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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狂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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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儿,先让我习惯一下好吗?”
“也好。”让殿滔先适应环境再说,反正不急。
“过几天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给爸爸上香。”
“嗯。”殿滔也正有这个打算。
“你的头发还是没长长。”当年于善动不动就跟自己的头发作对,总是留着一头短发,如今还是一样。
他的话让她一怔,不自觉地抚上短发……不,她改变了,这四年里她变了很多,之前她的头发早巳留长,只是因为某人的一句话使她不得不剪。
想起炎决,使她的心情顿时陷人谷底,脸上更清楚地流露出落寞的神情,那神
情没能逃过殿滔的眼。
“那你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于善打算离去时,殿滔又开了口:“善儿,有心事别闷在心里。”他看得出来于善并没有把心事真正道出,还因某些事而坏了心情。
“你放心,现在你回来了,我会把这几年错过的全部补回来。”这句俏皮话使气氛再次欢愉起来,似乎也让他们的心更拉近距离。
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殿滔出奇不意地挡住她,不让她开门。
“殿滔?”她不解他的动作。
“告诉我,你的心是不是给别人了?”
殿滔的话在她脑中冲击着。
她有吗?不,她没有!
那为什么炎决的身影清楚地跃上她脑海,那张她亟欲遗忘的脸……
“殿滔,你怎么了,为何突然这样问我?”避重就轻的她眼神闪烁不定,不想深谈这个问题,她打算带过。
“别瞒我。”殿滔抬起她的下巴,温和地望着她。
“我希望你快乐。”他不会没察觉到于善忧郁的眼神,她改变太多了。
两人互相凝视了会儿,于善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我没有。”是的,她没有,早在她回台湾之时,她早就放弃一切。
“是吗?”殿滔像是找到答案般放开手,并且在她额头点个吻,“早点休息吧。”
“嗯,你也是。”于善说完,犹如逃命般离开殿滔的房间,一路奔回她的房间,一颗乱了的心万分不安。
殿滔的话让她努力压抑的情绪再次起伏,炎决的影像清晰地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他的温柔、他的霸道、还有他完全的占有,一一地浮现……
不!她没有爱上炎决,她怎么可能为伤害她的男人而失了心,一切都是被迫的,她是被迫与他相处,并且成为他的女人的。
对于他,她的存在并没有多大意义,只是因为当初父亲的托付及红牌的使命罢了,是的,只是这样。
所以她并没有欺骗殿滔,那个男人不值得她付出真心,就算她曾经没注意地让心遗失,但现在她也已经找回。
怀着心事,于善梳洗完后,躺在床上要自己安心,反正最坏的都过去了。
炎决来到台湾的魅居,单身一人前来,面对魅皇时,他的表情更显坚定。
“于善的事我会处理。”他绝不会任她溜走,属于他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是他的。
经炎决解释后,冷族各门皇及主人都已明白于老生前托付的事,只是大家都没想到那人竟是焰夕。
魅皇接着问:“你愿意让她待在台湾掌管红帮?”
一抹愤怒之色倏地自炎决脸上闪过。
“那只是暂时。”给她自由够久了,这回他将来台湾擒人。
“看来于老当年的托付是正确的。”魅皇点点头,炎决的心似乎全给了于善。
“她是我的。”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都不能背叛他。
魅皇无奈地问:“找回她你又要怎么处理?”
“回炎居。”那里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谈一下。”这时魅皇手中多了一份资料,他递给炎决。
接过数据一看,炎决顿时眉头深锁,“殿滔?”
“没错,他是于老生前收养的义子,现在已经回红帮了。”
“那又如何?”
“明天他会是于善的护花使者。”
凝起眉的炎决眼中闪过怒火。
果然如魅皇所言,于善让殿滔陪她一同前来。
于善盛装打扮过后,殿滔在初见她时眼神马上转亮,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表示对她的赞美。
“我这样好看吗?”
