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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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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因此堕落了也是他的错,她是只纯洁无助的小白鸽,哪敌得过凶猛海东青的追杀,巨鹰的爪子一划下,她能不两眼—闭,准备投胎吗?
“我有口臭?”哼!到底谁非礼谁,这只小鸵鸟胆了未免太大了。
“对!比淡水河还臭……唔……”怎么又吻人,他实在太随便了。
“真臭?”他给她选择的机会。
“当然……”她像小偷似地捉起头发挡脸。“臭得有特色,臭得非常性感,臭得让人神魂颠倒,臭……”
风朗日拿她没辙的一叹,“微笑,停止你的装疯卖傻,我不想把你送进疗养院。”当精神病患长期居留。
喔!恐吓,真小气。“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微笑,我叫上官月亮。”圆圆的月像铜板,半圆的月是银镯。
“好吧。月亮小姐,你为什么知道我姓风?”他满脸无奈的顺著她语气走。
“呃,这个嘛,巧合啦!我一定上辈子见过你,谢谢再联络,我先走了。”别再拎著她了,很难看耶!
“说。”他口气一重的将她转向他,乱发覆盖的脸还是看不清楚。
为了避免她跟前跟後遇上危险,他特意使了小手段让她无法再任性,连他都不能保证能全身而退,她的存在等於敌人的盾牌,让他有缚手缚脚的感觉。
可是千般算计确定她安稳地睡在床上,原以为她终於有安静的一刻,他可以安心的处理未完的事,没想到她竟还以一记计中计。
他已经够谨慎了,提神留意身後是否有人跟踪,没想到她仍有办法突破防守线,大大方方地四处晃动,黑暗的罪恶城有如为她所开。
就算她长得安全无虞也不该乱闯,藏污纳垢的都市丛林处处危机,不是她一个女孩子应付得了。
“喂!你小声点别吓著我,我胆子只有一咪咪大,你不要问话像逼供凶巴巴的,以後没人敢嫁你。”叫她说她就说不是很没节操。
她起码也有半盎斯的骨气,不向恶势力泜头。
“或许你比较喜欢数数我指头有几根。”他不威胁人,他直接付诸行动。
微微一瑟,她撩开发幕露出一只眼睛。“你……你先把……鬼先生支开……”
哇!还是一样的丑,嘴咧得像红海,不会在笑吧!
“你看得见他们?!”普通人不应该见得到。
她伸手比出三只。“就是很恐怖咽!每次我只要接近你三公里内,原本看不到鬼的两眼就……非常不幸的看到了。”
不要啦!她要回四分院闭门思过,继续和冰山基地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这世上到处都有鬼。
“是非常不幸。”颦著眉,他示意小鬼们离开。
微怏的魍魉不甘心被女人瞧扁,张牙舞爪了一番才肯消失。
“现在你可以从你这身鬼装扮说起。”这样走在路上,肯定吓坏不少人。
“这是倩女装呐!你太不识货了……”她特别订做的翩翩彩衣耶。
“嗯?”
“好啦、好啦!没见过你这么罗唆的男人,一点小事也要盘问老半天,人身自由形同虚设,不知情的人以为我身在铁幕中……”
“长话短说,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他还想维持理智不吊死她。
不让她发挥说话的艺术等於宣判她死刑,郁卒到极点的上官微笑再度把乱发拨回原处盖著,一副鬼样的幽幽伸出十指往前一戳。
哀怨呀!苛政猛於虎,我死得好冤呐!
长话短说、长话短说,他叫她重新投胎还快些,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长话短说。
算了,不管他的臭脸,她决定由那杯很可怕的牛奶说起,让他知道他有多可恶,荼毒绝代美少女。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说起那杯掺料的牛奶就叫人悲怜起身世的不堪,当她还是小婴儿时,牛奶曾是她挥不去的梦魇,也是她唯一的主食,她不喝都不行,
喂!瞪我干什么,我不是在说了嘛!
什么!离题?
