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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出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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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惶隼础

大法王和师父一直龃龉不和,她早看他手下的徒子徒孙不顺眼了。

“老郎中,你休想妖言惑众,看招。”凤裕一察觉自己陷入不利的处境,决定还是跷头要紧。

他扬手射出两点暗器,却让素问借刀使力地弹了回来。这小子也实在太狠毒了,竟然拉过无法动弹的秋灵枢,顺着暗器的来向推扔出去。“卑鄙!”素问连忙接住秋灵枢的娇躯。

就这么一停顿,凤裕已经逮着了机会,窜向擂台在后方的树林里。

“想逃?没那么容易。”她放稳了秋灵枢,纵身追了上去,右手拍出一记掌风。

“想逃?没那么容易。”身后猛地传来浑厚清朗的浅笑声,向她轻喊着一模一样的话语!

而且……而且……那副嗓门听起来竟然该死的熟悉!

会吗?她颈后的寒毛一根根倒竖。脑中逃避现实的部分企图说服她,她的耳朵暂时发生幻听现象,一切只是她的错觉;但,性格中讲求实际的部分却告诫她──少来了,你打算自欺欺人到何年何月?回头看看不就明白了。

不劳她回头,对方已经追到她一臂之内的距离。她的眼角偷瞄敌人。

挺拔玉立,青衣长衫,淡蓝布袍,腰际斜插着一管玉萧,温文儒雅的风采拐骗了在场所有女子的芳心。

仲修!

她袭向凤裕的掌风改为拍往背后。

没有用,仲修一声不吭地接了下来,还顺势握住她的玉手。下一瞬间,素问发觉自己不再是个“脚踏实地”的规矩老百姓。

“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倒挂在仲修大侠的肩膀上,眼中望出去的视界仅剩他厚实的熊背。

这几下风云迭起的变化让大伙惊呆了。

目前的局面到底该如何开解?

擂台上留着两位男子,和一名水当当的大家闺秀,究竟谁赢谁输?谁才是秋家的乘龙快婿?秋老爷傻愣在人群的最前方,几乎扯断蓄了二十年的美髯。他的闺女总不成一人嫁二夫吧!以年岁来看,还是后来上台的俊美公子比较登对。

秋灵枢活络一下被仲修解开的穴道,心中有了计较。

她站向擂台正前方,举手团团抱了一揖。

“谢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抬爱,前来参加小女子的比武招亲大会。大伙儿亲眼看见小女子刚才被贼人羞辱,是这位老伯……”她的青葱玉指指向姿态狠狈的素问。“从贼人手中救下小女子。虽然那位公子随后击败了老伯,但今日的规矩系以小女子为目标,凡胜过小女子者,即可成为秋家女婿,因此我宣布──三日之后,嫁与这位老伯为妻。”

哗!骇讶的声浪险些惊走天上飞的野雁、地下爬的乌龟。

有没有搞错?秋大小姐放着现成的美男子不要,居然相中那个矮小黄瘦的老郎中?!

秋老爷咕咚跌倒在地上,只差没口吐白沫。

“老爷、老爷,您撑着点。”仆从赶忙替他搥背搧风。

“水……水……”秋老爷的牙关直打颤。

“我?”素问指着自己鼻尖,愣住了。她居然多了个“老婆”?!

彷佛嫌气氛不够热闹似的,仲修大爷突然决定加入乱纷纷的战局。

“不行!”他断然回绝,肩上仍然扛着曾丫头。“我不能将她让给你。”

“为什么?”秋灵枢蹙紧了眉心。

“因为我自己要她。”

第二波沸腾的呼声震破了天际。

断袖癖!男人相恋!秋家竟然招进一个“半男人”为婿。

秋老爷再次咕咚往后跌,昏了过去,这回当真不成了,绵细的白泡沫从他嘴角沁出来。

“老爷!”家奴们再度忙成一团。

“我不管。”秋灵枢卯起了娇蛮脾气。“既然擂台招亲的规矩已经事先订了下来,便不由得你们不从,否则当初就不该下场动手。”

“误会呀!天大的误会。”素问双手乱摇。“在下并非为了招亲才上台比武的,而是……”

“别再说了。”秋灵枢吃了秤坨铁了心。“情势已成定局。来人呀!”

