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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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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张老板从哪听到她身藏老饕经?也不知道洛隽为何要帮张老板?
真是苦了贝勒爷,要像妓女一样向她卖笑,但这反而是羞辱她!
阿紫铁了心地说:“老饕经是家传之宝,恕不外借。”
“如果我求你呢?”洛隽低声下气,脸上全无半点儿不悦。
“我会假装没听见。”阿紫毫不理会地别过脸,手依旧遮着脸颊。
“既然你那么坚持,那你就小心保管。”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谢谢贝勒爷,我会提防小偷,把老饕经妥善藏好。”
一声叹气从洛隽口中逸出,他在途中遇到张老板,一听到舅爷欠了五百两银子,他当场傻眼,说不出话
。
张老板早知道贝勒府是空壳子,还不出钱,脑筋就动到阿紫身上,探问他,阿紫手艺为何那么好?他脱
口而出,张老板立刻表示,五百两银子可用老饕经抵还,他没多作考虑就答应了。
但他并不后悔,为了美娇娘,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眼睛也不会贬一下。
以他对阿紫的了解,知道她对府里的每个人都好得很,惟独他例外;他是知道原因的,阿紫其实是前朝
公主朱影紫,因为国仇家恨而恨他,不过他有办法逼她乖乖交出老饕经。
“你若不借,那我就只好卖丫环,偿还债务。”
阿紫纳闷地问:“福记是金银铺,你怎么会欠他钱?”
“郡主买了些首饰。”洛隽直言不讳。
阿紫不客气地说:“退还回去。”
洛隽借口道:“福记的规矩是,货物既出,概不退还。”
阿紫瞪着他,福记根本没有这项规矩。虽然她没买过半样首饰,都是用彩头绳结发,但张老板跟她很熟
,她有空时,会烧几道好菜卖给张老板,赚点外快,贴补贝勒府的菜钱,她语气坚定地说:“张老板嫁女儿
时,我免费烧了几道菜,让他风光风光,他欠我一份人情,我去跟他说。”
“不许去!”洛隽怒声大喝,脸上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阿紫的眼神里夹着悲伤和愤怒,恨不得直接揭发郡主和舅爷的奸情!但说了也是白说,他搞
不好会认为是她造谣生事,治她重罪。“贝勒爷为了讨郡主欢心,不惜任何代价,真是深情。”
“平日看你与丫环们情同姐妹,没想到你见死不救。”
“我去拿就是了,贝勒爷用不着冷言冷语。”阿紫无可奈何的答应。
洛隽得寸进尺地命令道:“我在大厅等你,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太久。”
“不好了!福晋突然病倒了!”绿珠仓仓皇皇地边跑边喊。
洛隽立刻迈开大步,直奔听雨小筑,绿珠紧随在后,但阿紫却是往自己的房里奔去。
正当她拿锅底灰抹脸完毕,阿忠跑来了,告知驼叔也突然病倒。福晋那儿有很多人照顾,所以阿紫决定
先去探望驼叔;驼叔虚弱地躺在木床上,喉咙发不出声,又不识字,问他怎么病的,他颤抖的手指指着桌上
的紫砂壶……
第五章
郡主正式入门才第四天,府里就两人病倒,大家私下耳语。
只有白虎星作祟,才会全家鸡犬不宁,大家又替郡主添了一项臭名。
当然,驼叔病倒事小,福晋生怪病,才让洛隽忧烦。额娘虽已五十余岁,但身体还算硬朗,连感冒咳嗽
都少有,怎么会郡主一嫁进门,连请了好几位大夫,个个都束手无策,查不出病因?洛隽宁可相信是纯属巧
合,与郡主一点关系也没有。
正在烦恼之际,阿忠跑来,说是有三只鸽子飞到庭院里,每只鸽子的脚上都系了铁环,取下脚环,发现
里面有纸条,阿忠手一摊,把纸条交给洛隽。原来是那三个躲到天涯海角的贝勒爷,得知他大喜,特别派鸽
子前来表达祝贺之意。
灵机一动,洛隽想到萨尔浒的妻子,朱影白,乃是不折不扣的再世华佗。
洛隽到书房写了一张纸条,恳请萨尔浒夫妇尽速赶来,为福晋治病,然后要阿忠依原来的方法放回鸽子
