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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上天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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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出羽衣躲藏的地方,我就逼你自动去把她找出来。”他拍拍她娇俏的小脸。

有曲曼婷这位高手出马,他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你作梦。”“我是不是在作梦,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洛贝塔扯着嘴角笑道,一边向手下点头示意。

“你做什么?”臂膀上被擦了一层凉凉的东西,曲曼婷奋力地想收回手臂。

“给你一点会教你听话的好东西。”洛贝塔笑道,看着手下拿出针筒替她注射。

“你替我注射了什么?”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流入她的血管,让她备感不适。

“古柯碱。”“住手!放开我,放开……”被紧捉住四肢的曲曼婷拳打脚踢的想挣开按住她的人。

“很难受吧?一会儿你就会舒服了。”洛贝塔摆摆手撒离按住她的手下,残酷地笑道。

“你以为用毒品就能控制我?”曲曼婷不肯服输,试着集中精神想抑制毒品沿着血管在体内四散。

“我知道你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可以让自己在短期间之内暂不屈服于毒品之下,可是只要我使用的毒品分量够、纯度高,一天为你多注射几次,不用两天,你很快就会上瘾。

当你毒瘾发作时,我会让你求我的。“他勾起她的脸缓缓说出预谋。一旦她上瘾了,任她再怎么顽强,到头来还是会跪在他面前求他再多给她一些毒品的。

“你别想。”曲曼婷别过脸含怒斥道。

“再给她打一针,还有,每隔四小时就给她注射一次。”洛贝塔见她如此倔强,恼火地再对手下吩咐。

“主人,这样会死人的……”一旁的手下不忍心,已经注射分量过多的毒品,再加一针恐怕会使她暴毙,尤其她年纪还这么小,身体一定会负荷不了的。

“在没找到羽衣前,她死不了。”洛贝塔森然冷笑。

又被注射了一剂毒品的曲曼婷不支地躺在地上,蜷缩着四肢不住地喘息。

洛贝塔拉着她的发强迫她抬起头,“把羽衣带回来,我就再给你毒品解瘾,五天,你只有五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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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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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夜阑人静的深夜里,正拥着羽衣入睡的聂少商忽然觉得房内涌入一股冷空气,他坐起身,警觉地盯着床尾的一条人影。

“羽衣的朋友,莫然。”站在床尾的莫然冷眼看着聂少商连忙将熟睡的羽衣护在身后。

“莫然?你是小莫?”聂少商用毯子盖好羽衣后,就着微弱的光线瞧见了莫然头顶上那绺白发,明显地松了口气。

“我和你不熟,少叫得这么亲热。”莫然不客气地拒绝他的攀亲搭故。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却依旧护卫在羽衣身旁。

莫然撇撇嘴角,朝他勾了勾手指,“我怎么进来的不重要,别吵醒羽衣,我有话要对你说。”“这种时间找我有事?”聂少商看看手表,凌晨两点。这个小朋友有在夜半拜访陌生人的癖好吗?

“废话,没事的话我会不睡觉大半夜地来找你聊天啊?”莫然不屑地拨了拨他的白发,这家伙以为他很喜欢在半夜串人家的门子啊?

“我们到外面谈。”聂少商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穿好鞋便率先走出房门外。

可是莫然没有跟出来,呆站在床边动也不动,只是一径地瞧着熟睡的羽衣。

聂少商没见他出来,又走回房内,“小朋友,偷看别人的心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他双手环胸,忍不住出声打断莫然偷窥的举动。

“啊?”莫然怔怔地回神,语带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她的心?”“羽衣告诉过我你的特殊绝技。”聂少商笑道,伸手一捉,便将他拎出房外。

“这个笨女人就是不懂得守口。”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法请出来,莫然态度不善地甩开他的手。“请不要如此称呼她,谢谢。”聂少商口气依旧谦躬温文,颇有耐心地对待他。

