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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红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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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值得吗?”他一心要素回血债,为何她甘心付出?很好的问题,但她还没想通。“欠你的吧!游戏若少了男主角就失了味道。”

“还是游戏吗?”他真的想爱她,可是……

爱字好写,仇恨难消。独家制作

“你和我之间只能存在著游戏,除非你抛弃执拗的偏见。”雨过总该还诸天青吧!

“或是你遗忘了我。”苦涩梗在唐君然喉口。

笑声轻淡,像云飘过。“你不是让人轻易忘怀得了的男人,也许我会将你的名字刻在心版上。”

要忘了他需要好长好长的时间,终其一生她都记得生命中曾有过这个人。

“为什么你是黑新的女儿?”她不该是,不能是,偏偏事与愿违。

“我不是黑新的女儿,你我将会错过。”这是宿命,谁也无法改变。

命运,是玄妙的缘,串起两个未知的灵魂。

好与坏必须由自己承担,无关他人。

“你太理智了,这个游戏还玩得下去吗?”两人都注定是输家。

趴在他胸口的黑玫儿趁他不注意时拭去眼角的泪。“既然开始了就走下去,不走到尽头我怎么也不甘心。”

“魔障。”唐君然轻啐,眸底柔光漾漾。

她是天使,亦是魔鬼,叫人又爱又恨地不知如何看待。

“我会把它当成一种赞美。”好困,她的安睡枕呢?

稳定的心跳声是最佳节拍器,微烫的胸膛比拼布枕头温暖,随之起伏感到安心,舒适的令人不想栘开,短暂的栖息吧!

这一刻,他是属於她的,没有仇恨。

“起来上上药,你的伤不能拖。”迟了会留下一道丑陋的疤,如同他额上永难除的烙印。

“不要,我累得腰酸背疼。”口气像在撒娇,她挑了最佳的位置一窝。

她真的快累翻,照顾了他快十五个钟头末阖眼,还冒著台风天涉水走过三条街,一见到药局就上前敲门,希望人家有开门卖药。

由於水患大作,附近的商圈都关上门歇业,连医院也拉下铁门堆起沙包,仿佛要打战似的个个撤到後方守备,热闹的街道只剩下救灾及救护人员划著橡皮艇,挨家挨户请低洼住户搬到他处避灾。

原本她打算打电话要求熟人送来医疗用品,可惜断电後不久也跟著断话,讯息根本拨不出去。

而他的高烧一直不退,虽然没有继续升高却仍然危险万分,在下得已的情况下她只好冒险一试,因此撞上随著大水而行的大型铝窗,让碎玻璃划了一下。

“玫儿,水呢?”他真舍不得移动她,拥著她的感觉十分温馨。

“外面是一片汪洋,你要多少有多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大家都会感激他。

“室内没有水吗?”他看到几瓶矿泉水。

“别动桌上的水,我可不想再游泳出门,那是我们这一、两天的饮用水。”还有乾粮。

他用商量的口气说:“玫儿,你的伤口需要消炎,不然容易感染细菌。”

“放心,我年初就打过预防疫苗,医护人员集体注射。”瞧,医院多有先见之明。

眼皮渐渐盖上的黑玫儿懒得再回答问题,任自己坠入瑰丽的甜梦中,再也不听耳边的唠叨声。

睡意控制了她,少了拼布枕头换枕人肉枕头,这是有史以来她最快进入梦乡的一次,在讲完话的三秒钟内失去动静。

不明就里的唐君然有些火大,问了十句话不见她应答一句,扳过她的脸正打算开骂时,入目的酣然睡相叫他心口一讶,最後哭笑不得地拉起被子一盖。

“你呀!怎能同时拥有魔女和妖精的个性,彻底颠覆我的世界,遇上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静静地望了她一会,身子仍虚弱的他下了床,草草吃了几片面包稍微恢复体力,他以手边仅有的医疗药品替她作个简单治疗,用去半瓶矿泉水洗净伤口。