脚上;谁知阿忠那个胡涂蛋,居然分不出哪只鸽子才是萨尔浒的,洛隽不得已只好再写两张,让三只鸽子带
着相同纸条飞回主人那儿。
相信萨尔浒夫妇看到信,必会排除万难,赶来和硕贝勒府一会。
阿紫和绿珠,以及另一个丫环轮流看顾福晋,阿紫是早班,看过福晋,她又去照顾驼叔,直到阿忠忙完
府里的事,才轮到她回房睡觉。此时她才一走出驼叔的房门口,阿菊就跑来传话,说是郡主请她去养心阁一
谈。
“郡主找我有什么事?”阿紫见到郡主,福了福身。
“你为什么要把脸涂黑?”郡主横躺在暖炕上,嘴里含着剥了皮的葡萄。
“我高兴。”阿紫不多作解释,反倒对郡主没去探望福晋一眼,心生不满。
郡主含糊不清地一口咬定。“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彼此彼此。”阿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龟笑鳖无尾。
“把金盆端过来,我要洗手。”郡主命令。
阿紫不情不愿地走到放着金盆的架旁,背对着郡主,吐了一大口水进去,然后瑞去给郡主洗手,心里暗
咒,希望她的口水有毒,让郡主的手洗烂掉。
待郡主洗完手,阿紫又把金盆端回架上,狐疑地问:“郡主找我来,就为了洗手这么简单的事吗?”
郡主的神情突然变得诡异。“你想不想救福晋和驼奴?”
“连大夫都看不出端倪,我哪有办法!”阿紫脸上愁云密
郡主开门见山地说:“坦白告诉你,他们两个病倒,是我下的毒。”
驼叔虽然说不出话,但他手指指着紫砂壶,她就已经有所怀疑。平常饭菜做好,每一道菜端上桌,阿紫
都会细心地用银针一一检查,没问题之后才请福晋和贝勒爷来用膳,当时她也用银针测试紫砂壶里的茶水,
果然银针变黑了。
听到郡主自己说出来,阿紫一点也不意外,但气愤难平,她不屑叫她一声郡主,她想叫她杀人犯。“我
早料到事出有因,你胆子真大,居然不怕我告状。”
郡主了若指掌地说:“你怕福晋死,所以你不会说出去。”
“你为什么要做这么狠毒的事?”阿紫追问。
“一来是我高兴,二来是我要利用你。”郡主好整以暇地回答。
“利用我做什么?”阿紫的左眼皮不安地跳动,是跳灾。
郡主露骨而猥亵地说:“代替我,跟贝勒爷圆房。”
阿紫的心头如小鹿乱撞,她是怎么了?她应该生气才对,为何她感到有一点快乐?不,她不能答应,这
个贱女人不安好心眼,天晓得她是在测试她,还是有什么可怕的阴谋?她必须保持矜持。“你疯了不成!”
“你一个下人,能得到贝勒爷的雨露,是你的荣幸,你还不快谢恩。”
“我不干!”这是羞辱的口吻,阿紫如被当头棒喝般尖叫。
郡主识破地说:“你没有马上说不,可见你的确也想要。”
“疯女人,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阿紫想转身出去。
“解药就在你一念之间。”郡主下达最后的通牒。
“我宁可走遍天涯海角,寻找天下名医。”阿紫不为所动。
郡主紧接着说:“等你找到,福晋和驼叔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阿紫感到不知所措。就算她愿意,那贝勒爷呢?这种事又不是瞎子摸象,摸不出个所以然,万一贝勒爷
发现怀中的娇躯不是郡主,她岂不是丢脸丢到黄河了,洗也洗不清。
而且她实在不明白,要任何一个女人,在贝勒爷和舅爷间作选择,天底下大概找不出第二个女人,会选
择跟舅爷燕好。
“贝勒爷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简单的说,我看到他就生厌,自然不能容忍他碰我。”
“贝勒爷又不是瞎子,就算帘子放下,他一样会认出我来。”
“这个你放心,上床前,我会倒杯掺了特制春药的酒水给他喝。”
“我懂了,你是怕你不落红,贝勒爷会生气,所以要我瓜代。”
“笨蛋,我要的不只是一夜,而是要你每晚陪他上床。”
幸亏有锅底灰挡住,不然郡主就会看见她的脸有多红;更糟的是,郡主看不见,但她感觉得到,她的体
内有一股热流乱窜,她极力想控制,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惟今之计,只有转移话题,分散注意力。“解药什
么时候给我?”
