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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难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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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聊裴二的事啊。”对付她,只能投其所好了。

“凭你那张嘴能讲出多少符合事实的话?算了,我不要听。”

“喂喂,太过分了吧,起码我也帮过你。”

“喔,你是指那个吻啊,你一说,我的火气就上来了。显然我当时应该奉送你一拳,好遏止你沾沾自喜的一提再提。”

“快让我进去!”裴望压低声量央求。

“如果你又做出奇怪的举止,别怪我轰你出门!”

“知道了,我以人格保证。”

“喀喳!”大门敞开,裴望闪进门内。爬上三楼,右侧的铁门大咧咧开着,他走了进去,在玄关换上室内拖鞋,依夏沙而坐。

夏沙推了他一把,将他赶到单人沙发。

“有话快说,没事大门在那边,自己请吧。”

“你还真懂得待客之道。”裴望讥笑。

“什么样的客人,就用什么样的方法对待。况且,你哪天不好挑,偏偏挑我头重脚轻的时候打扰我,我没把你轰出去,已经对你够客气了。”

夏沙占住沙发的三分之二,紧皱着眉头,揉抚太阳穴。

“干么一副软趴趴的模样?”裴望让出沙发,换坐到单人椅上。

“头痛、喉咙痛,现在看到你,连眼睛也痛。”

裴望冷哼:“毛病真多,真不愧是女人。”

“大哥,”夏沙极其忍耐的喊了一声,道:“再不说出你今天来的目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声‘大哥’叫得未免太早。”

夏沙不理会他的调侃,满足的缩在沙发上休息。

“怎么?你决定把一辈子花在我弟身上了?”

“有何不可?”她合着眼说。

“那你打算如何对付我妈?”这下可有趣了。

“看她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她。”以德报怨那一套是用来骗傻瓜的,她向来遵行“礼尚往来”的传统美德。

“这可行不通,来这招,最后痛苦的一定是裴二。”

夏沙靠着椅背,认真的思索他的顾虑。

“的确有点道理。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你就别挖苦我了。”

“那你也别再想些奇怪的方法整裴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头到尾存的就是看好戏的心态。”夏沙抬眼瞥他。“你们兄弟两人该不会有着深仇大恨,才让你这么耍着他玩。”

“能看他失控的机会不多,我当然得把握时机,趁机享受作哥哥的乐趣。”裴望毫无悔意,咧开嘴笑得很开心。

“什么哥哥,有等于没有,”夏沙不禁为裴二抱不平。

“你要是看腻我老弟那八风吹不动,大事化小、小事干脆笑着看待的习惯,你也会同我一样,渴望他展现不同平常的惊慌样。”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病态!”夏沙不客气的骂。

“我可不承认这是病。他从小就这副德性,对他恶作剧,他无动于衷;设计一个女生半裸身体,尖叫的对他说有人准备强暴她,他竟气定神闲的带着衣着凉快的女孩到训导处。更叫我喷血的是,以为他会偷瞄女孩子裸露的地方,谁知他一路上只顾背英文单字!你说,他是不是不正常?身为他的兄长,我当然有义务,也有权利,纠正他的不正常。”裴望说得义愤填膺。

夏沙则听得愈来愈火大。不等他说完,她大吼道:

“你是他大哥,竟然使出卑劣的手段陷害他,你不仅没品,还没人性,你跳楼算了!”

裴望一阵错愕,会过意后,几乎笑破了肚皮。

“大小姐,都是几百年的事了,你吃醋吃错对象了。”

夏沙胀红脸,也不晓得是因为怒气,还是他猜中她的妒意。

“闭嘴!”

“没问题。”他承诺着,肩膀的耸动却暴露他克制不住的笑意。

夏沙生气的站起来,打开门,用力指着门外,“滚出去!”

“好,好。别赶我走。”目的尚未达成,裴望只得委曲求全。“下个礼拜是我老弟的生日,我妈说要办场热闹的宴会,你可以参加吗?”

