了,直接整个半身都倚靠迟衡的身上了。

    迟衡揽紧了他。

    他心中记挂着进攻垒州的事,倒也没什么心思胡思乱想,只觉极乱,极焦虑,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攻击。行到半路,天色微暗,安错一个激灵醒来:“迟衡,天黑了?我饿了!”

    偏僻之地,好容易遇上一处人家,二人敲门上前借宿。

    所幸山野人家,都还好客。

    将两人迎进门来,这家人有老有小,最小的还在襁褓之中。安错少不了想逗小孩,扒开被子一看,面黄肌瘦终日昏睡,安错只一眼就讶然:“这小孩是不是拉稀拉半个月了?再不治,就怕……”

    全家顿时都一阵惊喜。

    急忙求救。

    安错当即拿出一株草药,就着药罐捣成糊,全数覆在婴儿的肚脐之中。这一剂下去,次日婴儿的母亲涕零,连连道谢,说看了一个月的郎中,怎么都没用,还当这孩子保不住了呢。

    这家人的菜园子就在院子后头。

    安错在田埂上拔了几株似野草又似藤蔓的野菜,吩咐她熬成汤,每天喂三次,以后可安枕无忧。一旁的迟衡本是忧虑,后见那孩子面色转红润,少不了对安错刮目相看:“你比以前娴熟很多,也有分寸了。”

    安错笑:“要再回到去年,我肯定不会傻乎乎地为了救就给你下那么多重药。”

    迟衡窘然。

    安错狡黠一笑:“多亏是你,换成别人,嘿嘿,早不成人。”

    万事都是熟能生巧,安错原先跟着师父时,只琢磨怪病、奇病,后来兵营呆久了,用药多了,治多了寻常的病,自然手底有分寸了。听安错后来细说了个中缘由,迟衡放心了许多,心里喜滋滋的,有种草台班子终于要拉起来的窃喜。

 96锻炼肌肉,防止挨揍

    【第九十六章】

    离了夷山;进了炻州境地,别是景色。没了青松的常绿;地势变得平坦,满目是枯草山坡土屋人家;天气湿冷湿冷的;冷得刺骨,半点儿不见雪。

    两人紧赶慢赶;到了武知县已是十一月中旬。

    一大片岭上白梅,淡香拂来;安错很喜欢;骑在马上折了一支道:“梅花可开胃生津;疏肝开郁。”

    迟衡笑:“营帐就在前边,回头给你摘上一斤泡茶,慢慢开。”

    远远见一群兵士在练兵,不是寻常的纵横阵列,而是呈斜行锥型,阵法极是锋利,羽甲林立、气势万千。再看最前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挥鞭有力,指挥若定。

    是容越。

    迟衡一阵惊喜。

    迟衡自己没有指挥过横竖成阵的千军万马,也没有在两军对垒时出战过,最多是领着千余人,以凌厉之势突袭敌营,平素训练也多是精兵劲袭,所以他对阵法知之不多,更没有这样统领过训练过。

    这些人中,只有岑破荆领过。

    想不到从没有领过兵的容越指挥起来竟然如此娴熟自如,真叫他大感意外。

    安错也好奇:“迟衡,你平常就是这样啊,好威风!”

    迟衡把安错领回帐营,见到了温云白,云白问询之后,领着安错到偏堂,一一安顿好。

    迟衡奔去正堂,岑破荆正忙得焦头烂额。

    见了迟衡,一拍大腿,狠狠给了他一拳:“可算是回来了,怎么耽搁那么多天,还以为你叫霍斥给留下当乘龙快婿了呢。”

    “去!你给霍斥生个女儿让我娶啊!”

    “找打!”

    打闹两下之后,迟衡说道:“是你让容越指挥练兵的吗?真是不错,乍一看都看不出来是新兵呢!”

    岑破荆笑:“容越啊,你真是给咱领回来一个宝。”

    细问之后才知道,不是岑破荆教他的,而是容越自告奋勇去练的。容越自小在紫星台,耳濡目染的除了星相之外,更有与星相相关的玄阵兵阵。容越是怎么都琢磨不透的星相,对兵阵玄阵等却是都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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