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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爱情岛『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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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顿。”

“双子大厦倒了的曼哈顿?”资讯不发达的小岛只能得知大概的情况。

还有一大段距离呢!“薪水很好吧!大叔。”

但他快失业了。

“还不错,养家活口绰绰有余。”他像是想到什么地多看了她一眼。“你长得很像蓝家老先生过世的妻子。”

她是我外婆。“真的?”

“老夫人挺和善的,满照顾岛上的人,你的眉宇之间十分神似她哟!不过你比她爱笑多了。”人也亲切没架子,好相处。

“岛上没什么住宿的地方,在饭店没建好之前,你可以去“狼背旅馆”投宿,他们的房间还算干净,而且提供午膳。”

“不是狼背酒馆吗?几时改了?”小狼不知过得好不好?

小时候的玩伴大概也不记得她了,分离太久。

“七、八年前就改了,老狼一死他儿子就不做了,说什么怕像他老子一样酒精中毒而死……咦!你怎么知道狼背旅馆以前是酒馆来着?”

很多人都忘了,连他也快不记得岛上曾有个专门卖酒的小馆子。

她笑了笑挪挪肩上背带。“因为我在这里出生。”

“你是这里出生的小孩?!”换他惊讶的张大嘴,脑子打结地想不出她是哪家人。

迷离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人口数维持在一万人左右,除华人、印尼人、少数传教士外,土人就占了十分之三。

扣除不同种族的居民外,大部份华人他都认得,谁家生儿生女就算不甚清楚,也会有人奔相走告,所以彼此间的往来十分密切,不可能有他不认识的人。

“是的,我是这小岛的一份子。”一抹恶作剧的神采在她眼中跳动。

眉头一皱,他仔细地打量她。“你是谁家的孩子?”

“蓝,我姓蓝。”很好猜的,一点也不难。

男子眉心皱得更深了。“我们岛上姓蓝的人家只有一户,你怎么可能是他们家的人。”

根本无此可能性,蓝家的老老少少他全识得,连养过的狗儿名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母亲是蓝翎。”她等着看他掉了下巴。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年近四十的工头瞠目结舌的,没法开口说出一句话。

“顺便知会你一声,你目前开辟道路的土地仍是蓝家的,我可以告你们非法侵占私人土地。”

“嗄?!”这……好象老板还没买下东边的地。

汗雨直下,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望着个头不高的“小”女孩,无法了解她说此话的用意为何。

只觉得她在三秒钟内突然长大了,语气像个大人。

蓝喜儿拋了颗瑞士巧克力糖到口中,含糊的说:“麻烦转告你们老板,我,蓝喜儿已是半座岛的主人,请他在挖“我的”土地时按一下计算机,一寸土地一寸金,使用者付费。

“叫他算算一共挖了“我”多少土,我接收支票赔偿,如果采用转帐方式更好,省得我跑一次银行兑现,上法院打官司很累人的。”

一说完,她做出个很无奈的可爱表情,转身走向通往蓝家大宅的小径,不意与一辆银色轿车擦身而过,她礼貌性竖起中指问候。

也许是她太敏感了,走在沙沙草地上的蓝喜儿感觉到两道挺扎人的视线似乎正盯着她的背,酥酥麻麻的有点尖锐。

搔搔短发她没有回头,该碰面的迟早会碰面,何必急于一时,明天的太阳还是会升起。

于是,她张开双手做出拥抱的动作,大声地朝绝色山林喊着——

“外公,我回来了。”

风的回答是一阵笑声。

“停车。”

嘎啦,斯——

流星一般的银光突地停止前进,加长型豪华轿车突显出车主的社会地位,银亮发光的轮胎盖昭显着价值不菲,非寻常人家拥有得起。

尤其在几近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开这种车似乎过于招摇,除了昔日的蓝家人以外,鲜少有居民的经济能力添购得起。

纯朴的居住环境平白出现一辆高级车很突兀,好象一群灰色水鸭中混进一只白天鹅,白得十分刺眼。

金棕色的眸光由车内透出,深沉中多了一丝激赏,藏在幽深的瞳孔不露痕迹,沉稳地叫人猜不透主人的心思。

看着车窗外逐渐走远的红白背影,冷静沉着、微带冷酷表情的男子眼中闪过一道莫名金光,似在评估对方的背景家世。

打从他计画建立起一处全方位的旅游天地时,这座小岛上的居民无人不认识他,甚至是以仰望神祗的态度恭敬无比,没人敢无礼地对他伸出猥亵的中指。

“你在看什么,不过两、三只好奇的松鼠啃着坚果,值得你分心吗?”看不出稀奇处在哪?

