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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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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太少爷,月娣小姐她……”阿杰支支吾吾的,黑天令俊容一沉,双眼半眯。
“她怎么了?”
“月娣小姐还没回来。”
没回来?揉着发疼的额角,黑天令低声问:“现在几点了?”
“九点。”
“她今天出门交代去那里了?”
“只说去学校。”黑天令心里盘算了下,黑月娣的作息他早摸清楚,倏得站起身朝大门走去。
“大少爷!”
他可以要阿杰去找人,但上次的事件后,他放心不下,没见她平安回家,心头犹如悬在半空,“备车。”
不到半个小时,黑天令找到黑月娣,她还在学校。
只是这回,她身边还多个上回见过的男同学。
黑天令见到两人步出校门口,寒着一张脸倚在车边等人。
一见是他,黑月娣脸上的笑容渐消,霍昀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没有。”
黑天令不会是来这里等她的,他那么忙,从出院后他就开始避不见面,明明知道她挂心他的伤口,住院时却狠心不让她探病,他的不理不睬伤了她。
黑天令叼着香烟,双眼如勾般慑人的猛盯着她,西装外套披在肩上,强悍内敛又不失潇洒。
第一次仔细看他,深刻的五官、高大体格,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阳刚味很是魅惑人心,黑发浓密,表情带些高傲地瞅着她。
“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当然可以。”
霍昀欣然接受抵着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惹来黑月娣淡笑,这个举动惹毛了黑天令,在他们打算越过他时沉声道,“我来接你。”
漆黑的眸光紧紧锁上她,很狂也很妄,好像在黑天令身上就是找不到一丝谦和之气,那股高高在上的气焰总是教旁人无法忽视。
“他会送我回家。”
黑天令朝那男的瞄了两眼,“她我带走了。”说罢,冷不防的将她拉至身边,教霍昀措手不及干瞪眼。
“你怎么可以随意带走月娣,你是谁!”
黑天令根本不理会他的问话,车门一开将黑月娣拉进车内,见霍昀上前,阿杰早一步挡住他。
“你不要对霍昀动粗。”
拉住她想由车子另一侧逃出去的身子,黑天令制住她,“你在关心他?”窗户摇上,隔绝外头声响,灼热目光看得她心乱。
“他是我的朋友,你别乱来!”摸住左耳助听器,黑月娣想抽回自己的手。
“朋友?他应该是想当你的男朋友吧。”
早过三十岁的他,还会看不出男人对女人大献殷勤的目的吗?
而他看那男的不顺眼,没有理由,就因为碍眼所以他霸道的介入。
“你放开我!”右手被他握得发疼,手也跟着直拍他如钢铁般的手臂。
“以后不准再跟他单独见面。”如此野霸的一句话,由黑天令口中道出却显得理所当然。
“你……!”他以为他是谁,“你凭什么?”
“我该保护你的安全不是吗?这是天羿当初拜托我的,既然如此我应该善尽我的责任。”
当阿杰进到车内,霍昀还呆愣的伫在车外。
“开车。”
自小到大还没有见过有人如此蛮横,黑月娣一时怒火直上,连日来被他冷落的情绪没处渲泄,无预警的拳头直槌他胸前,没来得及防备,黑天令上半身向椅背倒去,压痛刀伤,让他抽气地咒骂出声。
“大少爷!”阿杰吓得频频回头。
黑天令抿唇不语将她拉进怀里,不让她再有动手的机会。
过近的距离让黑月娣嗅着属于他的男人味还有淡淡的烟味,宽厚的胸前急速起伏,见他脸色刷白冷汗直流,她知道自己弄裂他的伤口了。
“你要不要紧?”
“没事。”那两个字困难地由牙关吐出,黑天令试着压下背后如火灼般的疼痛。
黑月娣伸手在他身上探了几下想解下他衬衫扣子,即被黑天令强搂压在胸口,“别乱动。”倚在她耳边低语。
她以为她在干什么,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她不怕出事吗?还是单纯的连男女感官性事都不懂。
“我想看你的伤口……”
“我说没事。”
“大少爷……!”
