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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与君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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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余光瞧见有道身影经过,向煌天连忙转过头往屋外看去,果然瞧见白亦云一闪而过的身影。

李菱不解的看着他,“向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好好待在屋里。”语毕,向煌天立即起身往外走去,没一会儿便在木屋后方瞧见了白亦云的身影。

白亦云知道他前来,但是故意视而不见,继续做着手边的工作。

“你在做什么?”他柔声轻问。

“做些跟你无关的事。”她冷冷的这么说。

她的冷言冷语让向煌天不解,“我又做了什么令你气恼的事吗?”

“没有。”

“若真没有,你就不会这么同我说话了。”向煌天步向前,握住她的手腕,“快说,你究竟怎么了?”他在乎她,更不愿她用这种态度面对他。

“哼,原来你还会在乎我啊!”

向煌天剑眉紧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去找你的菱妹不就得了,何必还来管我呢?”白亦云皮笑肉不笑,冷然地回答。

一愣,向煌天随即笑了开来。“你可是在吃醋?”

“我……我哪有,”白亦云连忙否认,却因为心虚而不敢直视他的眼。

“当真?”他挑眉,眼里有着怀疑。

“当然了,我毋需骗你。”她硬是说着违心之论。

“若我告诉你,我绝不可能对她有情愫呢?”

“为何不可能?”白亦云抬起头看向他。

“因为,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向煌天以深邃的黑眸直瞅着她。

他深情的注视令白亦云见了心慌,连忙撇开眼不再看他,“你可千万别说那个人是我。”

“没错,那个人正是你。”向煌天轻执起她的柔荑,按放在他的胸膛上,“我的心、我的人,只属于你。”

他的胸膛依旧厚实,他的心跳依旧沉稳,白亦云却觉得好炽热,惊得连忙挥开他的手,抽回自己的手置于胸前。

她的心不住狂跳,究竟为了什么原因,她不懂,也不想懂。

“你别再说那些甜言蜜语了,我是不可能再被你骗的。”

过去的事,她怎可能忘却?她被他狠狠伤过一回,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以往的平静,为什么他偏偏要出现,扰乱她的生活?

“我没有撒谎!”向煌天忍不住低吼。该死,究竟要他怎么做,她才肯相信他

他只爱她一人啊!

“好听的话人人都会说,而承诺更如秋风过耳,会对它认真的人才是傻子。”她以前正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被他所骗,被他所伤。

“亦云,我……”

“够了,你什么都别再说了。”语毕,她迳自绕过他,回到木屋台,并将大门锁上,不让他进来。

向煌天追上前,见她把大门关上,怎么也打不开,立即拍着门,“亦云,你听我说,我有许多话要告诉你。”

“我和你之间早已无话可说。”白亦云站于门后,冷冷地道。

向煌天无奈,最后只得坐于门边,背抵着木屋,闭上眼,双手紧握成拳。

“唉……”他不懂,她为何总是拒他子千里之外。

坐在屋子里的李菱,看着白亦云的背影,轻轻地开口:“你其实是在乎他的。”

白亦云转过头,讶异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如果你不在乎他,就不会这么气恼了。而是会以宛如面对陌生人的态度待他。”

“我……”白亦云无言以对。

或许李菱说得没错,就算她再怎么嘴硬,再怎么不愿承认,她心底深处仍有部分在乎着他,不然又怎会一听见他俩有说有笑,就有股怒气涌上心头?

李菱看着白亦云,忽然道;“如果你不愿意接受向大哥,那么,我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一听见她的话,白亦云愣住,怎么也没料到她竟会把话说得这么明,顿时不晓得该以什么表情面对她。

“随……随便你,反正他早已与我毫无关系。”但是,说这些话时,白亦云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揪住,直发疼。

。“真的吗?”李菱以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白亦云撇开眼,心虚不已。

“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又为什么不敢面对我呢?”李菱不禁轻笑出声。

“我……”白亦云再次无言以对。

“我可以唤你亦云姐吗?”

“随你。”她随口道。

“亦云姐,你放心,方才我所说的话全都是骗你的。”

“嗯?”白亦云转过头,皱眉看着她。

“我早已有媒妁之言,对方是朝中某位大臣之子。不过,我从未见过他,连他生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晓。”

白亦云拧紧蛾眉,“怎会这样?”

