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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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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兵不知道刘海峰拉他去做什么,昨天他在办公室写了一天的报告材料,根本不知道刘海峰做了一整天的木排,问:“下海?下什么海?”刘海峰道:“去了就知道啦。”
魏兵随刘海峰走到木排前,才知道刘海峰说的下海是让他一起乘木排下海。但魏兵仔细看了一遍摇摇头道:“我说老刘,你还说在海军里实习了好几个月,就做这样的木排下海?别说我们两个人站上面,就是你老刘一个人,估计也划不走。”
刘海峰弯腰两手提提木排,说:“你说我做的这只木排会沉水?”
魏兵道:“竹排可以,因为竹子是空的,浮力大,木排恐怕不行;如果是两三个大门板绑在一起说不定也可以,但你用的是小木板绑成的,虽然沉不到水底,但我估计一个人站在上面木排会淹到膝盖一下,木排就浸在水里,你能划得走吗?还自称当过三个月的海军呢。”
刘海峰想想魏兵说的有道理,一思索有了主意,对魏兵说:“今天不下海了,反正这两天天气好,明天我们再去。走,你去看看我的这个方法行不行。”拉起魏兵回监狱大院,在物质室里找到一米见方厚七八公分的两张泡沫板,问魏兵:“你说是把泡沫板垫在木排下面好,还是垫在木排上面好?”
魏兵笑道:“这个我可不知道。垫在下面应该好一些,受力均匀;如果垫在木排上面,人踩来踩去很容易踩碎。”刘海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为了更牢靠一些,我先用网子把泡沫板网一遍再固定在木排上。”魏兵问:“哪有网子?”刘海峰笑道:“你粗心了吧?我们装菜的不都是网兜?拆开了不就是了?”魏兵佩服说:“你老刘真会废品利用。”刘海峰道:“这个荒岛上不利用废品,想找一个竹竿比登天还难。”
刘海峰拉着魏兵看自己做的木排时,梅倚晴已经集合了女犯们,对女犯们安排说:“这几天天气好,你们还是以住室味单位到各处看看,把每一棵血公蔓四周的杂草拔去,这样有利于我们压下的藤扎根。每一个队自由散开,不要都挤在一处,一百多人挤在一处老是赶地块去了,都散开干。”一个住室的寝室长报告道:“报告大队长,我们还带工具不?”梅倚晴想想说:“我看不用带工具的,岛上都是沙石土地,草藤容易拔去。”于是就喊了口令,女犯们一队一队走出监狱大院。
走出大门,每一个住室的人员在寝室长带领下走向各个方向,也有两个住室里的人员玩得对脾气的,就一同走的。
6号住室里的几个人虽然爱热闹,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但都不喜欢同其他住室里的人来往,只有卫新月时不时去其他住室玩玩。因此,别的人在近处干活时她们就到远处干,别人在远处干时她们就在近处干。吴丽丽看看其他住室的人员都拐向附近的地里拔草,对大家说:“我们到南面岗坡上拔草怎么样?”见大家都没有意见,便拐向南走。
宋露露问走在子前面的余小平:“老余,我这两天肚子感觉胀胀的有些坠疼,老是来不了,烦死了。”王小叶接过话说:“多喝水就好些,你出来应该带一杯水的。”宋露露道:“我喝不少水呀,昨夜里起来两次。”王小叶说:“要不去向汪医生要点黑糖喝。”