黑色简单的连身长裙,将她衬托得更高雅,也更有女人味,开衩的裙襬让她白皙又修长的小腿微微露出,让她在走路时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很美。”
是的,在殿滔眼中,当年清纯的小女生,如今已是亭亭玉立、标致的大美人。
而殿滔也不亚于她,修长挺拔的身材包裹在笔挺的西装下更具魅力,为了与她
相配合,殿滔还特意选了一套黑色西装,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壁人。
“可以走了吗?”殿滔伸出手,打趣地摆了个绅士的姿势。
“嗯。”于善好笑地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同步离开。
当他们抵达魅居时,魅皇及妻子一同出来迎接他们。
“欢迎。”
于善向他们点个头,进入大厅后,她为他们介绍殿滔。
“他就是殿滔?”魅皇的口吻似乎他也认识殿滔。
于善低声询问殿滔,但他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与对方并不相识。
“印象中我们似乎没见过面。”
“是没有,不过曾经由于老口中得知你的事。”却因他人在国外而未能谋面,
如今相见已是人事全非。
“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
魅皇的话触动于善的伤痛。
殿滔当然看得出来,他温柔握住她的手,“谢谢你邀请我们,同时也要感谢你们这几年的援助,否则红帮将成为历史。”这些话原本是于善该向魅皇道谢的,如今却由殿滔开口。
“哪里,过去我们也曾受过于老的援助。”魅皇来回打量眼前两人,最后他只能摇摇头;而葛宇妮则因他的动作而挑起眉。
就在他们聊天时,突然有个眼熟的身影朝他们走来,让于善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她为自己的大意而生气不已,她早该想到的,魅居根本不可能特意邀请他们前来,一定另有目的。
炎决的出现除了让于善震惊外,殿滔同时也扬起眉表示讶异,看来事情并非如于善所言那样单纯,这会儿连炎居的炎决都现身了。
魅森也随着炎决走进大厅,不过向来沉默的他倒不是这次的主角。
大家坐下后,炎决似笑非笑地瞥于善一眼,随即怀着敌意瞪着殿滔。
“好久不见了。”这句话他是冲着于善说的,他的视线从刚刚到现在都没离开过她身上,那犹如要看透她的利眸教她不寒而栗。
于善可以感觉到所有目光都在看着她,她要自己勇敢一点,反正有殿滔在,谅他也不敢有大胆的言行出现。
“是好久不见了,炎决。”
因为紧张,她自然将身子往殿滔身上靠去,而殿滔则伸出手臂将她揽在胸前,还小心地低下头询问:
“怎么了?”
这个动作看在炎决眼里令他万分愤怒,只是他强忍下来,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会一拳朝殿滔的脸上挥去。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是啊,那双快喷火的眼正以最严厉的目光盯着她,教她从头寒到脚底。
“怎么不早说。”
殿滔不说二话脱下外套,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的外套覆在她上卜,如此亲昵的举止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两人关系嗳昧,更何况是炎决。
他差点按捺不住地想起身,却被一旁的魅森制止,以眼神要他梢安勿躁。一旁的魅皇十分讶异,眼前这头像是狂狮的人真是炎决吗?
坐在对面的殿滔以保护者的姿态勇敢地与炎决对望,两人眼中有着较量、互别苗头的成分,让一旁的众人啧啧称奇。
“妮儿,你去替客人准备热茶。”魅皇支开妻子后,导人正题。“我想,我们闲话就不用多说了,我直接说出今晚请你们过来的目的。”
待于善平复心情,确定自己能够面对炎决时,她的美眸直视他的,而一旁的殿滔则不停给予她温暖,让她下由自主再次向殿滔展现她的笑容。
“魅皇,还是由我来说吧。”炎决不打算假他人之口,这件事应该是他和她之间的私事。
魅皇点头。
炎决这才又往下说:“四年前红帮帮内叛乱,我想你们都还记得吧?”他还有意地凝了于善一眼,要她注意自己的行为。
“这不不用你来提醒。”于善带着防备的口吻回他话。
她的话让炎决笑了,“所以于老当年托付红牌给我,而你就是我的人。”
这些话他居然还敢说,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她肯定自己会赏他一巴掌。
“你有何证据?”殿滔问,炎决的话着实令他吃惊。
“我的证据很简单,就是她。”炎决指着于善,要她向众人说明。
“善儿?”
殿滔这句善儿更让炎决冒火,他竟敢如此亲密地喊她的小名!
该死的他,难道非要她难堪不可?她盯着炎决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红牌的密语于家人最清楚不过。”今晚他打算要做个了断,别以为她可以逃得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之前给的还不够吗?
“我要你。”
“殿滔,我们走。”于善不想再继续与他有任何牵扯,拉着殿滔的于就打算离开。
“不准走!”炎决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殿滔见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并且以眼神警告他。
“炎决,请你放尊重点。”保护于善是他的责任,炎决这般野蛮的行为,惹火了他。
炎决挑起眉,“于老早在四年前就将她托付给我,连红帮也是。”当年要不是他不愿接手,说不定此时高坐帮主之位的人是他,而非于善。
“不准你胡说!”她是红牌的工人,那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是我胡说吗?你别忘了,红牌是你从我那里偷走的。”想到这点,他更加生气地指责她。
于善怎么都挣不开被他扯住的手,只得任由他捉着。
“红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但你属于我。”
“当年帮主真的将红牌转交给你?”殿滔猜测炎决没必要欺骗他们。
“没错,所以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男人的占有欲及私心使得炎决有些狂乱,更何况他的女人还被另一个男人抱个满怀。
最后,殿滔笑了,“但是我看善儿好像不这么想。”没错,他怀里的人儿正急着想挣脱他的手。
“放开我!”
炎决只是淡笑,“这是我的问题,不劳你费心。”意思很明白,他要殿滔放人。
这个女人,看他怎么惩罚她,竟敢不告而别!
