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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鱼儿陆上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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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那群很有善心的男人们,在掌柜还开口则,就一致扬手为他们指路。

“又没问你们!把眼珠子摆好,专心吃你们的饭!”他又是一阵怒吼。

客栈里又变得只有进食的声响,再没有人敢说话。

“掌柜的,又跑哪里去了?”他想找掌柜带路,一转身,才发现那个胆小的掌柜又不见了。

“在下面。”连城揭开头巾,一手指着柜台底下,无奈地对织罗摇头。

织罗抱着连城一起着向柜台底下。

“咯……”掌柜捧着碗,还听话地在吃个不停。

连城的叹息声似海,对这个抱着她、老爱吼人吓人的鲁男织罗,实感无力和无奈。

她轻声对下头的掌柜说:“劳烦您带我们去厢房。还有,别扒饭了。”他再吃,所有的饭都要被他吃光了。

“刚才你把楼下的人都吓坏了,这不应该。”连城坐在松软的床上,摇着头对坐在远处的织罗说教。

“我又没拿刀杀人,我吓他们什么?”织罗坐姿不雅,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做过什么错事。

“你不必拿刀,你的声音就快把他们的胆吓破了。”她边除下头上沉重的凤冠边叹气。

他累得快合上的双眼,在她的凤冠除下后,瞬间一亮。

“你怎么就不怕?”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除去那些累赘的装饰,这还是他头一次清楚看到她完整的模样。

“听习惯。”她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尤其是对他。

“那他们也会习惯。”连她这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都能对他习惯了,那其他那些人更应该习惯。

“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这样包容你。”她的素指正玩弄着凤冠上的鸟,似水温柔的声音就像海潮。

他无法停止看她,觉得烛光下的她,更显得空灵秀逸。

“你为什么要包容我?”他连总话的声音,也不自觉轻柔了。

“因为你是……”她抬头凝望着他,欲言但又止住。

“我是什么?”很奇怪地,他很想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对他又有什么看法。

她不想说下去,因为她记得他在听见“相公”这两字时,吓得跌在地上,还叫她别把救人与娶妻混为一谈,不愿作她的丈夫。

“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个。”她朝他嫣然一笑,不认为这是与他谈这个话题的好时机。

炽罗的整颗心,差点都倾倒在她那朵涟漪似的笑容里,觉得自己此刻像个溺水的男人,沉陷在她水灵灵的眼眸下就快溺毙。

“客倌。”门外沉重的敲门声,让他迷路的心回到自己的身上来。

他抬掌用力抹抹脸,抹去满心的追思,再起身去应门。

“什么事?”他一把拉开房门,见店小二端端正正捧着几件衣裳站在门口。

“你吩咐要给那位姑娘的衣裳……”店小二边说边探头往厢房里头看。

“你的眼睛在找什么?”织罗以手转回他的脸,语气不善地问。

“没……没什么。”贼头贼脑的店小二,马上被他凶恶的脸孔吓得不敢再看。

“出去!”他一手拿过衣裳,大刺刺地甩上房门。

“人家好心送衣裳给我,你怎么凶他?”连城走至他的身后,对那道险些被他力道甩响的门又是一阵叹息。“他的眼睛对你不规矩。”不知怎么搞的,他的胸口就是有一把无名火在烧。

“我不觉得。”她从他手中捧来衣裳,款款地踱步走回床前。

“我觉得有!”他跟在她身后叫嚷。

她把衣裳放在床上后,转身仰着头问他。

“织罗,你要像吼那些人一样吼我一晚吗?平心静气跟我说话好不好?”她知道他的嗓门大,可是他奇Qīsuū。сom书不时这样吼,她的耳朵也会受不了。

“我……我不吼就是。”被她柔软的声音要求后,他的声音马上又变成小调般。

他一收声后,厢房内就变得非常寂静,她正打算向他道谢,双眼一接触到他发楞的眼神后,忘了自己要谢的是什么,反而发现了一件事。

其实,他长得很好看,并不是她第一印象里的那种租人,因为他矫捷高壮的体格太引人注目,而使人忽略了他有一张刚毅又深远的面庞,他的脸上有风吹日晒的痕逆,也有一些细微的小疤痕,因皮肤晒得较黑,所以很难察觉。

她一直仰头打量着他,直到她的脖子发疫,才发现他们两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注视对方许久。

“我们今晚……”她红着脸生涩地开口。

“今晚我去睡外头的屋顶,你安心在里头睡。”他也拉回了心思,火速决定好令晚自己的睡处。

“那里还有一张躺椅。”她指着窗边下的藤质躺椅。

“我睡屋顶。”他说得固执,也不敢再看她那张让人心醉神迷的小脸。“你不愿意和我共处一室,”她的语气黯淡下来,觉得心酸。

“不,是我对女人没辙,也是为了你的名声好。”他没见到她心酸的表情,自顾自的走到窗边。

“我还有名声?”她在大喜之日头巾被他揭了?人也是他带走的,他还抱过她身子,更别说现在正共处一室,名声?她早就没有了!