余小平回头对宋露露道:“什么肚子疼?我一听就知道是什么问题了。”宋露露问余小平什么问题,余小平呵呵笑道:“女人少了男人不行,你宋露露太长时间没有和男人干事了,那地方堵塞了,得找男人疏通疏通。”
几个女人听了都大笑起来。
宋露露照余小平屁股上一脚骂道:“浪货,你没有男人疏通,是不是那地方长住啦?”回头叫道:“卫新月,把你的玩具拿来给老余疏通疏通。”余小平忙道:“我不用疏通的,我生过两个孩子,那地方宽敞。”
几个女人更是笑得东倒西歪的。吴丽丽回头对余小平道:“你余小平是我们住室里的一个宝,有你这个宝在,都忘记自己是在监狱里了。”
余小平笑道:“这个鬼荒岛上,我们都不说不笑,早把人憋神经啦。”
第四章 好事成瘾 (一)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七八个女人在一起更一台大戏,大得能把半个天掀翻,况且又没用一个男人在场的女人堆里,她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侃什么就侃什么,毫无一丝顾忌。几个女人慢悠悠地在地里拔着草,低一声高一声地说监狱里太不体谅女人们了,也不给我们发一些化妆品,别说“大宝天天见”了,来到这个荒岛上快不知道化妆品是什么东西了。吴丽丽笑道:“给你们发化妆品有什么用,也没有男人欣赏。”王小叶嘿嘿笑起来:“谁说寝室长不谈男人?我终于听到男人这两个字从寝室长嘴里说出来了。”
宋露露却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是女人就想男人,女人若不想男人就不是真正的女人。起码也是性冷漠的女人。”
李雅琴微微叹道:“不发给我们化妆品也好,早上晚上都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实在麻烦。我们寝室七八个个女人,就墙上一面镜子,还不天天挣破头?还是什么都没有的好,天天省事。”余小平也道:“还给你们发化妆品呢,你们一个一个的想得倒美,监狱里领导若什么都依你们的话,最后你们还会得寸进尺地要求每人发一个男人呢,可能吗?别忘了我们都是犯人,是在住监狱,别想这想那。想也白想。”
张君宜笑道:“监狱领导如果给我们每人发个男人,我的男人让给余园长。”余小平道:“行,你张君宜不要我要。”王小叶说:“我的男人也给你老余。”余小平哼一声:“我也要了。”宋露露也笑道:“我的也转让给余园长吧,让老余把住监狱之后的所有损失都补回来。”
余小平冷笑一声:“谁个都舍得转让,就你宋露露舍不得,你宋露露巴不得要十个八个男人侍候,你宋露露像是饥荒一个月遇到山珍美味,恨不得全吞进肚子里,还舍得转给别人?鬼才相信。”
王小叶笑问余小平:“老余,她宋露露这两年损失了什么呀?”余小平呵呵大笑说:“损失的当然是好东西啦,男人的精华东西嘛。”
卫新月和白楠灵在一起,离十几步远的地方拔草,没有参与余小平她们的说笑,他两人卿卿我我小声地说话。白楠灵问卫新月:“前天夜里在岩石上舒服吧?”卫新月用手里的一把草甩了白楠灵一把道:“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白楠灵道:“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她们不会听到的。快说,到底舒服不舒服呀?”卫新月道:“还说呢,昨夜里吓死我了。”白楠灵笑了:“昨夜是差一点露陷,让我也吃了一惊;我也没有想到宋露露会半夜起夜撒尿。”
