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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刚芭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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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原地发起愣了?李维芯赶紧收回遗落在二楼的视线,仓促开口:

“谢谢。”快步离开。

站在门口的地方,她莫名其妙地停住将近两分钟,才移动走到脚踏车旁边。

“不会那么巧……根本不会。”就像赶时间的时候马路上永远是红灯,没带伞的时候无预警下大雨,总是事与愿违……

脚蹬车轮胎卡住推不出来,她气愤摇动车体,找寻脱离角度,突然间后面一个帮助的扯力加入,整辆车轻松摆脱钳制。

她讶异回首,看到一只厚掌拉着脚踏车尾端铁架,目光慢慢地由结实的手臂往上移,映入瞳孔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粗犷脸容。

好像有一瞬间停止了。自己的呼吸。

“啊……”她愣了一下,眼见他似乎打算走离,不及细思,便迅速开口:

“我——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笨手笨脚!”

林铁之移动的步伐稍停,回首望着她。

“……然后?”

“咦?”什么然后?她睁大眼。

“你说这个做什么?”他并没有指责她笨手笨脚。

“哪、哪有做什么!就说说而已,不行吗?”她盛气凌人,觉得他简直没长神经,他们至少有两个月不曾见面和交谈,他不关心问她什么原因,至少道个好久不见,偏偏只会注意她凸捶的小地方。

他只是眼着她恼红的双颊。

“……没有不行。”

对话结束。

他转身之际,李维芯着急起来。没时间再冠冕堂皇找借口说服自己何必需要他的停留,她忍耐将近两个月,可、可不是只为了这么短暂的几分钟!

瞥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她紧声道:

“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怎么可以借书?”话才出口她就好懊恼,因为语气一副好像他偷窃的样子。

“……老二……我二弟在里面,他有学生证。”那些书,是用他弟弟的名字外借的。

二弟?该不会……是那个感觉很差的痞子?

对于那位自称医学系学长,脸容俊美,行为开放的青年,虽然目测身高近一百八十,但她却是半分兴趣也没有。

因为她忙着和林铁之说话,无暇去细想青年。

“喔,这样啊。”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以讲的?为什么他老是这样没反应呢?是不是一定要她骂骂人或恶作剧他才理会她?

她气得牙痒痒,落入无计可施的窘况。

“你——”心情不好口气就差,虽然她对他的态度也从未好到哪里去过。

“你还真是沾你弟弟的光啊。”其实她根本不是想讲这个的。

凝望住他平静的侧面,李维芯忡怔住。

他在看经过的路人,压根儿没听她说话。

是谁……让他那么专心?顺着他不知何时移动的视线找寻过去,他的目焦,锁定在一个长发的女孩子身上。

那个女孩子的样貌非常美丽,揉合清秀和艳丽的双重优点,更拥有之间的平衡;穿着简单却不失合宜,身材和脸容同样姣好,牛仔裤包裹住的双腿修长纤细,不必刻意展现魅力就能够吸引他人注意。她的表情自信,举手投足间也有种独特的聪敏气质。

李维芯先是感觉眼熟,接着立刻认出那是大自己两届的徐学姐,以前在女中里就负盛名,在大学里也是话题人物……

她很快回头瞪着林铁之。他的黑眸随着徐学姐缓缓移动着……

他居然如此目不转睛!

一股浓浓的酸气从胃部窜出。如果可以当成胃酸就好了。

“原——原来!原来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那种的有兴趣!”她怒喊,气头上竟是动手使劲地推他一把,结果只换来自己倒退三步还差点跌倒。

“什么?”林铁之不解她突如其来的忿怒,更疑惑那缺乏逻辑的言语。

李维芯跨上脚蹬车,他当然没有拦,她就更火大,背着他的方向,往前冲冲冲。

学姐的美,是由内而外散发的,纯粹自然、浑然天成,她以前在学校时也曾经小小地在意过她。反观她自己,好像仅有一层漂亮的外皮,只包覆在别人看得到的地方……

她用力用力地踩着踏板,飞快冲出校门。将脚踏车停靠在捷运站旁边的停车位,毫不犹豫跷课坐捷运回家。

“维芯,你今天怎么那么早?”