黑月娣被他抱坐在腿上,上半身与他贴合,血淌出布料,她的手也染上血色,“你流血了?!”
“别开口!”
阿杰不再多说,车子调头往医院方向而去,不理会大少爷的咒骂及命令,他只怕大少爷身上的伤口恶化。
白其石缝了最后一针,打探的目光盯着立在门边的黑月娣,她不敢靠近黑天令,也不敢见针落在他皮肉上,所以她害怕地缩在角落。
“这回别再扯动伤口了。”
“嗯。”
裸着上半身,衬衫被丢在病床,脸色淡白的他显得疲累。
“你来帮他把衬衫穿上。”黑月娣怯怯地来到他身旁。
“我自己来。”黑天令不习惯,伸手想拿回她手里的衬衫。
“我帮你。”她揪着衬衫,眼里尽是坚执。
白其石玩味地看着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流,黑月娣小心地为他套上衬衫,帮他扣上扣子,全然不知她那一倾身,领口大片雪白肌肤尽入黑天令眼底,让他的视线炙热的转沉。
“明天再来换药,记得伤口不要碰到水。”
黑天令沉默点头,才要站起身,突来的昏眩让他连忙扶着桌沿,“你去帮他领药吧。”黑月娣扶着他,黑天令高大身躯靠着她的细瘦,显得有些沉重。
“你还好吗?”
不放心的扯了下黑天令衣角,抱住她娇小身子,黑天令淡声应道:“嗯。”
她一走,黑天令冰冷的眸光狂扫好友,白其石耸肩道:“难得见你这么小心一个女人。”这是第三次了,这女的教黑天令变脸三次。
“她是天羿的姐姐?”
“就是你小叔当年收养的女儿?”
“嗯。”
“只有这样?”不怕惹毛眼前这匹猛兽,白其石不怕死地再问。
“你还想问什么?”
“怎么我这几次看来,觉得你对她好像还多了一丁点嗅得出来的情味?”
黑天令扯动嘴角,没打算满足好友的好奇心,“介意我抽根烟?”
他需要香烟帮他压下刚被黑月娣不经意挑起的渴望,而始作俑者却毫不知情自己犯了什么错。“这里是医院,禁烟!”
“我去外头抽。”
“烟抽多了对伤口不好。”
“你话太多了。”披着西装外套黑天令摆摆手潇洒头不回的走出去。
白其石好心告知:“领药处在下楼梯左转的地方。”黑天令身子僵了下,叼着香烟消失在转角。
第四章
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黑天令伤口恶化,黑月娣心里很是自责,只是她没想过,黑天令会要她帮他换药。
这不是医生的工作吗?
那么长的伤痕,若是不小心处理,恐怕会感染的。
“过来。”
她正站在他房间门边,不敢再上前地瞪着坐在挺直腰坐在床沿的黑天令。洗完澡的他看都没看她地命令着。
“我还是去叫阿杰来帮你换药。”
“阿杰有事出去了。”
知道她别无选择,黑月娣慢慢地走近他,停在一步远的距离,手上的医药箱紧捉在手上。
“帮我脱下衬衫。”已被他解开扣子的衬衫敞开,却碍于手臂无法伸展,才要她动手。
以前,她也曾帮打架受伤的天羿敷药,可是他不是天羿,他是天羿的天令大哥,对她而言,是个与陌生人差不多的男人,但他却甘心为她挨了那一刀,要她良心不安。
放下医药箱走到他身前,立于他修长双腿之间,黑月娣小心地帮他解开两边的袖扣,再仔细地为他脱下衬衫。
不敢多看他赤裸的上半身,她低语:“好了。”
“到床上去。”
“你可以转身吗?”
