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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爱一点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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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没有朋友了。”她从他的腰腹坐直,眼红鼻子红,看起来别有一种娇弱的美。

“你想要朋友,我可以帮你介绍;他们也不是全然不好,只是你的心眼不如他们多,将来他们若不使坏还好,否则你一定吃大亏。”他几不可见地蠕动一下。

蔚蔚瞅著他,颊上仍挂著将落未落的泪。半晌,软软地瘫进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噢,老天…………他无声地。他开始怀疑自己平日的伪装是否太成功了,才让她以为他安全到连男人的兽性都没有。

她忽然又坐直,俏容带著惹人怜惜的不确定感,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又蠕动了一下。

“行恩……”第一次直唤他的名,她躁红了容颇。“你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不会。”他强迫自已发出声音。“其实我本来就没有生你的气。”

“那你这几天尢何对我如此冷淡?”她委屈地往後一靠,正好靠在他曲起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敏感部位与她更密合,他差点呛岔了气。

“我只是为你担忧,正想著该如何找你谈谈朋友观而已。”她每一次变换姿势,对他的敏感处都是一项最大的折磨。

“你是真的关心我,对不对?”她的晶眸水汪汪的。

“你年轻貌美,家境富裕,性格又单纯,这样的女孩最容易受人利用,我能不担心吗?”

“行恩……”她又软软地唤他,攀在他颈後的手指开始把玩他的头发。“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相信我,我'感受”特别深。他暗暗苦笑。

“你不要误会了,我不是指…………那种……”她急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我可没跟他们……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的忍耐几乎达到极限。

“我知道。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早起,你是不是应该回房了?”

听见他赶她走,她再度炫然欲泣。他们从来没有这麽亲密地谈天过,她想在他身边多待一些时候啊!

“你困了吗?”她偎回他的胸前。

“不困。”他这几句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那我再多陪你一阵子好吗?”更是不懂风情的呆子。

“恐怕不好。”圣人的忍耐度已到达极限。

“为什麽?”她又坐直,嗔怒地瞪他。

“因为,”他叹息地牵起她的手,直接抚在最显而易见的答案上。“你若再耗下去,我就要找你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了。”轰!红彩烧上身。

原来,真正不懂风情的是她自己!

蔚蔚惊心复失措,可是芳心抨抨跳之馀,也暗暗在欣喜著。

原来,他对她有……那方面的她扬起睫,唇角点著一抹赧涩的笑,眸中焕散著异彩。

犹记得数个月前,她甚至连“暗恋张行恩”这个想法都会令她红躁,而今她非但会主动抱他、吻他,还坐在衣装不整的他身上,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转变。

她有洁癖,不喜欢人家随便碰她的。可是……可是他不是别人啊!他是她的行恩,她心里唯一认定的男人。

以前总不懂,为什麽女人会容许男人那样放肆地对待自己,让他的身体探入自己身体,那不是很脏吗?

现在她终於明白了。唯有当那个男人是行恩,她才愿意把自己奉献出去。

“你…………你……你真的想跟我做吗?”她垂著眉睫,怯怯的。

“小姐,证据都'掌握”在你手上了,你还存疑吗?”

那麽……

她没移开手,绵软地偎回他怀里。

他吸气时,她感受到一种震颤。

“蔚蔚…………”他的嗓音出奇的瘠哑。

那抹讨人厌的礼貌笑容终於敛了去。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她迷茫的神情混合著稚气。

她现在还问这种问题?张行恩拍了下额头,往床头靠去,只差没出声。

他的反应并没有让蔚蔚更理解他。

“不然我们这些日子是在做什麽?”他终於撑起身,很认真地回问。

“嗯……吃饭、开会、出差、公务旅行。”她扳著手指算给他听。

他紧盯著她,眸中完全是错愕。在他睑上看见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实在是一大快事。

“我只让你觉得,我一切都在公事公办?”

