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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蔷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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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甬道,以令人销魂的速度缓慢前进时,她立即改变了主意。

嗯,也许他的表现的确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她可以考虑缓刑。

“我好怕裸身见人,你真的不考虑换个方式惩罚我?”他仰望一脸陶醉的蓓媚儿,开始加快冲刺的速度,粗挺的肿胀和紧缩的甬道瞬间摩擦出激情的火花,撼动整座秋千。

双手紧扣住他的肩,承受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蓓媚儿全身都是汗水。她扭动著粉臀,香汗淋漓地随著幽谷中活跃的男体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疯狂摆动,丰满的酥胸像激起的浪花不断地打在柏纳的胸膛上,带给彼此无法言喻的快感。

“噢——”

“啊——”

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他们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到达高潮,放声呻吟。

“我想,我决定放弃押你去游街了。”之後,蓓媚儿全身乏力地趴在柏纳的身上,什麽害人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

“不许睡。”紧紧扣住她的裸臀,柏纳还留在她体内,霸道地命令她。

“我有话告诉你,不要睡著。”见她真的很累,柏纳有些不忍,口气跟著放软。

蓓媚儿却是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不晓得他又要发表什麽长篇大论。

“柏纳,别闹了,我真的很累。”也不想他们刚刚做的运动要消耗多少体力,净找她碴。

“我知道你很累,但我真的有话告诉你,听完了再睡,好吗?”虽然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仍跃跃欲试,但柏纳还是强行压下生理的冲动,温柔地抚著她的背轻问。

“好,你快说。”她偷偷地打了个呵欠。奇怪,最近她特别容易累。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带人来到这里,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告诉蓓媚儿,然而蓓媚儿并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随便应了声——

“哦。”之後又继续想她近来不对劲的事。

就这样?柏纳迅速地握住她的臂,将她稍稍推开,不可思议地看著她。

“我在告诉你,你对我意义重大,结果你竟然只回答我一声'哦'?”是他小心眼吗?他正拐弯抹角地告诉她:他爱她。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教他情何以堪。

柏纳僵著脸,生气地看著蓓媚儿,蓓媚儿也回望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麽。

她的头好晕,脑子里一片空白……该死,现在又好了,她到底得了什麽病,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检查一下。

“蓓媚儿!”

耳边传来柏纳怒气冲冲的声音,蓓媚儿这才有办法回神思考他刚才说的话。

“你好凶,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风情万种地勾住他的肩耪,丰乳有意无意地与他的胸膛厮磨,蓓媚儿挑逗地轻咬柏纳的耳朵。

“你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不要生气。”她主动亲吻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要不是他还在她体内,恐怕连他的硬挺都不放过,这又点燃柏纳特意压抑的热情。

