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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皇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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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来到这里,看见善后完毕的灾区,她的工作只剩下——派发粮食、医药,还有临功重建。

至于最开始的混乱,已经有人帮忙安抚好了。

在灾区,大家叫她——混帐的宝贝。

她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丞相大人了。

而这一切全是远在京城的凤彗帝一手造成的。

要说他差劲,他本身的确没啥才干,但他却能号令天下菁英为他做事,不管那些菁英是自愿或被迫,他们都做得很好。

这算不算也是凤彗帝独特的能力,而且是放眼天下、仅此一家。

她说不出心里复杂的滋味是嫉妒、还是羡慕。

只是,来灾区十天,她想起凤彗帝的次数比起过去相识的近十年还多好几倍。

这种想念最后竟变成了浓浓的相思,她想见他,想得心都开始揪痛了。

「宇文姑娘,临时的组建房屋已经搭好,妳要不要出来看一下?」外头传来毒姑的声音;毒姑就是那日在粥里放药的女子,出身名医世家,十八岁以前绰号「佛手圣女」。十八岁之后因为家变,她性情大改,从此弃医从毒,一举毒杀毁灭其家的凶手一百三十一人,从此被人万里追杀,封号也从佛手圣女变成了毒姑。

宇文端妍一开始也觉得她的手段有些残忍,别人灭她家,她也灭家相回,牵连大大,难怪引起江湖人士愤恨。

但一阵相处之后,她倒认为毒姑是恩怨分明的人,或许报仇手段激烈了些,但本性倒不失善良。

这一段时间,她两人倒成了好朋友。

宇文端妍反而从她口中得知众多江湖秘辛、各世家大族的八卦,让她开了不少眼界。

「我就来。」宇文端妍回了声,起步走过去打开房门。

毒姑等不及,拉住她的手就往前跑。「那个鬼驼子倒有本事,盖起房子又快又好,连义庄、义学、回春堂……反正妳指定名单上的东西他都弄好了,还搞得美丽极了。那些灾民一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直嚷着一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不过妳让他在沿岸种那些怪怪的红树林干什么?我分析过了,那些东西没有什么价值,做不了药、也制不成毒。」

「但它们不必清水.淋些淡盐水也能活啊!」宇文端妍说。

「这倒也是,这换成其他的植物怕早就死透了。可妳还没告诉我,种那些东西干什么?」

「那是用来涵养水土的。我记得小时在书院读过一本古异志,上头对兰陵国这块土地的描写不是这样的,在两百多年前,这块土地并没有这么大。可也很少听过发生干旱、海啸之类的灾祸。」

「那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

「真正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瞧当时,这沿岸都种满了那种红色的植物。它们只要有些淡盐水就能活,而且防风沙、抵潮倾的效果很好,所以我想在这里试种看看,若真有用,可以推广,届时兰陵百姓受天灾所伤的机会将大大减少。」

毒姑一脸呆滞地望着她。「妳的脑子里怎么能够装下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不是她身分特殊,她还真有股渴望将宇文端妍的脑子剖开来研究一番,当然,她不会真把宇文端妍搞死,这种把人体切开再缝回去的技术她二十岁就会了,保证宇文端妍只要休养个一年半载,又可以活蹦乱跳。

宇文端妍微一耸肩。「我只是喜欢读书。」

「听说那个混帐跟妳是同一间书院出来的,怎么你们书院教出来的人……」她话犹未完,双眼蓦地圆睁。

数抹剑光像来自幽冥般直袭宇文端妍身体各要害。

「哟!」毒姑突然兴奋一喊,迅速往旁一退,让宇文端妍完全暴露在长剑的威胁中。

宇文端妍吓一大跳,以她的身手是躲不过这样的偷袭的,眼看就要命丧在利刃之下,可她惊归惊,眼底倒不见多少畏惧,像是笃定了这不过是虚惊一常毒姑突然一叫。「冰大堡主,你的活儿来喽!」

剎那间,隆冬取代了入秋,一抹雪花隐隐出现,又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袭向宇文端妍的四柄长剑各自冻成冰棍,碎裂一地。

