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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恩童养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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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邀煦再次抬眼睐着她。“你倒是很关心。”

“当然。”她不解地睐着他。“大少爷的身子骨不佳,圆不了房;二少爷遵从了老爷的遗愿,赶在百日之内迎娶怀笑,这么一来,司马府的子嗣很快便会有着落了。”

他也不想想她现下忙里忙外到底是为了谁?他倒好,把所有的事全丢给她处理,自己却日日待在藏花阁寻欢作乐!

倘若他真这般风流,为何不干脆也经营间勾栏院算了?

“子嗣又不是想要便能有的。”冷笑一声,司马邀煦拿起酒大呷了一口。“府里的事,你作主便成,犯不着事事都要问我,扰了我的雅兴。”

“你的雅兴?”她横眉竖目地瞪着他。“司马邀煦,老爷的丧葬我和长乐全都办周全了,根本没要你费心,但二少爷的喜事,你怎能不回府?这可是喜事,天大的喜事耶!”

“怎么我身子康复了就不算是一件喜事?”他支手托腮反问。

“那自是不同。”她没好气地道。

都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下再拿出来说,会不会太久了一点?

“谁说的?有什么不同?”别人的都是喜事,唯独他的不是?

“啧,你甭把事情给转到这上头,你只管同我回府便成,我可不想再上这花柳之地。”气死她了,他真是愈来愈不听她的话了,甚至还一副爱理不理、好似她打扰他的模样。

呸,要不是府里有喜事,她才不会跑来这种地方,难道他以为她爱来吗?

“知道了,别像个老妈子似的在我耳边念个没完,念得我头都疼了。”

“你要是乖些,我会念你吗?”喜恩缓缓起身,摄着一屋子的脂粉味。“光是闻这味道,我都快吐了,你怎么受得住?”

司马邀煦手一伸,将她拉入怀里。“你要是别再扮男装,天天抹上脂粉,我就天天待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喜恩勾出一抹冷笑。“这种肉麻话,你尽管拿去对那些花娘说,我的年岁已大,早已不适用,听了只会想吐!虽说我是你的童养媳,但我也不是非你不嫁,你可别浪费精神在我身上,只管风流去,这样我还落得轻松。”

她足足大了他两岁,是她谎报了年纪……倘若他知晓了,不知道会有何反应?

“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她微挑起眉。

“爹临死前说,若是我不娶你,便得要入朝为官,你说我的性子适合当官吗?”他把嘴凑在她耳边。

“难不成……”诏书?

“朝廷要人,你说我会不会去?”他笑得极为邪气。

喜恩侧眼睐着他。天啊,难道她真得嫁给他?她宁可当个下人啊!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喜恩像根木头似的,任人拖来拉去。一会儿脱光衣裳,撒了一堆花在浴桶,非要她浸个清香不可,一会儿起身又替她抹了一脸困脂和一身香粉,一会儿又捉着她的发绑着发髻,戴上凤冠,又替她穿上大红嫁衣,盖上红头巾,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到大厅。

听着耳边传来众人的嘈杂声,她一时失神和司马邀煦拜了天地,又让他给拉进了喜房。

她真要嫁他吗?

虽然她原本就是个童养媳,肯定要嫁给他,但老爷也说过可以以手足相待的,是不?

倘若她只当他的手足,不和他当夫妻,不知道成不成?

像他这般放浪又无耻的男人,凭什么当她的夫君?

倘若是当年他未上西冷山之前,说不准她还会稍加考虑,毕竟那时候的他,又乖又听话,可是谁知道去一趟西冷山,居然让他变得如此荒唐。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初她就不该出那馊主意……但若不是这样,她又怎能延了这么多年才跟他完婚?

干金难买早知道,就算她现下后悔,也一点意义都没有,还不如先想想要怎么解决眼前这阵仗。

希望她可以顺利地逃出去,才不枉她这几日的精心策划。

听出喜房里头没有半点声响,喜恩轻轻地拉起红头巾,想要先找点东西果腹,然红头巾一掀,尚未瞧见满桌佳肴,她便先见着了一张邪魅的俊脸,吓得她连忙往软杨里头退。

“怎么着?活像见鬼似的。”司马邀煦根本不理会她脸上惊骇的表情,噙着一抹邪笑逼近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吗?”

“你当然不能在这里,你是新郎倌,你得要到外头招呼客人,怎么可以待在喜房?”'奇''书''网'开玩笑,要是他赖在这里不走,她要怎么逃?“去去去,你没听见外头热闹得很,你也跟着去凑热闹,要不会落人口实的。”

司马邀煦依旧噙着笑,靠她愈来愈近。“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吗?谁说我一定得到外头宴客?那是谁定的规矩?”

喜恩瞪大眼。“这是谁定的规矩不重要,而是你一定得要这么做!”

这几年他怎么会变了这么多?他以往可爱多了,也清秀多了,现下似乎多了一股邪气……打他自西冷山回来,她似乎从没正眼瞧过他,如今一瞧……才发现他真是俊。

但是俊又如何?她又不是非他不嫁!