原来,昨天夜里白楠灵睡了一觉醒来,一时间没有睡意,就静静地躺着,听着身边卫新月均匀的呼吸,白楠灵的那东西挺了起来,于是瘾又来了,想干事,便把手伸进卫新月的被窝里轻轻揉摸卫新月的身子,卫新月的瞌睡大正睡得香,白楠灵的揉摸又轻,没有醒,也许是从没有在熟睡中被男人抚摸的缘故,白楠灵这一揉摸,竟让卫新月产生了美妙的梦境:明媚的春天,一片如火的桃树林里,蜂飞蝶舞,微微的春风吹拂着,桃花瓣一片一片飘落着,像下一场花雨,地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桃花,如同铺了一张大大的充满香气的红地毯;卫新月在桃树下欢跳着,追逐着,双手接捧着,身上头上都落满桃花,卫新月轻轻地抖去,但一会又落满一头一身,干脆不再抖它,任由桃花飘落在头上身上,最后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花人。
卫新月正在陶醉中,邻居小黄来了,笑道:“卫新月真漂亮。”卫新月也开心地笑了。小黄就搂抱卫新月,卫新月也不反对,四目一对,原来不是小黄,是那个教语文的帅气的初一吴老师。
吴老师就吴老师,卫新月依然没有惊异,任由吴老师搂抱抚摸自己;吴老师的手每到一处,卫新月就感觉非常舒服,如春吹在脸上,如桃花瓣在自己身上撩逗,低头看看,自己竟然光着全身。
光着全身就光着全身吧,卫新月依然没有惊异。吴老师就把卫新月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厚厚的桃花瓣上,两人就紧抱在一起,然后尽情地亲吻着。卫新月搂紧吴老师的腰,才发现他也是光着全身。
吴老师很温柔,动作就像白云缠绕身体一般,春波漾动不惊;随着吴老师的动作,卫新月感觉自己全身已经透明,仿佛可以看到那颗红得像桃花一样的心;卫新月喘着气,喘着气,喘着气,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白楠灵轻轻抚摸着卫新月的腻滑的身子,见她没有拒绝自己,以为卫新月也有了渴望,就慢慢地撩开卫新月的被子想钻进去。然后,此时宋露露因为身上要来肚子有些胀疼,睡前喝多了水,已经是第二次起来上厕所了。
宋露露刚坐起来,听到卫新月的喘气声,不知道卫新月是在做梦还是在干什么,轻轻叫一声:“卫新月——”见卫新月却没有吭声,宋露露就轻轻推推她,卫新月还模模糊糊沉醉在梦境里,竟叫道:“白楠灵,快····”白楠灵的手还伸在被窝里卫新月的大腿上,听到宋露露叫卫新月吓得没敢抽出来,虽然是深夜,但初八初九的夜晚弯月西斜却没有落下,再加上房子的门夜里总是敞开着,房间里并不漆黑,因此怕一动被宋露露发现,但听到卫新月说梦话叫自己的名字,又担心她梦里说漏了嘴,便狠揪了一把。
被白楠灵一揪,卫新月“哎呀”一声醒来,宋露露不知道卫新月发生了什么,问道:“喂,做什么梦了,一惊一乍的?想吓我,我把你踹下铺去。”
好梦被打断了,卫新月见宋露露问自己,生气地说:“半夜里不睡觉,你揪我做什么?”宋露露疑惑地说:“真是莫名其妙,你梦游呀?我揪你?我闲着没事还不如自个挠痒痒呢。不和你说了,我上厕所去。”下了铺。
白楠灵顺势抽出了手,也没理卫新月,只装自己睡着了,卫新月又嘟噜了宋露露几句,回味着刚才的梦境又睡了。
第二天起来洗漱完在等开早饭的时间,白楠灵只对卫新月说起她说梦话的事,卫新月不相信地道:“尽胡说,我从不说梦话。”白楠灵笑道:“要不是我揪你一把,你不定要说出什么,让宋露露抓住你的话头我们就热闹了。”
卫新月疑惑地问白岚灵:“我真的说梦话了?”
白岚灵右手作爬状:“骗你是小王八。喂,你是不是好事成瘾啦?”
“什么好事成瘾?”