“怎么没有?你还是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他只知道她是个清白的姑娘,他很安份,什么事也没对她做过,她当然有名声。

“那是你认为。”全天下可能只有他会这么想。

“等等。”他忽然拍起了手,中断他们的谈话。

“怎么了?”她看着他走至门日,一把将门拉开,顺着他开门的力道,一群躲在门缝偷着的男人便跌倒了。

“我说……你们躲在门口,是在偷看什么呀?”他怒张着拳头,问着在地上跌成一堆的男人。

“我们……”一群想看美人的男人们,均被这尊门神吓得瑟缩地往门外退,可是有几个不死心的男人,还眼巴巴地看着建城。

“还敢看她?”他的火气又上来了,铁青着一张脸把那晕男人吼得落荒而逃。

“你对那些男人很凶,为什么?!”在他吼跑了那一群男人后,她托着腮研究他的举止。

“我……那是…”刚把门关上的织罗,一时语塞,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你不愿他们看我?”她自行推测着,心中有一分快乐。

“我只是……只是觉得心头不痛快。”被她这么一说,他结巴得更是厉害。

“为了我?”看着他别扭的表情,她忍不住抿唇而笑,心房溢满了欢喜。

他说不出话,也不敢正对她带笑的脸庞,所以只好低头数着石质地板上的花纹,也因为他一直看着地板,所以不知道门又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外头又再度聚集了一群想看她的男人。

“织罗,如果我说他们还在外边,你会不痛快吗?”她侧首对那些男人打招呼,顺追问着他。

“又来?”他立刻抬头,目带凶光地拉开门大吼。“还不滚?想让我挖出眼珠吗?”

门外的男人们为避风暴,立刻作鸟兽散。

“再来我就用拳头请人,”他用力地甩上门,把拳头按得咯咯作响。

“又被你吓跑了。”连城再度因他的举动而心花怒放,掩着唇灿笑不已。

“我看今夜我还是睡你房门口较妥,免得那些人又来偷看你。”一群苍蝇,女人太美就是有这种麻烦!

“织罗。”她轻声唤着还在气头上的他。

他僵硬地转身面对满面笑容的她。

“你很在乎我?”她不疾不徐地对他投下一颗大石头。

“我只是对你的安危有所顾虑……”面对她的笑容,他不安地辩白。

“我说我的脚不能沾土,你就抱着我一日,还让我住这么好的厢房,你关心我。”

她双手捧着满足的小脸,又凝视着他。

“我是为你的双脚设想。”他开始学起她扭转着手指头。

“你也很在乎别的男人是否对我不规矩,主动为我赶跑了不少人。”她的眼眸炯炯晶亮,刻意地对他说明他到底为她做过什么事,笑看他无措的模样。

“我是不想让那些男人用眼珠轻薄你……”一直对他说这种话,还用那种眼神看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你对女人一向都是这么周到呵护吗?”她想他应当是不太可能,因为他自己说过他对女人没辙。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做……”他低下头承认。

“织罗,你在脸红。”看他都胀红了一张脸,连城心中欢欣鼓舞起来。

“有吗?”他连忙用两手掩往脸颊问。

“有。”现在更红了,他连耳根也红透,大概再过一会儿她就可以看他头顶冒出热气。

“我……我去外头。”他吹着风,顶着一张红透的股走向窗边,想出去散散热。

“你要出去?我不知道那些男人还会不会再来拜访我。”她不慌不忙地说,让他立刻停下脚步。

“这……”织罗坐困愁城。

连城止不住脸上开心的笑,走至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问。

“不逗你了,你坐一下,这里有琴,我弹琴给你听可好?!”他需要冷却一下脸上过高的温度。

“好……”被她软软的小手拉着,他又乖乖地任她带至椅上坐下。

连城在他坐好后,在厢房里备有的七绍琴前坐正,抚弦弹了起来。

“你的琴声很像一个人。”他在她的琴音里,不但冷静了下来,还多了一份思乡之情。

“谁?”她漫不经心地问。

“我家小姐。”想起以前,在他们师兄弟练武时,常可以听见他家小姐从芙蓉阁传来的琴声。

她的琴音陡然中断。

“你家小姐……她美吗。”她惶惶然地问,手指紧接着琴绍,一种不安蔓延全身。

他的唇边还带着笑意。

“美,很美。”他家小姐本来就是个美人,只不过美虽美,却是个一城之主,平时都要板着胜保持威严,只有在面对她的夫君时才会有别人看不见的温柔。

“我有她一半美吗?”连城先前的欢喜都因他的活消失了,问起话来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你比她更美啊!”她是他看过最美的女人,怎么会比不上他家小姐?

“真的?”她被他的话一下子跌得深重,一下子又捧得高高,这使她不禁怀疑他对女人美的定义。

“你为什么关心这个?”他不太懂,长得美不美很重要吗?

“我想知道你对我满不满意。”她很介意这一点,因为他都没说过他对她的评价。

满意?这个字眼太敏感了,他隐隐觉得背后发冷,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干嘛问我这个?”他很防备地问她。

“这个,记得吗?”她指指自己的脸庞,再度提醒他提了红头巾的后果。

“又是脸部问题?你用头巾着起来,再去让别的男子掏一次好不好?”早知道他就不乱翻人家的头巾,他这辈子最不想做、也很怕做的一件事就是娶妻,要是生命中多了一个女人,那他的人生不就完蛋了?