莫然留心着他类似笑面虎的表情,清了清喉咙后说出来意,“我来是想告诉你,这阵子你最好将羽衣藏好,外头风声很紧,听说洛贝塔的高手已经倾巢而出,他们的目标是羽衣。”“洛贝塔要羽衣的原因是什么?”聂少商没有怠慢客人,他点亮屋内的灯,泡了壶香馥的热茶,安坐在椅上。

“那老头恶事做尽了,怕死后会下地狱,要羽衣的原因是想从她身上套出天堂的路线,免得死后跑错方向,他想先上天堂占位子。”莫然讥笑道,也不管什么礼仪,一屁股就坐下大口喝着聂少商泡好的茶。

“将羽衣关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可笑的理由?”聂少商带笑地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

“那可是他人生的目的。”那老头怕死了阎罗王会在他死后找上他,因此在羽衣身上做遍了各种研究,想查出上天堂的办法,花了大半辈子还不肯放弃,真是呆子一个。

“他派了多少人来找羽衣?”看着热茶袅袅而上的轻烟,聂少商盘算着该如何加强居家的保全来维护羽衣的安全。

“不少,据说洛贝塔还派了个高手中的高手来找她,我正在打探这位高手是何方神圣,在我还没料理好那位高手前,你得把你的女人给管好,别出任何差错。”莫然搁下杯子一脸正经地吩咐。除了他,研究所里还有所谓的高手?羽衣抢走了通缉犯第一名的位置也就算了,现在又是哪一个人敢夺走第一高手的名号?他一定要查清楚把位置抢回来。

“我会尽量不让羽衣到外头去,她在我这里会很安全的,你大可放心。”聂少商倾身再为他倒了一杯茶,好让他透露更多洛贝塔研究所的秘闻。

“这还不够,不要低估洛贝塔研究所的人,对我们来说,要捉走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像我,刚才我就可以无声无息地带走羽衣,而你会在一觉到天亮后才发现她失踪了。”

莫然对他不具信心,而且很轻视他的保护能力。

“你有什么建议吗?”聂少商想到羽衣曾说他是天才,于是合作地征询他宝贵的意见。

莫然眼珠子转了转,搔着下巴开口,“换个地方住,去乡下、去深山野岭都可以,最好是到那种没有人烟的地方,少一个人见到她就少一个危机。”“羽衣这两天人不太舒服,等她好些了我就带她走,我还有其它地方可去。”聂少商斟酌着,这两天羽衣的身体总是忽冷忽热的,又查不出有生病的迹象,他不敢贸然带她离开。

“很好,我必须告诉你,洛贝塔是个不择手段的老头,他可以牺牲所有的人也要得到羽衣,羽衣如果被他捉回去了,她不可能再有机会出来。”莫然悲观地对他示警。洛贝塔八成会为羽衣打造个全新的牢房,然后再派一大堆守卫看守她。

聂少商的目光也严肃了起来,“我也是个不择手段的男人,除了老天外,轮不到任何人来和我抢羽衣。”若是天意不可违,他仍可接受,但若是其它的人想争夺羽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强悍哪!”莫然看见他眼底的决心不禁拍手叫好,而后又忧心忡忡地开口,“可是我还要给你一个忠告。”“请说。”“别让羽衣接近教堂,最好是连看也不要让她看。”他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刚才我看她的心时,读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也不像原本那单纯的她。”莫然摇着头回想,不安地搓着手臂。

“这与教堂有何干系?”聂少商不明白个中缘由。

“她的心会乱是教堂引起的。你说,你是不是曾带她出去见过教堂?”“你怎么知道?”太准了吧,这家伙又偷读他的心了?