“夜里干好事的瘾呗。”
卫新月给白岚灵一脚:“死去吧。”
现在两人在一起拔草,离其他几个人远,小声说话别人听不到。
卫新月道:“我说早上起床时感觉大腿处疼疼的,看看有一块紫的,原来是你揪的?下手这么重。”
白楠灵低声笑道:“对不起老婆,我当时一急才揪你的。”
卫新月狠狠剜白楠灵一眼。
白楠灵又问卫新月:“你昨夜做了什么梦呀?说说我听听。”卫新月脸一红道:“谁做梦了?你揪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两人正悄悄说着话,李雅琴叫道:“喂,你两个在哪儿说什么悄悄话呢?走了,我们要到下一块地拔草去。”两人看看,她们几个人已经把这一块地里草拔完了,就剩下两人眼前十来棵血公蔓附近没拔了,连忙三下五去二拔完赶上大家,到另一块地里拔草。
拔了一块地来到第二块地里,见小倩手里拿着一把野花从岩石后面走出来打招呼,原来小倩住室里的几个人岗子的另一面拔草,小倩嫌她们住室里几个人不热闹,老远听见宋露露她们说说笑笑,就对寝室长孙清艳谎说自己拉屎留到岗子上来,等拐过乱草坡她们看不见自己了,边走边掐一些野花来了。
卫新月跑到小倩跟前分一半野花插在左胸前的衣兜里,低下头闻闻说:“这话还挺香的。”李雅琴走来从卫新月衣兜里抽出两朵花也闻了闻,说:“是很香。”插到自己头上问小倩:“你跑怎么远玩,小心被大队长看见训你。”
好事成瘾 (二)
小倩小倩来找卫新月玩,李雅琴笑道:“不干活,小心大队长见了训你。”小倩却说:“这地方高,大队长来了老远就能看到。”张君宜道:“大队长要是从坡那边来,你也能看见?”小倩笑道:“我来时寻看了一遍,没见大队长在坡下。”余小平听了骂道:“小鬼妮子怪聪明的。”又问小倩:“王同枝这两天没有找你的事吧?”小倩摇摇头:“她那种人就是软的欺硬的怕,你们凑了她一顿后,大家又都不爱理她,老实多了。”余小平道:“那样的人,要么不理她,要么就治她很点。”小倩道:“就是。昨天13好住宿里两个女人吵架也是因为她。”
有一棵血公蔓藤子里长出三四朵小紫花,花有矿泉水瓶盖那么大,王小叶扒开藤子拔出一棵,是独独的一根茎,三四片筷子长的窄细的叶子,放在鼻子下闻闻,一股淡淡的像清香,就都拔出来掐去根茎,走到小倩跟前给她,小倩接过来和手里的花捏在一起。王小叶说:“不就是黄小娟和郑明珍吵架的事?昨天下午收工集合时大队长不是没有提名批评了她们嘛,没说是因为王同枝引起的。”小倩道:“那是人家懒得和她一般见识,没有在大队长面前提她。”
卫新月问小倩是什么原因,小倩说:“昨天中午吃过饭,我们几个人坐在门前岩石上晒太阳,先是黄小娟来了,后来郑明珍也端着一杯水来了,坐了一会,郑明珍把茶杯放在一边去厕所,黄小娟没看到把茶杯碰倒了,就拿起来换一个地方放着,回住室了。王同枝看到黄小娟碰倒了茶杯却没有看到她换一个地方放了茶杯,也把茶杯碰倒了滚出一米多远,但她却没有捡起来;郑明珍上厕所回来,看见茶杯倒在一边,问谁碰倒的,王同枝说是黄小娟碰,郑明珍就有气了,碰倒就碰倒,最起码得捡起来吧,就去找黄小娟,黄小娟说自己碰倒了茶杯不假,但捡起来了,郑明珍说明明茶杯滚出老远倒在地上还咬定捡起来了,骗鬼也不是这么个骗法呀,于是两人就吵了起来。”
余小平道:“这种女人,要是我和她住在一间房子里,我天天凑她一顿,直到揍得她改掉坏毛病。”
“什么坏毛病?”宋露露却笑道:“说不定人家觉得的优点呢。要不人家怎么不改掉。”
“管它是优点还是坏毛病,我看不惯的东西就不是好鸟。”余小平很坚持自己的看法。李雅琴却反讥道:“老余你也不是判官,凭什么你看不惯人家就得改?”
余小平强硬地说:“我说改就得改,不服我揍她。”
“老余这样说就没治了。”张君宜笑道:“你那一堆肉在,谁敢和你较真?”
小倩嘻嘻笑道:“我提议,让余大姐到我们1号寝室当寝室长。”
“呵呵,免了吧,”余小平笑了:“我老余可不是当官的料,当官的要会说、有知识,遇事说得别人心服口服,我这个大炮筒子能当寝室长吗?当不了。”
卫新月笑道:“说不服人家,你可以用大炮筒子轰人家服气嘛。”
“小死妮子,你爷敢嘲笑我,我先用大炮轰你。”余小平一步跨到卫新月跟前想抓她,但卫新月麻利机灵,一下子跑开了。
大家正说笑着,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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