“在!”四名武师从两侧跃上擂台。

“护送这位老伯和他的朋友回府,以待三日后的成亲婚宴。”

“是。”四名武师虎视眈眈地凝望他们俩。

冷汗涔涔坠下素问的太阳穴。她当然有超过两百一十样的伎俩可以脱身,但向无辜百姓下迷药违反她的原则。

这个臭仲修!他怎么还不速速抱着她飞奔而去?

她转头迎向仲修逗趣的眼光,立刻明白了。这家伙为了惩罚她溜走,故意让她深陷在通婚的泥淖里,欣赏她狼狈的模样。

臭皇帝,瘟皇帝,竟敢让她承受水深火热的痛苦……

慢着!她双眼倏地亮出希冀的闪光。皇帝?太好了!

“快来呀!大伙儿快来看哪!皇帝跑出宫了。”她倒挂在仲修肩上吆喝着。

“当今天子就在你们面前,赶快来看热闹哟!握个手十文钱,签个名二十两,快来喔!”最好立刻制造出惊人的风潮和骚动,她才能趁乱脱身。“皇上微服出巡,一生难得看见几回,赶快去招呼亲人朋友来看呀!”皇帝?

袁州城聪明的百姓们面面相觑,然后回眸以打量白痴的眼神审视她。

当今圣上怎么可能出现在袁州城呢!吹牛不打草稿。再扯下去,这名郎中说不定会当众宣称他本为女儿身。

“好啦,没戏看了,大伙散会吧!”

“明儿还要干活呢!”

数百成千的看倌顷刻间消褪得一乾二净,比起钱塘江的退潮更加迅捷。

素问的圆眼珠差点瞪出目眶。什……什么?怎会形成反效果?

“喂,你们快回来!他真的是皇帝,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说谎的人会下拔舌地狱……喂!喂!”

“你很吵耶!”耳畔,仲修懒洋洋的声调刺激着她的四肢百骸。“咱们还是乖乖回秋家作客,等着喝你的‘喜酒’吧!”

※※※

任何人踏进秋府大门,立时会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诡谲矛盾的场面。

秋府的庭廊、花院、正厅、厢房,莫不张结着鲜红的丝帛彩带,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每隔十步就悬出一盏,掌灯后便散放出红艳艳的光晕。各种迹象显示,府内近期将举办一场婚事,若非闺秀出阁,便是良嗣纳妻,可府内的奴婢丫鬟、管家仆从却成天揪着一副哭丧脸,彷佛新近死了人似的。

华屋后进的客房,“准新郎倌”的表情也不比仆人们好看多少。

“惨了,惨了,这下子真的惨了。”生性懂得钻漏洞的曾大姑娘素问,终于尝到坐困愁城的滋味。

她形同软禁地被囚在厢房内,脚下几乎磨穿了地毡。

奇怪,她好象与牢狱之灾格外有缘,人人见了她都想限制她的行动。“你逃出皇宫十来天,心头的要紧事办完了没有?”仲修怡然自得地斜倚着窗怡,笑看牵牛织女星。

“我明明是女儿身,如何能与秋家小姐成婚呢?”

“你究竟和黑炎教有什么关系?”

“而且我必须尽速赶回师父身边,再延宕下去会有风险的。”

“你为何识得黑炎教大法王的独门暗器?”

“秋姑娘为何不肯见我?只要我向她说明事情的真相,她一定会放我离开的。”

“你师父想必与黑炎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明天就是成亲之日,我又不能自顾自地偷跑,让秋姑娘在亲朋好友面前成为笑柄……唉!真是麻烦!我干嘛这么有良心呢?”

两人又在自说自话了。

“停!”仲修不得不喝住她来来回回的踱步。

“啊?”素问拉回茫然的眼神,彷佛直到此刻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过来这里。”他坐直身子,拍拍身侧挪出来的空位。

仲修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无比的贵气,让人无法拒绝听从他的命令。

“做什么?你能替我想出脱身的好法子吗?”还说呢!前天正是这家伙害她陷入泥淖的!

