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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失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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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语晴站起身抓住她的胳膊:“阿卡,我发现我爱上阳泽洛这家伙了,他说过他会对我好的,一辈子对我好。”
莫阿卡疑惑的转过头:“你爱他?”
单语晴点头:“他也爱我。可能他那天喝得太多了,所以。。。。。。”
莫阿卡笑了:“其实你也愿意把自己给他的,对吗?”
单语晴把身体靠在门槛上,头向后仰着说:“我是想过,可是他那样做,我有种被强奸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真他妈不爽。”
莫阿卡笑了笑,不再说话。
拿起烟灰缸上的烟重吸,眼神又变得空洞起来。
单语晴问:“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怎么了,牧非他欺负你了吗?”
莫阿卡摇摇头不说话,他不想去想牧非到底怎么了。
很累,很累。不愿去想。
单语晴拍了拍莫阿卡的肩膀:“算了,什么也不要想,好好考试,等拿到奖学金,请我去好好的撮上一顿,如何?”
莫阿卡看了看她,然后点头。
是的,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她只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好好看书。
宿舍楼下,突然传来阳泽洛的声音,他大声的喊单语晴的名字,好奇的同学纷纷伸出头看热闹。
阳泽洛在宿舍楼下也学着那俗气的电影情节,拿着一大把玫瑰,冲着阿卡她们宿舍扯开嗓子就喊:“单语晴,请你原谅我,是我不对,是我喝高了耍赖,我真他妈不是人,求你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整幢宿舍里传来一阵哄笑。
单语晴愤怒得几乎竖起头发。咆哮道:“你还嫌自己不够恶心吗?还在那嚷嚷什么?”
看得出来,单语晴是愿意原谅阳泽洛,在她咆哮的时候,莫阿卡无意间看见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那是幸福的笑。
莫阿卡说:“不想他再在那里恶心,你就快下去哦。”
单语晴转过头看了一眼,坏笑道:“看我不把他狠狠的收拾一顿,那我就不叫单语晴了。”
看着单语晴咆哮着冲下楼梯,莫阿卡摇摇头。
其实单语晴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只是她的嘴总是没有任何遮掩,想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刚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单语晴是一个自私的小人。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她就越觉得,其实单语晴人很好。
莫阿卡回到自己的床,小心的整理有点陌生的这张床。
她又想起牧非,在莫阿卡的生活里和思想里,牧非几乎无所不在。
莫阿卡走的那天,牧非仍然不在家。
莫阿卡不知道这一个星期多的时间里,牧非他究竟做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
于是莫阿卡在桌子上放了一封信给他,她告诉牧非,她想他,回来后来学校找她。莫阿卡可以感觉到,牧非需要钱,很需要。
于是拼命的看书,她想拿下那笔数目不小的奖学金。
半个月下来,莫阿卡看起来更瘦了,可是她的眼睛清亮,前面的刘海时时遮住了她的额头。
使她看起来瘦弱而忧郁。
单语晴心疼的给她买一整箱的牛奶放在她抽屉里,帮她把饭端到桌子前,给她冲咖啡,还找来其它同学的笔记整理好放在她的书桌上。
莫阿卡刻苦得几乎废寝忘食。
考试一结束,莫阿卡就忙着去找牧非,想要飞快的见到他,拥抱他。
她想,这么长时间,牧非应该回来了。
莫阿卡怀揣兴奋穿越马路阳光很刺眼,棒球帽的幅度给她带来一丝阴凉。
凭着感觉,这一次拿奖学金是没有问题的。
来到牧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20分。
那座简易的二层楼,看上去一点破旧,置身于这个城市的繁华,它就像一艘海上破旧的渔船,在风中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莫阿卡登上楼梯,她在猜想牧非此刻正做什么呢?煮饭,洗衣服,或者睡觉?或者他不在?
