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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失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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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来自大自然原始的纯洁的真实的摩擦。
她甚至有想过和牧非一起找快地方,像很多年前的那个传说一样,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莫阿卡仰着头闭着眼睛站着。
只是这个愿望,终究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本打算早上回去的,因为单语晴的网络男友有个客户,他需要做些准备。
关于单语晴的网络男友,莫阿卡曾仔细问过单语晴。
他是一家外企的主管,被老板无限看好,老板的女儿还曾经和他有过一段感情,但是那个女的去了加拿大,她去了没有多少时间,就和他分手,她说那是因为她不再回来,不想伤害到他。
单语晴说,他想抚平他心里的伤口,她已经深深爱上她的网络男友。
两个男人喝了一罐啤酒后准备拆帐篷的时候,却突然下了场大雨,四个人抱怨着只得回到帐篷避雨。
莫阿卡的体恤很单薄,阳泽洛脱下他的G—STAR裹在她的身上。他用过阿玛尼香水,他的衣服上还留有残余的香味。
阳泽洛的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体恤,他抱着莫阿卡发抖。
雨下得有点肆意,滴落在帐篷顶上的声音像渗透了愤怒的血液想要找到出口。
听着雨滴从头上一阵阵压过,突然有种无可救药无可言喻的无可排遣的孤独和空虚。
一直以来,莫阿卡都不喜欢下雨,一下雨莫阿卡就会没有理由的孤独和空虚。雨水像是她颓废的源泉控制着她,让她感觉到冷,感觉到孤独和空虚。
它奴役着她,一直到现在。
虽然身上穿了阳泽洛的衣服,但莫阿卡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她可怜兮兮的瑟缩在阳泽洛怀里发抖。
阳泽洛抱紧了她说:“我们接吻吧,这样不会冷。”
莫阿卡听见雨滴狠狠的滴落在帐篷上,她点点头。
然后她感觉到阳泽洛的嘴唇轻轻压在她的眼睛上,他的气息和温暖覆盖了她。
不再寒冷,不再瑟缩,不再孤独和空虚。
想到雨停以后,又要重新回到那个浑浊的城市,带着面具,又要重新面对刺眼的阳光。
莫阿卡准备许个愿望。
愿一切痛苦都会化作陆离的烟飞烟灭。
只要灵魂虔诚,只要足够勇敢。
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黑色失忆(20)
毕业前夕,单语晴忙着办签证,就如她所说的那样,她就快要去慕尼黑,还要带上她的网络男友。
莫阿卡正式签约一家模特公司成为一名平面模特,近期内准备拍摄一组写真。
那天,是阳泽洛送莫阿卡去公司的,这是一次很重要的拍摄,阳泽洛在拍摄蓬外等她。
莫阿卡穿得很少,但是很热。
广告拍摄的过程完全按照企划公司事先发过来的计划一丝不苟的进行着,每一套衣服都由两位服装助理来帮忙穿着。
拍摄前,摄影助理也会告诉莫阿卡,这个镜头是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要达到怎样的效果。
在摄影灯下,莫阿卡的没每个动作,都叫摄影师拍案叫绝。
对,对,就是这样的,把那种心底的伤感表现出来,表现得淋漓尽致。
莫阿卡在镜头前的瞬间表现力,神、情、形的协调统一和形象内涵的纯真都具有高度的感染力、亲和力。
拍摄进行得格外顺利,莫阿卡获得了一笔小钱,但她还是沾沾自喜。给阳泽洛买了瓶阿玛尼香水。
为了庆祝,阳泽洛带莫阿卡去了朱家角古镇,繁华的上海,吸引了很多熙熙攘攘的游客。