哼!哼!哼!这男人比婆婆妈妈还婆婆妈妈,她已经尽量精简了。
话说夜晚来临的那一刻,突然有个老婆婆拿毒苹果来……呃,更正,是有位健壮刚正的卓尔男子端了杯牛奶来,她贪小便宜的心态下不假思索的一口饮尽。
可是老天对美女总是多一份偏心,即使不久後她觉得特别想睡觉,小眯一下不到半小时又生龙活虎得像喝了精力汤,浑身精力十足想去运动运动,顺便赏月。
刚好房东也不在……啊呜!又打人,他是房东有什么不对,她只是赖著不走、不缴房租的房客嘛!
好啦、好啦!做人要有耐心,不就要说列重点了。
夜黑风高的晚上,美丽的女孩决定去遛狗……
“我们没养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谁说没有?”她一脸神气拉出史奴北项链一现。“喏!狗在这里。”
翻白眼?
好,尽管翻,她不在意。
因为她平常实在美得太祸水,所以考虑改变造型,以倩女幽魂的造型出来逛街,希望大家别被她的美吓到。
会飘?!
他在说什么鬼话,他走路速度那么快,她不穿溜冰鞋哪跟得上,既方便又节省时间,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逛得轻轻松松。
“溜冰鞋?”原来还暗藏玄机,他的确低估她了。
“你有没有一点当听众的职业道德,当别人用著非常感性的声音说话时,你要表现出陶醉的表情加以配合,而不是给我一张鬼脸。”看得她心里好怕。
“我在皱眉。”因为他没见过有谁比她更爱浪费口水的演说家。
“麻烦你皱得好看些,别像那位仁兄全身都发皱,活像乾尸。”嗯,还真不是普通的丑。
“她是女的,十七岁,而且她就是具乾尸。”死亡时间凌晨一点零七分,第九十三位被害者。
“哇,才十七呀!好年轻喔!我十七岁就开始捉鬼……呃,你瞪人干么?”天哪!她心脏缩水了。
“你会捉鬼?”风朗日不信的斜睨,怕鬼的人居然敢下狂言。
“我是接线人不成吗?是我家那群兄弟姊妹天生好动,一刻也闲不下的想做些好事。”娱乐兼工作,钞票赚满满。
“你到底几岁?”他很想拨开她那堆杂毛看个仔细,是什么样的长相敢自称绝色?
“女人的年龄是秘密耶!不过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我就透露一二,七年前我十七。”好天真的年纪,她因识人不清而下海了。
都怪她太爱钱宝贝了,人家随便说两句就心动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巴上再说,有钱的地方一定有爱心,为善不落人後的她当然要手动报名。
一开始还挺新鲜的,全然冰块形成的天然大基地,最新的科技化电脑,超大尺寸的萤幕,简直是小女孩的天堂,她被引诱了。
每个人都希望有个不为人所知的秘密花园,只让最亲近的人进入,窝在花园里从事见不得人的事,而她得到了,却也是幻灭的开始。
如果兴趣变成职业就成了苦差事,她怎么晓得到最後她会为一时的愚蠢付出代价?
虽然她挺喜欢目前的悠闲和高薪,可是每天和她最讨厌的生物打交道,她快得职业倦怠症了,看有没有光作梦就能赚钱的工作,她第一个上岸参加。
“你有二十四岁?”风朗日微露不可思议的语气,再瞧瞧她一身飘逸具有灵气的衣裳。
她把手一擦腰学起泼妇叫骂。“你知不知道你的语气有多污蔑人,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看扁我,我不能二十有四一枝花吗?娇艳的牡丹就是我上官微笑。”
牡丹是花中之王,所以她是最美丽的女人。
呵!呵!呵!魔镜呀魔镜,谁是世界上最风情万种的媚世祸主?
紫愿。
突然打了个冷颤的上官微笑有些心惊的看著四周,刚刚是谁说了最可怕的两个字?她一生中最大的恶梦来源。
表姊不会发现她擅离职守,他们都太忙了,忙得没时间关心她吃睡问题,她会好自保重用力赚钱,绝不辜负上天赋予她的天赋。
“你的行为不像二十四,你确定你成年了吗?”
