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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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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种下作的方式?”他怒气盈胸,有色跟着变得难看极了。

百合子怯惧于他慑人的威仪,颤抖地转过身子,不敢直视他。暗地里猛吞水,强自镇定。

“是……是又怎样?”她深和织田信玄重视织田家的声望远胜于自己的生命,才不惜用这种方式跟他对抗,逼他就范。

“无耻!”他火冒三丈,一掌拍向桌面,那桌面是由原木实心制造,竟让他一击裂成两咱,散落在地。

“这是什么东西?”他眼明手快在百合子伸手之前,先行将矮桌底下的布偶娃娃抓在手中。“天哪!”这上头所绘的眉眼鼻唇,不正是朱雩妮吗?“你!?”

“我……我只是好玩而已。”百合子被他杀意凛然的样子,吓行委顿在榻上。

“撒谎!”对准她的右颊,掌她一记火辣辣的耳刮子,并猛吼着将手中的布偶娃娃,撕成碎片。

等不及到第二天,当夜织田信玄便派人通和浅井大夫,要他以最快的速度派一顶轿子过来,将百合子接走。

她的心肠太过歹毒,这样的女人留不得。他慷慨取出两万石钱给浅井弄夫,命令他必须移居到北海道去住,而且发誓永远不再回来。

当这项消息传到淀城时,北政夫人差点昏厥过去,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做出那么不理智的事情。于今,想找织田信玄理论都已失去立场,唯有含悲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你快放我出去,我闷得快长香菇了。”朱雩妮连着十岁天,被迫趟在床上,喝着织田信玄不知打哪儿弄来的草药,又苦又涩,入口即呛,害她每喝一口就反胃一次,一整碗下来,已经汗流浃背,香汗淋漓。

“要做妈妈的人了,还使孩子气。这九转续命汤是千年老参,配上何首乌及珍贵的雪莲研制而成,光是药村就花了好几万石。幸亏天皇赏赐,否则你这条小命早就呜呼哀哉了。”织田信玄霸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随便跑出去招灾惹难。

经过百合子的事件之后,他不得不加倍小心维护她的安全。他不认为他能承受失去她的痛苦,所以只要能防范于万一的,他统统不辞辛劳,一样一样做得滴水不漏。

据荻原定岳她母亲翻遍大明医书,上面记载这副药方子具有起死回生的神效。虽然朱雩妮表面上看起来没哈异状,但她粉嫩的容颜日赤苍白,身子骨也一天比一天瘦弱,却是不争的事实。

反正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吃了总没错。

这阵子,天候才转入冷凉秋季,屋外更处处透着寒意,为了确保她不受风寒,把她关在屋里是对的。

“八字还没一撇呢,做什么妈妈?”朱雩妮挣扎着非出去不可,没病没痛地硬将她锁在房里,根本就是虐待嘛!“百合子已经走了,布偶娃娃也被你毁了,没有人会再设计陷害我了啦!快放开我,我要出去透透气,不然迟早会憋死。”

“不行,荻原定岳他母亲交待,须得七七四|奇*_*书^_^网|九天才能让你出去。”他的坚持一定是对的。

“你什么变得这么迷信啦?”真受不了堂堂一个男人,也受制于这种巫蛊之术。子日:子不语怪力乱神。他是怎么啦?

“自从我的心被你偷走以后。”他不愿掉以轻心,因为朱雩妮在他心目中占着无人能及的重要地位。

“有吗”朱雩妮调皮地钻进他的心窝,作势寻找他的心。“奇怪,怎么还怦怦平,跳得那么厉害?”掀开他的衣服,将脸烫贴上去,迷醉地感受他湿热的体味。

“雩妮,知不知道你在于什么?”他的定力向来好得很,对她却一点也不管用¨

像她这么活泼好动的性子,要她硬生生在屋里闷十几天,已经是奇迹了,再要限制她调皮捣蛋,就真手很残忍。

“知道呀!”她一本正经地从他敞开的衣领口钻出来。附着他的耳朵呢喃:“我从前从前在书本上看过一个记载,想当妈妈光靠吃药是没有用的,必须非常努力,加上一点点运气……”她戏谑地轻咬他的耳珠子——

织田信玄一凛,定定地望着她:

“那是本什么书?怎么会记载这些事情?”

