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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恩童养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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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想得心都发疼了,如今不管她到底是抱持着什么念头接近他,他都无力抗拒。

当她的手颤抖地替他褪去衣衫,当她青涩地刷过他的唇……他的意志在刹那间便已消失无踪。

“然后呢?”喜恩双颊发烫地睇着他赤裸的胸膛。

啧,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多?他以往没有这么健壮的,活像个病痨子似的,怎么现下……

烫什么烫?她是发烧了不成?

抚着发烫的双颊,她不禁又恼了起来。

“你过来。”司马邀煦低哑地道。

喜恩有点不知所措地跨出步伐,然而却险些软倒在地,连忙稳住身子,假装镇静地坐到他的身旁,见他躺了下去,她不禁不解地睐着他。

“抱着我。”

她眨了眨眼,尽管有点羞赧,却仍是依他的命令进行。可是她才抱着他,他随即用双手将她圈住,让两人之间几乎没有半点空隙,耳边传来他厚重又稍嫌煽情的喘息,他身体的热度感染着她,让她连心跳都混乱了……

这是怎么着?是他病了还是她病了?

不对,这种感觉又像是有点醉了,可是她又没喝酒。

方才原本是想要喝点酒壮壮胆的,但是她的酒量实在不佳,怕一喝便会一觉到天明,所以她才打消了这念头,因此她根本不该感到有一丝丝的醉意的……还是他有喝?

喜恩蓦地抬起粉脸,嗅着他的鼻息,非但没闻到半点酒味,还很不小心地亲上他的唇……

她根本就没打算要亲他,为何方才却失了重心,一个不小心地亲上他?

“该死!我原本是要放过你的。”司马邀煦突地低咒一声,他的嗓音低哑得彷看在压抑着什么,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尚未厘清他到底是在低咒些什么,就已经觉得背脊有一阵凉意袭上。

咦?这感觉好似衣衫被人给脱了一般……

喜恩回头一探,瞪大了水眸。“你在干嘛?”

天啊,他居然撕开了她的衣衫!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况且,他现下在干什么,他他他、他的手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扯掉她的抹胸……

“你说呢?”他凑近了她耳边,暧昧的气息伴随着温柔而湿热滑腻的舔吮袭上她的耳。

她颤巍巍地睐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我怎么会知道?”她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老天爷啊!快把她给敲昏吧……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低笑着,在她脸上轻啄一下。

喜恩微愣了一下随即回神,又羞又惧地睐着他,突然发现他真的已经脱去了一身稚气,而且还长得很好看……

哎哟!

喜恩艰辛地自软榻爬起身,双眼迷蒙地盯着前方,突然发觉窗外斜照入几抹极为刺眼的阳光……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喜恩不禁怔愣地微忖着,水眸微敛,蓦然发觉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吓得瞠大了眼,连忙拉起被子坐在软杨上。

对了!她也真是太大惊小怪了。

不就是有了夫妻之实罢了!根本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骇人。

是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粉脸不由得涨红。

羞什么?夫妻不就是这个样子,她有什么好羞的来着?

倘若她再不赶紧起身,他定会发觉她的不对劲,说不准还会取笑她,届时她岂不是得要任人欺负了?

不管了,她得要赶紧起身才成……对了,今儿个是赏花宴的头一天,她还得要主持大宴……转头瞧了窗外一眼,她不禁暗叫惨,卷着被子跳下榻,开始翻动着柜子。

“完了,这不是我的房……”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衣衫,喜恩不禁乏力地垂下脸。“算了,先凑合一下,待会儿再回房换过。”

真是的,司马邀煦身长手长腿也长,穿他的衣衫,她岂不是成了唱戏的了?

不过,若是不穿他的衣衫,她连踏出这扇门的勇气都没有。唉!圆房就圆房,没事撕她的衣衫做什么?

