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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不宅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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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对视一眼,大一些的那个上前笑道:“爹爹,您放心,就算绑的我也要把大哥给带回来见您。”
秦老爷欣慰的点点头:“嗯,这样就好。望儿一直是医术最好的那一个,如果他能回来,我们秦家便复兴有望了。”
两个男子行礼后便退下,见离主房已经很远了,年轻的那个轻轻拉了一下另一个的衣袖:“二哥,你真的要去找老大吗?”
年长点的那个冷笑一声:“怎么可能。老头子不知道给了老大多少好东西,他倒好,全卷走了。要是现在再把他找回来,秦家哪里还有我们的份?”
“那怎么办?爹指明要我们去找他回来呢。”
“走,先去找娘问问。”
“好。”
秦若望压根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找到了,而是满头黑线的看着许臻娘带回家的胎盘:“不是又要我处理吧。”
“没错。”许臻娘压根不怕这种血淋淋的东西,镇定自如的洗洗手,“这可是好东西,钱都买不来的。”
“好好,我知道了。”秦若望背后背着熟睡的花花,去将晚饭端了上来,“你这次倒是很顺利,一个下午就回来了。”
“是啊,越是穷人家的女人生孩子越容易,”许臻娘端起粥喝了一口,“刘小哥家已经有四个闺女了,这次终于生了个儿子,一家人美得冒泡,给了我双倍的价钱。真是的,他家里又不富裕,干什么非要生这么多。”
秦若望笑嘻嘻的打开她抛在桌上的钱袋:“遇到穷人家,你不是一般都不收多少钱的吗?”
“这种永远儿子第一的人家不在我的优惠范围内。”许臻娘将粥碗递给他,“真想不通,为什么你们总是想要儿子,女儿就不行吗?”
秦若望很自然的添了一碗粥,笑道:“儿子是传宗接代的,女儿是要嫁人的,所以大家才以儿子为荣。其实我很喜欢女儿的,你看花花被我带得多好。”
这倒是,许臻娘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里的人似乎是有一个生育高峰,她忙得不行,花花一直由秦若望带着,吃饭睡觉都离不开他。
“嗯,你将来会是个好爸爸,许汀呢?”许臻娘从他背后将花花小心翼翼的解下来,抱在手里晃了晃,花花睡得正香,无意识的砸吧砸吧嘴,好像在做什么美梦一般。
秦若望也凑了上来,抓住花花的小手指摇了摇:“许汀早就睡了。今天生意不知为何特别的好,把许汀给忙坏了。”
看着破旧的房子,狭小的店面,里面坐着的或者纳鞋底或者缝衣服或者择菜并聊得热火朝天的三姑六婆们,秦家二少爷秦若离嘲讽的冷笑一声。父亲一直说大哥是秦家的希望,可是看看他多有出息啊,留在这种小药铺里过日子,真不知道他凭什么可以复兴秦家。
“这位客人,请问您要些什么?”许汀见有人生意上门,赶紧笑脸相对。
秦若离理都不理他,左右端详了一下,居高临下的问道:“秦若望呢?他在哪里?”
找碴的?许汀提高了警惕,笑道:“他出去给人看病了,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们管事的。”秦若离根本懒得理这个小毛孩子,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拨拉到一边。
许汀哪里料到他会忽然动手,一下子坐了个屁股墩。好像要出事了,店里的三姑六婆们也顾不上聊天了,都围了过来,纷纷谴责这个穿得很好的人以大欺小的行为。
“这都是怎么了,许汀,这个人是干嘛的?”许臻娘正在柜台后面算账,见有人欺负她家孩子,马上冲了过来,挡在许汀面前。
“你就是管事的?”秦若离瞥了她一眼,见她面皮黑黄满脸麻子,顿时没有了再看第二眼的兴趣。
许臻娘很有礼貌的回答道:“没错,我就是管事的,请问您有何贵干?”
“秦若望在哪里,把他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砸了你这家破店!”秦若离踢踢柜台,他带来的两个家丁立刻做凶神恶煞状。
要打架了,本来看热闹的人都迅速退到店外,以免受到池鱼之灾。许臻娘不由得笑了:“秦小哥出去给人看病了,我家这个小伙计一定跟您说过,您实在要找他,等等就是了,干嘛一开口就喊打喊杀的?”
“给我砸!”秦若离一挥手,身后两个家丁挥着棍子就要上前。许臻娘咬了咬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一抬脚,她直接瞄准左边那个家丁的胯下狠狠的一踢,那可怜的家丁嗷的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重要部位,痛得打滚,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疼。
许汀则是利用人小的优势,钻到右边那个家丁身边,一拳头就砸到了他的肚子上,又是一脚踢到了他的膝盖,轻松将他放倒。
看着带来的两个家丁都在地上打滚,秦若离有些迟疑了,他往后退了两步:“你们,居然敢打人?”
许臻娘狞笑着活动了活动手腕:“你去问问,这附近方圆十里内谁不知道我许寡妇是有名的泼妇?你还敢惹上门,找打!”