她怀着满腔怨气,挨近他体侧,身上仍然穿著那一百零一套郎中袍。

“只要你将一切谜团解释清楚,我就答应替你动脑筋。”既然已经拉近距离了,似乎没有必要委屈两人僵得直挺挺的。他自动调整两人的姿势,依照原状斜躺回长椅上,再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的空位。

“干嘛要你帮忙想,我就没脑子吗?”她白了主谋者一眼。“看在你还算有良心、愿意将功赎罪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吧!”

“什么意思?”他纳闷道。

“手伸出来。”素问从怀中掏出一盒银针,以及一只深蓝色陶质小瓶。

瞧见她的阵仗,再加上难堪的历史教训,仲修登时了然。

“我又中毒了?”他不由得吁出沉痛的叹息。

“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她的脸上丝毫寻不出愧疚的神色。“这种蓝蝎蛊要隔七七四十九天才会发作,在这之前则隐伏在人体内。前天我特地拿它来招呼那位凤裕公子,谁教你中途冒出来穷搅和。”

说话间,她以银针在他两手手背刺划出半寸长的血痕,指甲在陶瓶里挑出一些翠绿粉末,轻弹在他的伤口上。

“你练过五毒神掌?”肯定是他们互对的那一掌惹的祸。也罢,起码他知晓自己中毒的原因,当个明白鬼总好过死得胡里胡涂。

“对于‘毒家’而言,五毒神掌是入门必修的功课。”她的手指在仲修腕脉上推拿,说也奇特,手背上的药粉竟然全钻入血痕里,犹如伤口产生吸力似的。

“佩服、佩服。”仲修发自由衷。本以为自己见识过的世面够丰富了,但年纪轻轻的曾丫头却让他增长了不少奇特见闻。“不过话说回来,你无缘无故毒了我一掌,咱们的帐可有得好算了。这样吧!我善心大发,让你以回答问题做为偿还,从此以后,不再追究。”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她耸了耸肩。“只除去我师父恰好是黑炎教教主。”

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

“原来如此,你就是何古指定的教主继位者!”俊脸上写着无庸置疑的恍然明白。

该死!他早该联想到的。黑炎教继位人失踪的时机,与她出现在扬州的时间不谋而合;而且黑炎教中人专擅歧黄技艺或者草药毒物的研究,她使毒的本事也精妙得让人防不胜防。最重要的是,曾丫头的言语中已经多次透露出蛛丝马迹,只怪他自己没思量清楚。

她曾提及师父委派给她一个“气闷的任务”,因此偷溜出来玩,又说到“奉献终身”的字眼。就他所知,黑炎教教主必须保持圣洁之身──亦即童男、童女──将教务视为子嗣和伴侣,终身不得成亲嫁娶,以护卫教内的药方机密为职志。

他怎会忽略这许多线索?都怪他先入为主的观念,径自认定何古的继位者必定是男子,才疏忽了身旁人儿的可能性。

“你干嘛一脸吓坏的表情?”她瞪了瞪眼。“难道我不配接任黑炎教教主?”

“不,呃,是……”他被满头雾水冲昏了推想能力。“闻人名捕描述他在扬州打探你消息的时候,当地人都和你相当熟稔,所以我一直以为……”

她应该是久居扬州的人氏,不是吗?

“姑娘我告诉过你一百次了。”素问翻个不耐烦的白眼。“我做任何事情都会成功的,包括让陌生人喜欢上我,与我结为朋友。我在扬州耗了好几个月,倘若连这点好感也建立不起来,还称得上‘成功人士’的美名吗?”

“噢。”这会儿他有些了解了,原来曾丫头的信心qi书+奇书…齐书其来有自。“你逃离皇宫的目的为何?打算直接回总坛吗?”

“我只能如此啦!”她遗憾地点了点头。“袁州与我相克,还是趁早脚底抹油,比较保险。不晓得师父最近如何了?”