圆房?她的心颤了一下,粉脸不禁发烫。她微恼地瞪着柜子里的衣衫……可恶!都怪这屋子里全是他的气味,才会教她又想起来。

或许她该撕他几件衣衫以示报复。喜恩伸手取出一件白色衣衫,搁在手中凝视着,原本是想要狠狠地发泄一下,眼角却突然瞥见亮得有些古怪的天色。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了?

她捧着衣衫,疑惑地走到窗边,微推开窗,却惊见太阳正高挂在天空中,已是晌午时分。

“天啊!”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迟了一些,耽误了一点时间,想不到居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她怎么可能会睡这么久?

这几年来,她早已习惯只睡两个时辰,可是从昨晚到现下至少已经睡了近五个时辰了!她是怎么着?居然放任自己这般懒散?

赏花宴哪!一年一度的赏花宴,她已经两年没参与了,想不到今年由她主持大宴,她居然睡过头!都怪那个混蛋,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这样。

“喜恩,你开窗等我,我是挺开心的,不过……先穿上衣裳比较好,是不?”

“咦?”喜恩眼一转,睇着正站在窗前的司马邀煦。

他是鬼啊!为什么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第八章

“你不要再靠过来了,我警告你,千万别再靠过来,我还有事要忙,你不要再靠过来。”见司马邀煦大刹刺地开了门进来,喜恩不禁思付着要是他色心再起,她得要往哪里逃。

她裹在被子底下的身子可是一丝不挂的,倘若他用强的,她肯定打不过他,但她也不一定得同他硬碰硬,横竖找着机会,逃就是了。

司马邀煦斜倚在门边,眸中噙笑地睐着她。“你不是没衣裳吗?我是替你送衣裳来的。”

“咦?”他怎么知道她没衣裳?

废话!是他把她的衣裳给撕了,他当然知道。

“过来,我替你穿衣。”他对她招了招手,笑得十分开心。

“不用,你放着,然后就可以出去了。”喜恩别过眼,不去瞧他笑得发亮的眸子。

“这种衣裳,若不让我帮你穿,你肯定不会穿。”司马邀煦手上依旧捧着如翼般薄柔的衣裳,见她动也不动,他索性自己往前走。

“停,不准再靠过来了!”他太小人了吧,说什么要替她穿衣裳,根本是心怀不轨。“我干嘛穿那种衣裳?你若是有心要帮我的话,就去我房里帮我取件我惯穿的衣裳来?”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你会不知晓吗?”

啧,她那模样好像是他强要了她,欺凌了她似的……是又如何?她是他明煤正娶的妻子,他为什么不能?

“我当然知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更知道我已经耽误了时辰,你赶紧去帮我拿件像样的衣裳来!”他这岂不是在说废话?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急啊!难道他看不出她很急吗?

“不碍事,今儿个天未亮,我替你打点了府里的事,节目也依你先前决定地上演,有百戏团、戏班,乐官……我替了你的位置,招呼了宾客。”他顿了顿,又道:“过了晌午就是赏花宴的重头戏,要在楼台开宴,遂你得要出席,不过若是你的身子不适,那我就替了你,你再歇一会儿。”

见她把身子裹得紧紧的,但气色不错,又可行走自如,该是无恙……不过若她真是倦了,他也不会介意再让她歇一会儿。

“我……”什么不适,她哪里有什么不适?不过是觉得有点像是被雷给打到罢了。“横竖你去帮我拿衣裳来便是。”

赏花宴既有他这三少爷看着,她根本不须再多费心,但她要穿衣裳哪!

“不成,你若是要穿,就得穿我替你准备的衣裳。”司马邀煦丝毫不肯退让。

“我不要!”他是想恐吓她、威胁她不成?

她瞧起来有那么软弱吗?她不是长乐,更不是怀笑,他休想吓她。

“既然你不肯穿,那只好我帮你穿了。”话落,他迅速地走向她。

喜恩瞪大眼,左看右看,却找不到能闪能躲的地方,只好很委屈地蹲下身。

混蛋,他欺负她,他居然欺负她!