黑天令动都不动,迫于无奈,黑月娣只有爬上他的大床,半跪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部,纱布染着少许血迹,“我要拆下纱布了。”
怕弄痛他,她的动作轻柔缓慢,一手贴在他的背,一手撕着绷带。
那道细细长长的伤痕像只丑陋的娱蚣爬上他的背部,她看得心悸,知道这伤应该是很痛的,可是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医生交代过,伤口不能碰水。”见纱布已有些潮湿,她念着。
“不碍事。”
“会发炎的。”
黑天令沉默片刻,嘲讽道:“难道你要帮我洗澡?”这话,很不得体,他是故意的。
从刚才她接近自己开始,一股陌生的淡淡清香即在他四周环绕不去,让他无法平心静气,所以语气难免刁难了些。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
“你该庆幸伤到的人是我,如果是你,恐怕不只这样。”她柔柔弱弱的外表,只消那一刀,怕就已是香消玉殡。
棉花棒帮他涂上消炎水,他倒抽口气地身子一僵,低声轻咒:“很痛吗?”像帮小朋友呼痛,她轻朝伤口吹气,想帮他消除些疼痛。
“你在干什么?”头部侧一边,余光瞥见她的动作,黑天令闷声制止:“动作快点!”
她竟然对一个成熟男人毫无防备,尽管背部受了伤,若是他有心,依旧可以制服她于床上,满足自己被她挑起的情欲。
黑月娣被他一凶,没敢再迟疑地抹上药膏,剪了纱布用绷带包扎好伤口,“好了。”
不敢多看他裸露的上半身一眼,黑月娣低头紧张地收拾医药箱,“那我先出去了,晚安。”
她的脚才沾地,黑天令已经转身面向她,“慢着。”
“还有什么事?”
黑天令将衬衫交给她,“帮我把衣服穿上。”
抬眸瞄他一眼,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有放下医药箱,拿过衬衫面向他,“你的手。”
“左手?右手?”像是有意与她作对,黑天令只问不伸出手。
她扯着左边的袖子,“这边。”
好不容易,衬衫终于套在他身上,黑月娣好心帮他扣上袖扣,但对于他胸前的扣子却碰都不碰。
“你怕我?”她的手抖得厉害,黑天令冷静地问。
“那我先出去了。”没回答他的话,黑月娣只想快快离开他的房间。
谁知,黑天令大手一拉,不让她走,“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不满她的沉默,黑天令非这她回答不罢休。
“你是天羿的大哥。”他与生俱来的权威感教她心生畏惧,再想起他是天羿的大哥,对他的距离感自然也增多。
他是黑家人,是她一辈子都不可以有牵扯交集的人。
“所以你不怕我?”他淡笑,见她不自在的神情,这才动手扣上衬衫扣子,“那好,明天你帮我洗头。”
他受够了阿杰的粗手粗脚,而她是这屋子里唯一的人选。
“我……”她慌了。
“你不是很内疚吗?帮我洗头刚好功过相抵。”
他是故意的,故意见她为难,而后当她脸上浮起的淡淡潮红样,他看得入迷。
如果她不是小婶的女儿,那么,他可能会为她而心动。
可是,她是小婶的女儿,所以,他必须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
她以为黑天令只是说说,并非当真。
但,当阿杰来找她时,她终于明白黑天令说到做到,他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月娣小姐,麻烦你了。”
“可是,我……”
“大少爷只是需要人帮他洗头,你放心。”
她能说不要吗?
看着阿杰也是万般无奈,黑月娣只得硬着头皮,“他在那里?”
“大少爷在房间。”
“好吧,我去帮他洗头。”只是洗头而已,她根本不需要太大惊小怪,况且他的伤还是因为她而造成的,她该负些责任。
第二次进到黑天令的房间,不见他的踪影,阿杰怕她难为情,还好心地将房门关上。
“黑天令?”
“进来浴室。”
他在浴室了?寻着声音,来到浴室门边,由半掩的门缝里瞧见里头晃动的身影,“进来。”
轻推浴室的门,发现黑天令的上半身已经脱了,只在腰际围了条白色浴巾“你……”看到这光景,她很想调头离开。
“门不用关,进来。”
怕水湿了自己的衣服,她早换上短衣短裤,头发也绑了马尾,赤着白晰的脚丫子,深吸口气的她走进浴室,因为黑天令的高大壮硕,本是宽敞的浴室顿时变得狭小,“你可不可以坐下来?”