至于原本持剑偷袭的黑衣人,因为宇文端妍之前屡次与冰堡主沟通、喊话、叫嚷,让冰堡主特地手下留情,只冰冻了他们半边身子,倒没要了他们小命。

「多谢堡主。」宇文端妍先向冰堡主道了声谢,复凝视四名刺客。

四周静悄悄,显然冰堡主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他这一生说最多的句子大概是——闭嘴。

毒姑撇撇嘴。「妳跟他道什么谢?他不过是在尽他应尽之责。只是……冰大堡主,小女子有点好奇,你签的到底是终身约,还是一次约?」

一股阴冷的空气瞬间罩下,冻得毒姑和宇文端妍不约而同打了个摆子。

「好,我了解了。」偏毒姑又不怕死地挑衅。「你是卖一辈子的。」说完,她紧紧贴住宇文端妍身子,毕竟,她也是怕被一掌冰死的。

果然,为免连累无辜,冰堡主冷哼一声,周遭气温恢复如常,显然,他是君子不与小女子计较,走人去也。

「妳做什么老是气他?」宇文端妍啼笑皆非地望了毒姑一眼。

「好奇嘛!莫非妳不想知道姓冰的究竟为何落入混帐手中,永世不得超生?」

宇文端妍当然也想知道,可挖人隐私是件不道德的事,除非对方愿意说。

「那妳是一次约呢,还是终身约?」她转移话题。

「一次。」毒姑可骄傲了。「只待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就与那混帐再无关系。」说话问,她神态暧昧地盯着宇文端妍。「不过妳可惨了,注定与混帐纠缠一生一世,永无宁日。唉,我同情妳。」

宇文端妍略略红了脸。「他其实没有那么坏。」

「噢!」毒姑一指点着她。「妳栽了。」

宇文端妍垂眸片刻,猛把胸一挺。「是啊!我栽了。」

「哇,回得这么光明正大,妳不羞吗?」

「我昨儿夜里躺在床上还一直想.如果他能立刻出现在眼前,我便投进他怀里,什么事都不管了。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再否认未免矫情。」宇文端妍可不是成天抱着女诫苦读的千金闺女。她是一国丞相啊!如果连这种事都不敢承认,还能有什么作为?

毒姑这样的江湖女子,就是欣赏她的坦荡。

「那妳恐怕要失望了,据我所知混帐有时是挺笨的。」这倒让她说对了,凤彗帝此时正瘫在御书房里,摘了朵花在指间蹂躏着,妍妍爱我、不爱我。他完全没想到可以趁着小别胜新婚之际给心上人一些惊喜。唉,也活该他情路走得坎坷。

「是啊!他真的……」让她又好气又喜欢。宇文端妍叹口气。「等确定这些屋于没事后,我就要回京了。毒姑,很高兴认识妳,有空来京城找我吧。」

「妳要回去?很多事都还没上轨道呢!」毒姑以为她至少会在这里留一个月。

「前两天我已经跟那些村长、保长交代过,他们会懂得照顾其他灾民的。过些日子朝廷下派的官员也要到了,不需要我事事亲理,而且我很担心皇上,我在这里都遇过不下十回的暗杀了,我怕有人贼心未灭,依然妄想图谋皇位。皇上身边虽有众多高手护卫,但对于官场的勾心斗角毕竟不在行,我想回去帮他。」

毒姑好下容易松下一口气。「听妳一口皇上、一口皇位的,真不自在,我还是习惯喊他……」

「混帐。」宇文端妍接了她的话。

「哈哈哈!」毒姑爽快一笑。「好哇,妳先回去吧!我等这里的事忙完,就去京城找妳,一起看混帐笑话。」她是真心与宇文端妍结交,一个丞相呢!这么有能力、又有宽阔的心胸,最合她胃口。

宇文端妍跟着大笑。「好,我等妳。」两人击掌为盟。

宇文端妍匆匆回到京城,还来不及回家,就先进宫去了。

她这次从灾区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了三次袭击,虽然次次有惊无险,可也知道对手杀人的企图心是越来越强了。

其中有一回,她居然还捡到了一枚秦王府的徽印,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秦王派人下的手,但起码可以肯定一件事——这桩暗杀活动与朝中人脱不了关系。

唉!兰陵国才经历一场内战,民生未复,想不到这么快又有人心怀不轨。

而她这里已是刺激到这等程度,只怕凤彗帝那边会更惨烈数分。

她没依例通报、等候召见,便使用凤彗帝赐下的金牌急急进了宫。

来到御书房,只见喜怒哀乐正围成一圈——打麻将。

天啊!什么情况了,他们还如此悠闲?