从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贴有洗发水广告的门扇,悄悄的走了进去,她希望牧非在家里。
两个房间的门开着,厨房和浴室,浴室里没有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墙壁很薄,地板吱吱呀呀的响,隔壁有锅和盆的碰击声,隔壁一家正在为准备午饭。
房间里没有阳光照进来,莫阿卡朝那扇关着的卧室的门走去。
小心的推开门,借着黑暗,莫阿卡喊:“牧非,牧非。”
莫阿卡伸手拉开灯,房间很安静,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隔壁房间的抽水马桶响了几下,地板也抖动了几下。
莫阿卡走出卧室。
洗涤槽里堆有没洗过的碟盘,空饮料瓶,打孔的CD,翻开的杂志。
桌子上的百合已经过期,是莫阿卡走的时候插在花瓶里的,烟灰缸里堆满的烟头,桌子上还有一包555牌香烟,被抽得只剩下两三根。
这不是牧非以往的生活习惯,牧非总是爱干净的,他把地板擦得一尘不染。
莫非牧非出事了,莫阿卡慌了,喊着牧非的名字,她找遍屋子里的所有角落,甚至钻到床底下,仍然没有牧非。
这时,她看见桌子上有封信,是牧非留给她的。
信封上说,亲爱的阿卡收。
信是这样写的,我离开一段日子,别找我。
该回来的时候我会回来。
牧非还说,乖阿卡,桌子上的那罐彩色糖果是我留给你的,我知道你最喜欢吃的就是这种罐装的彩色糖果,所以我买了一大罐留给你,希望你不会寂寞。
还有,我想告诉你,爱上你,是我这一生值得欣慰的事情。
我离开的日子你要好好生活,好好照顾我们的家——永远爱你的牧非。
莫阿卡看着看着,泪眼迷朦。
牧非,我等你,无论你去哪里?我都等你回来。
莫阿卡蜷缩在沙发上喃喃的说。
窗外一片明媚,房间却清冷的要命。
一个月后的一晚,莫阿卡先是失眠,半夜的时候头痛欲裂,她从床上爬起来,找药片。
加大剂量的服用,躺在床上的时候,莫阿卡又开始出现幻觉。
牧非血淋淋的身体,他的眼里充满了痛苦,他手制抽搐般抓住她的手。
莫阿卡想要挣扎,可是她却感觉一片虚无。
凌晨四点的时候,莫阿卡惊醒过来,全身湿透。
她走进浴缸随意的冲了澡,然后从那个透明的罐子里抓出一大把彩色糖果,全部装进嘴里,全部。
吃到眼泪流出来,想要呕吐。
可是牧非,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
我不能没有你。
偶尔,莫阿卡半夜醒过来的时候会听见楼梯里的脚步声。
她从床上爬起来,以为牧非回来了,跌跌撞撞跑出卧室去开门,楼梯下面却什么也没有。
隔壁房间里总是传来呻吟声,莫阿卡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像失了血一般苍白。
单语晴过来看她的时候带了她爸爸单亚明,假期的时候语晴回了一趟家。
单亚明说:“女儿,我想去见见莫阿卡,带我去。”
当单亚明看见比从前憔悴的莫阿卡时,眼神瞬间暗淡下去,他走过来抚摸莫阿卡的头。
他问莫阿卡:“我女儿她是不是没好好照顾你?我一直都有叮嘱她要好好照顾你,不要让你受苦的。”
莫阿卡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头埋进单亚明的胸膛里。
那里的温暖,让莫阿卡想起爸爸。
爸爸曾经也这样抱过她的,曾经也这样抚摸她的头发,喊她乖阿卡。
单亚明走的时候给莫阿卡和语晴买了笔记本,同一牌子的。
当单亚明把笔记本交到她们俩手里时,脸上满是幸福的光彩。
他千叮嘱万叮嘱的对单语晴说:“女儿,别欺负莫阿卡,好好的关心她。”单语晴不耐烦的点头,小声在莫阿卡耳旁嘀咕着:“人老了,就是罗嗦。真搞不懂我是他女儿,还是你是他女儿。”
莫阿卡笑笑,说:“也许我们都是他女儿,所以我们才会想去爱对方,关心对方的。”
单语晴突然瞪了一眼莫阿卡,愤愤的说:“别瞎说啊,你少来这一套,是不是想要我对你再好一点,巴不得要我全受全意为你服务啊?”