“没课!”

跑进自己的房间,她立刻上锁,不想母亲打扰。

站在圆形造型的日光灯底下,她垂头动都不动。肩上的背包滑落,东西掉了出来,她也没有捡拾的意思。

久久,才懊恼细声地喃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嘛……”

什么斯文帅气!什么硕士毕业!什么高标准好条件……

他不过是个长相粗糙、身材壮硕,开口和不开口都让人生气的家伙啊!除了身高之外,明明全部条件都不在自己的指定范围内……而且、而且还是只在餐厅端盘子开车送啤酒的……

她终于明白,这阵子为什么会这么烦闷焦躁。

“你喜欢上一个你讨厌的人喔。”

心底,有个小小、小小的声音,这般糟糕地说。

第六章

BF〗将这个月的排班表交给老板娘,林铁之进入更衣间,换好制服。制服大小只有略为粗分,他勉强可以穿XL,若能再大两号,就不会这么贴身了。

袖口的地方仍是因为他的腕骨太粗而无法扣上,他总是折衷卷起,露出半截黝黑的肤色。

卡片放入打卡钟,“喀锵”一声,白色卡纸的格纹又多了一组数字。

“嗨!大个儿。”厨房里的厨师向他打着招呼。

那由身材所衍生而来的称呼遗忘是从何时开始的,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唤得相当熟悉。

和厨师确认菜单的变动,清点杯盘补给数量,再把倒挂的木椅一把把放落,他仔细擦拭得一尘不染。因为这里是供人饮食的餐厅,环境卫生就更显得重要。

四年三个月以来,他在这里由原先的打工成为正职,再之前他都是在工地做着更劳力的工作。除了必有的排休之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如机器般准确规律。

“铁金……不不,早!”几个工读生接连进入,一见他差点脱口唤出某个前阵子从客人那里听来的外号。

林铁之并不介意,仅点点头回应,走进吧台后面,选咖啡豆,磨咖啡粉,使用咖啡机。一切的动作都是这么流畅熟练,不多久,浓浓的咖啡香满室飘散。

煮咖啡的功夫,是打工时期就已经学会了,几年下来,他的咖啡愈煮愈好喝,老板娘就是上瘾的一个。虽然没有特别交代,但是餐厅里贩卖的热咖啡已经成为他负责的一部份。

环视一趟,确定没有问题,看着墙上的时钟,早上十点整,他打开餐厅大门。

随着时间的前进,餐厅里的空位也逐渐被填满,尤其中午时段,总是座无虚席,不论是逛街的人潮或者下课的学生,让餐厅服务人员丝毫不得闲。

马不停蹄的忙碌最多持续到两点,悠闲的午茶时段,餐厅里总会放着轻慢的爵士乐,前一段快转速度的光景遂跟着沉淀,逐步安适。

服务人员交替吃午饭,他们这家餐厅人员不多,由厨房直接供给伙食二星期有四天,厨师煮什么大家就吃什么,当然偶尔也可以指定变换菜色。剩下三天,老板娘体恤员工天天吃恐怕会吃烦,所以请大家自行去外面购买,而薪水里也都会资有约莫五百元的餐费。