她走到大喜身后,一把抽走他手中的牌。牌局被打断,喜怒哀乐这才发现宇文端妍的到来。

「宇文相爷。」喜怒哀乐匆匆见礼。

宇文端妍也懒得教训他们,反正凤彗帝身边的人都是怪胎,那个贴身保护她的冰堡主是、喜怒哀乐这四名内侍也没正常到哪儿去。

「皇上呢?」她直接问。

「皇上在寝宫里睡觉。」大怒回答。

宇文端妍望了眼窗外的天色。「这时候睡觉?才过午时呢!」

「皇上觉得太无聊了,既然没事儿干,不如睡觉去。」大哀说。

宇文端妍睨了眼御书房内四只大柜上层层叠叠的奏章,明显许久没人动过了,该不会她出去几天,凤彗帝就睡上几天,才会导致奏章堆积如山吧?

思及此,她脸色逐渐转青。

「宇文相爷想见皇上,奴才立刻通报。」大乐乖觉地往外走。

「不必了。」宇文端妍喊住他的脚步。「我自会去见皇上。」

喜怒哀乐对视一眼,没吭半声。

「怎么?本相不能见皇上?」

「不,皇上吩咐过,只要相爷想见,不论何时何地,准相爷随时觐见。」喜怒哀乐只是有些可惜,不能抢先一步到寝宫附近占个好位置以便看戏。

「本相现在就去皇上寝宫。」她要去找某个不负责的男人算帐。无论有天大的理由,百姓都该是皇帝生命里的第一要务,岂可因为一些私人原因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凤彗帝实在欠骂!宇文端妍气鼓鼓地往寝宫方向飙去,一路上没有人栏她。

谁敢啊?且不说她是凤彗帝的心头肉,她此时此刻愤怒到冷凝的脸色也让人胆寒,只想离她远一点儿,省得扫到台风尾。

宇文端妍来到寝宫,一路直闯而进,那些太监、宫女都很识相地自动回避。

宇文端妍从外宫奔入内宫,又跑了约一刻钟的时间,终于找到那个偷懒、装死,天都还没黑就赖在龙床上不起的凤彗帝。

不过他倒没在睡觉,拿了枝笔、一张纸,趴在床上不晓得在干些什么。

「皇上。」她轻唤一声。

没有人响应,床上的凤彗帝连房里忽然多了第二个人都没发觉。

不,现在寝宫里也许是三个人,那位冰堡主始终暗地保护着宇文端妍。

她本来以为冰堡主是她要前往灾区,凤彗帝才特地安排保护的,原来不是,早早在凤彗帝收服冰堡主时,给他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任务,就是贴身保护宇文端妍。当然,当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冰堡主必得远离,他可没有那种演春宫戏给第三者瞧的诡异嗜好。至于这时候如果发生意外……那只好看着办了。

可叹宇文端妍一直没发现,确实不得不佩服冰堡主的好身手。

宇文端妍大步迈近龙床边,凤彗帝还是没发觉。

她低头望了一眼,不晓得他做什么这样认真?

而只是那稍稍瞥过的一眼,她整张脸蓦地胀红,火一般的情绪在心底闷烧。

凤彗帝那混帐……大白天窝在龙床上,居然是在——绘春宫图!

本来,人性本色。宇文端妍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连凤彗帝看春宫图都不许。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那春宫图居然是照着他和她的形象画的。

「你在干什么?」她咬牙切齿。

床上的他突然吸了吸鼻子。「奇怪,是不是错觉啊?我居然闻到妍妍的味道,但不可能啊!依照她工作拚命的程度来看,她这一去灾区没有一个月是铁定不会回来的。八成是太想她了,产生幻觉。」说着说着,他继续画。

那番自言自语真让人……火冒三千丈!偶尔……虽然次数不多,她也会偷偷想他一、两遍好吗?

