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迷恋坏女人-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爱──是不可能的,除了他,她不会再爱其它男人,连多看一眼都不会。

“妳不说话,等于是默认妳没得失忆症。”刘妈捉到狐狸尾巴似的得意。

季云天不怕地不怕地说:“妳尽管去告状,怕妳的是小狗。”

“射手座,听说是个太妹。”刘妈自以为消息灵通。

“惹火了我,我就把妳骨头拆下来熬汤喝。”

“我非但不怕妳,我还要警告妳。”

“警告我什么?”季云把毛巾一扔,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玩火自焚!”刘妈像感应式自动门打开,闪到一边凉快。

“谢谢妳,天干物燥,我会小心火烛的。”季云戏谵地捏捏老脸皮。

刘妈气得直跺脚。“唉,真希望大少爷在这,看到妳伪善的真面目。”

“我要去上班了,等我回来,麻烦准备盘瓜子,我们边嗑边聊。”季云笑道。

“总经理,请你保持镇定。”陈秘书一脸惨白。

“妳在卖什么关子,陈秘书?”杜至伦坐姿四平八稳。

陈秘书心惊肉跳地递上刚刚印下来的数据。“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伊媚儿。”

“什么!外国客户被猎人公司收买了?!”杜至伦仿佛被晴天霹雳打中。

“我问过了,猎人公司出高过我们两倍的价钱。”陈秘书事前做了调查。

“可恶!简直是可恶透顶了!”杜至伦胀红了脸,用力拍着桌子。

那三个外国人明明答应他,看完合约就签字,原本他预估昨天就该有伊媚儿进来,可是昨天却没消没息,当时他就有不祥的感觉;但是由于小云连续两天上班迟到,追问之下,原来是跟刘妈斗嘴,他心疼她,所以昨天跟她一起跷班跷家……

当然啦,昨天过得非常愉快,两人在溪头的小木屋里缠绵绯恻。

她的狂野,到现在都让他还有历历在眼前的幻影,仿佛可以闻到从她发间散发出来的树叶香,彷佛-伸手就能摸到晶莹剔透的胴体,仿佛柔软香滑的舌尖还在他口中蠕动,仿佛他的坚硬依然在她体内挺立……

在走进小木屋和走出小木屋之间,她是全然的裸体,那种销魂蚀骨的诱惑,使他一次次的用各种姿势,在床上、在椅上、在桌上、在木板上,甚至在浴缸里展现男性雄风。

在那间小木屋,留下了令他毕生难忘,飘然欲仙的永恒记忆。

他无法接受,才不过相隔一天,老天爷让他从天堂摔落到地上。

隔着门传来咆哮声,季云明知故问。“发生什么事了?”

“外国客户被猎人公司抢走。”陈秘书咳声叹气。

“少了三个客户,对公司影响多大?”季云小心翼翼的打探。

“加上上次游戏机被剽窃,损失难以估计。”陈秘书噙着泪。

季云不动声色地追问:“妳是不是在暗示我,公司面临倒闭的危机?”

陈秘书一五一十地说:“市场已经有谣言,我们可能会被猎人公司并吞。”

“难怪总经理大发雷霆!”谣言止于智者,季云在心中冷笑。

“妳快进去安慰一下总经理。”陈秘书求菩萨拜奶奶似的恳求。

“现在进去无异是去送死!”季云不是狠心,而是不忍心看他痛苦。

“让我去吧,现在只有我才帮得上忙。”徐媛美闻风而至,想乘人之危。

陈秘书立刻拍马屁地说:“徐小姐妳来得正好,我立刻去泡杯卡布奇诺给妳。”

好一阵子不见的徐媛美,胸部长大了不少,这肯定是装了生理食盐水的缘故。

她以极不友善的眼光瞪着季云,顺便挺了挺胸,抖了抖乳波,做出傲视群雌的动作。“叫她端进来,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至伦的天命真女!”