那是他们正式拥抱后的第一百八十天,有温暖的阳光,莫阿卡在努力忘记牧非。
阳泽洛一直都这样说,想要忘记一个人,首先应该找寻另外一个人,然后转移。
知道转移吗?乖阿卡,阳泽洛问她。
莫阿卡点点头。
她知道,阳泽洛是对她好,她必须把爱从那个销声匿迹的男人身上转移到另外一个真实得可以依靠得到的人身上,那样才不痛苦。
而阳泽洛,是她最好的选择。
莫阿卡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温暖的棉质地,简洁到残酷的线条感,穿一双新鞋,这是阳泽洛送她的。
莫阿卡看着它一步一步越过台阶,换上新的鞋,原来自己也可以飞。
在阳光里,莫阿卡感觉像个穿着新鞋的妖精,走路妩媚。
一双鞋,却让莫阿卡感觉脚步有点凌乱,她不敢确定自己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默默对牧非说,对不起,有些事情,我没有选择,或者,我真的要爱上别人了。
阳泽洛背一个大大的包牵着莫阿卡的手,十指纠缠。
那一刻,这个男人的背影,像刀子刻下去一样,抹不掉。
一前一后,阳泽洛时不时转过头,看看莫阿卡,看见她紧紧抿着嘴唇,停下来,从包里掏出纸巾,手指轻轻掠过她有点苍白的脸。
然后再转过头去,沿着古屋慢慢走进窄窄的小巷。'奇书手机电子书网 Http://。。'
两旁的房子,都是沉沉旧旧的,一波波的瓦,水纹般密密匝匝,屋檐下,一串串红艳艳的灯笼直直的往下垂。
墙壁上,台阶旁,青苔缭绕,莫阿卡小心的踏在石板路上,倔强的停下脚步,看着脚下的青苔,想着自己也和它们一样,喜欢潮湿阴暗的地方。
莫阿卡笑了,她弯下腰,轻轻喊,HI,朋友。
阳泽洛的心揪了几下,走近她,心疼的说,傻瓜,相信我,我会给你阳光。
莫阿卡抬起头,看见太阳从小巷的缝隙里倾泻下来,在阳光下,阳泽洛的头发闪着光泽,健康的肌肤浸透着几颗汗珠。
看着伤感的莫阿卡,阳光下苍白的脸,阳泽洛说:“我要给你幸福,并且一生一世爱你。”
在阳光下,莫阿卡眯起眼睛笑了。
古朴的朱家角古镇,水光潋滟,波纹四溢的小河。
还有河里的那艘船,莫阿卡走过了这些,也越过了她和阳泽洛的最后一道防线。
在那家同样古朴的旅馆里,阳泽洛要了莫阿卡,当莫阿卡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时,她对阳泽洛说,来过来,抱我。
阳泽洛再也不想隐忍,他冲过去。
紧紧拥抱住她,吻她,一遍遍亲吻莫阿卡,他的眼泪滴落下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颤抖着身体进入莫阿卡的身体。
从此,阳泽洛便爱上这种感觉,和莫阿卡的肌肤之亲,对他来说,那是一种灵魂最深处的抚慰,那是爱的升华。
毕业的时候,阳泽洛接管了他爸爸的公司,他把莫阿卡接到了那幢他爸爸送给他作为毕业礼物的别墅里,让她安心养玻
莫阿卡的抑郁还是很严重,虽然没有太多的幻觉,但是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偶尔会有自杀的想法。
莫阿卡工作的时间很少,只要每个月抽出几天时间去摄影蓬或者户外就可。
于是阳泽洛要莫阿卡去看医生,她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
阳泽洛说,乖阿卡,听我一次,别那样倔强,去看医生,这样好起来快一点。
一直以来,莫阿卡都坚持不去看医生,是因为她无法承认,自己是一个生病的女人。
可是这一次,莫阿卡答应了,她乖乖投进阳泽洛怀里。
那一天,上海天气异常晴朗。
莫阿卡日记里写,牧非,我决定要忘记你了。
曾经我为行尸走肉,感觉万事蛰伏。
在知觉逃匿与显露之间,在心痛和头痛,在整夜的失眠和思念里,在幻觉和真实的煎熬中,我为你遍体鳞伤,气若游丝。
可是现在,我决定忘记你了,没心没肺的。
如果是你,我想你也会选择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对吗?