他在清洗过程中见伤口排出两片小碎玻璃: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及早醒来,否则让其留在体内,再加上过度透支的体力,伤口不只会发炎还会溃烂,打什么预防针都无济於事。

“不要输了这个游戏,玫儿,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别爱上我。

手指轻柔地抚上疲惫的娇颜,混乱的思绪有著迟疑犹豫,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才不会伤她太深。

没有未来是他们深刻的体会,那么还要放任游戏继续下去吗?雨,还是下得那么急,如同他的心。

复仇的转盘早已转动,谁也停下下来。

命运作弄吧!

唐君然将熟睡的人儿拥入怀中,下颚贴著她额头倾听细微鼻息,他想这一刻若能永远停止该有多好,他能拥有她到生命尽头。

现实中的一切暂时放下,此刻她是他的女人,一个多变的人间天女。

“好好睡,愿你梦中有我。”

吻,轻轻落下。。xunlove。独家制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对爱的人掘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泰戈尔这首诗正是唐君然目前的写照,他多想用双手拥抱她,告诉她心底的爱意。

但是他却必须冷漠地推开她,佯装心里没有她。

一个难字伴随著他入睡,安然无魇。

“天呀!我们在拍灾难片吗?是世界大战还是彗星撞地球,还有人存活吧?”

雨连下了三天三夜方停歇,积淤的泥水慢慢退去,留下一片狼籍不堪的垃圾和烂泥巴,水龙头一开是呈现铜黄色的自来水,相信没人敢灌到肚子里,就算拿来洗涤秽物,只伯愈洗愈脏。

电力二十四小时前抢通了,通话品质虽然不良,至少能与外界稍作连系,断断续续地聊上两句。

站在二楼往下望根本无路可行,歪七扭八的树木倒成一团,各式各样的家具和电器用品凌乱了环境,甚至还有小猫的尸体陷在泥水中。

可怕的是他们被困在楼上,客厅的淤泥少说有三寸,她绝对不肯将玉足放在什么成份都不知的泥泞中。

“唐君然,这是你家,我要回房间补眠。”别想我会帮忙清理。

一只手将她凌空抱起,这几天你睡得还不够多吗?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好吧!你要报恩就煮两道菜来打发我,我这人不挑剔的。”怕被他丢进一池泥,她双手搂得死紧。

要下地狱两人一起下,谁也别开溜。

“我是指收留你的恩惠,不然三个你都不够大水冲。”还有那条她坐视不理的腿。

刚受伤的那一天那肿得像象脚,疼得她没法走的要他抱上抱下,两人的活动空间局限於五十几坪的二楼及三楼不到三十坪的健身房。

她超难养的,买了一堆乾粮和速食品只挑其中几样啃,霸著不许他动,而其他的说是有化学物,要他多吃一点好研究活木乃伊。

原来他是实验白老鼠,有疑问的食品全由他包办。

这几天他常想是不是太宠她了,明明是她自愿降格当女佣,为何动手的总是他,收拾残局的也是他,而她只是抬抬象腿说句:残废中。

“先生,麻烦请你不要主动抹去我救你一命的记忆,你差点烧成白痴知不知道!”收留?是制造灾难吧!

“白痴还好,什么都不晓得,你若少了条腿可就难看了。”他取笑地啄吻她微肿的下巴。

烧一退他才真正瞧见她一脸的精彩,听说是拜他所赐,但是说的人是她就不足以全部采信,因为他身上也有不少她的功绩。

两人算是扯平了,虽然她抗议抹煞女权。

“没关系,我喜欢坐轮椅。”截了肢她还是心理医生,有自己的人生目标,装上义肢还是完整的人。

唐君然脸上的笑意变多了。“我不喜欢你坐轮椅,我要你用一双脚缠住我的腰。”