“殿滔,别离开我!”她才不要和炎决单独相处,特别是在他处于狂怒时……怎办?
于善惊恐的样子让殿滔分了神,炎决趁此机会-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力道重得令她痛呼出声。
“闭嘴!”都在他怀里了还敢跟别的男人求救,难不成真要他动手打人?
“我要回去!”
当炎决将她拉离开大厅时,殿滔则被魅皇及魅森挡住。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炎决和于善离开后,魅皇也拉着老婆离开,独留魅森及殿滔在大厅里,殿滔则因于善被人强行带走而愤怒不已。
“你不用担心,炎决不会对她怎么样,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我想还是由他
们自己解决的好。”魅森要殿滔坐下,并且打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当魅森说完时,殿滔的脸色更是难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于善潜入炎居,我想那时炎决就已晓得她的身分,只是他不想打草惊蛇。”
“看来,你们都已计划好了。”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于善已是炎决的女人,我想他不会希望其它男人太过于
靠近她。﹜
第八章
被炎决押进房间的于善,拚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直到炎决用力将她甩在床上,令她害怕得直往床角缩去。
“你要干什么?”她害怕地瞥向他,期盼殿滔能来带她离开。
“不准你想他!”
像是突然失了理智般,炎决快步来到她面前,不理会她的恐惧,硬是拾起她的
下巴狠狠地覆上他的唇。
他狂猛又粗暴地强案吸吮,直到她快要窒息时才栘开唇,并且将她压在身下。
“妳还敢逃?”那眼底的火焰代表他正处于下稳的状态,于善此刻只想着要怎挣脱,根本忘了观察他的脸色。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又想起他与其它女人相处的情景,于是大声地朝他说。
“要不要我证明?”炎决发觉继续谈下去根本没有结果,他现在只渴望得到她的身子,这三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
“你该死!都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不能容许自己与别的女人分享他,若真要如此,她宁愿退让。
“你在要求我?”其实只要她开口,他会结束与其它女人的关系。
只是于善太骄傲了,她不会开口的。
“我只要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
炎决的手来到她的领口处,听她这么说,他立刻粗鲁地将衣服撕裂开,将脸整个埋进她颈项问,汲取她的香气。
不一会儿,炎决的手开始脱她的衣服,唇依旧不留情地吮吻着她,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对于他这样的行为,于善只觉得自己受到伤害。
“走开!不要碰我!”被他压住的于善除了用手拍打、身子不停翻动外,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
“你咬我?”
这女人竟敢一再反抗他,难道她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吗?
于善被他眼中的暴怒及炙人的眸光吓住,不再挣扎。
“你喜欢咬人是不是?”炎决的眼里有着残忍的光芒,那眼神吓坏了她。
“你要干什么?”她才说完,炎决便火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下,开始啃咬她的身子,一手将她的手腕反制于头顶,另一手则在她身上四处游栘。
“放开我!”
于善被他啃咬得直扭动,却怎都不挣不开,而且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所到之处都已布满红印,疼得她几乎流下泪来。
“好痛!”她才咬他一下,他竟然咬了她那么多口!
“就是要让你痛!”
“告诉我,为什么离开?”炎决扯下领带,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精壮的胸膛因怒火而上下起伏着。
于善倔强地撇开脸,不愿回答他的问题。
“说!”当他长裤上的皮带解开时,于善惊慌地想退开。
“因为我不要你,我不要成为你的女人!”若是刚刚的事已成为他愤怒的导火线,那么她现在这句话则是引燃怒火的开端。
像发了疯般的炎决不顾她的意愿,将自己置于她的双腿问,一脸狰狞。
“不要我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的不要!”
“不,炎决,你走开!”于善拚命拍打他,却因而使他更是兴奋,双手来到她的圆臀上固定住,不让她移动。
他已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狠狠地挺进她体内,并且开始律动身子,完全不理会她的抗拒及挣扎,见她愈不从,他就愈粗暴狂猛地进出。
“妳是我的!”
“不……”还未说完的话被炎决含进口中,他不愿再听到她的拒绝。
炎决移动他的唇,在她的脸、颈子及胸前吮咬,藉以发泄心头的怒火及欲火。而于善则已迷失在这场欢爱中,忘了要反抗他的暴行。
当一切结束时,她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受不巳,炎决根本没顾虑她是否能够承受,只是不断要她接受他的索求。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她转身想要背对着他,不料他却冷冷地开口:“不准背对我!”
刚才那样的占有尚不能让他梢梢平息心中的欲火,只是有增无减。
他将她翻转过来,逼她面对自己,继续开始另一波攻击,要令她不能思考、不能逃开。
“不要!”咬他、打他都不能让他停止,反而令他加快速度地冲击她的身子。
“你再也别想离开了。”
他的男性气息及情欲已扰乱了于善的心,她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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