“忘记了!”朱雩妮格格一笑,又企图去咬他的耳垂。

“不可以!”他低吼,挺身压住她,认真揣摩她所谓的“非常努力”。“这样够努力吗?”

“还差一点!”朱雩妮让他吻好喘,忘情地挥舞着小手为他宽衣,主动拉他滚入床榻……

第十章

日子在等待中悄然流逝。见亲爱的妻子并没有如预期的受孕成功,织田信玄失望之余,转而将心思投注在战事上。

天正二十三年夏至,他联合家康在长竹打败甲斐的武田胜赖。他的声望也随着这次胜利鹊起,放眼四海,仿佛再也没有可以和他抗衡的强敌。

为强固霸业,织田信玄打算将笼烟楼逐步改建成超大的城池。四月初才宣布动工,由三河、美浓、伊势、越前和近岁诸国都派了人手过来帮忙。

为期整整一年三个月的工事,终于在人秋时节完成。新的城池,墙基高为十二间的仓库,其上为七重宝塔,织田信玄特别选了可以由纸窗尽览院落樱花的第二层,做为朱雩妮的卧房。

他还特地将房外触目所及的地方,遍植四时的花卉,让朱雩妮每天都有美丽的花朵观赏。

“你预备将新城取名为什么?”朱雩妮由后头环抱着他的颈项,将螓首偎倚在他肩上,柔声问。

“你有特别的见解吗?”织田信玄回首,往她颊间香了一下。

前后才两年多,他们已经像对老夫老妻,唯一不变是彼此给对方激情,每一撩一拔起来,总是如天雷地火般,狂热而炽烈。.“喂……在我们那儿,有一位挺知名的江南僧侣。,做过一诗首:继后传衣钵。还须立雪中。我们希望咱们的合代子孙,生生世世都能够平安喜乐地生活在这里,所以想将它取敬为‘立雪园’。”

“就依你之见吧。”织田信玄知道她汉学读得多,见解应该比自己更独到才是,“来把这块雪花糕吃了,我带你到前厅去,‘立雪园’一共有三大厅、十二大院,二十几个小亭子,你帮帮忙替它们都取个名字吧。”他看朱雩妮这阵子进食得极少,常常才吃三两口,就直嚷着嘱饱了,难怪会越来越瘦。

“不要,我要吃梅子。”拈起一粒淹渍的黄梅果放人口中,满足地眯起眼睛.看得织田信玄大感诧异。

“光吃梅子怎么成?那东西作胃呀!”想把盘中仅余的一粒黄梅果端走,省得她拿着当饭吃,万一吃坏肚子就糟了。那晓得雩妮一个箭步抢在手里,眨眼的成功已塞进嘴里。

“不像话,不像话!”

阿发站在一旁不帮忙劝阻她居然敢偷笑?

“大人莫要惊怪,害喜的人无不喜欢吃那东西。?阿发抿着嘴,双眼频频向织田信玄示意。

“阿发,你又在多嘴了。”朱雩妮报然一笑,快步穿过月洞门,往小径而去。

织田信玄这才恍然大悟,忙追上去。

“雩妮,走慢点,不准跑!”

他不喊还好,一喊朱雩妮跑得缚。其实怀孕前两个月,除了偶尔觉得恶心之外,身体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织田信玄在荷花池畔拦住了她。

“多久的事了,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

朱雩妮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

“不关我的事,你去问阿发。”

阿发是第一个发现她身体起了异常变化的人,而且在大夫来诊断之前,就一口咬定她百分之一百二十怀孕了。

“是你有了身孕,又不是她。”

“是她坚持说我怀孕的嘛!”她仍旧觉得阿发是主谋者,不然为什么她才说完后,她就开始呕吐、恶心、小腹微凸?