“怎么不会?”李菱无奈的一笑,“人们总是羡慕我的出身,但我才羡慕一股人,至少不必因为了利益而不得不嫁给一个毫不相识的对象。而在爹的心中,我只是个能为他带来好处的棋子,见我染上这怪病,他压根不愿再多看我一眼,更一副巴不得我与他并无关系的模样,让我觉得好心寒……”

闻言,白亦云步向前,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承诺,“放心,我一定会医好你。”

“嗯,多谢亦云姐。”李菱看着她,迟疑了会儿后才开口;“我有几句话想说。还请亦云姐务必听进去。”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觉得向大哥是真的很在乎你,不然他又怎会特地从京城来这里找你?而你也是在乎着他的,就别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了,这样只会伤了向大哥和你自己。做人难,做女人更难,而我们终其一生所追求的,不过是个疼爱,怜惜我们的男人啊。”

白亦云沉默不语,转过头看向窗外,瞧见外头又飘起细雪,而向煌天仍在外头……

她咬咬唇,转身拿了件爹的衣袍,打开门,看着向煌天落寞的身影,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确实不该这么对他。

见她打开门,手中还拿着一件衣袍,向煌天满脸讶异。

“亦云,你……”

“你别误会,我只是见你衣着单薄,而且你的身子尚未完全康复,怕你又受了风寒,所以……”白亦云将那件衣袍递向前,“快把衣袍穿上,进屋取暖吧。”

向煌天伸手接过衣袍,深邃的黑眸里浮现笑意,穿上衣袍,跟在她身后木屋里。

虽然只有一些些,但是他知道他俩之间的距离已逐渐拉近了。

往后,他定会让她再次爱上他。

夜晚,白亦云让李菱睡在她的床上,再为她覆上保暖的厚被。

当她走出房间,却瞧见向煌天仍坐在椅子上。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就寝?”

“若我睡你爹的床,那你呢?”向煌天直瞅向她,眸子里有着担忧。

“那还用说,当然是睡这里。”白亦云伸手指向一旁的桌椅,打算今晚趴在桌上休息。

“那怎么行?夜里那么冷,你会受风寒的。”向煌天剑眉紧蹙,说什么都不愿让她这么做。

“放心,我是大夫,会照顾自己。”白亦云笑了笑。

“但我就是会担心,会不舍啊!”他沉声低喝。

他当然知道她是大夫,但她是他所爱的女人,他当然舍不得她这么做啊!

一愣,白亦云答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后才问:“要不然你希望我睡在哪里?”

“那还用说,当然是与我同睡在一张床上。”

“什么?”白亦云瞪大双眸,满脸讶异。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这怎么成?

见她那副讶异的模样,向煌天笑着轻轻摇头,“难道你忘了,我俩以前不也同床共枕?”

“但那是以前,如今我与你……”

“别再说与我毫无瓜葛、毫无关系了。”向煌天收起笑容,拧起眉瞪着她。她心头在想什么,他又怎会不晓得?

他在乎她,深爱着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要不他此刻也不会站在这里,担心她是否会受风寒,可是她却死脑筋的硬是要与他划清界线。

唉!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那么固执?

白亦云紧咬着下唇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保证不会对我怎么样?”

向煌天点点头,“放心,我绝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好吧。”白亦云这才点头答允,与他一同往爹的床铺走去,两人一同躺于床铺上。

桌上的蜡烛仍燃烧着,她不敢将它吹熄,更不敢闭上双眸,就怕他若真对她怎样,到时候她好抵挡。

看出她心中所思,向煌天却并未说什么,只是将那条唯一的厚被盖在她身上,背对着她,闭眼就寝。

瞧见他那体贴的举动,白亦云缓缓转过头,透过昏黄的烛光看着他那宽阔厚实的背,没来由的,她为他感到心疼,于是将厚被轻轻挪到他身上,覆盖住两人的身子。

她的动作,让向煌天讶异的转过身看着她。

“我……只是怕你着凉,别忘了,你还是病人。山白亦云看着他,小声地说,随即闭上眼不再开口。

看着她紧闭双眸的绝美容颜,向煌天嘴角边勾起一抹笑,也闭上双眸,置于厚被下的大手则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手。

白亦云立即睁开眼瞪着他,却瞧见他早已闭上双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最后,她轻轻叹口气,并未开口说话,也未将手抽回,就这么任由他握着;他的手掌依旧如此温热,除了暖和了她的手外,更一点一滴地暖和了她的心。

第六章

破晓,天明。

听见鸟雀在窗外的鸣唱声,白亦云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属于向煌天的厚实胸膛。

心一惊,她连忙往后退去,险些从床铺跌落,还好他的手臂紧搂着她的娇躯,让她不至于跌下床。

“你没事吧?”向煌天担忧的看着她。

“我……我没事。”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他的黑眸中带着疑惑,不解的凝视着她。

“没……没什么。”白亦云连忙下床,不再与他交谈,迳自步出屋子。

快步走到木屋旁,她掬起水缸中的水泼湿脸庞,试着让纷乱的心平静下来。

想不到她竟会在他的怀抱里醒来,而昨夜更是她这几年来睡得最为舒适,睡得最沉的一晚。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他在身边的关系吗?

糟,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又会再次为他心动,而这种情况说什么都不能发生。

正当她打算伸手拭玄脸上的水滴时,一只厚实的大手将一条干净的布巾递向前。

“你……”她抬起头,拧眉看着他。

“你不是要擦脸吗?拿去吧。”向煌天面带微笑看着她。

白亦云看了他一眼,才伸出手接过布巾,轻轻拭去脸上的水滴。

怎么办,她不敢再看他了,为什么他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牵动她的心?而他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体贴,让她实在难以狠下心赶他离开,更有种感觉,她在不知下觉间似乎已被他牵着鼻子走。

“你怎么不说话?”

