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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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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苍极湛桀看着此刻完全没有身为后宫之主模样的宣兰漪,懒懒一笑。下意识将这个女人和皇甫悯凰,随即嘲讽一笑,怎么比,无论血统还是才能,甚至容貌,面前的女人有哪里可以比得上那个挂着皇后头衔的女人?
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对付那个女人,他只是要拿回自己应有的东西,顺便给予不听话的女人一个小小的惩戒。这个人,还是太天真了。
“你——”
“我建议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男人恶意的笑,提醒着面前这个女人握在他手上的把柄。
宣兰漪浑身如同置入冰窖之中。
“夜宇净……曜卫……到底是什么人?”烈曜皇看着手上从圣熙最新传来的情报,脸上的神色微微一敛。天朔碧色的来历至今他依然是不清不楚,但是,以他对她见过几面,而后众多的情报,都不认为她会是那样好心的人。她有着作为一个上位者的决断和冷酷。
和她下的那盘棋至今仍然是他的噩梦。
然而到现在,在烈飏,他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才能可以与其相比的女子。
选皇后很简单,只是与他下棋一局罢了,但是那各地送上的才女,没有一个符合他的心意。不是畏畏缩缩,就是故作娇柔,再不是就是扮作冷漠,肚子里就一点墨水就装着一代才女,让人见了便生厌。
果然适合站在那个位置的人只有她一个,他相信,如果得到她的才能,要烈飏强大起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况且,现在她背后的筹码真是越来越重,这样的她绝对有那样的价值让他忽略她已经身为人妇的事实。
他,只要一个合适的女人填补那一个位置,而她是其中最适合的一个。
“小心苍极旃雅,小心苍极家。”天朔时看着那封信,最后一句话,他不禁重复了一遍。这是碧色早在一个多月前送到的信件。而另外一封,是刚刚才送到的信件。
她人虽然不在天朔,却还是猜对了。
认识她这段日子以来,他还未曾见到她猜错了。
在心里,他多多少少希望她猜错,这样,他呆在这里才无需如此担心她在圣熙的境况。
——苍极家的人骨子有着一种执拗和偏激,只要他们喜欢上一样东西,他们就会不择手段的夺去, 不惜毁掉一切。而倘若当他们永远也无法得到他们所渴望的那一切,那么他们将不惜毁掉他们喜欢的东西。
——他们认为一切都是属于他们的。
——任性自私,大概就是我唯一可以给他们的评语。
——无论你觉得如何,我都希望你可以注意。
一句一句,竟然都给她说中了。
有谁会相信,温婉贤淑的墨罗巫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般的肆无忌惮!
“皇上,需要去看看皇后娘娘吗?”文宇乘看着上面捏着信笺神色万变的帝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来信了。但是,这一段日子,若不是她托人送来的药物,她的提醒,恐怕现在天朔的宫廷已经一片混乱了吧。
那个女人真的太可怕的,对皇帝下蛊不说,还对各宫嫔妃下蛊下毒,简直是要将天朔的后宫一洗而空。看着那么圣洁温柔的模样,却是蛇蝎般的心肠。
“不用。”天朔时摇摇头,苍极旃雅倒也是聪明的,否则她就不会这样放肆的去杀人。继承有皇甫家人特有的聪明同时也有着墨罗人的决绝霸道,让人相当难办。
不是说他不敢杀她,千百年的规矩他早就不在乎了,只是现在杀了她,原本苍极湛桀和悯凰失效的婚约就会再次有效,他不能坐视她去那样的一个男人。
而今天她刚来的信也很明白的写着,留人一命,结果虽然相同,但是考虑的方向却截然不同。
——为维持天朔暂时的稳定,两年之内都不便废后,但是为了废除她,绝对不能让她怀有子嗣。
——这次我配好了‘天绝’,让她每日服下一些,第一个月三日一次,第二个月两日一次,第三个月一日一次,这三月过后就可以放她出来。此药的作用只是散尽内功,使其无法炼蛊制毒,且无法孕育子嗣,对日常活动并无影响。
——此外还有一盒‘迷离’,能够让人上瘾,有必要你可以对她使用。
“皇上……”他身边的近侍小七子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异常,在匆忙之间,平日没有纰漏的他此刻已经有失内侍大总管的风范。
天朔时示意文宇乘出去,同时让小七子来到他的身边,只是,小七子说出的那句话绝对不是他想听的。
皇后有孕。
门发出低沉的声音,女子傲然转头,却整个人愣住了。从外面走进天牢的男人,不是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虽然是他的近臣。
只见他拍拍手,两个粗壮的侍卫就架住的手脚,另外一个人手里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散发着让人作呕的的气味。
“皇上有旨,安惠皇后苍极旃雅有失贤德与下人私通……”