“到你怀孕。”郡主明快地回答,看起来不像说谎。
“万一我很难受孕,福晋和驼叔也是死路一条。”
“你放心,有舅爷在,他们死不了的。”
“希望你能遵守约定。”阿紫迫于无奈,只能任她宰割。
“还有,你的手艺不错,每天做一些酸酸甜甜的糕点给我吃。”
“酸酸甜甜?”老饕经载明各种民族的饮食习惯,阿紫早已记得滚瓜烂熟,蒙古人向来只有咸的味道,
只有一般孕妇才吃酸酸甜甜的口味,阿紫反应很快地问:“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没错,我在蒙古的汗父没有子嗣,这头一胎我打算送回蒙古。”
“就算我怀孕,我们两个的产期相差很远,照样会露出马脚。”
各种可能发生的问题,郡主都有打算。“舅爷是个高明的大夫,他会在同一时间取出你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告诉贝勒爷我生的是死胎。”
要活生生地剖开她肚子?!阿紫验然。“你真是可怕的贱女人!”
一阵难听而得意的笑声自郡主口中狂泻出来。“所以,少惹为妙。”
※※※
黑,好黑的新房,没有光,没有风,一片死寂。
郡主果然不可小觑,心思细密,人还在途中时就已设计好未来。
还带有淡淡清香的竹帘,遮住了银白色的月光,室内黑得连手指都看不见。
阿紫紧张地在房里踱来踱去。今夜是她的初夜,是她由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初夜,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她对合欢之事完全不了解,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惟一能想到的,就是公猪和母猪交配,公猪趴在母猪的
身上……
老天!好羞啊!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以痛苦阻止自己想下去。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响起,阿紫赶紧按照郡主的指示,钻进纱帘低垂的床里。
“相公,小心门坎,别摔着了。”郡主虚情假意地扶着洛隽走进新房。
“我的头好昏,娘子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洛隽跌坐椅上。
郡主捏造地说:“是蒙古的传统酒,类似中土的女儿红。”
“这酒有什么作用?”洛隽才喝一杯就感到头昏眼花。
“让相公变得更勇猛。”郡主蒙声嗲气地回答。
洛隽听了,耳根都软了,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飘飘然;此刻他四肢无力,惟独那话儿一柱擎天。他想要
,可是额娘到现在都还没醒,他怎么能只顾自己快活?
再加上,下人们窃窃私语,传进他耳里,他却无法要他们闭嘴……
额娘病倒,郡主却不去探望,惹来闲言闲语,他真是没出息,连命令自己的媳妇都不敢,长叹一声,藉
酒壮胆地问:“娘子,你为何不去探视额娘?”
“我自幼体质异常,怕闻药味,一闻到就昏倒。”
“额娘病中,我们这样好吗?”洛隽比三岁孩童还好骗。
“当然好,这叫冲喜,额娘的病会更快好。”郡主能言善道。
洛隽一扫阴霾,开心笑道:“娘子善体人意,额娘若听到,一定会高兴的。”
郡主急步走向门前。“你先宽衣,我去把门关好。”
“有劳娘子了!”洛隽一边说,一边自解衣带。
好不容易,洛隽把身上的衣服层层褪去,这时,他才感觉到房里只听见他自己的喘息声,郡主该不会溜
了?
一连三个晚上,郡主睡床,他睡椅。额娘病倒,大夫来过,查不出病因之后,他去告诉她额娘病倒,她
漠不关心,却反而提议今晚圆房。
他实在不了解郡主心里想什么?总觉得了解了反而不好。
这种鸵鸟心态,他还不晓得就是灾难的源头!