她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那份稚气的可爱更鲜明。

“所有人都觉得你对我特别好。”例如陈秘书,锺氏父女,老麦,其他同事。

“只有你由自己不觉得?”他听出了问题点。

她仍然是先点点头,再摇摇头。这回睑上多了几抹红云。

“我就是搞不懂你啊!”她的抱怨里含藏了委屈。“我每次以为自已懂你一点了,接著你又会做出更多让我不懂的事。”“比如说?”他从大学毕业之後就很少谈一份认真的感情,这会儿他亲自认可的对象,居然完全处在状况之外?他真不晓得这算是报应或怎地!

“这是感觉问题,没有什麽真正的例子可以拿出来比喻的。如果一定要举例的话……嗯…………比如说……”想了好久想不出来。

於是,两个人彷如忘记了几分钟之前的欲火朦胧,专心讨论起感觉的问题。

“比如说,我没有请你出去看电影,喝咖啡,送你鲜花和水果?”他冷静地指出。

“对!”她弹一下手指。

“没有每天打一通电话和你聊到三更半夜,白天动不动就因为想起你而侵笑起来?”

“对!”会想起对方而傻笑的人反而是她。

'对你不够温存,从董事长生日至今,也只吻过你两、三次,拥抱过你几次,甚至连牵手的次数都数得出来?”

“对……”她告诉白日已不能睑红。毕业,他的“君子风度”确实是让她怀疑他究竟对她有没有兴趣的主因之一他忽然低沉地笑出来。

“你笑什麽?”蔚蔚被他笑得一头雾水。

他摇摇头,努力想收起笑。

“你在笑什麽啊?”她执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突然吻住她,又重又深。

“蔚蔚,你真是个天真的大女孩…………”他的额头抵著她的额,鼻息混著她的鼻息,低沉的话声里满满都是宠爱。

这算是赞美吗?为什麽一点都不性感?

“蔚蔚,你想不想和我做爱?”他沉暗的语音在她耳畔震荡。

“你怎麽把那个词讲出来了?”她羞窘地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抱歉。”她的保守让他莫名想笑。“那麽,你想要吗?”

她迟疑地看看四周,再转回他脸上。“可是…………先聊完天才做太没情调了。”

“哈——”他陡然捧腹大笑,越笑越夸张,还笑到连坐在他身上的她都震动了。

蔚蔚羞恼地瞪著他,从他们初识开始,他就常因为她的一句话动不动便笑出来。

“我说话有这麽好笑吗?”她是很认真的!

“对……对不起。”他拚命深呼吸,终於忍住蕴在胸口的那团笑气。天哪!和她在一起的日子绝对不会寂寞。

“你慢慢笑吧!笑完再CALL我,我先回房去了。”她翻身就想下床。

欲逃脱的娇躯立刻被制住,四平八稳躺日床上,扣在他强健的矫躯下。

笑容不见了,玩闹淡去了,他的眼眸变深沉——虽然嘴角仍残存著笑意的影子。

然後,她脑中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打结了,有一个问题不断碰触著脑壁,越撞越响亮,终於让她觉得非问出来不可。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很彬彬有礼的绅士,也就是说…………你知道,'这种情况一是很有可能发生的……虽然,她不是那麽在意,不过……唉!她就是非弄清楚不可。

“行恩,”一声闷闷的问号从被他封住的红唇里挣扎送出来。“你是处男吗?”