看样子她对自己私下溜出来玩所造成的骚乱完全不知情。身为局外人,他的消息反而比曾丫头灵通。

“你最好尽速回总坛探望令师。自从你开溜之后,教内新旧派人马已经打得一团糟了。”

“什么?”她惊跳起来。

仲修简洁地陈述自己所知道的内情,包括何古病危的消息。

“不,不可能的……”素问惊呆地跌坐在地毡上。“我开溜之前师父还相当康泰,顶多受了一点小风寒……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月之内,病入膏肓?”

仲修的消息究竟有几分准确度?她师父精通医理,光是不起眼的风寒,没理由到不治的地步毒!她的心中霎时雪亮。

一定有人暗中对师父下慢性毒药,师父才会无知无觉,苦熬到临危的地步。

这些阴谋一定与大法王有关。他觊觎教主之位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一旦逮着机会,下手绝不会留情。

“我必须立刻赶回总坛。”她跳起来,焦急地冲向房门。

如果秋灵枢再不放人,休怪她无礼。

“慢──”他阻止的话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

为何不听他说完呢?他早已知会秋灵枢前来客房一叙,她干啥没头没脑地冲出去乱闯呢?静坐在客房内以逸待劳不是更好?

唉!曾丫头总有一天会因为她的毛躁吃亏。

※※※

她的方向感尚称过得去,因此瞎摸了一刻钟就找着秋灵枢的香闺。

目的地虽然准确,时机却拿捏得不太稳当。

她一古脑儿地撞进秋灵枢的房门,人家适才沐浴熏身完毕,娇躯仅罩穿著亵衣和小裤,正由婢女们伺候更衣。

“啊──”结果,她的反应比人家更激烈,赶紧捂着眼皮转过身去。“对……对不住,我不晓得……”

秋灵枢倒是冷静。“玉儿,倩儿,你们先下去。”

“是。”两名小婢告退,经过她身旁,不忘拋过去一抹谴责与鄙视的眼光。“好了,你可以回过身来。”秋灵枢迅速披上淡紫色纱衫,仍然一派的沉稳自如。

素问不由得感到怀疑。秋灵枢未免也太开放了,更衣时被“男子”撞见,竟然没露出丝毫的惊惶和羞愧。若是换成她,早就毒死那王八蛋了。

“秋姑娘,请你千万别误会,在下并非有意轻薄。”她赶紧澄清自己的名声。“我只是上门来通知你,明儿没时间和你成亲了。”

“为什么?”以一位即将被男方拋弃的新娘子而言,她还真不是普通的镇定。

素问决定丢下一颗火药弹。“因为我和你一样,同为姑娘家。”

“我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理由?”

素问着实有被人反轰一炮的感觉。

“你……你知……你怎么会……”她愕然得口吃了。

秋灵枢早就识穿了自己的易容?既然如此,她还打定主意非嫁给自己不可,难道……

有断袖癖好的人,是她?

“怎么,你想象不到吧?”秋灵枢终于端不下她冷冰冰的秀脸。“瞧瞧你的表情,好玩极了。”

“但是,你为何……”她的语言功能依然有障碍。

“从你跃上擂台开始,我就视破了你的伪装。”秋灵枢眼眸带笑的模样,比适才的大家闺秀模样明艳多了。“只有女孩子家才会下意识展现出一些扭腰摆臀的动作,你的男装虽然神肖,动作举止可还及不上我熟练呢!”

“你经常女扮男装?”

“嗯。闺房绣阁里的生活太过乏味了,本姑娘易容出游,可算不上什么滔天大罪吧?”秋灵枢抿唇窃笑。

有趣、有趣!秋家小姐显然与她的好玩天性有异曲同工之妙。“秋姊姊,我不懂!你口口声声硬要‘嫁’给小妹,究竟有什么用意?”

“简单。”秋灵枢挽着她的小手,同坐进房内的暖椅上。“爹爹见我又是冶游、又是练武的,担心我再也收不了心,因而逼我挑个婆家嫁了。但我早就打定主意下半辈子绝不让臭男人管束着我,因此才提议比武招亲。届时故意在众家公子面前露了相,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上门提亲,你就达成独身的目的了。”她拍手叫好。

“妙哉!”

“结果你的出现,让我联想到更完美的主意。想不想听呀?”历经二十个无聊的寒暑,秋灵枢终于找着心意相投的知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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