“我没有生气。”他气吁吁地说。在她刻意的撩拨下,身下的灼热又开始活跃起来。

“胡说,你明明垮著一张脸。”她捧住他的双颊,配合他强力的冲刺扭动身躯,考验秋千的耐力。

“蓓媚儿……噢……”柏纳简直无法忍受这种销魂的快感,可是最重要的话他一定得说出来,这是他带她来此的目的。

“蓓媚儿……”他试著集中精神,想把脑中的话说出,可是他办不到。

在他的眼中,只看见蓓媚儿那满布汗水的妖娆胴体,灼灼的绿眼和长及腰部的头发,犹如一朵沾著晨露的艳红蔷薇,耀眼而美丽。

做他的妻、做他孩子的母亲,让他们的孩子也能像他幼时一样,自在地在城堡中奔跑。

这是柏纳脑中的想法,而他发誓总会找到机会让蓓媚儿明白他的心意。

柏纳下定决心,但只有上帝才能决定是否给他这个机会。

第十章

两个星期後,他们终於回到赛维柯堡。

匆匆地跳下马,蓓媚儿漫不经心地将马缰递给负责照顾马匹的小厮,觉得脑子好像又开始想不起事情来。

她在哪儿?对了,是赛维柯堡,他们回来了。

该死,她一定得找时间去医生那儿问个清楚,为何最近她老是一会儿闪神、一会儿清醒,不过她要先休息,找医生的事,以後再说。

“我先回房间,剩下的事交给你。”蓓媚儿朝柏纳点点头,随即撩起裙摆,朝位於塔楼的房间走去。

柏纳微微蹙起眉头凝视她的背影,为她的反常担心。也许她只是累了,柏纳耸肩。连续赶了两个星期的路,难免如此。

他当下决定不再多想,把驮在马背上的行李卸下来,当他卸到某个小皮袋时,忍不住兴奋地微笑,紧紧握住皮袋里面的柬西,想像当他把这东西交给蓓媚儿时,她脸上的表情。

他扛起全部的行李,朝塔楼走去,才走进主堡,将肩上的行李放下,楼梯间即闪出一道瘦长的影子,是杰森。

“旅途还愉快吧!”杰森扯开薄薄的嘴唇,阴沉地问候柏纳,脸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很好,谢谢关心。”柏纳自行李堆里抽出小皮袋放入怀中,懒得理会杰森不怀好意的问候。

“很高兴听见你的旅途愉快。”杰森沉下脸看他自在的表情,打赌他待会儿听完话肯定马上变脸。“我和你一样为你感到开心,只是不晓得当你父亲知道他的儿子,居然和害死他全家的凶手一起过著逍遥快活的生活时,他会不会在坟墓里跳脚?”他故作感慨地长叹,果然引来柏纳愤怒的眼神。

“你在鬼扯什麽?”这卑鄙的小人居然暗示蓓媚儿是陷害他全家的凶手?

“我也希望我是胡扯,柏纳,但很可惜的,蓓媚儿大人确实是陷害你家族的凶手。当年麦克尼尔伯爵之所以会遭到叛国的指控,完全是蓓媚儿大人怂恿前任赛维柯公爵尽早除掉你们家族,因为她认为你们家的势力太庞大了,又对王室忠心耿耿,迟早会阻碍她推翻王室的计划,所以她建议她父亲以栽赃的方式,让你父亲百口莫辩,好顺利除掉她未来的威胁。”

杰森这番话说得有模有样,可是柏纳一个字也不信,或者说是不愿相信。蓓媚儿的确是个用计的高手,可是那件事发生在好几年前,那时她才十几岁,她不可能这麽狠,不可能这麽狠心对他!

“我不信!”他不信她的热情都是虚情假意。“蓓媚儿绝不可能这麽对我,她爱我!”

是吗?从头到尾她都没说过一个爱字,永远都是她在前面跑,他在後面追。她对他和别的男人唯一不同的差别只在於耐性。

没错,她是对他有耐性一点,但那就够了吗?这就足以构成爱情的要素?

他满心疑问,不巧杰森也看得出其实他没什麽把握,并发出冷笑。

笨男人。

看来柏纳不过跟大家一样,只是蓓媚儿手中稍微特别一点的玩物。血蔷薇不是人人摘得起的,想拥有她,就必须同他一样付出心碎的代价。

“相信吧,柏纳。”既然他得不到她,柏纳也休想得到。

“她的确是陷害麦克尼尔家族的凶手,她不可能爱你,她只爱她自己。”杰森进一步的摧毁柏纳的信心。他也爱蓓媚儿,那又如何呢?他跟在她身边七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只是她闲来没事逗逗的玩具。

“不,就算她只爱她自己,我也不相信你说的话,她不可能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柏纳拒绝听杰森胡扯。

蓓媚儿是那麽热情、那麽吸引人,绝不可能上一秒钟才投入他的怀抱,下一秒钟又变成残忍的刽子手,绝对不会!

“好吧,我只好给你看证据。”杰森冷笑,这就是他手中的王牌!