一阵沉默。

随即,惊天动地的大笑再度席卷了整个房间。

“我是很认真在问的!”有点恼羞成怒了。

“对……对不起……”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缓过气来。“不,我不是处男。”

“咦?你还跟哪个女人做过?”她瞪圆眼。

“我以前交过几……一个女朋友。”及时转回!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懂得避重就轻。

“谁?什麽时候?叫什麽名字?你们现在还有联络吗?当初为什麽……”连珠炮的问题,在他拉开唯一的蔽体物时,戛然而止。

精壮的身躯让她的声音融化於无形。

他,真的好美……她炫惑地想。

他不是那种肌肉质的猛男,双头肌鼓得像山,六块腹肌明显得像臭豆腐。但,他是精壮的,结实的,身上全无赘肉,宽敞的双肩在腰际收束成悦目的倒三角,线条匀称而分明。他下半身的肌肉比较明显,大腿、小腿有几束修长微鼓的线条。

她连忙捂著双眼,不敢再看下去。

'尉蔚……”软热的气息呼上她的耳壳。

“我没做过这种事。”指间传出来的声音惶惶不安。

“我知道。”他拉开她的手,以掩上的唇取代。

“行……行行…………行恩?”

“嗯?”

“你…………你起码,应该,有一点点喜欢我吧?”笑声又起,不同的是,这次带著低沉的温存。

“比一点点更多。”

“那就是'很”喜欢了?”

“比'很喜欢”更多二“那就是有一点点爱我了?”

“比那样更多一点。”

“那就是……”

被封住的支吾声,中断了她的一堆“那就是”……

有时候,人们不必自己去惹麻烦,麻烦会自动找上门。回台湾的第二天,蔚蔚便深刻明了了这个哲理。

“蔚蔚,麻烦你到十二楼会议室来一趟,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锺祯绮炫风般的俏影卷入协理秘书室,撂下话,又刮起一阵香风走了。

蔚蔚迎著陈秘书眼中的问号,耸了耸肩,离开协理办公室。

十二楼的会议室只有祯绮的身影。她盘踞了长会议桌的主位,脸容虽然和缓无波,交握的指关节却泄漏了心头的紧绷。

祯绮的阶级比她高,原则上算她的上司之一,於是她坐在右方下首,中规中矩的将手交叠在桌面上。

“蔚蔚,你陪著协理去了一趟美国,想必很辛苦吧?”祯绮以和气的慰问做为开场白。

'这是我分内该做的事。”她也很客气地回覆。

祯绮并不立刻答腔,只静静审视她的五官眉睫。

“蔚蔚,你变了。你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会吗?”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逐渐有些羞涩。

心中不禁想起前几夜行恩的枕畔戏谑,有关於男性荷尔蒙可以养颜美容。

“果然恋爱会让一个女人更加美丽。”祯绮微笑,笑容只写到唇角为止。

“谢谢。”她相信,“张行恩”才是锺家大小姐找她私谈的目的。

祯绮的眼光瞟向窗外,许久。

“蔚蔚,我不瞒你,我是很欣赏张行思。”再开口时,锺祯绮的眼光万分严肃。

“然而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女人,缘分有深有浅,该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我的,我也不强求。”

“嗯。”她的言词跟著谨慎起来。

“我看得开,我的父亲不见得看得开。”祯绮疲惫地叹口气。强去这一个月,我很累。我努力多做一点事情,少牵扯上行恩,希望我父亲能打开心结,可是功效显然不大。”

身为她的小学同学,蔚蔚总觉得自己应该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锺伯伯既然有识人的本事,就应该有容人的雅量。他现在处处防著行恩,实在使人心寒。”

到底她的历练还太浅,尚未学会见鬼不能说人话的本事。祯绮的眼神冷了一冷,迅速敛去。

“蔚蔚,你说得没错,但行恩也要负点责任啊。”祯绮换上诚恳的表情。“终究我父亲是一手栽培他的恩师,他现在要跳槽到我们的敌对公司去,实在太令老人家震惊了。”吓一跳的人反而是蔚蔚!她皱了皱眉。“他没有被挖角啊!”

“那麽,他这次到美国去谈的代理权,又是为谁谈的呢?”