阿杰很细心地搬来小板凳,黑天令瞪了那圆椅一眼,板脸不发一语地坐下。
从没帮男生洗过头,黑月娣小心翼翼地倒洗发精,和着水帮他洗头,只消几分钟即洗好,“这样可以吗?”
“帮我脖子按一按。”呃?低头盯着他粗壮的脖子,黑月娣很想出声拒绝,“我的脖子痛了好几天了。”
或许是不忍心吧,再见他背部的伤口,黑月娣细长的手指顺着柔顺的泡沫滑到他脖子,来来回回地帮他按。
尽管是不曾帮他这么按摩过,却不难发现黑天令脖子到肩膀的紧绷,应该是工作时间太久,压力太大才会如此。
他很累吗?
因为是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黑月娣只能在心里猜测,“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很巧?”当肌肉放松后,黑天令连心情也放松,谈话间了多些温度。
“可以了吗?”
“手酸了?”
“我怕你会冷。”虽是夏天,但他这么裸着上半身,头发又湿着,怕他会着凉。
黑天令哈哈笑出声,笑得黑月娣有些手足无措,不明所以。
“你笑什么?”
“笑你的单纯。”
他此时全身热得发烫,而她竟还以为他会着凉,这,不好笑吗?
她不是第一个帮他洗头的女人,却是唯一一个安安份份只懂得洗头的女人。
除了洗头,她什么都不做,连身子都离他有半步远的距离。
她的手除了按摩他的脖子及肩膀外,那里都不会越矩,没有一丝情趣。
“我要冲水了。”
不管他答了没有,黑月娣将他的头往前按,莲蓬头打开,将他头上的泡沫洗掉。
可能是水势太猛,不小心让水留进他眼睛,黑天令的手抢过莲蓬头,“够了。”
手势的大动作,扯动背部的伤口,教他咬牙咒骂几声,却没想到,热水却洒了她一身湿。
“啊!”她惊得大叫。
黑天令拿过毛巾,擦掉脸上的水,深沉的眼眸直盯着她看。
“月娣小姐,怎么了?”
阿杰闻声,连忙冲进来,一见月娣小姐湿了一身,再见大少爷冷忿的表情,还没开口,即被人赶,“出去!”
“大少爷?”
“我说出去!”黑天令咆哮。
“是。”很是没趣的阿杰赶紧离开,而黑月娣则是退到了墙边。
热水将她的湿衣服贴在皮肤,若隐若现地看出她裹着内衣的胸部曲线,浑然未觉的她尽张着无辜的眼睛看他,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
“出去!”他低沉粗嘎地道。
“可是你的背……”
“阿杰会处理,你先出去!”
黑月娣觉得被骂得莫名其妙,转身就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阿杰喊他:“大少爷,月娣小姐已经回房间了。”
“我要洗澡了。”
“那等你洗好,我再过来帮你换药。”
这个夜晚,有些蹊跷,连阿杰都不明白,大少爷这回发得是什么火?
那一晚之后,她与黑天令的距离不知不觉拉远了。
黑天令又回到初见面时的冷漠,对她不理不睬,有时见着面了,匆忙打声招呼后即转身离去。
因为左耳的听力问题影响右耳,每个礼拜都要定期回诊检查,黑天令以前再忙都会抽空陪她,现在他只交代阿杰,白天他不是在房间就是未归,晚上她就寝时他可能回家换好衣服正要出门也可能还不见人影,黑月娣说不出心里的愁肠为何,像是落寞在心底一块块拼凑。
“月娣小姐?”房门轻敲,她正凝眉伫立于窗前沉思。
“阿杰,我今天不去医院了。”
“为什么?”
“我今天有点累,明天再去好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的房间却多了道高大人影,“你怎么进来?”
“你今天该去医院。”
“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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