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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相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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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珠百口莫辩,她无语地垂泪摇头。

她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她宁愿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阿牛;若是可以,她愿意代他受一切的苦痛。

但现下受伤的人是阿牛,她的希望全是空谈,多说也无用。

“喂!你这人怎样这么说啊?珍珠那么在乎阿牛,她才不会去害他。”小莲替贾珍珠抱不平。

“那叫在乎?”李民不以为然地轻哼。“要他做爬树砍柴这种危险的事也叫在乎的话,那我家的爷宁愿不要这种在乎,只要她离爷远一点就好。”

“你……”小莲气得双手叉腰。

贾珍珠没有心情理会他们的争吵,她现在只想知道阿牛的情形。

“阿牛的伤要不要紧?大夫有没有说什么?”只要他没事,别人怎样说她,她都无所谓。

“哼!”李民别过头,不理睬贾珍珠的问话。

“你这人真无理!”小莲恨不得能甩他两巴掌泄愤。“珍珠,你别担心,阿牛的事我去问大夫就知道,你等我一下。”

话一说完,小莲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她急着想找大夫问清楚,好让贾珍珠能早点放心。

“阿牛!”贾珍珠想要握住阿牛的手,感受他的温度。

可她才上前一步,李民就挡在她的面前。

“你滚!”他恨不得永远不要再见到她。

“我要陪在阿牛的身边!”她是阿牛的妻子,她比他更有资格守在阿牛的身边;她不懂的是,为何他会出声赶她。

“你这个凶手有什么资格?”他咄咄逼人地责问贾珍珠。

听他这样说,贾珍珠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凶手!我是他的妻子!”

“哼!妻子?”李民忍不住讥讽。“你以为像你这样的人,爷真的会看上眼吗?你还是早点离开,省得自讨没趣,让爷出声赶人。”

虽然这话不是阿牛说的,可是,贾珍珠还是心碎了。

“不会的!”她相信阿牛绝不会这么做。“阿牛说过要疼惜我一辈子,他不会赶我走的。”

“不会吗?等爷恢复记忆后,他会连看也不看你一眼。”

李民把布青云对贾珍珠的在乎当成是失忆后而鬼迷心窍,他相信当他恢复了记忆,一切就会和以前一样。

小莲在门外听见李民的话,她气得冲了进来。

“你在说什么浑话,阿牛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薄情寡义。”阿牛对贾珍珠的深情可是众所皆知的事,她绝不相信他会变成李民说的那样。

李民见到小莲,所有的旧恨全涌上了心头。

他不但不想见到贾珍珠,也不想看见小莲。

“滚!你们全都滚出去!”

“想要赶我们走,你有什么资格啊?”小莲不甘示弱地挡在贾珍珠身前。

“就凭我是爷最忠心的属下!”

小莲觉得他的话很可笑。“我们不认识你口中的什么爷,我们只知道,现在躺在床上的是阿牛,是珍珠的相公。”

“你……”小莲的伶牙俐齿令李民招架不住。

趁他们争辩之际,贾珍珠偷偷地移到床畔,握住阿牛的手。

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她才放下心。

“你做什么?”李民想要将布青云与贾珍珠分开。

“你别乱动喔!你要是碰到我,我就大喊非礼!”小莲见状挺身挡在李民的面前,让他无法靠近贾珍珠一步。

他若是敢上前一步,碰到的可是她的胸,只要她一喊非礼,他不但无百口莫辩,更有可能被人乱棒打死。

毕竟,他是外地人,而她是本地人,大家当然都是站在她这边。

更何况,她一个女人大喊非礼,就算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小莲在市集这种龙蛇杂处的地方混久了,她难免会学到一些这类的自保招式。

李民挫败地转身坐在门口,他没料到自己会屡次败在这个黄毛丫头的手上,越想越不甘心。

阿牛陷入昏迷的日子一天一天地增加,贾珍珠时时刻刻的守在床边,照顾着不省人事的阿牛,举凡喂汤药、为他净身这类琐事,她都亲力而为。

李民急得四处寻找高明的大夫来为布青云看诊,已经没空去和贾珍珠计较谁对谁错,更没有那个心力去驱赶她。

每天为了唤醒阿牛,贾珍珠都会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就是希望他在听到她的呼唤后能清醒过来。

“阿牛,你已经睡了十天,为什么还不醒来?你是在生气吗?气我让你爬树砍柴,才会害你由树上摔下来。我知道我错了,看你是要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还手也不会还口,我只求你快点醒来,我和孩子都不能没有你。”

听见大夫说阿牛再不醒来,以后清醒的机会就更加渺茫,贾珍珠急得吃不好也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她顾不得自己和孩子的健康,她现在心中只有阿牛的存在。

“你说你要照顾我一辈子,可你不醒来,你就不知道我的伤心、我的泪水、我的憔悴、我的不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样照顾我呢?”