夏沙心不甘情不愿的关上铁门。

“没空也会抽出时间。”

“就等你这句话。晚上六点,我开车来接你。记得穿正式一点,第一次见公婆,你应该知道分寸。”裴望取笑的道。

“我要和裴二一起去!”为防他玩花样,凡事小心为妙。

“他是寿星,连一点惊喜也不给他?好吧,这是你的决定,随便你。”

裴望摆摆手,到玄关穿鞋。

“等等。”

夏沙的声音止住他的动作。她挣扎了会儿,才道:

“你来载我吧。我会告诉他我有事,不能去。”

裴望低头扣上鞋带,背对着夏沙,他笑得非常开心。

※※※

上午十一点十分,裴二匆匆结束最后一堂课,赶回公寓将睡着的夏沙挖起来送到医院看病。虽然夏沙的喉咙发炎好了很多,裴二仍然替她挂了急诊。

走出医院大门,夏沙板着脸不肯跟他一起吃饭。在医院受够了护士、医生的冷言冷语,她简直快气炸了,就说她的病不到挂急诊的地步,他偏又自作主张。急诊室的病人原本就多,医生的脾气被一屋子病患磨得暴躁易怒,她才说了一句感冒,医生、护士脸上的不可置信,在十秒后转变成尖酸苛薄。

夏沙当然不会任由他们奚落,当即和医生、护士开骂起来,最后,病没看成,倒是把喉咙喊到没声。一出到大门,夏沙连说带比的数落裴二一顿,终于在他的歉语中原谅他的失常。

用过餐点,裴二载着夏沙回公寓。

下礼拜的生日晚宴迫在眉睫,他试探性的问她是否要去,夏沙却钻回房,捧出一个四方形、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笑吟吟的塞给他。

“这个给你,生日那天再拆。”

“你不来吗?”裴二垂头丧气的接过方形礼盒。

“那天我姨妈来台中。从小就她最宠我,她来台中玩,我不带她到处走走看看实在说不过去。”姨妈是有的,非常溺爱她也是真的,惟独来台中这件事,她对裴二撒了谎。

“你真的没办法腾出时间?不一定要六点到,晚一点也没关系。”他真的很希望她能来,他不喜欢人多嘈杂的舞会,若是夏沙能到场,说不定能让他尝到参加宴会的欣喜。

“我一有空,一定赶去参加,这样好不好?”她的盈盈笑脸凑在他身前。他一脸的失望,令她内疚的环住他,霸道的要求:“说好,不然就抱到天亮!”

“好啦。”他不自然的摸摸她的短发,双手怎么摆怎么不对劲,无奈之下,只好立正让她抱个够。“,好像在抱僵尸耶。”夏沙喃喃抱怨,爱娇的道:“傻瓜,把手放在我的腰上!”

“喔。”裴二照做,黏得无空隙的两具躯体瞬间令他全身躁热。

他一震,火速撤回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一退,让仍抱着他的夏沙只能勉强围住他的腰,她拉直两片薄薄的唇,恼道:

“站过来啦!你这样我怎么抱?”

“不要抱了,我不舒服。”裴二像个机器人似的不断后退。

他别扭的态度令夏沙眯起眼。

“你哪里不舒服?”

裴二瞧瞧她,又若有似无的看看他的裤子。

夏沙猛盯着他的裤裆,语出惊人的下注解:“还好嘛,没到受不了的程度。”

语毕,她又靠过去搂住他的脖子。

“不要闹了,我真的不太对劲。”裴二伸出手臂,隔开两人的距离。

“又怎么了?”

“我的呼吸怪怪的,心跳也比平常快很多,还有……”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连耳根都烧红了。

“我也会啊,那不是病啦。”夏沙失笑。

“真的?”他从来没有这些症状,裴二担心极了。

“你还问我,你应该比我清楚吧,男生不是都看过A片,而且男孩子在一起都会提到这些问题。”

“不是每个男孩子,至少我没看过。”裴二嘟囔。

“你没有吗?”夏沙圆睁大眼。“这可不太好玩了,我们两个都不懂,要是想试试看的话,该不会得请别人教吧?”