来往的车辆一多,一向机敏的林间松鼠变得不怕人,不时由安全的树上溜到危险的道路旁观望,不知害怕地啃食早餐。

一日之计在于晨,习惯早起的不只是人。

“开车。”

一声令下,尽责的司机踩下油门。

“你这人城府真深。”有好事也不肯露点口风与人分享。

“她是谁?”

谁是谁,什么怪问题。“麻烦你说清楚点,我不是上帝。”

当然他的眼睛没瞎,哪会看不见那个大胆的圆脸女孩。

“不要在我面前装胡涂,我看见你嘴角可疑的笑纹。”上帝不见得会接受那种放肆的羔羊。

哎!破功了,害他忍得脸皮都快抽搐。“勇敢的女孩,你不觉得吗?”

“名字。”是愚蠢,不知死活。

“拜托,你当我是普查员呀!随便一翻就晓得人家是谁。”他没那么神。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

卡维尔?麦提斯拥有最古老的英国血统,其先祖曾经受封于玛丽女王,延至今日仍享有贵族的尊荣和头街,立足于上流社会的社交圈。

他是伦敦仕女争先恐后的抢手目标,稍具姿色的富家女、贵族千金,甚至手腕高明的交际花,都急欲成为他的枕畔人,好一举攻掠他的心当上元配夫人。

不过落花有情,流水不一定多情。

在传统、无味的教条下,出身高贵的他私生活十分严谨,甚少听见有关于他的绯闻,感情冷淡地让人怀疑他还是不是人?

少言、孤冷、不带笑容,与人保持一定的疏离不主动攀谈,从不携伴出席任何社交场合,独来独往不接触对他有所图谋的女人。

即使是出自内心的爱慕。

曾经有人传言他有同性恋倾向,这在英国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新闻,因为英国贵族中不乏性向独特的绅士,大家隐而不宣明白在心,淫乱的性关系对他们而言如吃饭、穿衣一般寻常。

妻子和情妇的定位不同只差在一纸结婚证书,且不讳言情妇比妻子重要的比比皆是,有利益的结合不过是为了确保下一代的血统纯正。

不近女色不代表他没有需要,豢养女人以纾情欲是常有的事,他以金钱交易解决一时的欲望,不允许她们对他产生金钱以外的需求,冷酷地近乎绝情。

但是他身边的红发男子刚好相反。

艾特?吉利维森开朗风趣、为人极具幽默感,他从不否认自己一天没有女人不行,只要长相不差的对象一律是他的目标,不出三天便是他床上的最佳消遣。

所以说女人的事问他最清楚,岛上有一半的年轻女子与他上过床,要是连他都不清楚,恐怕海里的鱼儿会发出大笑声。

“由不得你不信,你晓得我也挺挑嘴的,不够成熟妩媚的美女我会手下留情。”而且他从不向“未成年”少女下手。

送上门的女人多得让他下不了床,他何必屈就未“发育”的小小幼苗。

最起码的道德感他还有,绝不沾染一定会叫他惹上麻烦的小女孩。

“真的不认识她?”卡维尔有所保留的怀疑态度相当恼人,但是语气是一贯的冰冷。

“要我拿圣经发誓吗?”就算认识也不会随便出卖她,谁晓得小女孩再过几年会不会长成大美女?