“没请大夫来把过脉吗?”织田信玄被她那无预警的转身、弯腰、举等动作吓得魂飞掀散。还是抱住她比较保险。

朱雩妮乐得窝在他膝盖上歇歇腿,顺但闭起眼睛假寐。

“把过了。他说的和阿发说的一模一样,可见他们有串谋过。”总之,她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真的要做妈妈了,不想接受那么多束缚,不想一下子老得太快。她才打算要织田信玄带她到东洋各地游玩,这时候可千万不能有个小家伙跑出来捣蛋。

“他们说的是实话不是串谋。”扳过她的脸,发现她比成婚前更美了,乌亮柔顺的发丝在秋阳的辉映下,闪烁着点点晶光,罩着清湛如子夜星辰的眼眸,愈发陷人人醉,双颊红润仿似迎风的玫瑰,浑身上下盈满了股少妇的楚楚丰采,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又水灵如空谷幽兰。

由她孕育的孩子,肯定绝美无双。呵!他已经想看看他们的孩于长得何许模样了。

“管他的,肚子是我的,我说没有就没有。”她不服气地撇撇小嘴。

“别胡闹,我听听看。”他侧耳挨近她微鼓的小腹,聚精会神地倾听,接着一脸惊讶,“是个小男孩,哑着嗓子跟我哭诉,他不要吃酸梅子。”

“骗人!”朱雩妮挥着绣拳朝他身上捶。“明明是女娃儿,而且直吵着要吃蜜食。”

“承认就好。”没心机的小妇人,随便几句话就被激得出原形。

织田信玄撞见她拿着针线,缝制一件件可爱又漂亮的小女孩衣裳,已经不下十几次了,她喜欢女孩的心态瞒得了谁?

“谁承认了?我意思是以后、将来的某一天,可能或许大概会生个小女娃儿。”她突然瞥见他发鬓间有根白头发,逐兴奋地替他拔下来。

“哎唷!不承认就算了,不要拿我的头皮出气。”她恣意地攀在他身上,老实不客气地东翻西找,令这位风云一时的大将军束手无策。

“不是啦,白头发不拔掉,看起来会丑丑的,嘿!这边还有一根。相公,坦白说,你今年究竟多少高龄了?”她这个婚结得有够没尊严的,连他的基本资料,背景都没搞清楚,就已经胡里胡涂深入虎穴。如果他不是毕发早生,而是适时反应年龄,那么他铁定是有点老了。

“三十左右吧。”织田信玄淡然地回答。

“是左还是右?”现在才追问这个似乎嫌晚了,唯一的好处是将来可以三不五时搬出来取笑他。

“咱们已是夫妻,何必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试着将她从肩上抓下来,又担心一不小心痛她,急得织田信玄大呼吃不消。

“不,这很重要,如果您‘虚长’我太多岁,那就表示你有一些些儿委屈我,应该找个个机会好好补偿我,否则你怎么会心安呢?”

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尽了,我还讲什么?

织田信玄本来是很心安,但被她似是而非地胡扯一通以后,便渐渐地感到不安了。

不要中她的计,依经验判断,这小小女子又开始耍诡计想引他人瓮了。

“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怎么后悔了。怎么可以自己往火坑里跳呢?

“到京都去。”她片刻不迟疑立即说出她求偿的价码。“你若愿意带我到京都去玩,我就答应你睁一只跟,闭一保眼,假装没瞧见你这一大片白头发。”其实他仅仅冒出一两根“智慧”之发,哪有一大片那么夸张。

织田信玄极少照镜子,他的头发、服装都是由贴身侍卫帮忙打点。朱雩妮大的动作加表情,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但,他才三十一岁呀!

“换个地方。”他不再纵容,以免她左一根右一根,把他的头拔秃掉。“等你平安生下宝宝以后,我带你回大明朝去。”

“吓!?”她好久没想起那个遥远的故乡了,以为时日一久,便可以慢慢忘,岂知,他猛然提起仍旧令她心痛不已。“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想带我回去?”