“我不知道,什麽代理权?他这次出国不是为了公司谈设备扩充的事吗?”她跟著装傻。

“蔚蔚,我们是老同学,我是站在行恩这边的,你实在不必防著我。”祯绮轻轻揉著额角,不胜倦怠。

“我没有防你什麽!我为什麽要防你呢?”她的个性虽然纯善,却不是笨蛋。

祯绮的手顿了一下,缓缓放下来。呵,士别三日,张行恩将她调教得不错嘛!看来自己不能再轻敌了。

“你知道的,我父亲不会毫无条件地放他走。”

“那不干我的事吧?你实在不必跟我说这些。”她觉得烦了!

“我老实告诉你吧!什麽'感情因素”都只是表面的藉口,我父亲只是无法信任他。”祯绮终於认真了一些。“老人家本来希望我们结婚,可以一起主掌“宝如电通”,再不然,他能一心效主也是可以的,要股票、要红利我父亲都不会心疼;可是公司里还有其他股东的势力在,偏偏行恩功高震主,这头猛虎渐渐不好掌控了,为了防止他以後反噬主人,我爸爸乾脆打个铁笼锁著他,笼外还安置几个补兽器等著伤他。”

没有哪个女人会开心自己的男人宛如野兽,被困锁在囚笼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锺老先生实在应该先检讨自己。”她老实不客气地插嘴。锺伯父虽然有识人之明,却少了容人之量。他这一生再有多大功业,也都打了个对半。

祯绮的脸色再度变了一变,勉强忍住。

'这两个男人都是对我们很重要的人,我们何必看他们两败俱伤呢?'宝如电通”迟早会由我来继承,我很清楚行恩的能力在哪里!他到外头去,不见得能找著更广阔的天空,你何不劝他先韬光养晦一下,给我一点时间呢?”

“锺老先生已经如此狠冽了,你又如何证明自已将来不会变成朱元彰二世?”她本来就是直来直往的人,既然不缺锺家这口饭吃,、心中想到什麽就直说,毫不费神遮掩。

祯绮的脾气再沉笃,听了也不禁恼怒。“蔚蔚,我先找你谈过,是尊重你在行恩身边的地位,你何苦话中不饶人?”

“那麽你应该由曰己去找他谈才是,我对他没有那麽大的影响力,说不动他。”她起身转备离开了。“总之,我相信行恩的判断力,最差的情况也有我爸爸在,祁家不会坐视你们欺负人的。”说完这番话,她已经有辞职的心理准备。

而,祯绮想确认的正是此事。

原来张行恩真的要被祁老挖过去了。业界盛传祁连将组成新公司,往通讯业进军,看来,是真的。

'伯父对你这个女儿还真是仁至义尽。”冷淡的讥嘲很自然从祯绮口中蹦出。“当初怕你沉沦太深,苦苦求我父亲和张行恩多关照你一些;现在张行恩讨得你们父女俩开心,马上可以如愿成为驸马爷了。”

蔚蔚的身形僵住,“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会不懂吗?”祯绮冰冷地微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张行恩对你特别好的原因,是因为事前出於祁伯父的授意。到头来,反倒替他自己捞到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他可算是这种条件交换中最大的嬴家了。”她瞪著祯绮,沉默成为两个女人之间唯一的声音。

祯绮眼中流转过冷傲,烦恶,最後,同情与怜悯取代了一切。她等著,等著看情敌被事实击垮的那一刻。

而蔚蔚呢?

“祯绮,我真对你感到很失望。”她忽然开口。

同情、怜悯都不见了,现在只有意外和错愕。

“你以为我听到这席话应该有什麽反应呢?生气地跑去甩他一巴掌,骂他是攀龙附凤的小人?或是伤心地奔回我父亲怀中,从此不愿再见到他?”蔚蔚撇开一个没有笑意的微笑。

“我只是把实话告诉你。”祯绮藉著深呼吸稳住自己。

“或许你说的都是真的,张行恩一开始是因为长辈的交代才对我好,那又如何呢?我本来就声名狼藉,他如果告诉我他是慕名而来,我反而觉得他虚伪。”她耸了耸肩。

“他不是出於自愿和你在一起,这种勉强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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