莫阿卡捂了捂单晴的耳朵:“和你闹着玩的啦。”
和单语晴在一起,莫阿卡可以忘记那些自己不想面对的烦恼,她带着她快乐,就像姐姐或者妹妹一样对她好。
其实,单亚明看起来还很年轻,所以单语晴的妈妈才会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关于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女儿语晴曾向莫阿卡透露过,她妈妈为了得了爸爸,曾经不择手段。
单语晴说:“所以爱情,它是一个自私的东西。”
莫阿卡说:“或许吧,爱情它可以让好得不能再好的两个人头破血流,电影里也常这样演。”
单语晴也点头:“是的,电影里是常这样演。”
新学期开始了,又是一套烦躁的开学典礼。
莫阿卡拿了一等奖奖学金,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可是没有牧非,莫阿卡感觉不到喜悦,她请单语晴狠狠的撮了一顿。
用余下的钱交了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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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在原来的地方等牧非回来。
因为牧非一直没回来,而单语晴又怕莫阿卡孤独,所以顺理成章的搬进牧非的家。
只有一张床,所以她偶尔睡沙发,大部分时间都和莫阿卡挤在一起。
就如高三的最后一学期一样,她们又开始形影不离无话不谈。
黑色失忆 (13)
莫阿卡以为牧非不会离开多久,可牧非他却一直没有回来。
一天又一天,莫阿卡用完了一筒牙膏,抽完了三包弗吉尼亚,牧非他还是没有回来。
莫阿卡不知道牧非去了哪,她仿佛是一个无助而孤独的孩子,蜷缩在马路边上,彷徨而迷茫,找不到回家的路。
冷,彻骨的冷。
对莫阿卡而言,牧非给他的感觉,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安全。
她可以躲在他给她的世界里撒娇,抽烟,看小说,或者疗伤。
看见莫阿卡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样子,单语晴的心无端端被狠抽了几下。
单语晴说:“莫阿卡,我们其实都很不幸,你就想开点吧,可以躺在床上吃吃零食,或者看看书,就已经很不错了。”
单语晴说完继续埋头苦聊,她正和许多帅哥头像聊得忙不亦乎。
莫阿卡说:“可是没有牧非,我感觉生活好没意义。”
单语晴仍然手指飞舞,她说:“你中牧非的毒太重了,你看看我,多开心,有这么多帅哥陪我聊天。”
莫阿卡瞟了一眼单语晴的电脑,有个叫“至死也爱你”的网友约她见面。
单语晴说:“真没耐心,才聊了几分钟,就约啊?鄙视这样的男人。”
莫阿卡在一旁抽烟。
单语晴继续说;“学聪明一点,没有哪个男人对哪个女人是至死不渝的,就像‘至死也爱你’真他妈白痴,以为单凭借这个名字就想骗我上床,我只是骗骗他,却以为我真在挑逗他呢。”
单语晴说完,唰的一下就把拖入黑名单里,嘴里一边骂着:“我最讨厌那些口口声声把爱挂在嘴上的家伙,眼神却四处飞舞,寻找猎物。所以,不要那么相信牧非,说不定他此刻正在北京那所大学的校园里搂着一个女人接吻呢。”
莫阿卡伸出一只脚,抵在语晴的背上,咆哮着说:“我可不允许你这样说牧非,他不是这样的人。”
单语晴转过头,莫阿卡的脚由于没有支撑点而落空,摔在地板上。
单语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无奈样子:“那他为什么不回来,傻啊你,你以为你们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啊,死也要在一起,得了吧,我打赌牧非他肯定已经把你给甩了,男人啊,都喜欢喜新厌旧的。”
莫阿卡不再说话,他的心突然抖了几下。
是啊,牧非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他甚至不让她知道在哪里?是否真的去读博了?