总体来说,因为老板娘的经营方式,这是一间具有淡淡人情味的餐厅。

今天可以去外头买东西吃,工读生们买些牛肉面或肉羹米粉回来,还带着两袋500c。c。专门店的饮料。

林铁之照例走出后门,在防火巷里吃着装满米饭的大便当。因为他食量大,而米饭容易饱足,对他而言,是最有用的食物,他不是个会计较味道的人,三餐只要能吃饱就可以了。

会到没人的地方进餐,则是因为不想同事看到他的便当而想尽办法帮他加菜。

以前有过经验,老板娘和厨师总是嚷着只有白饭怎么吃?并且粗鲁地在他的饭盒里塞满可以塞的东西。

这样麻烦其他人,实非他所愿。

稍微解释之后,虽然不再有添菜的状况,但是厨师分配伙食的那几天,总是给他特别大一盘。

他晓得,这些和他共事多年的长辈,已经是他的朋友,也相当关心他家里的情形。

他能够应付得来。他总是这样说。

高中毕业以后,他就一直对着不同的人重复相同的话。

吃完便当,他走进厨房,把饭盒洗干净。正要准备开始做事,就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习惯性地瞥一眼时钟。下午两点四十分。

跟他那个喜欢迟到的二弟比起来,这个女孩子应该是相当守时的人。他拿起Menu,朝射出目光的方向走近。

“你干嘛过来?我又还没叫你。”在还有五步距离的时候,李维芯劈头骂道。

将近十月底的季节,天空却还挂有超过32C度的奇怪大太阳,她戴着遮阳的帽子,脸颊给晒得有些红。

“菜单。”他简短地说明。

她的眼睛左右移动,就是故意略过他的脸不瞧。

“我不用那个。”她快速说:“一杯巧克力碎片冰沙和一份手工饼干。”是下午茶套餐的项目。

看来,她是已经把菜单记起来了。

林铁之写好她点的东西,随即转身,先放好Menu,在等待冰沙打好的其间,收拾别张桌子。

若有似无的注视相当小心翼翼地缠绕在他身上,他抬起眼,她就立刻气恼转开。重复三次之后,他已经确定向自己成为被偷看的目标。

这个名字叫作李维芯的女孩子,是个非常讨厌他的人。

起初认识的时候,她口出恶言,他或许当成她心情不好。但是,两三次之后,他开始从她的言语当中明白,她的表现来自她划分的阶级意识和虚荣心态。

她的观念和偏见与他无关,他把她当成街道上形形色色的路人之一,两人之间也不会产生交集。

然而,却因为一桩她说谎的小事,让她对他的反感达到最高峰。

那只是意外。但她似乎相当在意那件事被他听到,每每见到他就像竖起防卫的刺蟾,迅速武装起来。她以为自己做得完美,所以,当他的言语揭穿她时,她既忿怒又不甘心。

关于被她单方面的仇视,他不曾产生太多感想,仅只把她看作一个小妹妹的不服气,让她发泄。后来她跑来餐厅恶作剧,找麻烦,他也是对待其他客人一般应付她。

他有三个弟弟,因为没有父亲,所以排行老大的他,就算并没多出几岁,仍是担负起教养的责任。

或许是早出社会的经历关系,也可能是天生的习性,他在看人这方面向来具有某个范围的准确程度。因此,即便是三个弟弟性格完全不同,他依旧把他们摸得一清二楚。

他忖量,她总会有烦腻的一天。

夏转秋的时节,她果然消失两个月。

餐厅的同事当成有趣的事情窃窃臆测,他却不感觉意外。然后有一天,他在大学的图书馆前又巧遇到她。

虽然前两日她对着他发了一顿突兀的脾气,但是,今天她又准时来报到了。

这回没有明显的恶作剧,只是,变成偷窥。

“巧克力碎片冰沙和手工饼干。”林铁之将杯子和盘子拦上桌,敏锐发现她在刹那僵硬地仲直背脊。

“……你……”李维芯艰难地从嘴巴里吐出字句,只是出口一个音节,后面不知所云。

语尾拉得太长太细,林铁之听不明确,无声示意询问。

她深吸一口气,美丽的眼眸瞪得好圆。

“——干嘛?铁金刚,你赶快走开好不好,块头那么大,看起来热死人,冷气都被你挡住了。”娇俏的脸容满是忿忿。

闻言,他没有愤慨,只是惯常平静地说出制式用语:

“请慢用。”