“做仰卧起坐吗?”她佯装无知的斜睨他。

“不,做爱做的事。”他语带欲望,长指滑上高峰地区。

过了几天与世隔绝的两人生活,口中不言与爱有关的话题,但加温的感情不难由肢体语言和恋眷眼神看出,他们在相爱。

谁也不提未来,顺其自然的把握上天赐予的时间,无拘无束地嬉闹打趣,像是不知对方的身份和背景,只为快乐而快乐。

百无禁忌,无所不谈,他们甚至发生了关系,互相以最真实的一面探索彼此的身体。

一次两次不够,他们就放任自己沉溺在性爱中,没有明天似地疯狂做爱,爱情在一次次结合中渗入对方的身体,不可自拔。

不提,不问,不去想,当作回忆。

“思想邪恶,你中了孔老夫子的毒。”一本论语,茶毒多少英才。

“唔?”唐君然黑眉扬上。

黑玫儿画上他的鼻梁一点。“食色,性也。”

“你想下去洗泥水浴吗?”敢调戏他。

“我警告你哦!我真的会翻脸。”一脸戒慎,她死也不放手。

“好几天不洗澡你不觉得脏?”他看了看客厅里的泥水,再瞧瞧她,笑得不怀好意。

“呃!君然,你不会这么残忍对付我对吧!我是半个残废。”残障者有优待。

他看了一眼吻过好几回的玉腿。“我记得你刚刚就是用这条腿走下来的。”

差不多回复原来肤色,只残留一小片淤青未退。

“啊!被你识破了,我伪装的技巧真差。”她假意惊讶的吻吻他的脸颊以示讨好。

“玫儿,装傻罪加一等,你看该如何处理?”她根本连伪装都没有,正正常常地走下五阶。

“罚我回床上睡觉作恶梦,你去负责做清泥砂工作。”她一脸希冀。

“你、作、梦——”

往下定了几阶,离泥渗的磁砖只差几寸,他作势要将她往下掷抛,可她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不肯松手,小白牙咬上了他的肩头。

“看来有人非常想洗美容浴,这用来敷脸一定美颜美肤。”再走下一阶。

“我已经够美了,不需要锦上添花。”天呀!那股气味真刺鼻。

唐君然故意和她作对似,脚上已沾到一点泥。“没有女人不想变得更美。”

“我才不……啊!那是什么?”一道黑影俯冲而来,壮硕得令人一闪。

“小心,玫儿……抓牢——”脚下一滑,他快站不住脚。

“唐君然,你敢把我摔下……”

砰地,泥沙四溅。独家制作

话还没说定,刚才的巨物又从唐君然後面顶了一下,两人像失控的云霄飞车跌入一摊淤泥中,滑行到客厅正中央才打住。

假戏,真做了。

“玫儿,你没事吧?”地面太滑了,唐君然站不稳脚又跌了一跤。

卡在沙发和柜子边,黑玫儿抹抹脸,一手的泥巴让她好沮丧。“你干的好事,我真佩服你的敢做敢当。”

陪她一起洗泥水浴。

嗯!这是什么鬼东西,还有鱼埋在淤泥底下,而且还活著。

“我们有红烧鱼吃了。”他打趣的道。

她没好气的一瞪,“等我把你宰了还有炖肉好吃,你可以考虑要捐献哪块肉。”

“嗯,让我先把遗嘱写好,受益人填你的名字。”他利用她先前的话调侃。

反正他已无亲人,和他定得亲近的人没几位,交给她最适合。

“居心不良,存心要陷害我,你要我到牢里花你的遗产吗?”受益人往往是最有嫌疑涉及谋杀的人。

而且她的背景一调查就不乾净,父亲是退了休的黑道老大,白龙帮帮王南杰又与她有交情在,谁能不怀疑她的意图。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他尝试著扶物站起。“我是很想当坏人,但你确定还没洗够泥水浴吗?”

“我……”她看见“凶手”嚣张的叼著死老鼠。“巴西鹦鹉!”