白亦云咬咬唇,怒瞪他一眼,旋即迳自转身离开。

她生火煮了三人份的粥,并熬了一碗药,端进屋内。

这时李菱已醒来,坐于木桌旁,看着她走进屋里,将粥及汤药端上桌。

“你醒了。”

“嗯。”李菱轻轻点头,看着那碗汤药,“那是要给我喝的吗?”

“嗯,你喝下后,过一会儿后可能会觉得腹痛如绞,难受至极,但只要如厕几次,隆起的腹部便会逐渐消下去。”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亦云笑着轻轻点头。

这时,向煌天跟在她身后走进屋里,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白亦云以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正瞅着她瞧,连忙将视线收回,并将一碗粥置于他面前。

“谢谢。”他朝她微微一笑。

“用不着向我道谢,趁热吃吧。”她端起碗,慢慢将粥吃完。

李菱将粥吃完后,饮下汤药,面带微笑看着他们两人。

虽然不晓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他们之间已不再处得那么僵了。

没一会儿,李菱开始觉得腹痛如绞,疼得脸色发白。

白亦云连忙扶着她往屋后的林子里走去,并要向煌天千万不得前来。

向煌天只得在屋里等待,过了好一会儿后,只见白亦云扶着李菱回来。而李菱的脸色十分难看。

“发生什么事了?”他睁大了眼问道。

“虫……有好多虫……”李菱受到不小的惊吓,喃喃的说着。

向煌天看向白亦云,希望她能给个解释。

白亦云先带李菱回房休憩,之后才比了个手势,要向煌天跟她走到木屋外再谈。

一到屋外,向煌天便开口询问,“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说有虫?”

“没什么,我只是让她腹中的虫排出。”

“她腹中有虫?”他诧异的扬起眉。

“嗯,我猜想,可能是她曾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有虫她体内,并且大量繁殖。”

“但我见她外表与一般人无异,除了腹部隆起,并没有生病的模样。”

“所以这就是许多大夫看不出她体内生虫的原因,她的脉象并没有特别的异状,身子也没有因为体内的虫而变得虚弱,主要是因为那些虫只是寄生在人体中,并不会对人造成太大的伤害。”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你竟然一眼就看出她的病因。”向煌天对她的医术大为佩服。

“那也没什么,我只是将爹所写的书读熟罢了!”她垂下眼睑淡淡地说,眼庐有着哀伤。

人们总说她是女神医,但她哪是什么神医,她只不过是把爹教导她的本事发挥出来罢了。

看见她这哀伤的模样,向煌天短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去世的父亲。

他往不远处的一座简单的土坟看去。“白叔……他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白亦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你休了我之后,我回到这里,刚好见着他最后一面。”

听见她这么说,想到这些年她独自一人不知是怎么过的,向煌天整颗心仿佛被揪紧,直发疼。

“亦云……我真的很抱歉。”

“何必说抱歉呢?爹的过世本就与你无关。”语毕。她便迳自走进屋内,不再理会他。

看着她的背影,向煌天只能待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胸口闷疼得难受。

原本与她拉进的距离,仿佛又变得遥远。

他缓缓抬起头仰望苍穹,眼底有着悲痛与无奈。想不到,失去一个所爱的人后,要再次获得她的心竟是如此困难。

数日过后,白亦云已帮李菱将体内的虫及虫卵全部排出,她原本隆起的腹部如今也已经消下去,恢复以往窈窕的身段。

“亦云姐,我真的不晓得该说什么来表示内心对你的感谢。”李菱紧紧握着她的手,神情激动。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白亦云伸出另一手轻拍她的手背,“好了,快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准备下山了。”

“你们要前去京城?”向煌天凝视着白亦云,问道。

白亦云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轻轻点头,“当然了,总不能让她独自一人回去。”

“那你要跟我一块儿回去吗?”

白亦云拧起眉,“回去哪里?”

“那还用说,当然是回向家。”

“我去那儿做什么?那里又不是我家。”她冷冷地说着,“而且你爹并不欢迎我吧。”

“我爹早已过世了。”向煌天苦涩的一笑。

他一直想将这事告诉她,但怎么也找不到机会,不然就是被她打断,无法说出口。

“什么?”白亦云十分讶异。“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在你离开京城后没多久。”向煌天叹了口气,“其实,我爹在见着你之前已积劳成疾。在你离开后,敌国率领大军攻下皇城,君王被弑,国家灭亡,他一时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打击,因而吐血身亡。”

“怎么会……”

“如今早已改朝换代,所以现在的我并不是什么太尉之子,与你同样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因为爹去世后我必须守孝三年,直到上个月,我便立即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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