臭小子,他也不想想他以往卧病在床的时候,是谁照顾他的,是谁替他请来武师练身,又是谁替他找来夫子教授他道理?可是他现下却这样待她,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她就要咬人了。

喜恩紧紧地抓住裹在身上的被子。

“喜恩,过来。”司马邀煦柔柔地道,不忘采出大手轻擒住她的肩。“咱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能瞧的、该瞧的,我全都瞧光了,你还有什么好羞来着?”

她怒目瞪着他。“你没瞧见现下天色很亮吗?”和昨晚相比,现下亮得有点刺眼,倘若真是把她的被子拉开,她、她年岁已大,又不似他正值年少,不似他年轻,不要,她才不要让他瞧见她的身子。

“那又如何?我的眼力极好,即使是昨儿个晚上,该瞧的,我可都没遗漏。”见她闹别扭,司马邀煦不禁笑出声来,再将她的身子拉进自己怀里。“我就是要你,你又何必感到自卑?”

喜恩猛然抬眼。他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她什么都没说,他也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我猜中了,是不?”他嘴角微勾起一沫笑。

她眯起眼,别过脸,也不回答。

司马邀煦笑意更浓。“都说了我要的是你,我根本不会在乎那种事,你又何必钻牛角尖?”话落,他便轻轻地拉下她身上的被子。

“咦?这个……”

喜恩把脸埋在他的肩上,羞红了脸却故作镇静地道:“你不是说能瞧的、该瞧的都没漏掉吗?你怎么会没瞧见我肩上的伤?”啧,他是在装蒜吗?明明就是他咬的。

司马邀煦睐着她的肩好半晌,轻抚着她肩上的伤口,满怀歉意地道:“还疼吗?”

喜恩不自然地缩着身子。“不疼了,这么久了,哪有可能到这当头还疼?”

这臭小子还真是长大了,肩变得很宽,胸膛也厚实了,十足是个男人了。

其实就这样窝着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她原本就是他已过门的妻子,就算她不想承认,似乎也无法抗拒这个事实,既是无法抗拒,那就随缘吧!

横竖他除了会咬她欺负她、除了老是喜欢窝在藏花阁,其实他待她并不差,真要论起来,她算是挺幸运的了。

倘若就这样过一辈子,其实也挺惬意的。

突然,她张开眼,再缓缓地眯起眼,压下怒气道:“你在干什么?”她的肩上有一种古怪的湿润感。

“嗯?”司马邀煦低声喃着,舔吮着她的肩。“替你疗伤。”

他实在没料到自己一时光火,居然会将她的肩给咬下这么深的伤痕,真是教他心疼极了。

喜恩僵直了身子,开始用两手推拒着他厚实的胸膛。“我要穿衣裳,你给我住手!”她差点就忘了他是一个多么放浪形骸的人了!

司马邀煦置若罔闻,不断地将被子往下拉,露出她整个香肩,就连酥胸都已若隐若现,炽热的唇更是一路窜至她胸前,压根儿忘了她的伤只在肩上。

“司马邀煦,你给我住手!”见他愈来愈放肆,喜恩不禁恼羞成怒。

他这哪里是疗伤?他根本就是个色胚!

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丹岩阁,不是藏花楼,想要风流,他找错地方了!

“我帮你穿衣。”司马邀煦猛然回神,俊脸闪过一抹稚气的赧然。

他是真的想帮她疗伤,可谁知道……要怪的话,就怪她吧,谁教她这般教他着迷,教他难以自拔。

“不用了,我自己会穿。”她羞红了脸,忙拉被子再把全身裹紧。“倘若再让你帮我,下午的赏花宴就不知道该由谁主持了。”

她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感觉自己微微颤抖着,心里甜丝丝的。

“那你穿好了再叫我。”司马邀煦轻咳一声,独自走到门外。

确定他真的离开了,喜恩才站起身,拿起衣裳仔细端详着,思忖着这衣裳到底该怎么穿?该死!他没事找这么隆重的衣裳给她干嘛?

这到底要怎么穿?算了,随便啦!