第18章 第十八章
“嗯,我打了他四拳,劈了一下手刀,一个肘击,还踢了两脚。”许臻娘毫无愧疚的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我又不知道他是你弟弟,他也不说,一上来就气势汹汹的要砸我家的店,不是找打是什么?”
秦若望抚额,这个女人是有多强悍啊,三个大男人都打不过。不过,二弟会来找他,倒是出自他的意料之外。
“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秦若望很是诚恳的道歉,“我二弟的性子我很清楚,从小就有些蛮横不讲理,所以他这次被你打了以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臻娘很不以为然:“没事,他总不可能再叫几个人上门来重新打过吧?”
秦若望叹口气:“这倒不会,不过他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我们秦家在整个京城的医药界还是有头有脸的,他要那些药材商不肯给我们供货就足够了。”
“啊呀,那可是个大麻烦啊,”许臻娘轻轻拍着桌子,“对了,他不是你弟弟吗,你去管管他不就完了?”
秦若望苦笑一声:“他又不是我娘生的,一向和我不亲。这次他找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不愿意去就不去嘛,”许臻娘很讲义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在呢,我罩住你!而且,你那个弟弟看上去笨笨的,又长了一副欠打的样子。以后他要是再敢来找麻烦,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秦若望心里感动。他知道,许臻娘已经将他列入了保护范围圈,可是,他是一个男人,他不能一辈子这么下去。自从离家出走后,他才知道世界根本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他带的十两银子很快就花光了,他不知道除了医馆外还能做些什么事,可是如果在医馆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家人找到,所以,一直到遇到许臻娘和许汀后,他才明白人生完全可以是另外一种活法。
其实,他可以不用这么努力拼搏的,他也可以悠悠闲闲的享受生活的。例如说,在一个小药铺里跑跑腿,再比如,给一些请不起大夫的穷人治治病。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胸无大志,但他却觉得很充实,有一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现在家里找到他了,一定是有了什么问题吧。秦若望很明白,秦家一直靠的是他爷爷打下的名气,而唯一继承了爷爷的好医术的,只有他。该是他面对现实的时候了,如果一直躲在一个女人身后,像个什么事?更何况,两个弟弟虽然不成器,可他们背后的云姨娘可不是吃素的。
“老二,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看着二儿子浑身包满绷带的惨样,秦老爷发怒了,“你不是去找老大了吗,怎么会挨打了?”
秦若离做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努力从软榻上座起身:“爹,你不知道,大哥现在和一个寡妇在一起,那寡妇不让我见大哥,还喊人把我打成这样。”
“什么?寡妇?”秦老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大儿子,可是也不能容忍他跟寡妇混在一起啊。
秦若离不屑的撇撇嘴:“是啊,店里还有个不满周岁的小婴儿,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孩子。”
问题大了,秦老爷气得连连咳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旁的云姨娘连忙给他抚胸口,安慰道:“老大一直没有离开过家,人又老实,说不定是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骗了。”
她不开口还好,她这话一说,秦老爷更加生气了:“他已经老大不小的了,难道都不知道人心险恶吗?他这样,我怎么放心将秦家交给他?”
云姨娘赶紧笑道:“老爷,您身体还很硬朗着呢,想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止老大一个孩子,老二老三这些年也懂事了,老二媳妇还有了身子,你还要等着抱孙子呢!”
秦老爷叹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你也不要说些好听的。算了,等我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管了。”
云姨娘眼神一闪,对两个儿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纷纷找借口退出来,一齐到了秦若离的房里。
秦若离一把将身上的绷带扯开,有些埋怨:“娘,您干吗一定要我绑成这个样子呢,我的伤又不重,要是爹想到给我诊脉,不就全露陷了吗?”
云姨娘笑道:“你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给你诊脉啊,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很差了。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老大的事。你也是个傻的,自己跑上去喊打喊杀干什么?要知道,老大现在还不知道老爷的病,若是你这么一闹,他再有心一打听,知道了真相,跑回来挣家产。他是长子嫡孙,你们谁能比他更加名正言顺?到时候,你们就要眼睁睁的将秦家双手奉上,还不能有半点怨言,不然就是不敬长兄。你们乐意?”
“可是,他哪里有一丝半点长兄的样子?”秦若离皱了皱眉头,“一有不顺心的事情便离家出走,这秦家上上下下的生意哪点不是我们兄弟两个打理的,他想回来捡现成的,没门儿!”
云姨娘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还知道不愿意。我问你,我是不是让你去探探老大的虚实?你倒好,跑去又吵又闹又打人,自己倒弄得满身伤回来,活该!”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老三秦若昔是个火爆脾气,已经忍了半天了,终于叫了出来。
云姨娘叹了一口气,她怎么有这样蠢的两个儿子哟!看样子,还是需要她的出谋划策啊。不管怎么说,秦家是她的,决不能让老大给夺去。
经过长时间的详细讲述,许臻娘终于对秦若望复杂的家庭状况有了个系统的了解。太可怕了,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如果她还留在方家,会不会也要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况呢?嗯,很有可能。许臻娘知道,方大少有一个心爱的外室,是个从良的青楼女子,要她跟青楼女子争宠,还不如直接给她一把刀让她杀人放火来得痛快点。
在整理了秦家上上下下的情报后,许臻娘做了个总结:“所以说,你家里的智囊,其实就是那个云姨娘?”