才刚走开,他听到背后“咚”地一个轻声。

下意识侧首,望见李维芯双手紧握,整个上半身趴在桌面,露出半截雪白的颈子,比他小上两倍有余的拳头细微颤抖,仿佛极其忍耐地敲打着。

那应该不是在休憩,而是一种沮丧的表示。

她重新出现是什么理由,他暂且不了解;但现在,已非属他上班的服务范畴。

林铁之走离她的座位,做着自己的工作。在客人不多,闲暇同事们等待再有新鲜趣事可看的整个下午,她却连一次都没有吵他。

将金融卡放入机器中,依照顺序操作,按下转帐号码二笔金钱汇进母亲的户头。

每个月拿到薪资的那一天,林铁之首先做的就是这件事。

加起来将近五万元的月薪,三分之一给母亲,三分之一存起来做弟弟们的学费,剩下的就是缴房租水电等等杂项金额。他们四兄弟同住,并非相当充裕,所以生活上比较节省。

譬如,像是电话这样的开销,因为家里似乎没有太多机会用到,很早以前就停掉了。

“啊……大哥,把电话停掉吧,不会有人找我的。”

那个时候,才刚念专一的老三微笑地对他说道。

兄弟里面,就属这个性格柔顺安静的三弟最乖巧听话,也最会为他着想,丝毫不用别人操心。

刚满十六岁那年,念国中的三弟头一回拿着自己打工的薪水给他,腼腆笑着说希望能够贴补家用时,那张总是被刘海遮掩的脸孔,在他眼里忽然清明起来。

他自己也才只是个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高中生而已,从小到大,对于不同于普通家庭的种种复杂现状,虽然接受,但却无法完全平服心里不满。

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父亲病故,他必须身兼父职……他甚至怀疑过兄弟之间连一半的血缘关系也没有,根本就是母亲捡回家的弃儿,所谓的“其他妈妈已经不在了”这种解释,只是母亲掩饰的说词。

但是,在多年后的现在,那些已经不是重点了。他是他们的大哥;而他们,是他的弟弟。

将机器吐出的明细表收好,他拿着笔记本,转身走回校围。

一个星期,他只来这里两次。有课可以听的时候就排午班,没有课的时候就从早工作到晚,偶尔,会到图书馆里面看书。他十分喜欢阅读各种书籍。

往校门旁的某个系所走去,听课前的两个小时,必须先挪给那几个已经建立友谊的青年学子。他们要交一篇困难的小组报告,却正被几个攸关生死的考试夹杀,在焦头烂额即将阵亡之际,向他求助,人多好办事。

那些同学,也许只是想要稍微见面,不要荒废彼此交情。

系所附近有许多茂密的绿树,林铁之在门口前望见一抹踌躇的娇丽身影。他停住步势,看着对方在同一块地砖上来来回回地踱圈。

“……你在做什么?”他问。

“咦?”李维芯飞快转过头,对他的出现有着惊奇……却又更像等待已久的讶异。“你怎么会在这里?”语尾稍稍拔尖了。

“我有事。”他望着她的脸颊,红通通的。她似乎不太喜欢晒太阳,为何又站在外面?

“有事,果然是找那些人吗……喔。”她垂头低语,仿佛思量着什么。

“你不进去?”他上前推开门。

“我?我……你、你管我?”她习惯地抬起下巴,宛如骄傲的孔雀。迅速说:

“我只是来缅怀一下这个破烂老旧的地方,毕竟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他放开手,让门关起。转身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

“你缺少知心的朋友吧?”

“——什么?”她倾头,还眯了下眼睛,大概以为自己耳朵听错。“那又怎么样?”

“你的原系同学,都是不错的人。”

“那干我什么事?”

“偶尔跟他们交往,多加认识,不会有坏处。”顿一顿,又道:“若是再发生什么事,想要联络谁,也有信赖的人可以帮你。”

她尴尬地赤颊。

“我……那天晚上,我可没有信赖你。我也不是常常会到那种地方玩……我、你——你干嘛又对我说教?”她才不会每次都上当。忽然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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