听着男人清朗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出她真的假的罪行,她浑身冰冷,无法置信的看着那个人,看着那近黑色的药汁,像是对她的判刑。
哭泣着,挣扎着,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无力感,苦涩的药水顺着咽喉滑入,流下,染污了那白色的囚衣。
一碗过后,还有一碗,她一连被人灌了三碗汤药,一身白衣都变成褐色。最后,一颗小小的药丸硬是被塞入的口中,一股力道迫使她不得不将药丸吞下肚子。
屈辱绝望同时涌上心头,化成浓浓的恨意,她死死的忍住泪水,不让泪水继续往下掉,双目凌厉地看着那个男人。
“皇上还有一句话要带给娘娘——他不曾爱你,也永远不会爱你。”
只可以争取到两年的时间,碧色知道,以颖风的性格,绝对是无法容忍她太久的,即使看在自己的面上,最多的,也不过两年。
而她,也必须在这两年里面将骛影阁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痛!”头发被梳得刺痛,像是头皮都要被扯起来了,她不悦地嗔了背后那个突发奇想要替她梳头的男人。从上月开始恢复同眠开始,这个男人开始迷上给她绾发穿衣,每每一个早上就给他折腾个时辰也还不能见人。还好她这儿也没有多少人来,否则真的是丢脸丢大了。
他穿衣的手艺在这个月里进步很快,现在已经能够做到替她穿衣脱衣都一样的熟练,但是梳头却成为了一个大问题,每次不把她头皮弄痛就誓不罢休,然后那发式实在是凌乱得……像是一个疯婆子。
他的手指修长,却带着厚茧,怕是常年习武留下的,只是习惯握剑的手却连握着一支玉簪也会发抖。
所以嘛,她才说他可爱。
只是这个可爱的人背后的身份估计不太可爱。能够引皇帝亲自下了死令要除去的人,她根本不认为会简单到哪里去。
要不是安放了那样一步棋,她还真的不知道圣熙澈昀还有那样的一手。他……已经在行动了。
从因为宣兰漪而辉煌一时的宣家开始,他的肃清开始了。从朝堂到后宫,他把一根根肉刺一条条挑了出来,罢免官员,驱逐宫妃,削弱权臣……
如果手段狠戾一些,她应该会欣赏。
如果现在是一个以仁治国的时代,她大概也会欣赏他的作为。
然而偏偏都不是。
对于碧色这个旁观者而言,这个男人虽然有心剔除臣子对君王的制约,但是手段远远不够干净利落,清理得太不彻底。现在赋闲在家中得昔日权臣,依旧和当今朝廷藕断丝连——也是,罢免了人家却任用了人家的心腹或者学生,不是太可笑了吗?
而后是封侯,借以候名架空权力,他何必不架空得彻底一些,还送上俸禄——
呵呵,碍着外面的名声而对人手下留情,却没有想到倘若他一天失败了,成王败寇,人家是否会顾及那么多。对于一个君王而言,手段没有入不入流,只有合不合适。
他显然不懂作为王的艺术。
但是,最近却隐隐有些不对,他太安静了,他在谋划些什么?碧色隐隐有点担忧,夜宇净天天呆在她的身边,根本没有给她一点机会去看看最近的情报。
夜宇净虽然因为她的勒令养伤这个月都是呆在碧凤宫,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肯定他也是非常清楚外面的事情,她没有证据但笃定。
这段日子,像是偷来的 ,淡淡的,静静的,无声无息,就这样流过。
虽然珍惜,但是她知道这一个月真的只是,也只能是一个梦幻。
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是为了等待另外一个人而存在着的,那么其他人兜兜转转,无论是在对的时间还是错的时间,总是会遇到所等待的人,或许那注定了悲剧,一生的悲哀。然,她还是觉得值得的。
可是她连悲哀的资格也没有。
她这样的人本就是注定了孤独。无论遇上什么爱上什么恋上什么恨上什么,一切的悲哀、喜悦……都会在时间的流动中,一点一点消逝,再也无法重来,让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让所有的爱恨都显得那么的愚蠢。
她,没有资格站在任何一个人的身边。
无论是宣兰漪还是其他女人,都有着一点绝对是胜于她的。
她永远没有办法给予一个男人最基本想要的一切。她也永远不可能像是别的女人有着那样单纯美好的愿望,并且将那愿望实现。
白头偕老,多么奢侈的一个词语。
“好了。”许久,终于等来这声音,打破了那有些异常的静谧。
碧色抬眸看着镜子之中女子绝色的容颜,微乱的鬓发,翠玉发簪垂下的珠玉流苏轻轻摇晃着,那淡淡慵懒妩媚风情最是勾魂。
偏偏这少妇的风情却出现在她这个处子身上。
对于她自己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讽刺。心中有些气闷,伸手想要把玉簪拔下来,却被一只大手包裹住她那纤细的五指。然后整个人就被他密密的包裹在怀里。
“就不想人看到你那个样子,嗯?”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哼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宠溺和化不开的亲昵。
碧色脸微微一红。
宣兰漪看了一眼那个和皇帝一起,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面,清丽的女子。
她并不漂亮,也不算娇柔,一身橘红色的衣衫有点简单,身上没有什么饰品,也没有什么薰香,她只是淡淡的坐在那里,没有不安,没有紊乱,她倚着旁边的人,一双眼珠里面只清晰地映着身旁男人的影子,温柔的,细腻的,像是在看着一个普通的男人。
现在算是报复吗?