“她连作梦都在想着那间教堂,一进入她的心就像进了间教堂,有好多跟她一样长了翅膀的人在朝她招手,还有七彩的光围绕着她,要不是你出声叫我,我差点就迷失在她的心里出不来。”羽衣的心有着强大的引力,那种宁静祥和会使人想停留,他一进入后想脱身都来不及,还好这个男人把他拉出来。

“这代表什么意思?”聂少商的神经不觉紧绷了,许久不曾出现的不安感再度涌上。

“虽然很模糊,但我有种直觉,她就快想起过去的记忆了。”莫然搔了搔他的白发,不忍地说出很可能就快成真的事实。

聂少商不知自己闭气了多久,当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时,出乎意料的,竟是一副认命的表情。“那是迟早的事,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也许她会因此而离开我们。”莫然又进一步提醒道。以他不曾出错的直觉判断,这次的成真率应该也是百分之百。

“她不会离开我。”聂少商也知道他和羽衣的感情建构在岌岌可危的基石上,但他还是选择相信她的话。

“我说过是直觉。我问你,她在见过教堂后有没有什么异样?”“异样?”聂少商挑着眉峰回想这几天以来羽衣的行为。

“有是吧?”莫然边问边看他,两只眼珠子不安分地瞟向他的心房,想藉此更加了解是哪些异样。

“前天从外面回来后她的行为的确是变得有点怪……”聂少商犹在沉思,没察觉有人正利用自己的能力与他在想同一件事。

“怪?你指的是她和你上床?”莫然笑笑地投给他一颗炸弹。

“小朋友,请得到我允许后再看我的心,不要再做这种类似小偷的行为可以吗?”

聂少商板着俊脸斥道,一而再、再而三地偷看,这个小朋友就不懂得收敛吗?

“习惯嘛,你又没设防。”莫然无辜地抠着脸颊。

“你还未成年,不该看的请不要看。”他再不敢对这位小朋友掉以轻心了,被全看光了他还有隐私吗?“我又没全程收看。”现在他想看也看不到了,聂少商把心关得紧紧的,除了看到怒火还是怒火。

“把你的话题重心摆在羽衣的身上,别扯远了。”“我的重心是在羽衣的身上。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自己对羽衣而言有多重要,也有多令她困扰和痛苦吧?若不是为了羽衣,我又何必跟你啰唆?”要不是刚才看出了羽衣不为人知的心伤,他以为他爱管他们情人间的闲事啊?

“我会令她痛苦?”聂少商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她舍不得离开你,因此不愿意想起过去,可是愈是压抑,也就愈令她痛苦。”既然看光了羽衣的心,莫然觉得有必要说出好友不愿让人知道的苦楚。

聂少商掉过头喘息着,哑着嗓子艰辛地开口,“我从不想让她痛苦,如果她想起来会让她好过些的话,我情愿她想起一切。”“装伟大啊?她想起来就回天堂去了,换你痛苦,你以为她会好过吗?”莫然拍桌叫道。就这样让她走?他以为羽衣舍不得的是什么?

“不然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抹去她的记忆,也无力去阻止什么,只能慢慢地等待结果,并尊重她的选择。”他闭上眼万念俱灰地说,再也想不出其它的方法,只能随命运摇摆。

莫然鄙视他的作法,坐在他面前看着他沮丧的表情,“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成年人,变来变去又想让来让去,个个争着想委屈自己,没一个有智能的。”“你还小,以后当你遇上爱情时,你就会明白了。”聂少商收好自己的心情,有风度地抬起头微笑。

“爱情?那也得要有个具智商的女人出现才行。”他可不认为天底下有哪个女人能有他这种头脑。

“万物相生相克,总有一天会轮到你的。”不渴求爱情的他不也碰到了羽衣?相信命运也会安排一个对象给这小子的。

“无聊,我走了,把羽衣保护好,她被捉回去我就不饶你。”莫然听不下他的唠叨,撂下话后就打开落地窗往阳台走去。

聂少商紧跟在他的身后,“我知道,我会向她转达你的关心。”“谁要那个笨女人知道?”莫然白了他一眼,跃上阳台的栏杆后便纵身往下跳。

虽然早就见识过他的能耐,但聂少商还是不能苟同莫然这种特殊的离去法,他摇摇头关上门,熄了灯火后,又踱回房内。

“你去哪儿了?”他一回房就看到羽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窗子没关,我去把它关好,继续睡。”他脱下外衣,躺回羽衣的身边。