他取笑地想撩开她的发,但她反应极快的避开。
“对不起喔!我忘了带身份证,下回补给你看。”她没啥诚意的敷衍。
没人规定下一次是什么时候,随时可以无限期的延长到世界末日。
对她要赖的行径,风朗日早习以为常,“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不大,五公分直径的圆形物,看来像怀表,
原本他不会注意到她一些类似饰品的小玩物,可是一见她紧张地又藏又捏怕人发现,他很难不怀疑其中别有蹊跷。
“没……没有啦!是我室哥送我的溜溜球?小孩子玩的玩具。”她怎么能说是追踪器,不被他打死才怪。
他们家的不良品发明的,米粒般大小的贴纸一黏,起码十天拿不下来,不管走到哪里都无所遁形,明明白白的指出正确方位。
“溜给我瞧瞧。”看地能变出什么花样。
“嘎?!溜、溜给你看……”没有线怎么溜,不就穿帮了?“呃,阿日,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睡觉,别妨碍小猫小狗叫春。”咦,怎么拉不动,他生根了吗?
“微笑,你要自己坦白还是要我动手?”他决计不再纵容她。
她有太多秘密瞒著他,看来他有必要一一挖掘。
“使用暴力的男人最可耻……呃,我是说我正在想怎么解释……”她突然抬头大喊,“有飞碟。”
风朗日表情忍耐地抚向她颈项。“你要逼我试试这颈子有多脆弱,才肯说实话吗?”
“我……”
一阵莫名狂风忽然无中生有的拔地而起,还在思索如何找个理由搪塞的上官微笑来不及反应,扬起的风吹开覆面的发。
月光下,飘逸出尘的纤媚五官染上讶色,傲霜雪容似仙露明珠,美得灵秀慧心,不让孤梅掠美。
风朗日怔住了,傻眼的注视生平仅见的美丽,一时忘了要她做什么的抚上她的脸,干般珍惜的细抚轻拂,生怕碰碎玉做的人儿。
可是她一开口,这份迷咒自然消除。
但是翻动的心却自此无法乎息,他知道喜欢不只是爱的一种,他已经被她抛出的细线捆住,再也无力挣扎。
认识她,是他生命中注定的宿命。
而爱上她更是逃不开的使命,他终究要为她沉沦,万劫不复,这个磨人的小妖物。
“你有没有听见流口水的声音?好像有色鬼在附近。”她耳朵最灵光了,老鼠交配的声音都听得见。
不然她怎么追得上他呢!一听见他离开的关门声马上清醒。
“你又在胡思乱想……”他的粗哑声一止,眼神倏地凌厉的投向离女尸不远的阴暗角落。
“是人还是鬼?”赶紧将追踪器收好,上官微笑小声的扯扯他的手。
风朗日将好奇的她推向身後护住,一丝被他忽略的血猩味侵入鼻腔,他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比一个人类还缺乏警觉心,完全没察觉枯尸身侧还有隐藏者。
是自己的疏忽还是“他”太高明了,能藏住气息不暴露其踪迹?
“出来!”
令人感到意外地,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孩带著腼腆笑容走出阴暗处,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直搔著头,好像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样。
他的表情看来诚实又正直,没有半丝阴邪之气,叫人打心眼里心疼他,忍不住要捏捏他的颊、揉揉他的发疼爱一番。
一个很乾净的男孩,充满阳光魅力。这是风朗日对他的第一眼评价。
“江达小子,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上官微笑街上前拧住他的耳朵数落。
“你……你是谁……”好可怕的女人,一身素白好像飞来飞去的聂小倩。
“不要给我抖来抖去,大半年不见你敢忘记我是谁,你脑袋长菜花呀!”太久没用鞭子了。
“你……你是我的歌迷?”那么凶的歌迷不要也罢。
她狠狠往他後脑甩上一掌。“歌你的大头鬼!你还没睡醒是不是,那几首烂歌的版税还没给我,你休想赖到西元三千年整。”
恐吓?勒索?小太妹?!江达眼冒金星地不知自己从哪招惹到这个凶神恶煞,半路遇劫。
“你认识池?”是报纸上那个男孩。风朗日暗忖。
“当然,他是我父亲堂兄妻子的哥哥的手下大将所生的长子,我不认识他怎么向他讨债?”小时候她还咬过他肥嫩嫩的屁股。
“他显然被你的鬼样吓傻了。”风朗日动手将她的发撩向耳後,露出令人惊艳的脸蛋。
真是的,不懂得欣赏诡魅的艺术,那叫唯美的黑色浪漫。她嘀嘀咕咕的又把发摇散,形成鬼魅的悚然。
“你……你是上官二姊?”是她吧!