“没有结婚不能做那件事,”裴二低叫。

“老古板,我说能就能,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夏沙也跟着喊。

“绝对不可以,我不答应!”他连连摇头。

“你不答应,哼!你不怕我跑去跟别的男人……”

“不准你去找别人!”裴二直跳脚。

“好哇,那要是气氛正好,地点也对,你要不要跟我……”

“不可以,等结婚完再说。”

“死呆子,你怎么知道我们能不能结婚?说不定等不到结婚?我们就先分手了!”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改变心意。”

“是我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变心,呆子!”

夏沙气怒的抄起抱枕扔他,用力关上门,把自己甩上床,忿忿的捶打手边的枕头出气。

裴二像尊石膏像走在原地。她的话太震撼,简直摧毁他所有行为能力。他呆坐良久,末了,记起气怒异常的夏沙,他踱到她门前柔声道:

“你出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你跟墙壁说话算了!”夏沙扯开喉咙大吼。

裴二试探性的旋转门把,发现门没上锁,他又问:“我可以进去吗?”

夏沙不搭话,捞过枕头往头上蒙。

站在门口的裴二犹豫不决的等待回覆,却一直没传来声音。他再敲敲门。

“我要进去了。”

才上前一步,他立刻遭到不明飞行物攻击,裴二下意识躲开,柔软的枕头无声无息地落到地板。

“出去!去跟木头玩柏拉图式恋爱,我要变心,我不要爱你了!”夏沙翻身,趴在床上,整个脸埋进枕头。

裴二苦恼的走上前。从小到大,他的世界充满单纯的事物,他惟一的嗜好是组装机车模型,女孩子复杂的心理对他来说,像是解不开的谜,永远困扰他。

就像夏沙,她明明是个道道地地、百分之百的女孩,却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性格,也缺少女孩看重贞操的观念。他以为他的坚持会博得她的欢喜,哪知她却因为他的坚持己见而翻脸。

“你为什么生气?”裴二问。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你不爱我,所以你不想和我共享鱼水之欢。对!我是没有理由生气,我也不该生气,我应该死心!”她气极咆哮,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眼看就要落下。

“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不想你受伤害,所以才拒绝的。”她心碎的喊声将他的心拧得紧紧的,几乎令他窒息。

“为什么我们做爱会伤害到我?”

“因为……不小心,你可能会怀孕。而且,那种事……那种事本来就是洞房时才能做。”他支吾的解释。

“两情相悦的情侣裸袒相对是很自然的,你硬要把古代贞操观套用到身处现代的我们身上,根本不适用!”

裴二仍是摇头。“我们各自有不同的观点,能不能各让一步?”

“什么意思?”

“就是……嗯……不能跨越最后一道防线,其他的……嗯,都可以。”他结结巴巴的提议。

“那跟做完有什么不一样?”这主意烂得令夏沙瞪眼。

“当然不一样!”第八章

第八章

对讲机催命似的响着,夏沙冲出房间,急如星火的抄起话筒喊:

“吵死了,再等一会儿!”

抛下电话,她拎着垂落到地的裙摆回房。这套裙长及地的晚宴服是她托史媚买的,膝下裙摆呈人字型叉开,裙边呈波浪状拖曳到地,虽然足以衬出她出色的身段,但没走几步便有绊倒的危险。

她小心翼翼地梳理盘上去的假发,又将脸上的淡妆一一检视过,才满意的趿上高跟鞋,莲步轻移的走下楼梯。

夏沙向来唾弃不干脆的走法,但新买的高跟鞋扎痛她的脚趾,加上随时可能令她摔得四脚朝天的裙摆,令她只能选择安全的走法。

裴望面对公寓大门,闲适的倚靠在跑车上。夏沙的盛装打扮教他眼睛一亮,他吹起响亮的口哨。“考不考虑换个男友?”