“谁说的?”他靠得愈来愈近,突地在她紧抿的唇上偷了个吻。“你真美,闻起来也好香。你毕竟是个姑娘家,只要稍作打扮,定会美艳动人,如今一瞧,果然证明我没看错。”

喜恩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傻了眼,朱唇微启地瞪着他,孰知他蓦地贴上她的唇,放肆地用舌尖挑逗她不识情爱的青涩。

“嗯……”她涨红脸挣扎着。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还未同宾客敬酒,怎么可以躲在喜房里轻薄她,怎么不见有人来阻止他的恶行?

他的舌……他的唇……还有他的手!他在干嘛?

“喜恩,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他粗嗄地低喃着,唇沿着她粉嫩的颈项游栘,轻触她似雪的肌肤。“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人,我要你这辈子永不与我分离……”

他多年来的想望,今日总算能落实了。原本是想等她心甘情愿地爱上他,但突来的情况却逼得他不得不提早行动。

也好,她终究是他的人,待成亲后再让她慢慢爱上他,也是一样的。

“放手……”喜恩用双手推开他的脸,小脸一片徘红,就连被他拉开衣襟的胸口也是一片酡红。“我不要成为你的人,你、你不要再这样,不然的话,我……”

司马邀煦倏地沉下脸,深邃的黑眸直瞅着她。“你有心怡的人了?”

“怎么可能?”喜恩话一出口,脑袋也跟着一转,“对,我已经有心怡的人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是谁?”他状似不在意地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他真要成全她?

司马邀煦勾起一抹笑,不疾不徐地掀了掀唇。“我要杀了他。”

喜恩闻言一愣。

“你疯了?”她是不是听错了?

“谁要你心中有了别人?谁要你喜欢的不是我?你不该忘了你的身分,你是我的童养媳,你不该再对别人动心。”他轻声说着,温热的唇再次覆上她如凝脂般的肌肤。

喜恩惊愕地瞪大眼,想不通他话中的意思,蓦然感觉他不安分的大手直往她裙底探去,她又羞又惊,猛然抬腿往他腿间踹,一点也不留情。

还好,师父教的她还记得一清二楚,不过就不知道他会怎样?

“你——”

司马邀煦痛得倒卧在软杨上,喜恩连忙乘机跳下软榻。

“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她摘下凤冠搁在桌上,拎起裙摆往外跑,还不忘回头道:“不要找我,就算你找我,我也不会跟你回来的!”

吓死她了,她吓得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她不懂,而且也不想懂,她什么都不想管了,横竖她已经联络了北方的商行,随时都可以逃到北方避风头,看来她刻意绑在后门的马,现下真能派上用场了。

第二章

二年后

“唉!想不到我还是回来了。”喜恩一身胡服装扮,长发束起,模样就似一般南方男子。乘着船在湖上晃着,她正思忖着待会儿回司马府,该要说些什么才好。该怎么说呢?她逃到北方去两年了,应该不算是司马家的童养媳了吧?不过说也奇怪,三少爷该是知道她人在北方,为何都没差人捉她回去?

真是古怪极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算了,说不准三少爷已经放弃她了,所以就算她跑了也无所谓。

嗯,有可能,怀笑和长乐写的信上都有提到三少爷经年流连在藏花阁,早就把藏花阁当成自己的家了。

倘若他爱窝在那儿,不爱回府,这对她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她只消回府探望初有喜的长乐,再赶紧回北方,就包准不会遇上他。当然,她绝对不是怕他,而是当面见着他,她总是觉得不太好罢了!

从妻子变成手足,对她而言不会相差太多,毕竟她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但他究竟会怎么想,她可不知道。

不过就算有差,他的想法也应该不会和她的差太多才是,思及此,喜恩不由得微微勾唇笑着。虽然她离开了两年,但这儿的山水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远山绿水还有岸上热闹的人潮……比起北方,这儿确实是好上了许多,若是三少爷真对她断了绮思,说不定她会考虑留下不走。不过,事事难料,她还是得先找好退路才行。

习惯性地抿着唇,喜恩只手托腮,清澈的眸子瞅着不远处,突地,竞嗅到一股浓得教她浑身发麻的香气。

“这是什么味道?”她微蹙起眉。

这味道好熟悉,但她却想不起是在哪儿闻过,不知道是打哪儿传来的?

“客倌,是那头的花舫传来的。”船夫大哥指着不远处的一艘花舫。

“花舫?”她微抬眼往侧边探去。

八成是她归心似箭,才会没瞧见那艘花舫,不过这花舫可真是大手笔,上头系满了彩带、霞纱,还缀满了鲜花,丝竹声不断。倘若她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大概是哪间勾栏院的花魁正陪着贵客游湖。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只想赶紧回府。

“哎呀,这是怎么着,那艘花舫怎么一直靠过来?”船夫大哥不解地睐着几乎快要追上他们的花舫。

闻言,喜恩微坐起身,睇着逐渐接近的花舫,突然看见花舫上头出现了一抹极为熟悉的身影,尚未细想,她已急忙躺进篷子里。“船大哥,划快点,快要撞上了。”

“快要撞上了?”船夫大哥回头睇了一眼,“不会啊,还差得挺远的,只不过是同咱们成了同方向罢了。”

喜恩闻言,又起身偷觑了一眼,再次见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甚至见着了那抹戏虐的笑容,她又赶忙倒回篷子里,“船大哥,有人要追杀我啊!你就不能再快一些吗?”