“少商,我作了个梦。”羽衣失了睡意,翻身趴在他的身上。

“什么样的梦?”“很温暖、很亲切的梦,有好多美丽的羽毛和光芒,可惜这个梦好短暂,不然我真的不想从梦中醒来。”羽衣漾着笑回想,心还停留在梦境里头。

聂少商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你的梦中有我吗?”“我没见到你……”她歉然的俯身吻着他的唇。

“羽衣,你……有事瞒着我吗?”聂少商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

“我瞒着你什么?”羽衣止住了吻,睁着水亮的大眼看他。

“你这两天有些怪。”“只是身体不舒服……”她说出了一半的实话,又窝回他的胸前。

沉默了很久,聂少商又问:“羽衣,你希望我永远陪在你身边吗?”“当然希望。”

她将手递至他的掌心,与他相握。

“不要做勉强自己的事,我不要你痛苦。”聂少商握紧了她的手。听了小莫说的话后,他才知道羽衣为了维系这份感情付出了什么,他再不要见到那样的她。

“我没有,我正极力在避免会勉强我的事发生。”羽衣静静俯在他的胸前。离开他才是最勉强她的事。

“答应我,如果你想起了回家的路,告诉我一声,想走的话我会让你走的,把我忘了,然后你就可以放心的离开。”捧起她的脸,他逼自己说出这番话,倘若他们两人注定要有一个人承担心碎,他不要那个人是她。

羽衣脸色瞬间转白,惶惶然地起身并摇头,泪水一颗颗地跃出眼眶,“我不要……

我不要离开你,没有你我哪儿都不去。“”答应我?“他坐起来拉着她的双臂,要她保证。

“我不要——”羽衣挥开他的手。死命地环住他的颈,怎么也不肯离开他。

聂少商强力地以唇封住她的唇阻止她说话。她的眼泪划过他的脸,像把利刃,一吋吋地将他的心割裂。

“我们不会分开,不会分开……”羽衣呜咽地哭倒在他怀里,像怕会失去他般的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不停地对他重复。

聂少商无语地望着天花板,觉得羽衣留在他脸颊上的泪,彷佛是替代他蓄在眼眶未流出的泪水。他紧拥着她,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因为时间就快到了。

“羽衣,停下来,你已经走了一个早上了。”“我没有办法,不走走我受不了。”

羽衣踩着急躁的步伐,一遍遍在厅内来回踱步,一步比一步沉重,一步比一步更艰难。

“你是怎么了?一整个早上焦躁不安的,这两天你吃得少连水也很少喝,是病了吗?”

聂少商拦住她,手掌放在她的额际,一颗心被她的步伐踩得紊乱,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病,不想吃东西,也吃不下。”狂烈的热气在她体内熊熊烧灼着,使她全身疼痛,她靠在他身上希望他为她解热,但只觉得更加烦躁,丝毫无法减轻她的痛苦,于是她又推开他。

“你的额头有点热,去睡个觉好吗?”聂少商柔声劝道,扶着她的腰想带她回房,但她却立着不动。

羽衣抬起头定定地注视他,眼神异样晶亮,像池潋潋的水泽,“少商,我想出去。”

“好吧,你可以在栏杆上玩特技。”他以为羽衣是想到高处坐坐,于是一口应允下来。

“我不要爬栏杆,我要出去!”她的声音骤然变得高亢,两手紧紧捉着他的衣袖。

“羽衣,小莫曾经来找过我,他说洛贝塔研究所的人已经倾全力在外头找你,听小莫说这次他们派出了高手,我不能冒险让你出去。”聂少商低下身子温言软语地对她说明,有过小莫的警告后,他不能冒任何风险。

“我只要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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