“等你百年以后再说。”夏沙懒懒的摆手,专心一意的踏着莲花步。

“很少看见你走得如此淑女。”裴望咧嘴笑了。

“去你的!有空耻笑我,不会帮我开车门吗,司机。”

“唉,衣服虽美,个性还是没变,没救了。”裴望打开车门,自已绕过车尾,坐上驾驶座。

“你的风流才无药可救!”夏沙提起裙子,优雅的侧身落坐。

“我的风流是必要的。”裴望意味深长的说。

“难不成有人拿刀架在你脆弱的脖子上,叫你非得花心不可?”夏沙讽刺。

“你猜对了。”裴望笑开了脸。

“哦?那我猜猜,莫非是你前前任女友巴着你不放,你为了让她彻底死心,只得过着放逐的生活,拼老命留连在花丛中?”

“可笑!你就不能发挥点创意吗?”裴望控制着方向盘,转脸给她一个嘲弄的笑容。

“你听不出我在讽刺你啊,老兄。”夏沙哼道。

裴望没理她,径自说道:

“问题出在我妈。我母亲掌控名牌服饰大半市场,新兴的名牌自她开始接手后,无不迅速在市场窜红。她工作大半生,有一天忽然突发奇想说要退休。她把脑筋动到我和老二身上,要我们俩其中一个接管她的事业。我呢,不喜欢大企业缚手缚脚的感觉,只想自己出去闯一番事业;而老二,一心一意啃他的书,压根无意遵照太后懿旨。这下,母亲大人火了,于是,她定下一个非常可笑的规定——我和老二谁先结婚,谁就得继承她的衣钵。为了逃避这项重责大任,我只好作个浪迹花丛、不摘走一朵花的浪子喽。”

“我一直认为你介入我和裴二的爱情另有目的,原来是为了这个!”

“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

“是是,你想把裴二整得呼爹喊娘嘛。”夏沙瘪嘴,侧头问道:“迎新舞会上,裴二激动的撇清我们的关系,莫非是为了你母亲定下的规则?”

“没错。他的长袖善舞只适用在共同打拼的伙伴身上,要他当个发号司令的领导者,他是抵死不从。”

保时捷缓缓驶向绿意满布的典雅石砖路,入眼仅见的是高耸的铁制栏杆围墙,车行良久,依然没见到其他屋宇,夏沙禁纳闷:

“这是哪里?阴森森的没一户人家。”

“小姐,请别把我家说得像鬼屋好吗?”裴望将车子转右,驶进一条古意盎然的小径。夏沙别过脸,不等他停妥车,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拎着裙摆踏向小径。

“等我一起走,否则你会迷……路。”裴望冲出车外,只能望着杳无人迹的小路兴叹。

※※※

裴二心神不宁的守在门前,行经他面前的宾客不断向他致上贺词,他漫不经心的回应着,手中的方形礼盒因长久紧握而微微发热。

他期待见到夏沙的身影出现在衣着高雅的宾客当中,之所以伫立在这,也是为了能在第一时间瞧见她。

裴二浮动的情绪令陪在身旁的成素慧挑高眉。儿子的长相和性格无一不像她丈夫——持稳、冷静,前者让他不会有大喜大悲的情感表现;后者则让他在所有场合进退得宜。

在她眼中,今晚的裴二是不合格的,他的恍惚使他没尽到主人的责任,他的翘首企盼展露惴惴不安的心境。一个想在商界拼出一番成绩的人,哪能将心里的想法表现在外?!

“儿子,你在等人吗?”即使不悦,成素慧的询问仍是淡然的。

“嗯。”裴二痴望手中的礼盒,以拇指轻轻抚拭洁净的包装纸。

“女朋友?”成素慧平稳的声调提高了。

“嗯。”裴二抬起头,在众人中搜寻夏沙的身影。

“人呢?来了没?”成素慧掩不住喜色,频频朝客人群观望。

“还没。不知道她来不来……”裴二叹道。

“你发出邀请,而她不打算来?”成素慧皱眉了。挑选媳妇,她首重家世和家教,如此不重视儿子的女孩,不会是她理想的媳妇人选。

“不是,她姨妈来中部玩,她得陪着姨妈四处逛逛。”听出母亲的不以为然,裴二忙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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