她当然知道不会撞在一块儿,可问题是在那花舫上头的人哪!

虽然距离不算太近,她也瞧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逃为上策。

“哎呀,小哥你长得浓眉大眼、唇红齿白,模样就像个斯文人,怎会有人追杀你?”船夫大哥有点意外。

“江湖的事很难说清楚,船大哥,你还是划快点吧!”喜恩挥着手,又偷觑了一眼,见花舫距离他们愈来愈近,而上头那人的五官和身材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是他,真的是他!

“为了救人,我就算是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但是这花舫的速度可比我这艘小船要快得多了。”

“不打紧,横竖离岸不远了,你划快点就行。”见花舫已经和小船平行,喜恩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

该死的司马邀煦,他根本是故意的!

天杀的,她真是自寻死路!不回扬州不就得了,她怎会听了长乐有孕一时喜上心头,便匆忙决定要回扬州……这下子真是要把自己给害惨了。

虽然她自认没有愧对他,但现下若是碰头的话,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别见面了。

“船大哥,快到岸了,你能不能再快一点?”她拿起包袱就往自己脸上一遮,说不定他根本没有瞧见她,说不定这花舫靠得这么近也不是因为她,所以她还是放聪明点,先把脸给遮起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正在划呀!”船夫大哥早就已经划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那就再用力一点啊!喜恩不禁在心里嘀咕着。

明明就已经是快到岸了,只差一点点了……

她才不要一回来就跟他碰头,她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她回来了,相信长乐和怀笑该是会替她保密才是。

所以看不见、看不见,他看不见她……

喜恩用力抓着包袱挡在自己面前,只希望司马邀煦不会发现她。

突地,船身摇晃了一下,她方要问船夫大哥是不是到岸了,却听见——

“喜恩,你在和我玩捉迷藏吗?”

听到这个声音,喜恩骇得无法动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昏厥过去。可惜的是,她从小到大都壮得像头牛似的,别说昏厥,她根本连病都没生过。

那么,这下该如何是好?

干脆装死,不然就装蒜好了。

缓缓挪开挡在面前的包袱,喜恩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看向司马邀煦近在眼前的俊脸。

“三少爷?”她故作惊讶地喊道。

“喜恩,再装下去就不像你了。”司马邀煦索性在她身旁落座,双腿盘起,只手托腮看着躺在船板上的她。“两年不见,你好像一点都没变。”

总算是回来了,他挚爱的逃妻。

喜恩干笑两声后起身。“三少爷也一样没变。”不,他变得可多了,活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比她高得多了,脸蛋也早已褪去了稚气,说起话来也不若以往轻柔……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

废话,她和他相处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他来?

“你总算回来了。”司马邀煦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垂落额前的发丝。

“是啊、是啊,怀笑派人连夜快马告知长乐有孕一事,像是怕我不回来似的,一连通报了两次,所以我便放下北方商行,先回扬州一趟。”她努力地笑着。

“你还要再回北方吗?”司马邀煦状似不在意地问着,眸子直瞅着她闪躲的眼。

“呃……是。”

不然要留在这儿让他欺负吗?

他长大了,也长高了,力气更是比她大得多,她根本就无法再像以往那般欺负他。她不走,难道要等着让他欺负吗?

“是吗?”他手上的动作蓦然停住。

喜恩抬眼看着他,不明白他问这些话究竟有何用意。

这时,慢慢回过神来的船夫大哥突然道:“这位公子,你不是说你遇上仇人?”

扑通一声,船夫大哥落了水,小船不稳地轻晃了一下。

真是多话,这当头还提那件事作啥?多事。

反正都已经快到岸边了,就算不救他,应该也淹不死他才是。

“三少爷,你还是回花舫吧,上头不是挺多人在等着你吗?”轻咳了一声,喜恩状似不在意地指了指花舫。

去吧,赶紧去吧!甭招呼她了,她还记得回府的路。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花舫下来的?”他噙着一抹笑,笑得连眼中都染上了笑意。

她也傻傻地跟着笑。“看看四周,就只有那花舫最近这小船,倘若三少爷不是从上头跳下来的,会是从哪里飞来的呢?”不要告诉她是从岸上飞来的,毕竟还差了数丈之远。

“既然咱们在这儿偶遇,你为何不干脆到上头听琴唱曲?”司马邀煦不容拂逆地牵起她的手。

“不用了,我这个人粗鲁得很,根本不懂什么风雅,三少爷尽管去,根本不需要在意我,我还得赶回去恭喜长乐哩。”快走、快走,他不是爱死了温柔乡、美人窝?尽管去吧,别再管她了。

喜恩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觉被他抓得死紧,甚至缓缓地凑近他的脸,贴上了他的唇……

“啊——”喜恩都尚未喊出声,花舫上头的花娘们已经早她一步地先尖叫起来。

搞什么,被亲的人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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