“你是嫌弃我?”因为她本来要嫁别人,所以他才不想接手别人未过门的妻子?

“我不是嫌弃……”这要他怎么解释?他总不好意思跟她说,他生来就怕麻烦的女人吧?

“我没有你家小姐美?”那么就是她的美丽不及他的标准?

“你很美,当然不是这样……”她不但比得过他家小姐,也能引来一大堆老想偷看她的男人。

“是我不配当你的妻子?”还是他认为他应该能委更好更美的女人,而不是像她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

“当然配……”拜托,她若是一个人站在大街上,一定被一大群男人抢走。美成这样,怎么会不配?

对于他一连串正面的回答,连城问到后来忍不住赌气地瘪着唇。

“那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我?”不嫌弃她、觉得她美、又说她配得上地,她从一开始就不犹豫了,他到底是在犹豫什么?

“承认你什么?”他内心的不安一点一滴扩大。

“我是你的妻子。”她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并且用双手先格住耳朵。

他之前的种种不安果然成真。

“妻——子?”他听了后从椅子上跳起,如受惊吓地大叫;他这次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大,门窗都隐隐震动连城虽然早就有折准备地捂住双耳,还是不敌他的嗓音。

“织罗,我怕屋顶会翻,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叫吗?”她在他叫过后,觉得两d耳嗡嗡声不断地在耳内回响。

“因为我被吓到了。”活到这把年纪,他从曾未像此刻这么害怕过。

“你被什么吓到?”她掏掏耳朵,轻声地再问。

“你……”就是她,快吓死他的就是把他迷得半死、又想当他妻子的这个女人。

第四章

“织罗,体昨晚在门口没睡好?”倚在织罗臂弯里的连城,总觉得今天他的胸膛硬得像块石头。

一晚没睡,清早就带她离开客栈的织罗,眼底下黑黑的。

“我根本就睡不着。”他抱着她边走边打呵欠。

“地板太硬了?”她就叫他不要睡门口的地板去睡那张躺椅,但他偏偏要去守门口防男人,活该!

“地板不硬,而是你那两个字太硬了。”地板硬不了他的身子,但当她说完那两个字后,他的心就像那间厢房的地板一样,成了一块沉重又举不起的大石,硬了一整晚。

两个字?她仔细回想昨晚与他的谈话,然后又跟他说一次。

“妻子?”可能就是两个字。

“每次听你一说,我的心就有如千斤重,而且后悔莫及。”他很沉痛地叹气,而且很想捶心肝。

“你的这里很硬?”她抚着他的左胸,感觉他还是不能接纳她,将她当成他的妻子。

“太重了。”怕死了女人,却又有女人自动来当他的妻子,他的心怎么能不重?

连城气得不想理他,她才有想跳下他胸膛的念头时,他却把双臂收紧,站在原地不动。

“织罗?”她望着他的脸庞,从未见过他如此认真冷肃的表情。

“我们有同伴,而且是不太友善的同伴。”许多杂乱的步子从远处而来,透过风,他听见兵刃的碰触声,他闭着眼依照脚步声计算人数,发现来者不少。

“在哪里?”她只听见这树林里叶子被风吹动的声音,可人影也没见着一个。

“来了。”他将她抱好抱紧,睁开眼转身朝另一个万向,直望着前方。

他的话才说完没多久,一群身着银锦军服的人即在那个方向出现,各个身上都带着兵器,训练有素地先截挡住他们任何能逃走的去路,每个人都把双眼固定在他们的身子。

“看样子我们很受欢迎。”织罗扯扯嘴角,估量着对方的人数和可能有的武功。

“我不喜欢他们的欢迎和加入。”连城被这种场面吓得心慌,害怕地往他的怀里缩。

眼见这群包围他们的男人们,渐渐地把视线改放在他怀里的连城身上,他将连城的小脸朝向他自己后,警告这群不识相的人。

“本大爷今儿个心情特糟,要命的就别挡路。”他心情已经低劣得不能再低,而这些人又看她?

“找到了,找到了!”这群男人没一个说话,但后头有一个气喘吁吁、脚程较慢的人在喊。

“找到什么了?”织罗一头雾水地看着那个穿红衣的男人,边喊边蹲在那群人前头喘气。

“他说的,可能是指我。”连城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更紧偎进他的怀里。

“花魁女……在他手上……”还没喘过气的宝亲王府大总管谢平,手指着织罗对所有身后的人说。

“花魁女?”他的手上也只抱了个连城,哪来的什么花魁女?

“就是她,千万别让她跑了,把他们围起来!”休息够了的谢平,大呼小叫地命令那群侍卫。

“连城,他们说的花魁女是谁?”织罗不担心那群围住他们的人,只是很好奇他们在找哪个花魁女。

“我。”连城在他胸前低声的承认,她就是那些人说我的花魁女。

“你?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你叫连城,怎么他们叫你花魁女?”他的脑子被困在这个奇怪的问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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