“没错,”秦若望点头,“她是个厉害的女人,你虽然说也很厉害,可是和她比还差了些。”
许臻娘很奇怪的打量了一番秦若望:“你家的云姨娘比我还强?她也会打人?”
秦若望满头黑线:“你以为厉害的女人就是会打人啊?她当然不会打人,她力气小的很,看见虫子都会惊叫半天。不过,她厉害的地方在于,她绝对比你会对付男人。”
原来如此,会对付男人的女人才是最厉害的,许臻娘暗自点头。秦若望以为她还不服气,笑嘻嘻的列举道:“诺,如果你丈夫纳了其他的女人做小妾,你怎么办?你多半会一脚踹翻你相公和那个女人,然后拿把刀逼着你相公给你写和离书,再把家产搜刮搜刮卷吧卷吧逃跑。可云姨娘呢,她会对那个女人好得如同亲姐妹一般,然后在背后慢慢的捅刀子,这里一刀那里一刀,每一刀都不重,只会划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但天长地久,这些口子一个不小心就把人变成筛子了。你说,你能比吗?”
啊,确实不能比啊,许臻娘皱了皱眉头,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这种外表白兔内心腹黑的女人了,就想之前公司的一个女孩子,看外表很是纯良无害,和她这种看外表就咄咄逼人的女人大不相同,因此得到了全公司上下的一致好评。可最后呢,这个女孩子一点点的露出了本来面目,将办公室的另一个人挤走,最终当上了主任。
许臻娘越想越觉得这个云姨娘太厉害了,简直堪比洪水猛兽,再看看一脸纯真的秦若望,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望天,握拳:“这么强悍的人,又是你的长辈,你才不是她的对手。放心吧,有我在呢,女人对女人,这就是最终的宿命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秦若望有些犯傻,不过还是很尽责的给脑子抽风的老板解释:“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不中用。云姨娘的那点小伎俩,害不到我身上。”
“为什么?你们男人是对柔弱会哭的女子最没有抵抗力了吗?”许臻娘还在幻想着自己将这朵小白花BOSS痛打一番后的情景,听他这么说,倒是有几分奇怪。
难怪你总是教育许汀,说什么哭哭啼啼的女人最烦人,又说什么看上去柔弱的女人心计最深,弄得许汀对这种女人是退避三舍。想到这里,秦若望不由得嗤嗤笑了起来:“许汀这家伙,前些日子还跟我抱怨,说隔街的一个小丫头总是对他含情脉脉的,他很头疼呢。”
“什么,这个臭小子,居然不跟我说?”许臻娘跳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若不是他现在睡着了我就要去拧他耳朵”的模样。
秦若望倒是好笑起来:“男孩子嘛,有些心事自然喜欢跟年长的男人说,这是正常的。”
的确,现代教育里,不是常说父爱是孩子成长中不可缺少的吗?许臻娘叹了一口气,果然,无论她如何强悍如何能独挡一面,在许汀的眼里还是一个女人而已。
不过,她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秦若望,怎么看这个人也不能算得上“爹爹”的位份啊,顶多算的上是个年纪大点的玩友。
“喂,我说,你像许汀那么大的时候,有了些男生的小烦恼,也是跟你爹说的吗?”
秦若望脸色暗了暗:“那个时候,爹的眼里哪里还有我,他只看得见云姨娘一个。说实话,小时候的我还是真的蠢,云姨娘对我很好,总是嘘寒问暖的,而娘却总是板着脸,要我好好的学医好好的读书。每次我读书读累的时候,都会很委屈的想,为什么娘不能像云姨娘一样温柔的对我呢。再后来,我慢慢长大了,才一点一点的明白了母亲的苦心。只可惜,罅隙已经形成,我不知道如何对娘表示关心,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对我。直到娘病重在床上的时候,她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才知道,世上对我最好的那个人是谁,只是,现在她已经去了。”
许臻娘眼神倒是柔和了下来,她想起了自己真正的爹娘和弟妹,子欲养而亲不待,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吧。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秦若望的肩膀:“你放心,你虽然没有了母亲,但还有我们。许汀和花花就不说了,我比你年纪小,且女人一向比男人长寿,所以说,我们都不会在你前面去的,你不用担心再伤心一次。”
这是安慰吗?你确定你这是安慰吗?秦若望抚额,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被这么一番“安慰”下来,自己的伤心确实统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
第19章 第十九章
许汀最近确实很烦。他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娃娃了,而是一个半大的帅气小伙子,颠沛的生活又让他很快的早熟,总之,在附近的孩子圈子里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
所以,他那点少男小心思只有对秦若望讲了。只可惜,秦若望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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