贾珍珠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心力交瘁的痛苦中支撑多久,她怕等不到阿牛醒来自己就会先倒下去了。

心中虽然担心着自己的身体,但她仍不愿离开阿牛一步去吃、去睡,她宁顾不吃、不睡,也要看着他、等着他醒来。

“阿牛……”

她多么希望能再一次靠在他的怀里,让他强而有力的肩膀环抱着她。

李民一进门又听见贾珍珠不变的喃喃自语,他心中有着万分的感慨。

原本以为她对爷没有一丝的感情,现在看来,她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像她这样不眠不休地照顾爷,在爷的红粉知己中,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李民在这些日子里感受到贾珍珠的诚意及善良,多多少少他都可以理解,为什么失忆中的爷会对她百般的疼爱。

虽然她没有亮丽的外貌足以吸引人,可她的真诚却是足以撼动人心。

“你去休息吧!爷暂时由我来照顾,有什么状况我会通知你的。”李民怕她会操劳过度而病倒,他要她先好好睡上一觉。

虽然李民被贾珍珠的情意所感动,可他仍不愿承认她的地位;因为,他知道阿牛若是想起自己是布青云时,他绝对不会承认她是他的结发妻。

他现在也挺同情贾珍珠,惋惜她的一片真情到最后可能换得的是残酷的离弃。

“我不睡!我要陪着阿牛!”她执意继续守下去,不因李民对她的态度转好而有所改变。

见她如此固执,李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她的执着,他索性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安稳地入眠。

于是,他趁着贾珍珠不注意时点了她的昏穴,让她昏睡过去。

等到穴道自动解开,她至少也能睡上三个时辰。

他将她抱到隔壁的空房间,替她盖上被子、放下床幔,又回到布青云的身边。

李民心想有一个这么痴心的人爱着爷,真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贾珍珠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四周,而自己则是莫名其妙地躺在床上。

她明明是守着阿牛,怎样会在这个地方醒来呢?

难不成是李民让她睡着的?贾珍珠越想越有可能,毕竟在她胡涂入睡之前,他一直催促着她休息。

阿牛!不知道李民会不会趁她睡着时将阿牛给带走了!

不行!她不能失去阿牛!

越想越心惊,贾珍珠立即翻身下床,掀开床幔,急得连鞋子也来不及穿,赤着脚冲出房门,想要见到阿牛。

没有看见他,她无法放心。

一踏出房间,熟悉的景色令她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原来,她是在阿牛病房的隔壁。

贾珍珠赶紧冲进阿牛的房间,看见阿牛仍熟睡地躺在床上,她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

幸好他还在!

房内除了阿牛之外就别无他人,连李民也不见踪影。

贾珍珠的心中只有阿牛的存在,她根本不在乎李民是去了哪里,只要他没偷偷地将阿牛带走就行了。

见阿牛流了满身大汗,怕他在流汗之后吹了风会受风寒,贾珍珠去打了盆水,要替他擦拭身子。

拧干了布,她先替他将额上的汗珠拭去,然后湿布沿着他的颈子下滑,一路擦拭到他的胸膛。

抚着他的胸口,贾珍珠心疼地落泪。

他不过昏迷十天就瘦了,她不敢想像,他若是继续昏迷下去,将会变成什么模样。

贾珍珠不舍的眼泪滴落在阿牛消瘦的胸口,一滴滴的热泪顺着他身子的曲线滑落。

“我真是的!”看见自己哭湿了阿牛的衣衫,贾珍珠赶紧擦干泪水。

然而,她明明是要替阿牛把身子擦干,结果却反而制造了更多的水,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连忙擦拭着阿牛身上的泪水,而过于专心的她没有察觉到阿牛那原本紧闭的双眼此时已经睁开。

一醒来就发现有个女人用手在他的身上磨蹭,他出手阻止她对他的挑逗。

手突然被人握住,贾珍珠惊讶地抬起头,她的眼睛对上阿牛的眼眸。

他……阿牛终于醒了!

“阿牛!”她激动地趴在他的胸口。

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喊着奇怪的名字,还趴在他的身上,令他一头雾水。不过,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形,他都努力地将她推离;因为他刚刚瞧见了她的面貌,实在是不怎样好看。

他的推拒令贾珍珠感到怪异。

“阿牛,你是怎样了?”

“我不是什么阿牛,你认错人了。”

望了望四周,他想要寻找熟面孔,无奈这房间内只有她,他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人。

“阿牛,我是珍珠啊!你不认得我了吗?”阿牛的异样令贾珍珠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该不会由树上摔下来把脑子给摔坏了吧?

“我说过我不是什么阿牛,我也不认识你。”在他的脑子里,连美人的面孔他都记不住了,更遑论是没有任何姿色的她。

怎样会这样?贾珍珠不明白,为何阿牛一醒过来后就说不认识她?

她是希望他清醒没错,可是,她并不希望他忘了她啊!

现在他忘了她,那她以后该怎样办?她肚子里的孩子该怎样办?