尤其是将小羊推进虎口的缺德事他决计不做,大老板的心思很阴险,难保不会将她不雅的手势记入心坎里施以报复,那他不成了罪人。

“你不信教。”油嘴滑舌。

“我正要痛改前非,收心养性,当个新男人楷模。”艾特面不改色的说得口沫横飞,煞有其事的按着胸口。

“艾特,你准备回去为家族效力吗?”他乐于成全。

卑……卑鄙,太下流,居然使贱招,艾特当场气焰顿消。“你好样的,为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手势居然威胁我。”

身为饭店规画负责人及首席建筑师,他习惯于放浪生活不愿受束缚,早八百年前就由自家的企业开溜,怎么也不肯回去活受罪,死守一张昂贵的办公桌望着报表发呆。

家族企业说穿了是让吉利维森家的男人提早衰老,劳心劳力又没有数不尽的美女好抱,傻子才会把自己扣死在一个小框框内。

谁看见放出笼里的老鹰会乖乖地回笼,能拖一时是一时,外头自由的空气绝对是千金难买。

“你还有一分钟考虑。”卡维尔作势看着表,丝毫不留情。

“太狠了吧?兄弟,你不能这么自私……”早知道他的血是冷的,但谁叫他当初谁不好投靠,来投靠这表亲。

后悔莫及呀!

“四十五秒。”时间如金,分秒必争。

艾特惨叫地大呼出声。“我真的不认识她呀!你没瞧见她背个背包像是观光客,八成是来玩的游客,我还来不及认识她。”

“不必了。”卡维尔冷冷的一睨。

不必了是什么意思,是他不追究了还是另有打算?“小孩子的顽皮你可别放在心上,我想她比出中指大概是为了挖鼻孔。”

很牵强的说法,连他说来都有几分心虚。

“艾特,吉利维森,你多久没用大脑思考了?”下半身用多了头脑会不灵光。

寄在银行存利息。“少消遣我了,蓝家那半座岛拿到了没,我休闲中心的草图都画好了,就等开工。”

公事为先,省得真被表亲出卖。

女人在他心目中只分美丽的与不美丽,而美丽之中又分身材好坏、床上技巧优劣,像那个光看侧面就明白只有可爱的女孩,他是不会分神多看一眼。

不过谁晓得可爱女孩是不是有容貌出众、气质一流的姊妹或朋友,做好未来规画是情场老手的责任,他当然要好好保护。

不像他这位大老板气量狭小、毫无人性,一点点小事也不放过。

“你在转移话题。”表情未变,但卡维尔的声音明显地低了许多。

“是又如何,你别找人家麻烦了,先把土地的问题解决再说。”难道怕他扑过来咬一口吗?

他太冷静了,不屑做出失去理性的举动。

卡维尔以冷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认为我得不到它吗?”

天底下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他不要的。

“这不是我认不认为的问题,而是你真打算以婚姻换取土地吗?”他可不敢苟同。

婚姻是何其神圣岂能儿戏,尽管他花名在外,不错失任何一个美女,可是一提到结婚对象,他一定要挑自己所喜爱的女人,绝不草率的以利益来交换。

“有何不可,她痴迷我。”卡维尔说此话的表情像在谈论公事,一板一眼看不出喜悦。

痴迷或许不足以形容蓝近梅的行为,她对他的迷恋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叫人怀疑她到底是爱他,还是想把他剁碎包成饺子生吃。

爱一个人通常是如痴如醉的不想分离片刻,要不就是百依百顺当个听话情人,膜拜他走过的地方,亲吻他穿过的每一件衣服,失去自我的化为追逐太阳的向日葵,一日不可缺少阳光。

但她正好相反。

为人高傲又不肯放下身段,每每以炽热眼光追随心仪男子却不主动,自以为乃是不凡人家的娇娇女高高在上,一副要人忠心似大地匍匐地上舔她脚趾的模样。

她是很美没错,只是她有个不自觉的缺点,那就是无知又短视,永远也看不见自己的肤浅。

自傲要有自傲的本钱,对于一个即将没落的家族而言,她的高姿态只会引来别人的嘲笑,失了颜色的凤凰比鸡还不如。

“有哪个女人能不爱你,可是你爱她吗?”艾特不是滋味的道。

论长相、论家世、论财富他都输他一截,唯一取胜的是好人家女儿避若鬼神的花心,以至于他依然游戏人间,捡食追求卡维尔未果转而投向他的美女们。

当个次级品是有些不快,不过销魂的夜晚足以弥补一切不甘。

“爱,是什么呢?”他不想去懂。

“嗄?!”有没有说错,Love不会写吗?