洛隽双手紧抓住桌缘大叫:“娘子?你在哪里?”
“我在床上。”阿紫学着郡主的声音,带着撒娇味儿。
洛隽一脸的百思不解。“我怎么没听到你走路的声音?”
阿紫小心翼翼地说:“你喝醉了,耳力变差了。”
“让娘子久等了。”醉加暗,使洛隽没踩准床前的脚踏板,跌坐在地上。
“痛吗?”阿紫弯着身,双手撑在他腋下,吃力地将他拉上床。
“让我痛的是别的部位。”洛隽的那话儿已快爆开了。
刚才的接触,他发现她还没脱衣,她也发现他一丝不挂,这个时候,男人是很急的,女人是尴尬的;虽
然暗,但他感觉得到她的气息,热热的,心想她一定跟他一样地迫不及待,他的手轻轻地绕过她的腰,解开
腰带上的梅花暗扣。
一触即发的欲望使阿紫浑身处软。“相公你在干什么?”
“帮你宽衣。”洛隽的手突然伸到她的衣襟边沿。
阿紫羞涩地抓住他坚硬的手腕。“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们是夫妻,用不着害羞。”洛隽温柔的笑声,充满着诱惑。
“我习惯自己来。”阿紫将身子缩向床尾,背抵着墙,头着手褪衣。
“我会很温柔地对待娘子。”洛隽移到床尾,一把抱住她。
炽热的肌肤,如胶似漆的双唇,他的手比她想象得粗犷,是双练剑的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彷佛
她是一把绝世宝剑,轻轻的爱抚,深情的呢喃;她闭上眼眸,感受他如浪涛的激情,汲取他如火焰的触摸…
…
突然,掠夺的手钻进他们之间,捧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拇指挑逗乳尖,愉悦的战栗使她几乎喘不过气
,热火在她身上燃烧,使她忘了他爱的人不是她……
许久许久,他的唇才离开她的唇,让她发出如丝绸般的呻吟……
他想看清楚她美丽的表情,身子往后移,脚落在踏脚板上,发出嘎吱的声音,她回过神,以不解的语气
问:“相公要去哪里?”
“点灯,我想看娘子的美丽。”洛隽摸索地来到桌前,却遍寻不到蜡烛。
“人家害羞,不要点灯。”阿紫不知道郡主早已安排好一切。
“奇怪?怎么找不到蜡烛?”洛隽有一点儿失望。
阿紫傻气地问:“接下来该做什么?”
“丈母娘没教娘子夫妻之道?”洛隽回到床上。
“没有。”阿紫摇头,不敢说她只看过猪的夫妻之道。
洛隽拉着她躺下去。“娘子只要躺下就行了,其它事交给我。”
“什么事是其它事?”阿紫心跳加速,五脏六腑紧张地缩成一团。
“就是让娘子快乐的事。”洛隽轻轻地覆盖在她身上。
※※※
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她的紧张化为乌有,只剩下不停的呻吟。
她再也不能自欺,再也不能否认,她爱上他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今夜,不是因为他成亲,也许
是从她爱跟他斗嘴开始,那是一种想爱又不敢爱的表现,她意他生气,为的是希望他恨她,希望扑灭心中的
爱苗。
事后,她会后悔的,但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只想奉献她的爱和她的身。
被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会笑似的,是那么地快乐,那么地舒服。
当他的手指进入她最柔软的私密里,流出如蜜的湿意,她感到轻盈酥软,飘飘欲仙。她抱住埋首在她胸
前的乌发,尽情地吟哦,直到他挺身,一个冲刺,她的手指抓住他的背,指尖深陷肉里……
※※※
撕裂的痛楚,止不住的流血,迫使阿紫急急冲回房里。
她将子孙巾包住双腿之间,穿好了衣服,坐在妆台前,看着镜里的自己。
烛光摇曳,映照着蜜桃色的红晕,彷佛提醒她昨晚的荒唐,昨晚的快乐和昨晚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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