“拿过去仔细看个清楚,告诉我那是不是蓓媚儿的笔迹,信中的内容又是写些什麽,你自然明白我是不是在说谎。”

杰森把他背著蓓媚儿保留了好几年的信交给柏纳,那是当初她派他交给她父亲,她父亲又一时粗心来不及处理掉的信函。那时,他让前任的赛维柯公爵以为他已经烧掉这封信,然後偷偷藏起来放到现在,赛维柯公爵没发现,蓓媚儿当然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才能选在最有利的时机,给蓓媚儿致命的一击。

杰森带著阴狠笑容看柏纳,看他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在瞬间扭曲变色,臣服於纸上那些残酷的字眼——

致父亲大人:

劣女蓓媚儿在此向您请安,同时向您报告我在这儿受训的状况一切艮好,预计再过几个月,就可绶封为骑士,请勿挂念。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想告诉您,日前所讨论的布局皆已安排就绪,假造的叛国信件以及坎萨贝罗王国所赐予的财宝皆已派人藏匿在麦克尼尔堡,并且有我们的人在堡中接应,只等著父亲大人辗转向国王揭露此事即可。

诚挚的建议父亲大人尽快策动此一事件以免夜长梦多,麦克尼尔家族日益坐大且对王室忠心不贰,恐会成为日後推翻王室的绊脚石,宜尽早除去才是。

敬祝身体安康

蓓媚儿一零五一一年三月一一十三日於安东尼堡

有礼的问候,漂亮的笔迹,这封信确实出自蓓媚儿的手。

柏纳血色尽失地看著信上的日期,那是发生在五年多前的事,当时她十六岁,而他十八,尚留在她家接受训练,她却已经在策动阴谋陷害他家族。

“我还是不信。”一个年仅十六的女孩怎麽可能会有这样的心机?“她那时才十六岁,不可能如此恶毒。”何况任何人都有可能假造她的笔迹,不能妄下断言。

“十六岁就能决定很多事,柏纳,是你自己太天真。”杰森冷冷地规劝柏纳,这些都是他从蓓媚儿身上学到的。“你要明白蓓媚儿大人所受的教育和你不同,你们虽然同样接受骑士训练,但她学习的可不是济贫扶弱那一套正统骑士哲学。在她的观念里,求胜才是第一要务,其馀的都可以滚一边去。”包括爱情。

“不,她不可能……”柏纳依旧不敢相信麦克尼尔家之所以灭绝,完全是因为蓓媚儿的阴谋,宁可相信那是她父亲的主意。

“你太单纯了,柏纳,难怪会被蓓媚儿大人耍得团团转。”杰森乾脆把事情挑明。“你以为你能侥幸逃过一劫是偶然吗?错了!这件事是蓓媚儿大人安排的。是她派人送信警告你好让你能及时逃过国王的追杀,目的是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保护自已,因为她一直相信你是一名好骑士,必定能够躲过国王的追击。”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躲进修道院,避过她和国王的眼线。

“不可能!”听见这事,柏纳的脸色更难看了,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往事,以及和蓓媚儿在圣马丁修道院初遇时,她那打趣的眼神。

“不可能有这种事发生,不可能的!蓓媚儿她……她……”那封半夜紧急送到的信,那些追在他後头把他砍成重伤的人马,都是她一手主导的?

可能吗?她真的是那麽壤的一个人?如果这些事都是真的,她怎麽还能毫不愧疚地拥抱他,和他夜夜缠绵到天明?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相信,真是个可悲的傻瓜。”杰森鄙视地轻叹。“你若还是不相信的话,现在就上楼去问她,她会告诉你是谁在说谎。”证据确凿,谅她也无法争辩。

“另外,我还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杰森乾脆一次说个够。“达斯洛王子战败那一天,她并没有喝下那杯有问题的饮料,她是故意藉此考验你,逼你释放出战士的本能,好将你留在身边。”

也就是杀人。

听到这里,柏纳再也听不下去。他要上楼去问个清楚,他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蓓媚儿的主意,他是否只是她游戏里面的一枚棋子。

紧捏住手中泛黄的信件,柏纳二话不说,迈开脚步就要冲上顶楼找蓓媚儿,杰森却在这时候叫住了他。

“等一下,柏纳。”杰森的眼底浮是不屑。“烦请你转告蓓媚儿大人,就说我恭喜她变软弱了。”

柏纳不懂杰森话中的意思,也没空管,三步并作两步,直往蓓媚儿的房间冲去。

另一方面,在房间内准备就寝的蓓媚儿则是一直觉得头晕,作梦也没有想到柏纳会怒气冲冲地冲进她的房间。

她挑高眉,无声地询问他是怎麽回事,柏纳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静下心缓缓地开口。

“告诉我,这是真的吗?”他摊开手中的信件要她看仔细。“麦克尼尔家族之所以被赶尽杀绝,完全是因为你的关系?”