季云点了点头,勤快地走入茶水间,朝纸杯吐了两口唾液。

说实话,她几乎不记得上一次被女人视为情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对了,她想起来了,是她刚以射手座身分出现在台中,在卖槟榔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客人,多半是货车或是出租车司机,一有机会就会摸小手揩油。

当时有个属于肌肉型猛男的货车司机.一见到地就脸红,虽然原本都是另一个槟榔西施服务他,但是后来他都指名要她服务。

结果某天下班后,她就莫名其妙被一群不臭少年围住,幸好她随身携带电击棒,吓得他们一哄而散。

隔天,她约那个唆使不良少年围殴她的女孩出去单挑,要她在西瓜刀和武士刀中选一个当武器,规则是没有规则,要断手或要断脚都是咎由自取,那个女孩只好乖乖磕头认错。

那个女孩后来成为她的第一位手下,她就是李文文。

端着加料咖啡,敲了敲门,进入总经理室。

站在一旁,看着徐媛美穿着迷你裙,张着腿坐,白色薄纱内裤qi書網…奇书若隐若现;这个姿势虽不雅,却是色诱男人的好办法,不知道他看了身体会不会产生变化?

她知道他不会,因为他的男性贺尔蒙昨天就被她榨干了!

“妳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杜至伦手拄着桌面,一脸严肃。

“至伦,我是来关心你的。”徐媛美娇瞋地抖胸。

“我不需要,妳请回。”杜至伦毫不领情。

“我跟我爸商量过,他愿意出资帮你度过难关。”

杜至伦冷哼。“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伯父有什么条件?”

“帮未来女婿,我爸义不容辞。”徐媛美笑得很甜,显然连嘴形也整修了。

“要我用一辈子交换,门儿都没有。”杜至伦下颚紧绷,额角青筋突现。

“我能给你的,远胜过这个小太妹能给你的。”徐暖美把矛头转向季云。

杜至伦维护地说:“在我心中,她是无价之宝,比这间公司重要太多了。”

“那也要问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你这位穷光蛋吃苦?”徐媛美冷笑。

“小云,告诉她妳爱我。”杜至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很抱歉,我需要时间考虑。”季云深深一鞠躬后退出总经理室。

等徐美媛离开后,杜至伦按下内线要季云进来收走杯子。

“妳刚才说什么?”杜至伦仍是难以置信。

“你听得清清楚楚。”季云伸手要拿走咖啡杯。

杜至伦牢牢捉住她的手。“嫌贫爱富,这是妳的真面目吗?”

“我是为你着想,她能给你我给不起的援助。”季云客观的分析。

“就算失去这间公司,东山再起,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杜至伦指出。

“我了解,可是……”这句话是季云最怕听到的话。

“别再可是了,妳对我应该要有信心。”杜至伦急切地拥她入怀。

她对他的拥抱失去了感觉,她对他的亲吻失去兴趣,她对他的爱抚失去反应,她表现得越冷淡,他的攻势就越猛烈。

他的唇彷佛要将她生吞下去,他的手仿佛要将她的皮扒掉、骨拆散,但她仍旧是不为所动。

不管他是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她都强迫自己不做任何反应。

这场战争在这一刻应该划上休止符,她不要他反击,她不要永无止境的复仇。

她已经累了,身心俱疲,但她的理智却在这个时候强硬起来,甚至嘲笑她,为了本来就不能拥有的爱,扰乱心情,蒙蔽视线,减慢反应。

现在她终于知道错了,他的反击能力将会使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一声喟叹,他轻轻地放开她,看着她坚决的表情。

季云从容地说:“我现在思绪很乱,我想请假,一个人静静。”

“妳走出去,就代表妳决定抛弃我。”杜至伦绷紧下颚,厉声威胁。

“我会在家里等你,请你相信我。”季云走向门口,步伐迅速而且义无反头。

“老天!妳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离开我?”杜至伦在她背后,痛苦地大叫。

“我不想离开你,老天可以作证,我比你还痛苦。”季云不忍回首。

“妳叫我如何相信妳?”杜至伦抓住她的肩,期望她回头。

“我把第一次给了你,这还不算吗?”季云依然故我。

杜至伦灵机一劲。“要走,我们一起走,离开这个烦人的地方。”