喜恩抓起衣裳便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见绳便绑,见环便扣,不一会儿已把自己盛装打扮好。

“这岂不是挺怪的?”她缓步走到梳妆台前,睇着镜中的自己。

仔细想想,除了成亲那日,她似乎从未如此盛装打扮过,别说打扮得这般隆重,光是一般的裙装都少有……

“好了吗?”司马邀煦蓦然开门入内。

喜恩吓了一跳,怒目瞪着他。“谁准你在这当头跑进来?”没瞧见她一头乱发,而且连衣裳都穿不好吗?

司马邀煦直盯着她,唇角缓缓扯出一抹柔情似水的笑。“很美……”

由此看来,他的确没挑错衣裳。层叠的羽翼袭衣让她单薄的身子略微丰满一些,而微敞的襟口更可探见她的雪脂凝肤,而百褶的宽裙,更是让她比平时更显女儿态,还有她那一头如瀑般的长发……

“你瞧什么瞧,我还没弄好,你先出去!”她双颊微红地吼着。

真是少根筋,没事作啥夸赞她美?她哪里美了?倘若十年前说她美,她倒还可以勉强接受,然现下赞她美,听起来就像是在取笑她。

“我替你把衣裳整好。”他走近她。

“不用。”她忙退后一步。

哼!她才不会笨得再上他的当。他这个下流的登徒子,天晓得他会不会一近她的身,就又对她图谋不轨?

“你把绳结打错了,那得要拉到后头再系上环。”司马邀煦压根儿不理睬她戒备的表情,一个箭步上前,将她转过身,再替她解开前头的绳结,拉到后头打上结之后,再系上玉环。“大致上可以了。”

他满意地再将她转过身,专注地审视她身上是否有穿戴错误的地方。

“哼,你倒挺熟的嘛!”她挑起眉,笑得有点冷。

一个大男人知晓姑娘家的衣裳要如何穿戴,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

不过,若是依他而言,可就一点都不怪了,毕竟他这么多年来几乎都窝在藏花阁里头伺候女人更衣,遂这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难事。

哼!

“你吃味了?”他笑睇着她。

喜恩挑高眉,扯出了一抹笑。“你说呢?”她是何许人物?岂会为了这一点点芝麻小事而吃味?他实在是太看轻她了。

“是吗?”司马邀煦不甚在意地拉着她坐下。“坐着吧,我替你绾髻。”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她无福消受他的伺候。

“你只会梳冠,压根儿不会梳髻。”他拿起月牙梳迳自替她梳理一头如瀑般的黑发。

“我干嘛要梳髻?”

“你已经成为人妻,还能再梳小冠吗?”他笑问道。

喜恩顿时语塞,瞪着镜中的他。

“哼,你这三少爷可真是了不起,不仅会替我更衣,还会替我绾髻,我真是受宠若惊。”还以为他天天上花街柳巷是为哪桩,原来是学了这几门手艺伺候她。

司马邀煦不以为然地挑起眉,迅速替她绾了个髻,再拿起自己带来的妆盒取出胭脂水粉。

“你干嘛?”她不由得往旁边一跳。

帮她更衣梳髻,已经是够荒唐的了,他还想要怎样?

“穿了上等袭衣,又绾上茴香髻,你不认为该替自己上点妆,让自己看来更得体些?”

喜恩抿紧了唇,好半晌才道:“你现下是拐着弯说我老,是不?”

说什么他不在乎,现下又说这种话!

司马邀煦闻言,立即皱起眉头。“那就别弄了,横竖我也不爱见人直盯着你瞧。”他方才正在兴头上,一时倒忘了这件事。

她只是鲜少装扮,要不,她也是个美人胚子。

“胡说八道。”谁会盯着她瞧?

对了,以往在北方商行时,似乎也有个家伙老是盯着她瞧,仿佛看穿了她女扮男装,直说要娶她为妻,但那人到底是谁?

“我说的都是真的,光是这样瞧着你,我就不想放开你。”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发觉她没有挣扎,不禁有些喜出望外。“你怎么不挣扎?”

她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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