柏纳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手不要发抖,尽可能的告诉自已没这回事,这完全是一场误会,然而她乍然转白的脸色早已无声地泄漏出真相,这是事实,她真的做了这件事。

“原来我只是这场游戏中最愚笨的傻瓜,谢谢你到最後才让我知道这些事。”他将手中的纸条捏成一团,心中的怒气像泛滥的河水一样急速涌出。

杰森说的对,他是个可悲的傻瓜,从头到尾他都被蒙在鼓里,享受前所未有的激情,可惜这激情不是真的,只是一场被精心策划出来的游戏。

“柏纳……”蓓媚儿不晓得该怎麽告诉柏纳;她也和他一样惊讶。她可以猜想得到这封信是谁给他的,除了杰森之外,不会有别人。

“这封信是杰森给你的?”她问。

“没错。”柏纳忿忿地丢掉信,睥睨著她。“他还要我转告你说:恭喜你变软弱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柏纳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蓓媚儿懂。杰森是在嘲笑她的心肠变软、意志力变薄,因为若是换成过去,她一定不会留他活口,必定会在他出口威胁她时,就一剑杀了他。

她是变软弱了,为了眼前的男人。她为他丢掉了许多东西,包括她赖以生存的阴狠心肠,听多了他的话,她开始变得尊重生命,不再老想著杀人。

她为了他改变这麽多,他都没看见吗?为何他的眼中积满了不屑,只因为她在年少时犯下的错误?

然而,无论她有多後悔,她都无法改变既成的事实。她是可以否认,但时时刻刻害怕他会发现真相的感觉太累了,她已疲倦。

“不错,这是事实。”不想提心吊胆的过活,蓓媚儿选择承认。“铲除麦克尼尔家族确实是我的主意,你才刚丢掉的信也是我写的,那又如何?”到底这个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只是早一步动手而已。

“那又如何?!”柏纳不敢相信她会这麽说。“我们正在谈论的是我的家人,我带你去看过的城堡!”天,他怎麽会犯这个错误。“你可知道,麦克尼尔在那一天死了多少人?你可知道,当我在修道院中醒来,他们告诉我麦克尼尔的男男女女无一幸免的时候,我有多痛苦?不,你不会知道的!在你心中麦克尼尔这姓氏只是一个障碍,只是你迈向成功之路的一颗绊脚石!”

柏纳不停地责怪自己,为何会爱上杀害他家族的敌人,他甚至笨到去感谢她父亲愿意放他一马,殊不知这全是蓓媚儿的主意。

“柏纳,当时我才十六岁。”面对他痛苦的神色,蓓媚儿仅能以年少轻狂解释,却掩饰不了她所犯下的罪行。

“够大了。”大到足以一手策划冷血的杀人行动。“我不知道你会害怕什麽,但今天我要讨回家人的血债。”

他自墙壁上取下两支长剑,拿出一支丢给她。蓓媚儿不接受,任剑掉落,柏纳不禁连声诅咒。

“接住剑,我不想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这不是骑士该有的精神。”他冷冷地抽出长剑,双手握住剑把将剑锋指向蓓媚儿。

“你不会是认真的,柏纳,你不可能想杀我。”蓓媚儿一点都不想拾起剑和他对打,他们是情人。

“该死,我再认真不过!”他依然握住剑把。“你不是一心想激起我的战斗本能、逼我恢复骑士的身分,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朝她逼近一步,冷酷的眼神迫使她也往後退一步,与他对峙。

“拿著。”柏纳用脚尖挑起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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