苍白刺眼的墙壁,脑子里仍然无法阻止的闪现出牧非的双手。
莫阿卡甩甩头,她不愿再想了,不愿再想。
她抓紧阳泽洛的手,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
阳泽洛说,乖阿卡,别怕,有我。
他陪她等在医院的走廊外,用左手抓住她的右手。
轮到她的时候,医生问:“可有心情不佳、苦恼、忧伤,终日唉声叹气,情绪低沉、悲观、绝望,有自杀倾向?”
医生问:“可有不明原因的疼痛、疲劳、睡眠障碍、喉头及胸部的紧迫感、便秘、消化不良、肠胃胀气、心悸、气短?”
他继续问:“可有进食减少,体重减轻,终日不思茶饭?激越、焦虑、性欲低下、记忆力减退?
莫阿卡刚刚坐下来,医生就排山倒海的问过来。
莫阿卡唯唯诺诺点头。
是的,自从牧非走以后,她就具备所有的病症,她为他便秘、消化不良、肠胃胀气、心悸、气短。还为他激越、焦虑、性欲低下、记忆力减退。
他走以后,莫阿卡就对爱情失去了信任。
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是莫阿卡一直都相信她可以改变,因为有阳泽洛,他是她的阳光。
他对莫阿卡说,有些事情要慢慢来,慢慢做。
医生的问题越多,莫阿卡的脸色就越苍白。
她渐渐明白,牧非这两个字,想要忘记谈何容易?
从医院回来,莫阿卡吃很多药片,白色的,粉色的,黑色的,水青色的。
阳泽洛把它们混在稀饭或者啤酒里,递给莫阿卡。
他说,乖,吃了这些药,你就可以忘记牧非了。
莫阿卡定定的看着他,眼睛血红。
她说,医生也是这样说的,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会想他?
我总是和你做爱的时候想起他,我感觉到愧疚,我感觉到背叛。
阳泽洛的眼神划过一丝悲悯,他爱的女人,怎样才可以忘记过去?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莫阿卡。
她说的话伤害了他,他一直以为莫阿卡已经接受了他,所以那晚,他亲吻她的时候,她才没有反抗,而是迎接。
而事实上,她只是在试着接受。
莫阿卡把那些琳琅满目,形形色色的药片整齐的装进抽屉里。
她拿出那个微型的录音机,把她想说的话全部都录在里面。
她的卧室里,已经装了满,满一盒子的录音带,那全都是她对他的思念。
这是她写给牧非的第两百一十二封信。
她说,牧非,我要怎样才可以忘记你。
医生告诉我,听他的,按时服用这些药片。一日三次,一次两片。饭后用温开水服用。
可是,我吃了很多为什么还是没有用,我还是没有忘记你,还是进食减少,体重减轻,终日不思茶饭,激越、焦虑、性欲低下、记忆力减退。
阳泽洛告诉我,你不应该总是闷在家里,你应该出去走走,或者去买你喜欢的任何东西。可是我不想出门,不想去哪里,我只想呆在房间里。
阳泽洛还告诉我,我瘦成这样,应该多吃点,他给我买很多好吃的,可是我吃不下,我以为我可以努力的吃下去的。
我的好朋友和他的男友去了慕尼黑,临走之前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她说她爱我,希望我过得幸福。
莫阿卡零散的把关于她的心事都录在那个录音机里,她想,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都交给牧非,她曾如此伤心过,因为他的离开。
那个微型的录音机,是阳泽洛买给莫阿卡的,她说她喜欢,于是他就买了送给她。
莫阿卡知道,这个男人,可以纵容她的一切,那都是因为他爱着她。
因为公司的事情,阳泽洛必须得去一趟天津,临走的时候因为忙,没来得及和莫阿卡打个招呼就走了。
第二天给莫阿卡打电话的时候,却没有人接。
处理好公司在天津的事情,刚回到上海,他就匆忙去找她。
上了楼梯,阳泽洛很小心的推开门,房间很黑,找不到莫阿卡。
他拉开灯,看到桌子上陶瓷花瓶里的百合,已经变得枯萎,却仍然散发着香气飘散在房间里。
阳泽洛感觉一阵晕眩,就如莫阿卡的气息,百合是她的最爱。
阳泽洛把西装丢在沙发里,然后找莫阿卡。
他喊,阿卡,阿卡。
没有任何的声音,房间异常冷静。
阳泽洛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最后,他在浴缸里找到了莫阿卡。
莫阿卡赤裸着身体,雪白雪白的肌肤浸泡在水里,闭着眼睛。
阳泽洛走过去,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得异常冰冷,他把她抱起来,用浴巾把她冰凉的身体裹起来,开始亲吻她。