“我们姓上官的只有我一个女孩,哪来的大姊二姊。”死小孩,一点都不尊重她。
“紫愿大姊呀!”他说得顺理成章,排出大、小之分:
“你……”
正当上官微笑想再赏他一颗爆栗时,探照灯的强光打在三人脸上,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站住,你们被逮捕了。”
他们没动呀!可是……
三人身上都沾上血迹。
第六章
“四分院侦探所?!”
顾名思义应该是一间以徵信内容为业务的调查所,专司寻人查址、商情收集、外遇跟踪、查证之类,偷拍、针孔也在其营业范围之内,形同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专门揭人隐私的行业。
可是当风朗日第一回听见侦探所眼务的对象不是人,或者说追查的案例不是以人为主时,心中难免疑点重重,有人会委任专员处理此事吗?
事实证明是他孤陋寡闻了。
当涉有谋杀重嫌的三人被带入警察局,问案的老警官一听见“四分院侦探所”六个字马上放人,不问原由地当是自家人恭送出门。
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是“现行犯”的他们还能从容离开,不必侦讯不受质疑,光明正大的来去。
尤其是头顶快秃的局长,还“关爱”地问他们要不要加入警队服务,一切从优比照高级督察待遇,可享各项优待和三节礼金,不用考试、训练直接上任,配有宾士级的专人用车。
风朗日的纳闷一直延伸至家中,全然忘却另一位当事人嫌疑重大,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命案现场,而且身上的血迹为被害人所有。
而他们是因为查看尸体状况才不慎沾惹上;那他呢,是否有合理的解释?
“我早说过我的工作是找鬼、捉鬼,你偏是不信嗤之以鼻,当我在说大话唬弄众生,你这人的缺点就是疑心太重,所以才一事无成还被人当成杀人把,要不是我替你做了伪证……”
他现在准被送入牢里蹲著,没三年五载不能平案,有的人被关了十几年才判无罪,是不是很冤枉,由少年关到白头。
“伪证?”她怀疑他杀了人?
“难道你是四分院的人吗?我说起谎可是很心虚的,不收半毛钱证明你的清白,可见我死後会下拔舌地狱,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他起码要有点表示。
遇到不懂人情事理的人真是倒楣,做白工还得赔上名誉,怎么算都不划算,她被占便宜了。
“不会。”刚硬的嘴角微微勾起。
“不会什么?没头没尾谁听得懂,你当我会掐指一算呀!”闷葫芦一个,老爱装酷。
就像他们家的阿月,种在冰湖内还能终年不结冰,直接同化。
“你不会下拔舌地狱,我会向鬼王求情。”少了舌头的她恐怕会大闹地府,让群鬼慌恐。
上官微笑用你在说鬼话的神情睨他。“鬼王是你亲戚喔!到不面观光收不收门票,自己人打八折?”
长官。他在心里回答。“等你时辰到了,你就会明白。”
对她的纵容已超乎想像,风朗日自我坦诚偏了心,她在他心目中已是无人可取代,独占他不曾为人动过的心。
想当初他前世未婚妻苦苦向他哀求,希望他能替她向鬼王求情,免其刑责早日投胎为人,日复一日的折磨她实在承受不了。
死,不是解除痛苦的方法,它是一种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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