“因为蒲生他们已经找到了你的两位兄长。”获知这个消息整整一年多了,他始终不肯透露,是害怕她会遽然离去。而今,她怀了他的骨肉,二人之间有了更深一层的亲密关系后,他已有足够的信心,相信她终究会留在他的身边,与他长相斯守。

“他们?”过往的记意模糊地掠过脑海,八年多了,她甚至记不起他们的长相,朱雩妮心慌得好想哭。“那我父王和娘呢?他们……”虽然知道他们在好人的诬陷下,存活的机会十分渺茫,柴羽信雄更是明确地告诉她,她的家人已全部罹难,然而,那毕竟只是未经证实的猜测,真要面对,内心依稀仿佛,感到莫名的不安与悸动。

“雩妮。”织田信玄抱紧她,怕她经不起刺激,会动了胎气,伤及胎气。“答应我不要太悲伤,那些不幸的往事,你不早已听说了吗?”

“我以为……我总以为……”燃起的一丝微弱的火苗,轻轻哈一口气,便熄灭了。朱雩妮虚弱地枕在他肩上,任由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老天爷或许会大发慈悲,赐给他们一线生机,就如同我幸运地遇见你一样,九死一生之中,却能激天之幸。得以获致莫大的幸福和快乐。”

“你真这么认为?”他一直觉得自己待她还不够好。

“当然喽!”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她抽一口,笑了笑,主动献上一吻。“否则我怎么甘心为你怀孕生子,承续织田信玄家的香火。”

“唔?这一次——”这一次可是她自己漏的口风,总赖不掉了吧。

朱雩妮点点头,一抹红晕适时飞上她的俏脸。

“是你说的哟,生下孩子以后,就带我回中原,屈时可不许食言。”抓起他巨大的手掌,强迫他跟她打勾勾,“在我们那里,这个动作比签合同还有效。”

织田信玄瞪大眼珠子,讶然于此等孩儿般的协议,会具有她所形容的那种效力。

他素来一言九鼎,哪需要这些协定。

“我答应你的事,几时食言适?”

“就有!”她大声抗议,“你说好要帮荻原定岳作媒的,结果咧,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那是对他不是对你。”

“还不是一样!他娘拜托我,我再拜托你,你对他失信,就等于对我食言。”

“这……”唉!织田信玄发现她挺难缠的。“好,我答应你——”荻原定岳这家伙眼高于顶,替他和媒,根本是在自找麻烦。

“什么时候?”她步步逼,非要他拟出个确切的时间,让她有机会当大媒人。

这座城池虽广阔,待久了还是会觉得无聊,她必须找些新鲜事来乐自己,否则往后的九个月怎么熬?

“我考虑清楚再告诉你。”一旦说出期限,朱雩妮势必会每天追着他问,直到把他烦死为止。这风险太大了,千万不可轻易尝试。须知祸从口出,小心为上!

“哼!没诚意。”朱雩妮气呼呼地站起来,暗下决定,等腹中胎儿一落地,她就马上飞奔回中原,亲自为荻原定岳挑个水当当的媳妇。人家可是帮了她好多的忙,怎么能不稍稍回报呢?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她曾经在他娘面前拍胸口保证,愿意一手打理他的婚事,而今……日复一日……织田信玄都开始要“老”了,荻原定岳想必也很难再年轻下去,若拖过去,他恐怕就只能娶个欧巴桑回家罗!

隔年深秋,枫叶遍红的日子里,朱雩妮平安地产下一对双胞胎。

织田信望着那一男一女,尽情挥动着小手小脚的娃娃,兴奋而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由于产后显得异常虚弱,朱雩妮足足休养了两年,才逐渐复原。

身子一好起来,她即刻吵着要回中原去,离家太久了,她的乡愁每天每天都在前熬着她。

“我看再过一阵子吧——”

“不行!”织田信玄没说完,她已经憋不住开始发疯了。“你答应我的,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我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一趟中原之行,得坐一两个月的船。”

“我身体硬朗得很,你瞧!”她忽高忽低,东窜左跃,证明她痊愈了,而且变得比以更神勇;

“启…”启禀大人、夫人。”阿发神色慌张冲了进来,“小主人她……她……”禁不住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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