“什么……咦!这只鹦鹉有点熟悉,像在哪见过?”很爱跟人玩。

“在我家见过。”

“玫儿,你干么装古怪的声音……”一回头,唐君然面上一冷的止住了声音。

“我是救援受困民众的义工,两位有需要吗?请打二九。”电话一通,服务就到。

嘻皮笑脸的东方拜蹲在门口打招呼,乐不可支地瞧著两人的无可奈何,无视进口皮鞋已浸在一层湿中。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当你死到外太空了。”他努力地把另一个泥人挖出来。

东方拜拿起手机一摇。“接收不良,你怪电信公司吧!I“你……”

“我知道你很高兴见到我,自己人就不用客套了,我会不好意思的。”他特意勾起莲花指。

就是这种暧昧的举止才会让外人误会他们是同性恋伴侣。

“你让我多等了一天。”这笔债有得算了。

“喂!你别杀气腾腾地靠近,你要的东西我带来qi书+奇书…齐书了。”谁叫他天生劳碌命。

往後跳一步,他还是保持蹲姿。

“在哪里?”唐君然极目一望,什么也没有。

东方拜诡异地一笑。“诚如你所言,越多越好,最好把整座水库都搬来,所以……”

吹了个口哨,一道水柱由门外射入,好死不死地淋了唐君然一身。

“东方拜——”

“呃!这个是意外啦!”要死了,喷那么准干什么!“这位泥小姐,我是东方拜,职业律师,三十岁未婚,有意请洽……”

“你再说一句,我保证你少根舌头,”当他的面徵婚,活腻了不成。

他连忙捣住嘴地比手画脚,没人看得懂他在比什么,只知道是个女人形体。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音冷如霜,消失的骛光再度出现。

东方拜但笑不语的比比门外,一道粉绿色的身影跃入视线。

“君然哥。”

甜美的声音配上甜甜的脸蛋,眼前娇俏的女孩带著活泼的青春气息,讨喜地令人一见就欢心,舍不得大声的责备和吼叫。

但是有一人例外。

“谁叫你带她来,我同意了吗?”可恶,他不想让她们碰上面。

唐君然目露寒芒的一瞪,随即眼神深沉的看向一身泥泞的黑玫儿,伸手一拉地说了一句——

“游戏要继续吗?”

意思是要退出趁现在,否则再也别想置身事外,是苦是甜都要承担。

“为何不呢!我喜欢找死。”

第六章

谁要你带她来,我同意了吗?这里等於她未来的家,她来有错吗?为何还需要他的同意。

有点受伤的言楚楚由眼缝下偷觑一脸怒气的未婚夫,两年前他们订婚时他可没这么凶,虽然冷了一些但对她还算体贴。

可是现在他的表情好吓人,好像要将人分尸似地怒不可遏,幸好他的火气是冲著另一个人。

不过她想她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等他训完东方大哥下一个一定是她,她有预感自己会被骂得很惨,因为她私自休学回了国。

记得两年前刚订婚不久,爸爸就以时局不稳为由送她到英国读书,不管她怎么抗议都不成,飞到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当二等国民。

同学间相处还算融洽,只是教会的规炬向来严苛,笃信佛教的她哪有办法对著耶稣十字架说我主我父,实在很奇怪。

加上她天生外放爱交朋友,常常有形形色色的人种到宿舍找她,因此部份的修女认为她太放荡,三不五时要她背圣经、念福音的,害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忍耐了两年,她想念父亲,想念雪姨,想念君然哥,所以和在英国当传教士的哥哥商量,提早放她回台湾,反正政局再不稳也是自己的国家,何必到国外受气。

没想到她一下飞机还没回到家就在路上巧遇东方大哥,他买了一车水要送来君然哥家急用,自然她二话不说地跟著上车。

但是情形似乎不如她所料,太过一相情愿的出现反而造成困扰,看来她或许还要先打通电话通知。

那个满身是泥的女人又是谁?怎么她可以进君然哥的房间冲洗,而她却像罪犯似的站在书房接受审判,这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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