莫阿卡突然睁开眼,她说,你来了,我一直在等你,你突然消失了,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就如牧非一样,把我遗弃。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干涸,嘴唇苍白。
阳泽洛感觉到痛了,他抚摸着莫阿卡的脸庞求她原谅。
他说,不会的,我不会不要你,我说过,要一生一世爱你的。”
他把她抱上床,开始和她做爱。
仿佛这样,才能够把自己的全部都交付给怀里这个脆弱而伤感的女人。
他想无止境的纠缠她,纠缠她,再来,再来。
他粗暴的霸占她,但是莫阿卡相信,这个男人,有多爱她。
窗外蔷薇花细小幼嫩的花粉飘落在风里,柔和的云彩,柔和的微风,一切都是柔和的。
不再是惊心动魄的梦魇,不再有恐惧,消失,全部都消失掉。
不再有阴霾,不再有伤害。
在阳泽洛怀里,莫阿卡安然睡去。
黑色失忆 (21)
莫阿卡开始觉得日子浑浑噩噩,在那所清静的别墅里,她品尝到一种莫名的孤独。
她的工作很少,于是她开始又试着在台士电脑前聊天,开始写一些绝望和疼痛的小说。
一次,一个叫HELPME的陌生人闯进来,他说,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HELPME,HELPME,她也一样需要救命。同病相怜。
莫阿卡笑笑,便加了他。
虽然聊天,虽然写小说,显然和阳泽洛一次一次做爱,虽然一遍一遍的劝说自己。
忘掉牧非,忘掉他,绝情绝意的。
可是即便她销毁了和牧非有关的所有东西,刻意不去想他,莫阿卡仍然无力承受。那种对他的爱,那种伤痛,让她如此彻底,如此茫然。
阳泽洛总是很忙,可无论如何他都第一时间赶来找莫阿卡。
他怕她孤独,怕她和楼下的小草或者小花做朋友。
她应该有温暖,应该被呵护。
阳泽洛总是这样认为。
阳泽洛接管阳氏集团两个月以后,几乎掌握了公司的所有事情,处理事情的方法几乎可以信手拈来。
所以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陪莫阿卡,他给她置了一本性能最好的笔记本。
陪她上网,打游戏,或者看电影。
因为网络,莫阿卡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HELPME就是SecretGarden,他无法忍受莫阿卡就那样消失,于是,他换了个身份来找寻他。
那天,是HELPME发的视频请求。
莫阿卡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便接受了。
但是,那一瞬间,莫阿卡呆住了。牧非,他怎可如此待她。
HELPME说:“其实,我就是SecretGarden,我不相信网恋,但是我确实爱上你了,没有你。我心里闷得慌,我怀疑自己会死去。”
莫阿卡说:“你不是SecretGarden,你是牧非,我爱得撕心裂肺的男人,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选择和我相处。”
SecretGarden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只记得,曾经我们讲话讲到天明天灭,你却突然消失了。”
莫阿卡说:“牧非,我亲爱的牧非,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在哪里?我想立刻就见到你。”
SecretGarden说:“莫阿卡,或者,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爱的那个牧非,但是,我们确实相爱过的,对吗?”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只要牧非他终于回来。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SecretGarden说:“我现在北京,离你远呢1
莫阿卡说:“我会去见你,只要你说,我会立刻去见你。”
SecretGarden说:“等着我,过段时间,我会来接你,然后我们好好相爱。”
莫阿卡哭:“是的,我们要好好相爱,以后再也不分开。”
SecretGarden的长相,简直和牧非一模一样。
所以,莫阿卡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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