“不可以,公司现在人心惶惶,你必须留下来。”季云扭开门把离去。

她就这么走了,僵硬的背影在他心中留下-种令他难以接受,但无法不承认的感觉。他知道她这一走,不仅是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而且是从他生命里消失,他应该马上追出去,可是他却疲累的倒在皮椅里。

他的脑海一片混沌,彷佛有座大山压住,让他困在暗无天日里。

不过她一直都是这样,前一秒和后一秒,昨天和今天,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本来以为是受到记忆丧失的影响,现在他才发现不对劲;她是因为过去,因为她知道她的过去,而不是不知道,才会对他忽冶忽热!

他对她的过去,仅限于射手座之后,射手座之前却毫无所知。

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去让她成为射手座?成为射手座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接近他?!

他的过去多半是在欧洲,跟她毫无关系,就算有一段时间待在台湾,不过那是在十二岁以前和最近几年;但是他在商场上,几乎不曾树立敌人,在小学更不可能有哪个同学,小小年纪就对他恨之入骨……

这时,陈秘书透过内线电话告诉他,征信社社长来访。

“至伦,我查出猎人公司背后的藏镜人是谁了。”社长面无喜色。

杜至伦遇到救星似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想增加一项委托任务。”

“你先看这张照片,然后我们再谈其它事。”社长从公文包中取出照片。

“这个小女孩,她的眼睛有点眼熟……”杜至伦看着泛黄的照片,陷入沈思。

这是一段令人鼻酸的过去,发生在别人身上,说出来像说故事,但不论这故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将成为那个人生命中所无法忍受的悲痛,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亲眼目睹自己母亲肢离破碎、血肉模糊的惨死画面的四岁小女孩……”

征信社社长实在很不愿意说出真相,但在阴暗的背后,他相信还有一线曙光。

如果至伦明理的话,他会了解到,曙光的本身就是爱,存在他们之间的爱。

一声轻咳,他开始说:“她本名叫做周音雅,四岁时妈妈因为爸爸抛家而自杀,社会局将她安置在寄养家庭,两年内换了四个寄养家庭,又过两年,住在寄养家庭隔壁的老夫妻遭逢丧子丧媳丧孙孙之痛,收养下她,从此她改名为黎沛儿,然后他们三人一起离开伤心地,从此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杜至伦心一窒。“她爸爸叫周什么?”

社长简扼地说:“周昌杰,是你的继父。”

“谜底终于揭晓了!”杜至伦恍然大悟地一叫。

“我目前还没查出她的行踪……”社长语带保留。

“我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杜至伦的双颊被愤怒染得血红一片。

“……”社长噤口不语,看他的脸色,他知道有条毒蛇正在啃噬他的心。

“在我家,而且还是我自己引狼入室。”杜至伦眉头锁得好紧。

社长表情冷静地说:“难道她就是杜总上次介绍的那位未婚妻!”

“看你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杜至伦有种受骗的感觉。

“我承认第一眼见到她就怀疑她,但看你们两个深清款款,我就算了。”

社长的解释,听在他耳中成了推卸之词,但他更气自己瞎了眼!

跟她相处这么久,直到这一刻才看清她的真面目,在这一刻以前,他被她玩弄在手心里,居然连一点警觉心也没有,真是丢人!