艾特哑口无语。

果然是感染情感障碍症。

简称无情。

第3章

“你……你还回来干什么?这个家已容不下你的存在,你想让爷爷气得从坟墓爬出来赶你吗?”

好大的火气呀!是天气热的缘故吗?

吸一口淡凉的空气,瞧瞧窗外的蓝天白云,想打瞌睡的蓝喜儿勉强提起精神应付眼前的豺狼们,不时暗捏大腿以免自己睡着了。

她很想告诉眼前一身香奈儿的蓝二小姐(因为她才是正牌的大小姐),如今迷离岛有一半是登记在她名下,她爱来便来谁也管不着。

可是她是个有慈悲心怀的人,绝不打落水狗,若这屋子里的人知晓外公把半座岛交给她继承整顿,恐怕尖叫声会震破脆弱的屋顶。

时间不只带走人们的生命,当她怀着满心雀跃,循记忆中小径一路行来,她以为的青山绿水依然在,只是朱楼已改,残败颓圮地宛如一座历史古迹。

原来她想说是废墟,不过整理得还可以见人。它占地虽广却不见昔日成群的仆从打扫,大概有人定时稍加清理吧!否则她真怀疑是否能住人。

很难相信风光的蓝家会走到穷途末日的一刻,刚听金律师描述时她还暗自嗤鼻呢!认为他夸大其实。

如今亲眼所见才知他所言过轻,老藤漫爬,玫瑰干枯,门前漂亮的山水池已然干竭,五彩缤纷的娇贵锦鲤早不知去向。

粉刷的外墙看来有好些年未曾再重新上漆,斑驳的水泥墙壁犹留着雨水冲刷的痕迹,一条条像见证了老宅子的破败,如同年长者脸上的皱纹。

她和母亲的离开真的造成外公难以承受的痛吗?不然他怎会无动于衷的任由蓝家走向毁灭之路。

也许他是无力掌管这一切了,病魔摧毁老人家的意志,他在病榻上孤单的奋战,到终了还是逃不开死神的招唤。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你和你母亲已经是外人了,不要妄想回来分一杯羹,蓝家的财产没有你的份。”她真会挑时机,在爷爷辞世一个月后回来。

受不了瞌睡虫的招唤,蓝喜儿打了个好大的哈欠。“小梅子你口渴不渴,要不要我帮你倒杯茶?”

做人最重要的是不要虐待自己,她由放在地下的背包取出一罐磨细的咖啡粉,懒懒地自行按下咖啡冲泡器不需要人招呼,一如在曼哈顿的家中一样惬意。

糖球、奶精一加,她也不问别人喝不喝,捧着一整壶瘫回路易十四时期的沙发,斜躺还跷脚,活似没教养的女孩,长辈不在她最大。

“别叫我小梅子,懂得羞耻就快离开,我们蓝家不欢迎你。”蓝近梅忿忿的喊着,痛恨她的自在快活。

咖啡很香,人却在冒火,很滑稽的对比。

“你一个人怎能代表所有人的意见,你该问问仙仙欢不欢迎我。”她有那么不得人缘吗?

“仙仙和我一样,不接受突然冒出来的穷亲戚。”蓝近梅一脸鄙夷的说。

差点烫到嘴的蓝喜儿讶异极了,她的确是穷光蛋,户头只剩下三十七块美金。“所以才来依亲呀!你看我家当全带来了。”

唉!她怎么这么穷呢?她一向很省的。

“你……你到底想住多久,我们没有救济你的义务。”她不愿人家知道蓝家正举债度日。

不过这种情形很快会过去,只要她和伐利亚集团总裁一结婚,欧元、美金任由她挥洒,天天华衣美食当个受人羡慕的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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