宣兰漪略带颤抖的声音向那个上位者诉说自己的请求,从来只有高傲扬起头的她,为了族人,为了自己,不得不低下头,匍匐请求。
过去,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所以从不曾把帝皇的娇宠纵容当作一回事,现在,晚了,晚了,晚了……
她爱的人从来就不爱她,而爱她的人现在也不爱她了,而她,为了那个男人弄得一身泥泞,想起那屈辱,悲由心生,却又夹杂着些许不甘。
可是此刻,她除了悲哀却再也无法怨恨什么。
时至今日她真正的明白,无论那些男人的身边的是谁,选择的是他们,而不是他们身边的女子。
负心的,是男人。
所以,她失宠了,而那个橘红色衣裳的平民女子得宠了。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对这个男人东西,所以就不会那般失落呢?
虽然,对那样的一个男子动了情已经是大错特错。
“臣妾有一计……如果陛下觉得可行,请饶过臣妾仅有的族人……”
声音里面已经没有了悲喜,只有屈辱。恍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碧凤宫那位女子是怎么样的人。冷冷清清,看一切在她面前走过,没有得到,没有失去,所以没有失落。
那个女人,远远比她聪明。
她第一次这样觉得。
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她还是讲话继续说了下去。
她,没有退路了。
第一次,她要除去那个女人不是为了自己。
楼里最高的一层,卧在男人那软硬适中的身子上,身上盖着薄被,微微侧着脸,从高处向天空看去。
无论从什么地方往上看,那一片湛蓝都是那么遥远开阔。月亮已经有些稀薄了,天空的蓝越来越淡,离日出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可是,在那蓝色染上的橙色越来越绚丽的时候,她把头埋到男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说你可爱好呢还是说你奇怪……”男人沉沉的笑声传来,“喜欢看黎明的天空却不喜欢看太阳出来。”
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男人已经摸清了她的习惯——特别是现在,看着初晨的残月,却不喜欢看初升的太阳这样多少有点奇怪的癖好。
可是,她就是喜欢,喜欢那份澄清,所以讨厌被染上的绚丽,虽然,没有太阳,她永远都没法看到那样的天空。
充满生机的灿烂。
大手轻轻抚摸上她柔顺丝滑的长发,理顺那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呢?”轻轻的叹息,男人看着那个已经睡过去的女人,“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放下那一切呢?你难道没有发觉,我不在乎吗?”
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守在她的身边。
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抑止他渴望她的心,相处下来,他忍不住要求更多,更多,更多,想要得更多更多。将她困在这里,同时也将自己困在这里。
真的不知道是谁束缚了谁。
可是他就算早知这样是饮鸩止渴,他也没有办法停止了。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真正罂粟般的人,是她才对,让他从第一次相处就失却了自己。
“他一直在主子身边,根本没法通报啊!”云泱看着那张薄薄的白纸,着急到了极点。夜宇净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允许他们的人守在一边,而他现在天天都守在碧色的身边,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躲过他的眼睛和感觉,完全无法碧色。
平时这倒是无所谓,看到有人这样真心对待他们主子他们也很高兴……但是现在,现在……
她好像已经看到那个皇帝准备把事情扩大处理了!
这几日,一向和敬风不和的圣熙竟然收敛了兵力,由攻势转为守势……这意味着什么?她过去不懂,但是现在无法不懂!
“主子的凰玉是在你那儿吗?”突兀的开口,一直沉默的卿终于说话了。
云泱不解,却还是点点头。
“这样就好。”一直沉默的卿终于开口了,“既然如此,就算主子不在,我们也可以先将后路先安排妥当。主子的计划早已布置完毕,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将计划提早——若是还不行——”
云泱凛然,明白卿的意思。
“那就这样……这样……这样……”
既然你来真的,为了保住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主子,她也豁出去了。
当日,一封加紧信件,从逸京送往华京。同时,一道密令发布到所有骛影阁的杀手与暗卫的手上。
密令只有一句话。
若令主有任何不测,骛影阁之人当以圣熙皇族为其陪葬。
这样的计策竟然是她想出来的……他是小看了她么?但是无可否认,可以一次性解决任何问题。
他,很出色,就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真的非常强大,不可击败。
然而,他现在有弱点了,还是致命的弱点,一个女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背后众多的筹码只会让她成为更好的牺牲品——让他更加确定不能把她留下!
圣熙澈昀思考着,却没有注意到他身旁的女子的那双眼睛,空洞却又意味深长。
敬珩梓昕看着那份密令,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次次测试过后,他不得不承认圣熙澈昀并不算一个有才能的皇帝,连他家主子背后有多么浑厚的实力都不清楚就为了除掉一个男人而去啃一个更加难啃的骨头,他根本没有料想到假如没有这个女人圣熙会变成一个什么模样。
他很快就会为他的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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