或者他是不是就像单语晴说的那样,喜新厌旧不要她了。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联系她。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吗?包括爱情。
莫阿卡继续抽烟,整个房间都是烟草的味道。
单语晴这时又在一边煽风点火:“就像那个阳泽洛,我已经把他给甩了,他以为他什么货色啊?和我一起吃饭还和旁边一桌的女生眉来眼去,他真他妈不是人,有我了还不满足,干脆甩了他,让他后悔。”
莫阿卡看见语晴张牙舞爪的样子,笑了:“没那么夸张吧,他只是看了一眼,有也没什么啊,是你太敏感了吧。”
单语晴激动的干脆啪的一声合上电脑,朝莫阿卡身边坐下来,眼睛里满是怒火,仿佛愤怒随时破胸而出。
她一拍大腿滔滔不绝开始了对阳泽洛的评价:“他以为他老爸有钱就很拽啊,不仅仅在很多女生面前耍酷,还说我没有女人味,把我强拉到‘女人味小屋’里让我试穿那些俗得要死的衣服,还孜孜称赞,说我变得有女人味了,我觉得他完全要我按照他喜欢的方式生活,他要吃饭的时候不要随便嚼出声,那样很不雅,还要我不要老是把手插在裤兜里,凭什么他可以插,我就不可以。。。。。。”
莫阿卡都被单语晴的样子逗乐了:“好了啦,人家都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嘛,你就别枉费他的一番好意了。”
单语晴仍然很激动的说:“懒得理他了,现在的我,已经重新找到恋爱的新感觉了,我们前天在网上认识的,可是我发现他就是我等了20多年的那个男人,他让我的心砰砰的跳不停,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莫阿卡听完几乎晕倒:“不会那么夸张吧,才认识几个小时啊,就说爱上他了,再说了,你也没见过他啊,说不定是只大青蛙,缺胳膊少腿的话怎么办啊?”
单语晴双手握着,继续沉浸在一个小女人的幸福中:“我可以感觉到,他应该很帅,并且才貌都很出众的男生。我想,这一次,我是找到真爱了,就让让阳泽洛眼睁睁的看着我幸福恋爱的样子吧,哈哈。”
莫阿卡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哎,又是一个沉迷于网络的傻瓜女人,真是悲哀埃”
这时,语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尖叫起来:“妈啊,我们约好三点在网上见的,现在都三点过5分了。不说了,我要去重温我的爱情梦了。”
说完从沙发纵身一跃,就到了她的电脑前,慌忙的打开电脑。
一个叫魂飞烟灭的信息纷纷扑过来,语晴露出得意的笑容,手指飞舞起来,一脸的幸福。
莫阿卡想起,自己也曾经这样幸福过。
没有牧非的房间是冰冷的,莫阿卡走进卧室,电脑开着。
不想理任何一个人,没有人可以让莫阿卡有倾诉的欲望。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恍惚中,她感觉身体在一点点慢慢下坠,下坠。
没有牧非,莫阿卡的心情时时就那样坠落下去。
挪了挪身体,可是那样下坠的感觉仍然还在,空气里似乎一点一点分泌着牧非的味道。
闭上眼睛,心脏跳动得不规律起来。
很多次了,莫名其妙的,想牧非厉害的时候,莫阿卡的心就会莫名的绞痛。
那样的痛会持续上几分钟,那几分钟里,似乎骨骼都快要分离。
痛,又是那种熟悉的疼痛,莫阿卡习惯性的蜷起双腿,手指像枝条般抽搐。
牧非,我亲爱的牧非,你在哪里?
你回来,回来。
天空慢慢变得阴暗。
然后窗外很适合的下着雨,很想去做点事情,可是她的世界已经完全被打乱。
即使她做什么事情,也无法安慰自己。
或者掩盖牧非的离开带给她的疼痛。
谁来拉我一把,莫阿卡深深的吸一口气,任凭眼泪模糊双眼。
头痛欲裂,莫阿卡努力的甩甩头。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她必须得找点事情做,来分散她的想念力。
于是,莫阿卡起身倒了杯橙汁,随意闯入一个网站。
那是因为它很特别的名字,“彩色糖果”——开心乐园。
莫阿卡觉得好奇,她记得那种罐装的彩色糖果,放在嘴里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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