贾珍珠手足无措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知道自己要拼命唤醒他对她的记忆,因为她不能失去他。

第七章

任凭贾珍珠费尽唇舌,布青云就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被杨参追杀之后的事他虽然完全没有印象,可他怎样也不相信自己曾经当过乞丐、还娶她为妻、上山砍柴、还有个低俗的名字,甚至到市集做贩夫走卒这种低贱的工作。

他乃是开封拥有呼风唤雨能力的商人,一个计谋往往就能让一家商行在一夕之间毁灭;这样的他,绝不可能去做她所说的那些事。

他是布青云,不是这丑婆娘口中的什么阿牛。

贾珍珠把所有的经过全仔细地说了一遍,为了要唤醒他的记忆,任何一个小细节她也不放过;但不管她怎样说,他就是记不起来。

“阿牛……”她不死心地还要继续说。

听见她叫他这个既陌生又低俗的名字,布青云不悦地蹙眉。

“我不是阿牛!”他打断她的话。

他承认也好,否认也罢,在贾珍珠的心目中,他仍是她的相公阿牛。

也许他在一时之间因记不起往事而有所排斥,那她就先暂时不去计较他的名字,现在是唤起他的记忆最要紧。

“先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可你说过要疼爱我一辈子的,你怎样能如此轻易就忘记你对我的承诺?而且,我肚子里已经有你的孩子,为了我和孩子,我求求你用心去回想,记起所有的事,千万不要忘了我和孩子。”

说到这儿,贾珍珠已经无能为力,她现在只能求他努力地回想,看是否能想得起来;即使只有一点点,那也足够了。

听完她的话,布青云的脸都绿了。

他和她还有孩子!这个玩笑实在是一点也不好笑。

“我不知道我以前说过什么,但是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凭你的姿色,我绝对不可能疼爱你一辈子,说明白一点,我对你根本不可能会动心。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你跟哪个野男人有的野种,你不能因为我失去记忆就将一切赖给我。我再一次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娶你这样的女人为妻,更不可能与你生子的。”

自视甚高的布青云身边美女如云,随便一个替他打洗脚水的姿色都比她美上几百倍,他再疯也不可能会舍弃众多美人而屈就于她。

他的话有如利刃般一刀又一刀地割着贾珍珠的心,她的心好痛。

以前阿牛从不嫌弃她的容貌,还说她美,说他要的是她善良的心,怎样现在他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不但看不到她的内在,还说这种话来伤她的心,甚至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

天啊!事情怎样会变成这个样子?

贾珍珠所有的坚强在此时全崩溃了,她无助地流着泪,不知要如何才能改变眼前的情况。

她该怎样办?她已经茫然了。

对着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丑女人,布青云实在没有多大的耐心再和她面对面。

他索性翻身下床,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可只要找到他布家的商号,他就有办法回去开封的布云庄。

见他起身,贾珍珠担忧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你这个疯女人。”

在布青云的心目中,他将贾珍珠当成是巴着他的疯婆子,像她这种费尽心思就是要赖定他的女人他是遇过,可没有一个像她那么神经的,编出一些让人笑掉大牙的故事。

“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要乱跑乱动。”贾珍珠拉住他,不让他走动。

“把你的手放开!”他厌恶地说。

“回床上去躺着休息!”她执意要他回床上。

她实在是比牛还要固执!布青云不耐烦地用力甩开手。

贾珍珠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身子被他推倒在床上。

“阿牛……”她捧住肚子,觉得好痛。

“我说过我不是阿牛,我是布青云。”对于贾珍珠痛苦的表情,他一点也不在乎。

“爷!”李民一听到布青云终于承认自己的身分,他是又惊又喜。

“李民!”转头看见他,布青云也激动万分。

“珍珠,你怎样了?”走在后头的小莲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们两个大男人感人的相逢场面,她关心的只有倒在床上一脸痛苦的贾珍珠。

“小莲,我肚子好痛。”捧着肚子,,贾珍珠已经冷汗直冒了。

“天杀的王八蛋!”情急之下,小莲忍不住地说了粗话。

贾珍珠都痛成这样,这个笨阿牛还无关紧要的,实在是令人想要痛骂他一顿。

“阿牛,还不快去请大夫。”小莲直觉反应地唤他。

怎样还有别人叫他阿牛?布青云感到十分莫名其妙。

“我不是阿牛,我叫布青云!”他跟小莲争辩着他的名字。

现在是什么情形小莲不清楚,她现在只认为这个阿牛既薄情又寡义,也不想想他昏迷不醒时都是贾珍珠在照顾他;现在他醒了,竟然对她不闻不问,连去叫大夫来也不肯。

李民首先反应过来,因为爷既然记起布青云的身分,恐怕是忘了自己曾经叫阿牛的事。

反正他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贾珍珠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爷的亲骨肉,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出事。

“我去叫大夫!”他急急忙忙地狂奔而去。

见李民这么积极,小莲对他的看法在不知不觉中改观。

“连李民都比你好,你实在是枉为人家的相公。”小莲不平地斥责。

“你好大的胆子,敢教训我。”布青云气得头顶生烟。

昔日他在开封,众人都要礼让他三分,别说是斥责他,就连说话大声一点也不敢;可在这个地方,众人不怕他就算了,还个个说话都比他还大声。

还有那个李民,不赶紧带他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也就罢了,竟然还对这个泼辣的女人言听计从,还处处为那个丑八怪着想,实在是反了。

醒来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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