她默默地伸出手,抽掉他的笔。

凤彗帝大吃一惊,猛然抬头,迎向她冒着火花的矫颜。

「妍妍……」他的老习惯,看到她,扑!

宇文端妍微侧身,闪开他的手臂,抬脚踢去,砰!正中目标。

凤彗帝一路飞回他的龙床上挂着,口吐白沫、翻起白眼。

她踢人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

第六章

龙床上,宇文端妍扭着凤彗帝的耳朵。

「你要不要脸啊?居然画这种下流的图!」万一给人瞧见,她还要不要做人?不,一旦发生那等惨事,她第一个铁定让他做不成「男人」。

「朕想妳嘛!」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得茶不思、饭不想,只好绘妳的样子以解相思。」

宇文端妍哼了声,瞧他一眼,确实瘦了一些。

「思念不能当成你做下流事的借口。」她也想他啊!而她排遣相思的方法就是更努力工作,以期早日完成赈灾任务回来见他。

做人就应该这样积极嘛!如果人人思念就去绘春宫图,这天下还不毁灭?

「真的很下流吗?」凤彗帝淌着口水凝望被她没收的一叠春宫图。「朕觉得很漂亮呢!」

漂亮她倒不否认,想不到他的丹青绘得这般好,人物、表情、动作,活灵活现的,可正因为这样才更丢脸啊!

「你有没有想过,这种画若流出去落在第三者手中该怎么办?」

他想了一下。「朕让人将画再偷回来不就得了。」

「那已经被许多人传阅过了。」

「不然朕让人盖座机关楼,将图藏进去,谁也偷不了,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完全不存正常反应?她气得又拧了他一下。「就为了几张破图,你要耗费民力、物力盖机关楼,你脑子坏掉啦?」

「可是……它们这么漂亮,朕舍不得嘛!」他练了多久才画出几张美图,全部是呕心沥血之作啊!

「既然是宝贝,就应该一辈子藏在心里。」她一把火将那些图全烧了。

「呜……」凤彗帝看得泪盈于睫,却也不敢反抗。他太习惯被她欺压,从以前到现在,即便他做了皇帝也不例外,她照样可以踢着他玩。

她每烧一张,脸就红一次,他的脑子真是……龌龊下流到不可思议。

瞧瞧他这些春宫图的画面,千奇百怪的姿势都有,地点更是匪夷所思,有寝宫、浴池、御书房……更离谱的是,居然连在金銮殿上都有,真是……下流!

但她心头烧得又热又烈的是什么?愤怒吗?也许有,却不全然,愤怒不会让人想入非非,不会……令她口干舌燥。

她竟有个古怪的念头,想随着他千变万幻的思绪起舞。

唉!她不小心吃太多他的口水,也被污染了。

终于烧光那十来张春宫图,凤彗帝的脸也已经青白到只剩下失望的表情。

宇文端妍也不理,径自令内侍送来饭菜、点心。

他啊,瘦到脸颊都凹下去了,瞧得她心头也是一阵阵抽痛。

凤彗帝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只是叹气。「朕不想吃。」

宇文端妍瞪他一眼,知道他还在为那些画心疼。

「陪我吃也不想?」

「咦?」他错愕地望着她。

「不想就算了。」她愠恼地撇过头去,露出衣衫外的颈子抹着一层薄薄的嫣红。

他兴奋得几乎又要扑上前去抱她,幸亏身体的疼痛及时提醒他,她踢人的功夫是很可怕的。

他赶紧捧起碗筷,讨好地挟了块鱼肉到她碗里。「妍妍,妳这一路辛苦了,瞧妳都瘦了。朕好心疼啊!今晚不如就留在宫里休息,朕让人多炖些人参、燕窝给妳补补身子。」

他就是会哄人开心。明明刚才她还给他气得半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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