更令他生气的是,她以伪善欺骗他,她以肉体迷惑他,就连她的激情都是假装出来的!他猛地明白她叫射手座的意思──她有一双弓箭不离的手,随时随地保持射手的姿势,为的就是朝他的心脏,射下致命的一箭。

可恨的坏女人!他对她付出真心真意,她却一心一意要致他于死地。

如果她以为一箭就能要了他的命,那就是她小看他、瞧扁他!他要她付出代价,就像她对他做的,他要折磨她、他要蹂躏她、他要羞辱她,不管是在商场上,还是在床上,他都要报仇雪耻……

“她应该去演戏,她的演技好到连你都差点被骗。”

社长坚定地说:“不,相信我,她看你的眼神绝不是在演戏。”

“你错了!跟我一样大错特错!”杜至伦狠狠地拍桌,气得咬牙切齿。

“至伦,不管我是对是错,问问你的心吧!”社长心平气和地指出。

“我的心……己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杜至伦如梦呓般喃喃。

社长语重心长地说:“她也-样,你们两个是医治对方唯一的良药。”

“够了!我们的合作到此结东!”杜至伦冷声下逐客令。

“嘿!射手座!好久不见!”一个梳着鸡冠头的小个头走向她。

“限你在三秒钟之内,从我视线里消失。”季云坐在吧台边借酒浇愁。

“别这样,咱们是老朋友,一个人喝酒多可悲。”鸡冠头拉开她旁边的高脚椅。

“你想把我灌醉,以为自己有机可乘吗?”季云不齿地瞪着他。

鸡冠头嘻皮笑脸地说:“就算我跟老天爷借胆,也不敢染指射手座。”

“你究竟想干什么?”季云直接以口对着瓶口,握着酒瓶的手青筋暴现。

“我口袋里有解忧的良药。”鸡冠头是来兜售摇头丸的。

季云拿起手机。“喂!请帮我查离精诚路最近的警察局电话号码。”

“X的!贱女人!给妳脸,妳居然不要脸!”鸡冠头恼羞成怒地掴她的脸。

“你找死!”季云反握瓶口,把酒瓶往桌缘一砸,瓶底顿时变成锋利的武器。

“这女人发疯了!你们还不快打电话报警!”鸡冠头边说边往后跑。

“有种,你就不要跑!”季云没打算置他于死地。

“射手座,别再喝了,酒入愁肠,愁更愁。”老板好言安慰。

“老板大哥,我看你改行好了,别卖酒,改卖诗。”季云反讽回去。

那一巴掌打得她眼冒萤火虫,要抓也抓不到一只,她索性抛下数张千元钞票,转身离去。

她已经得到可靠的线报,真正的仇人正在回家的途中,是该跟他们见面的时候了。

在她脑中,不止一次幻想这一天快点来到,她要看他们扭曲痛苦的嘴脸!

看见大门就在眼前,她却有一股想转头逃跑的冲动……

他在里面吗?他知道来龙去脉了吗?他会以什么表情看着她?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地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去面对任何狂风暴雨。

深吸几口气,她的脸上迅速露出射手座一贯的傲慢和自信,大步向前进。

幸好客厅里只有周至伟,他躺在沙发上,以椅把当枕,边嚼洋芋片边看卡通影片。这个外表已长成男人,内心却还是男孩的至伟,如果知道真相,他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度过以后的岁月?

“靓妞,妳的左脸颊怎么了?”周至伟像装了弹簧似的弹起来。

季云面无表情,往沙发上一倒。“被蜜蜂叮到,冰袋敷敷就好了。”

“不是吧……我看妳好像挨揍了,是谁打妳?”周至伟关心地凝视着她。

“一只老鼠,自己夹着尾巴跑了。”季云连说笑话,都显得要死不活似的。

“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我替妳报仇!”周至伟摩拳擦掌。

季云诚挚地说:“你早点回美国,好好的念书,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打算留在台湾,直到把妳追到手为止。”周至伟还不死心。

季云摇头。“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你。”

周至伟晓以大义地说:“那人类岂不是要灭种了?”

“还有别的女人,协助你繁衍子孙。”季云哭笑不得的提醒。

周至伟双膝跪在沙发上。“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妳,妳难道……”

脚步声从玄关处传来,两个人同时转过脸,虽然都吁了口气,意思却不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